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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获得爱的磨难(1)

乔和迪莉娅婚后便把身上的钱全部花光了。于是,学音乐的迪莉娅便去做了家教,而学绘画的乔说有主顾去买他的画。两周后,他们的谎言都被对方揭穿了。

吹胰子泡

——[中国]徐志摩

小粲和哥哥迸着气吹了一个大大的胰子泡,上面有仙女、图画、蝴蝶……

可看着看着我就哭了!

小粲粉嫩的脸上,流着两道沟,走来对他娘说:“所有的好东西全没有了,全破了。我方才同大哥一起吹胰子泡。他吹一个小的,我也吹一个小的,他吹一个大的,我也吹一个大的,有的飞了上去,有的闪下地去,有的吹得太大了,涨破了。大哥说他们是白天的萤火虫,一会儿见,一会儿不见。我说他们是仙人球,上面有仙女在那里画花,你看,红的,绿的,青的,白的,多么好看,但是仙女的命多是很短,所以一会儿就不见了。后来我们想吹一个顶大的,顶大顶圆顶好看的球,上面要有许多画花的仙女,十个,二十个,还不够,吹成功了,慢慢的放上天去,(那时候天上刚有一大块好看的红云,那便是仙女的家,)岂不是好?我们,我同大哥,就慢慢的吹,慢慢的换气,手也顶小心的,拿着麦管子一动也不敢动。我几乎笑了,大哥也快笑了,球也慢慢的大了,像圆的鸽蛋,像圆的鸡蛋,像圆的鸭蛋,像圆的鹅蛋,(妈,鹅蛋不是比鸭蛋大吗?)像妹妹的那个大皮球;球大了,花也慢慢多了,仙女到得也多了,那球老是轻轻的动着,像发抖,我想一定是那些仙女看了我们迸着气,板着脸,鼓着腮帮子,太可笑的样子,在那里笑话我们,像妹妹一样的傻笑,可没有声音。后来奶妈在旁边说好了,再吹就破了,我们就轻轻的把嘴唇移开了麦管口,手发抖,脚也不敢动,好容易把那麦管口挂着的好宝贝举起来——真是宝贝,我们乐极了,我们就轻轻的把那满是仙女的球往空中一掷,赶快仰起一双嘴,尽吹,可是妈呀,你不能张着口吹,直吹球就破,你得把你那口回成一个小圆洞儿再吹,那就不破了,大哥吹得比我更好。他吹,我也吹,他又吹,吹得那盏五彩的灯儿摇摇摆摆的,上上下下的,尽在空中飞着,像个大花蝶。我呀,又着急,又乐,又要笑,又不敢笑开口,开口一吹球儿就破。奶妈看得也笑了。妹子奶妈抱着,也乐疯了,尽伸着一双小手想去抓那球,——她老爱抓花蝶——可没有抓到。竹子也笑了,笑得摇头弯腰的。

“球飞到了竹子旁边险得很,差一点让扎破了。那在太阳光里溜着,真美,真好看。那些仙女画好了,都在那里拉着手儿跳舞。跳的是仙女舞,真好看。我们正吹得浑身都痛,想把他吹上天去,哪儿知道出乱子了,我们的花厅前面不是有个燕子窝,他们不是早晚尽闹,那只尾巴又细又白的,真不知趣,早不飞,晚不飞,谁都不愿意飞,他倒飞了出来,一飞呀就捣乱,他开着口,一面叫,一面飞,他那张贫嘴,刚好撞着快飞上天的球儿,一撞呀,什么球呀,蛋呀,蝴蝶呀,画呀,仙女呀,笑呀,全没有了,全不见了,全让那白燕的贫嘴吞了下去,连仙女都吞了!妈呀,你看可气不可气,我就哭了!”

——[中国]鲁彦

我在母亲的怀中痛苦地挣扎,我怨忿、绝望,我将心还给了母亲并给了她一个安慰,让她看到了希望,这一切只有灯知道……

我愤怒地躺在母亲的怀中。母亲紧紧地搂着我,呜咽地哭泣着,她的泪纷纷地落在我的颈上,我只是愤怒地躺着。

“你不生我不好吗,母亲?”我怨忿地问。

母亲没有回答,母亲的脸色极其苍白。

我愤怒地伸出右手,竭力地撕我胸上地衣服。

“为了母亲,孩子……”母亲按住我的手,呜咽地说。

“咳咳……”我哭了。

风凄凄地摇荡着窗外的枇杷树,雨萧萧地滴在我心上。母亲的脸色是那样的苍白。我悲苦地挽住了她的颈,她的颈如柴一般的消瘦。

“让我死了罢,母亲……”我哭着说,紧紧地挽着她的颈。

“不能,不能,孩子,我的孩子……”她的泪纷纷地落在我的脸上。

灯光黯淡地照着她的头发,她的头发如丝一般的乱,如霜一般的白。

静寂,静寂,世界上除了我和母亲外,没有一个人影;除了风和雨的哭声外,没有半点响声。

“罢了,罢了,母亲。我还你这颗心,我还你这颗心!你生我时不该给我这颗心,这在世界上没有用处!”说着,我用两手竭力地撕我胸上的衣服,怨忿而且悲伤。

“啊,孩子!……”母亲号啕地哭了。她紧紧地按住了我的手,我竭力地挣扎着。

风凄凄地摇荡着窗外的枇杷树,雨萧萧地滴在我的心上。灯光黯淡地照着母亲的头发,母亲的头发如丝一般的乱,如霜一般的白,母亲的泪如潮一般地流着,我抱住她的消瘦的颈,也号啕地大哭了。

有一滴泪,从母亲的眼中落了下来,滴在我的眼上,和我的泪融合在一处,渐渐地汇成了一道河。

我溯着河流走去,进了母亲的眼帘,一直到了母亲的心坎上。

在那里,我看见母亲的心萎枯了。

“母亲,为了你的孩子,你将你自己的心萎枯了。然而你分给你孩子的那颗心,在世界上只是受人家的诅咒,不曾受人家的祝福,只能增加你孩子的悲哀,不能增加你孩子的欢乐。现在,取出来还了你罢,母亲!”我哭着说,跪倒在母亲的心旁。解开胸衣,用指甲划开胸皮,我伸手进去从自己的腔中挖出一颗鲜血淋淋的心,放在母亲的心上。母亲的心和我的心合成一个,热血沸腾了。

我急忙合上自己的胸皮,扣上了胸衣,忽忽地离开了母亲的心,出了母亲的眼帘,由原路回到了母亲的膝上。

母亲不知道。

“母亲,我不再灰心了,我愿意做‘人’了。”我拭着眼泪对母亲说。

母亲微笑了。母亲的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欢乐,母亲的眼前露出了无限的希望。

只有灯,只有站在壁上的灯,他知道我在母亲心中所做的什么,不忍见那微笑,渐渐地惨淡了下去……

老爱情

——[中国]苏童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你一定以为这是一个天荒地老的故事,其实不是的。

它就发生在七十年代,它就发生我在家乡。

我这里说的爱情故事也许让一些读者失望,但是当我说完这个故事后,相信也有一些读者会感到一丝震动。

话说七十年代,我们香椿树街有一对老夫妇,当时大约是六七十岁的样子,妻子身材高挑,白皮肤,大眼睛,看得出来年轻时候是个美人,丈夫虽然长得不丑,却是一个矮子。他们出现在街上,乍一看,不配,仔细一看,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为什么这么说呢?这对老夫妻彼此之间是镜子,除了性别不同,他们的眼神相似,表情相似,甚至两人脸上的黑痣,一个在左脸颊,一个在右脸颊,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到煤店买煤,一只箩筐,一根扁担,丈夫在前面,妻子在后面,这与别人家夫妇扛煤的位置不同,没有办法,不是他们别出心裁,是因为那丈夫矮,力气小,做妻子的反串了男角。

他们有个女儿,嫁出去了。女儿把自己的孩子丢在父亲那里,也不知是为了父母,还是为了自己。她自己大概一个星期回一次娘家。

这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女儿在外面“通通通”敲门,里面立即响起一阵杂沓的脚步声,老夫妇同时出现在门边,两张苍老而欢乐的笑脸,笑起来两个人的嘴角居然都向右边歪着。

但女儿回家不是来向父母微笑的,她的任务似乎是为埋怨和教训她的双亲。她高声地列举出父母所干的糊涂事,包括拖把在地板上留下太多的积水,包括他们对孩子的溺爱,给他吃得太多,穿得也太多。她一边喝着老人给她做的红枣汤,一边说:“唉,对你们说了多少遍也没用,我看你们是老糊涂了!”

老夫妻一听,忙走过去给外孙脱去多余的衣服,他们面带愧色,不敢争辩,似乎默认这么一个事实,他们是老了,是有点老糊涂了。

过会儿,那老妇人给女儿收拾着汤碗,突然捂着胸口,迎然倒了下来,死了,据说死因是心肌梗塞。死者人缘好,邻居们听说了都去吊唁。他们看见平时不太孝顺的女儿这会儿哭成了泪人儿了,都不觉奇怪,这么好的母亲死了,她不哭才奇怪呢!他们奇怪的是那老头,他面无表情,坐在亡妻的身边,看上去很平静。外孙不懂事,就问:“外公,你怎么不哭?”

老人说:“外公不会哭。外婆死了,外公也会死的,外公今天也会死的。”

孩子说:“你骗人,你什么病也没有,不会死的。”

老人摇摇头,说:“外公不骗人,外公今天也要死了。你看外婆临死不肯闭眼,她丢不下我,我也丢不下她。我要陪着你外婆哩。”

大人们听见老人的话,都多了心眼,小心地看着他。但老人并没有任何自寻短见的端倪,他一直静静地守在亡妻的身边,坐在一张椅子上。他一直坐在椅子上。夜深了,守夜的人们听见老人喉咙里响起一阵痰声,未及人们做出反应,老人就歪倒在亡妻的灵床下面了。这时就听见堂屋自鸣钟“当当当”连着响了起来,人们一看,正是夜十二点!

正如他宣布的那样,那矮个子的老人心想事成,陪着妻子一起去了。如果不是人们亲眼所见,谁会相信这样的事情?但这个故事是真实的,那对生死相守的老人确有其人,他们是我的邻居,死于七十年代末的同一个夜晚。那座老自鸣钟后来就定格在十二点,就如上了锈一样,任人们怎么拨转就是一动也不动。

这个故事叙述起来就这么简单,不知道你怎么看,我一直认为这是我一生能说的最动人的爱情故事。

制服

——[中国台湾]陈克华

她与他约会的第一夜,她看到了他笔挺制服下那裸着的身体上的刺青及伤疤的印迹,不禁为之吃惊。多年后,她始终忘不了那一夜。

等她一切都明白过来时,便知道所有都是制服的错了。

当钟敲十二下,男人开始卸解下一身衣物,先是眼镜、戒指、手表、领带——大概就从解下领带开始吧,原来存在的高潮几乎纯粹是欲望的催化氛围,马上为之一变,就像这家旅舍房间的冷气流一般强劲地当头罩下,使她由头顶到脚底板一度一度地冷下去。

他领带松开后,颈下露出一颗硕大的突兀的喉结,大得像会割人。敞开的衬衫领口露出苍白的,甚至些微病态青黄的单薄的胸肋,卷起的袖口隐隐露出手臂上一块褪色的刺青。

她好奇地多瞄了两眼——好像是一朵玫瑰图案外加一行“永远……爱你……爱死”的歪斜小字,仿佛标志着一段甚为不堪的少年往事——天啊,他还会继续往下脱……

她不知道一个男人一旦穿起那钉着两排金属钮扣的制服、崭新闪亮的领章肩章,蓄个中规中矩的发脚整齐的短发,胸前配挂着号码名牌的模样,竟有如此不可抗拒的扭力——今晚当他为她拉开了晚餐的高背椅时,她简直以为自己是中世纪城堡里的郡主,而他是她高大英挺、身怀绝艺的贴身侍卫长。

她望着他被宽皮带与垫肩所塑勒成倒三角形的上半身,那样熨贴的绒质布料,绒布所紧紧包裹的紧硬骨骼与肌肉,简直含蕴了所有对中产阶级拘谨而贫乏的想像力的无限魅惑……

然而现在钟敲了十二下,她的心情陡地由盛装赴宴的公主一下子跌回成为灰暗沮丧的辛德蕾拉——更糟糕的是,她已经脱好了衣服正裹在被单里等他,而这一切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任何被动的成分……

而他还在继续往下脱——她冷冷地盯着他渐渐裸裎出来的馒头似的肥凸小肚、瘦似两枝火柴棒的大腿、股骨上深深浅浅的淡紫色发亮的疤……老天,她想:少了那套制服他简直就还是个乱七八糟的发育中的孩子……

终于他没有什么可以再脱了——她抓紧了床单把身子转过背对着他,感觉到一股男人身上暖呼呼的燥热靠了过来。弹簧床陷了过去,她紧闭起眼假想这将是一次强暴——而这才是她和他约会的第一夜。天哪……怎么会演变到这般田地?当他压在她身上热烈地做那件事时,她双眼一直盯着那件金光闪闪、两排钮扣的绒质制服整齐地披挂在椅背上,上头还有阶级、名牌,她所不明白的领章的意义……都在浓浓的黑夜里闪着坚定的明锐的幽光,连那张椅子也仿佛有了生命,像一副没有长头的肩膀,以无比的虚空静定地回望她。

多年后她始终忘不了这一夜。

获得爱的磨难

——[美国]欧·亨利

乔和迪莉娅婚后便把身上的钱全部花光了。于是,学音乐的迪莉娅便去做了家教,而学绘画的乔说有主顾去买他的画。

两周后,他们的谎言都被对方揭穿了。

中西部的乔来纽约求绘画,南部的迪莉娅来纽约求音乐,二人在一画室不期而遇,不久以后,他们成了好朋友,并且结了婚。

婚后,二人租了一间狭小的房子。尽管房子很小,但二人居住得很开心。他们互敬互爱,而且双方都热衷于艺术。直到有一天,他们在发现已经花完了所有的钱之前,他们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都是顺心满意的。

迪莉娅决定去做家庭音乐教师了。一天下午,她对丈夫说:

“乔,亲爱的,我给一个将军的女儿作音乐家庭教师。她是位性情温柔的姑娘。一星期我教三节课,一节课五元。”

但是,乔并不高兴。

“我也要找事做。”他说,“你以为我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你工作而自己却轻松地搞自己的艺术吗?不,我也要工作。”

“亲爱的,不要固执。”迪莉娅说,“你必须继续练习绘画。我们一周有十五元钱,会生活得很幸福的。”

“也许我可以在我的画上做些文章。”乔说。

每天,他们早晨分手,晚上相见。一星期过去了,迪莉娅带回家十五元钱,但身子透出少许疲惫。

“克莱门提娜有时使我感到烦恼。恐怕她不会下苦功夫练习的。但是,那位将军真是一位最可爱的老人!我多么想你能见他一面呀,乔。”

这时,乔从口袋里摸出十八元钱。

“一个来自皮奥里亚的人相中了我的一幅画。”他说,“他还定购了另外一张。”

“太棒了。”迪莉娅说,“三十三元!以前我们从没有这么多的钱去花费。今晚我们将吃一顿丰盛的晚餐了。”

第二个星期,乔比迪莉娅早回家,他又带回了十八元钱。过了半小时,迪莉娅回来了,她的右手缠着绷带。

“你的手怎么了?”乔大惊。

迪莉娅笑着说:“噢,发生了一件滑稽事儿!克莱门提娜递给我一盆汤时,一些汤溅洒到我手上。对此她感到很抱歉,老将军也觉得过意不去。乔,亲爱的,你不相信吗?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盯着我?”

“你今天什么时间烫着手的,迪莉娅?”

“我大约下午五点钟吧。那把烙铁——我的意思是说那盆汤——是在五点左右备好的。你问这个干嘛?”

“迪莉娅,来,坐在这儿。”乔说着把她拉到长沙发上,并且坐在她身边。

“亲爱的,不要骗我,说你每天在干什么工作,你真的在做家教吗?告诉我实话。”

迪莉娅哭了起来。

“亲爱的,我撒了谎。”她诉说道,“我在一个洗衣坊熨衬衣。今天下午,一个女孩偶然间把一把烙铁放在了我的手上,把我重重地烫了一下。但是,告诉我,乔,你是如何知道我不是在做家庭音乐教师的呢?”

“很简单。”乔说,“我知道关于你的绷带的所有来历,因为是我把它们送给楼下洗衣坊里一个小女孩的,她用热烙铁烫坏了一个人的手。你明白了吧,我是你工作的洗衣坊里的动力机房里的一名临时工。”

“那么,你画的画呢?你的那位来自皮奥里亚的主顾呢?”

“算了吧!你的将军和他的克莱门提娜是无中生有的,那么,我那位来自皮奥里亚的人当然也是梦中人物。”

说完,两个人对视半天,忽然一下子大笑起来,并拥抱在一起。

约会

——[美国]欧·亨利

老朋友鲍勃和吉米相约二十年后在纽约分手的小饭馆再相见。二十年后的今天,他们都没有违约,但却没有相认。后来,鲍勃接收到了一张便条,他读着读着,开始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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