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启胜明白她妥协了,加大手上力气,更紧的抱住她的身子。过了好长时间才平复下来,抬起头深情而坚定的说:“我不怕,因为有了你,我的生活才会真实。心儿,别问我为什么,因为我一直想要的就是你,放心的把你的余生交给我,永远记住,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陪在你的身旁。我承诺我会会给你一生的安乐。”
这一刹那,何心心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这尘封二十二年未曾开启的心房却在此时敞开了大门。但心里也明白,我只是感动而已,感动他给她的温暖。她的心太冷太冷了。不由自主的轻轻的点了点头,哭得更加的大声。
毕启胜紧绷的心也缓缓的放了下去。温柔的拍拍他的背,诱哄着她:“别哭,眼睛哭肿了,明天结婚证上的照片就不漂亮了。”
何心心“卟哧”的笑了出来,娇嗔的打了他一下。随即又无骨的靠在他的怀里,轻声的问:“你不想知道今天的事吗?我……”
“不,不要说,等到你哪天想说的时候再说。”毕启胜打断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想让她有一丝为难。
“好,那我也不勉强,我只想告诉你,欧叔手里的画并非真品,那副画出自于我的手,至于原因,我以后会慢慢说的,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给我个缓冲的时间。行吗?”何心心也诚实的坦白了一些事实。既然是要做夫妻,那么诚实是夫妻之间重要的要素,可是有些事情,自己还未能接受,所以……
“好,我等着愿意说出来的那一天。”毕启胜很君子的承诺。
虽然他如此说,但何心心仍觉得有必要先给他打一支预防针,至于结果如何,那就让命运决定吧。
“恩,但是有一点我要坦白,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你会因为我丢了现在的军衔,会变成一贫如洗普通人,甚至会丢掉性命,你还会坚持要娶我吗?我刚说的不是意测,你要仔细想好,我不是开玩笑的。我只是不想你后悔。”
“我毕启胜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你太小看我了,能让我脱下这个军装的,全中国应该没有几人,得罪我一个人,相当于得罪毕氏一个家族,心心,你明天就会明白的。放心,不要担心这些。”毕启胜不是故意轻狂,只是想让何心心不要担心,猜想明天见到自己的家人,她会不会被吓到。要不要提前报备给他听?
想想还是算了,如果真的知道了他的家世,不难想象,这个小女人肯定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是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到时她就算想跑也不行了。上了桌菜,当然没有退货的道理。腹黑的毕中校竟然连自家的女人都要算计。就这样拥抱的两个静静的享受着这静谥的时光。突然毕启胜松开抱着他的手,起身向外就跑。
何心心茫然的看向他,不明白他的意图。害怕他会抛弃自己,可怜的环住双肩。担心的问:“你要走吗?”
男人回过头来安抚的说着:“别怕,我不走,等我五钟,乖宝。”这个男人说起肉麻的话越来越顺口,弄得何心心的脸红得像小猴的屁屁。
果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男人又微笑的走回到床前,无预期的突然单腿跪地,手中拿着刚买的钻戒,大声的问:“何心心,请嫁给我,好吗?”床上的女人惊得用手捂住了嘴角,呆呆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眼泪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小脑袋也不停的摇罢着。毕启胜为难的看着她:“虽然没有鲜花,但是我真的很诚心,你就答应了吧,花我明天一定补给你,好吗?”
何心心哑着声音问:“为什么?其实不用,我……”
毕启胜的耐心被她消磨光了,不由分说的跳起,拉过她的手强行把戒指带在左手无名指上,嘴里霸道的说:“我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现在你戴上了我给的戒指,注定你被我套牢了一生。”
“哪有人这样的,霸道。其实根本不需要你这样。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不走了吗?”何心心破啼为笑了。
“傻瓜,哪个女人不想经历被人求婚的?我不想你有会遗憾。现在你加答我,嫁给我,你愿意吗?”毕启胜满怀深情的说。
“恩。”何心心甜蜜的笑了出来,轻轻点了点。
毕启胜的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紧接着用鼻子蹭着她的,最后如愿的吻上了她的甜蜜。带着深情的吻,掀起了一波波的春潮。意识到身下的人,现在是身无寸缕,毕启胜的呼吸,也渐变粗喘了,手更不由的移动着位置。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变化,何心心不适的轻拒后便任由他索取。关键时候,男人停下了,着迷的望着床上的可人。何心心也在沉沦中清醒过来,如水的大眼,疑惑的望着他。
毕启胜深吸了一口气,用着独特的沙哑对她说:“我们今天不能这样,虽然现在我该死的想要你,想得都疯了。可是我却不能。女人,再留你一天。等明晚,我一定让你知道你老公的研究厉害。好好养足身体。”随口重重的吻了几下。才起身走向浴室。
何心心看着他的背影,红着脸,嘴角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但想到自己光裸的现况,又冏得钻进了被里,想要起身去取衣服,怕男人突然出来。只有围着被一点点的往外厅里蹭动。
刚走了没几步,浴室门开了,毕启胜围着穿着浴袍,手拿着手巾,边擦头发边走出来。在房间内走动的“粽子”却再也不敢移动半步,只能呆呆的望着他。
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笑的画面出现,毕启胜咧了一下嘴,放下毛巾,超手抱起了何心心回到床上。嘴上还不忘记命令道:“不许动,原地等待。”然后又走入浴室。
何心心翻了个白眼,终于明白,这男人的温柔只能是昙花一现,职业决定了他与人相处的方式,悲哀想着以后自己的生活就要在“稍息,立正,报告,是”这几个字眼中度过。无语呀——
毕启胜手上拿着一件女士的睡袍走了回来,轻轻递了过去,命令道:“穿上。”再次确定,想要重塑这个人的与人说话的方式,看来是一项不易攻破的堡垒,任重而道远呀,无奈之下,在被里鼓捣半天,终于回复了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