毕启胜也感觉到,这不是谈话的地点。但心中的气却没有消除,油门被他一踩到底,一路狂飙,片刻便抵达到了终点。停好车后,男人没有理睬何心心率先跳下,重重的关上了车门,发出好大的声响。快步走了进去,何心心则慢吞吞的跟在他身后,明白男人现在是火大的很,真是不想再次触怒他。思考着一会要怎么做出合理的解释。知道不管怎么样,理亏的肯定是自己。离开自己会很伤心的,不离开他怕自己将来会后悔。这几天的相处,何心心扪心自问,自己真的很开心。他的好,他的坏,他的顽皮都深深的记在脑中,想到就要分开,以后再也不会相见的,心里竟然疼痛万分,真心不想再向前迈出。突然感到一阵的天眩地转,原来走在前面的毕启胜,本以为何心心是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哪知在等电梯的时候,无意回头却才发现空无一人,慌忙的原路,竟看到那个气人的小人,还在原地蹭着步,便生气的走了过去,毫无预警的超手将她抱了起来,一声不吭的走入电梯。
电梯内反应过来的何心心红着脸欲挣脱他的怀抱,谁知男人却紧紧的不松开手,用他的虎目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吓得她一动不敢再动,何心心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下来,却男人的虎目一瞪,抿着嘴,老老实实的任凭他一路抱回房间。
进到房间后,男人毫不怜惜的将他抛在床上,何心心被震得五脏都要移了位,控拆的怒视着男人。心里谴责男人的粗鲁。气愤中的男人却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就转身走到窗前,背对着她,幽森的问:“什么原因?”
听到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凄凉,何心心感到心头一酸,闭了一下眼,勉强的开口:“因为觉得不合适。”
毕启胜黑下了脸,犀利的问道:“为什么不合适?”
“……”
随后又妥协的说:“如果你是觉得相处的时间短,我可以……”
不曾预料这么优秀的男人,却如此迁就她。何心心的眼泪瞬间涌上眼眶。她不想让自己心软。因为她的心已经在被他一点一点的侵占着。短短的几天,自己竟然对他产生的浓浓的依赖感。但想到他将有一在被自己连累到一无所有时,便咽回眼泪,依旧强硬的说:“不,我不需要。”
毕启胜此时的心就像破碎的玻璃,痛得难以自持,眼底一片氤氲。挣扎的想要抓到最后的那缕希望。低沉着嗓音轻问:“不能再考虑一下吗?”
“没有什么考虑的,我决定了。明天我就离开。”何心心想也没想的说出来。手紧紧的握起,指甲深深的抠在肉里竟不觉痛。
毕启胜晃了一下身,像是自语,又像是询问,喃喃的声音说出:“明天?”
何心心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出声。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突然男人转过身来,快步走到他的身前,用手抬起了她的脸,看见面无表情的何心心,眸光沉了一下,欺身上去,把她压在的身下。
何心心惊恐的睁大双眼,两手在月匈前推拒着他的身子,声音颤抖的问:“你要干什么?”
没有理会他的叫喊,单手拉起他身前的两只小手钳制在头顶,另一只手却狠狠的捏起她的下巴,记她对上自己眼,受伤的厉问:“何心心,你到底有没有心?嗯?你说走就走,就没考虑过我的感觉吗?告诉我怎么才能留住你?”
何心心被浓浓的悲伤所感染,好怕自己坚持不住。咬着自己的唇,把脸扭向一边,嘴里发狠的说:“怎么都没有用。我说了,我要离开,我不要与你结婚,你听不明白吗?”
毕启胜被她所说出的话刺激得已接近了疯狂,重重的再次扳过他的头,双目赤红,一字一句的发着狠:“告诉我,是不是只有把你变成我的人,才能让你留在我的身边?”
“休想!”何心心绝不妥协。
毕启胜已被愤怒蒙蔽了的双眼,不由分说的俯下头,疯狂的肆虐着她娇小的红唇,这窒息的吻,犹如排山倒海的巨浪袭来,从未经过人事的何心心被带到的旋涡里,吻越来越深,还不时的传来“嗞嗞”吮吸声,空气渐渐稀薄,何心心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渐渐困难,紧张得想要张口呐喊,想到却被他完全吞噬得了无踪迹。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恐惧让她的意识渐渐的清明起来,摆脱不开眼前的男人,无奈之下,急中生智的咬上了他,毕启胜惊痛的松开手起身,却给了她逃跑的机会。
何心心迅速爬出他的身下,脚还未沾到地上,就被男人的一双大手给拖了回来,毕启胜手上不再留情,只听“嘶啦”声不绝于耳,片刻间何心心被扒了个精光如出生婴儿一样,羞愤的她忙用被子围住的全身,男人哪会如他的意,扑上去,继续排除眼前的障碍物,她发了疯的挣扎着,却没悍动男人半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早已起了生理性的变化,紧紧的贴着何心心的身子,小腹上那越来越硬的灼热感,这个男人不只是说说而已,而是要真的付之行动。
终于,她慌乱的哭出了声音,嘴里不停的乞求:“不要,求你了,我求你,不要,别这样,求你,我不走了,求你了,毕启胜。呜呜……”
这哭声成功的让疯狂中的毕启胜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静静的趴在她的身子上,脸却埋在她的锁骨之处。何心心吓着大气也不敢喘。闭上了眼等待身体渐渐冷却下来,调整好呼吸,男人抬起头,翻下身去,同时拉起床上的薄被,紧紧的包住何心心那一丝未挂的初裸,连人带被的拥抱在怀里,近乎于卑微的声音恳求着:“别离开我,好吗?”
何心心的身子一僵,心片刻便软了下来,找不到任何拒绝的力气,甚至对于刚刚的侵犯竟也生不起气来,流泪的原因仅是害怕而已。可耻着自己竟有那么点点的期待。
就在毕启胜以为她还是要拒绝自己的时候,何心心却伸出两只白耦般的双臂,环住了他的颈项,哽咽的声音问他:“为什么是我?你了解我吗,你不怕我会给你带来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