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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隐秘的宗教(2)

小楼咬了一口苹果,才发现连咀嚼肌都钻心地疼,就像对着一火车皮女孩发誓说天长地久一样酸到无力。缓了半天,才巨细靡遗地说了他被困在石室里的过程,正好也细细回想自己在石室里经历的细节,但由于当时没有有效的照明条件,再加上对未知的恐惧,回忆起来的有用信息几乎可以说没有,毕竟这一切实在匪夷所思,跟没头没脑的科幻片似的,或者说琼瑶剧也对。

齐铭的表情随着小楼的讲述越来越严肃,小楼刚刚停下来,他立马问道:“你确定自己在密室里看见了周皓的尸体?”

“也不能说完全确定。”小楼若有所思地回答,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等一下,现在刚刚醒过来的人好像是我吧?应该是我来问问题才对。”

小楼又咬了一口苹果,咀嚼得吧唧作响:“为什么我会在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齐铭把那个证物袋丢到小楼旁边的床头柜上,啪嗒一声。

“当时下着暴雨,我们三个跑到案发现场,确切的说应该是周皓声称的案发现场。那里原来就发生过山体塌方,结果由于持续了几个小时的大雨,本来就不稳定的山体再次塌方,把你和周皓都给埋住了。我当时跟在最后面,与你们之间有一定的距离,刚好在那座塌方山体的脊线之外。塌方发生的时候,我大喊了几声,结果你们俩像是聋了一样没听见,还站在原地。我来不及救你们,就自己跳到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才大致安然无恙。”齐铭平静地说。

“你果然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小楼眉毛一扬,直白地挑明了他的想法,“同时这个巧合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

等到一切结束,这几个人分别奔赴各自命运的时候,小楼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不谙世事的莽撞与直白,竟然是只能在齐铭和夏然面前耍坏的无知。

“是你们自己没有丝毫警惕性,怪不得别人。”齐铭似乎完全不以为意,仍旧自顾自地用生硬的语气说,“而且你根本没抓住事情的重点,奇怪的根本不是塌方时你们被滑坡的山体掩埋而我脱险,而是为什么你会从另外一个方向跑出来?”

事故发生后,由于了解芜县警力有限,于是齐铭迅速通过关系联系了县里的消防队,不久就在现场挖出了耗子的尸体。尔后,在连续挖了近三十个小时仍没找到小楼的情况下,所有人都已经失去了幸存者生还的念头,可是就在这时,小楼从完全相反的方向跑了出来。

“我在问你,为什么你会从方向完全相反的丛林里跑出来?”齐铭的口吻掷地有声,带着不容抗拒的锋利边缘。

“我哪儿记得啊?”小楼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我只记得自己在那间密室里莫名其妙地昏了过去,就在看见那双恐怖的眼睛之后。呃,再醒过来就在这儿了。”

“看来你丝毫没有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歉意,身为警察,竟然连自己经历过什么都不记得了。”齐铭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过没有关系,顾南城不仅仅是法医,他也修了心理课程,到时候让他给你做个催眠术,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催眠术?这么神奇?”小楼又咬了一口苹果,喉结用力地吞咽了一下。

“最开始我也不相信,不过后来因为一个案子亲自试过,有一些我自己都想不起来的事情,他却通过催眠问出来了。”

目前国际医学上已经形成理论的催眠术,可以将受害人因为心理障碍而选择性失忆的东西,通过催眠的手段放下戒备与心防,最终获得真相。但顾南城的催眠术,据他自己本人说,是结合了中国最古老的巫术和游历欧洲列国时收集到的隐秘宗教秘术,配以现代心理学理论,自己创立出来的。

顾南城的催眠术没有在论文中发表,是担心这些被认为失传已久或者根本不存在的玄学异术,会因为他的无心揭露而罹受灾难。这在历史上是屡见不鲜的,人类的征服欲一旦冠以政权之名,就会变得锋利起来,几千年来有据可考的数次文化屠杀,甚至是种族清洗,大都与掌握至关重要的术数有关。统治者不允许这些拥有强大能力的种族存在,这在他们看来是威胁皇权的利器,即便时至今日,大多数国家和地区一再标榜公权力和民主自由,但在人类的潜意识中仍然存在排他的思想,这与中国古代的中庸学说不谋而合。犹太人流亡的生活就是最著名的例子,但其实亚洲人在国际上受到隐性排挤的根本原因,也与平均智商高于西方人有关。

齐铭滔滔不绝地说着,也不管自己的言论出自一个警察之口是否和谐。而躺在病床上的小楼,用力地咬了一口苹果,发出啪嗒一声脆响。他无心理会齐铭的言论是否具有普世价值,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正在咬这个苹果核里的籽。

苹果核的苦涩滋味,随着食道流进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记忆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将生命摇曳的小船卷入暗无天日的深渊。

滴答。

滴答。

“你是谁?”那双令人作呕的眼睛几乎贴在了小楼的脸上。他正在仔细地辨认眼前的这张脸,似乎忘了自己已经几近失明了很久。最长的时间不是天长地久或者永垂不朽,而是连自己都忘了曾经拥有过的东西,比如这个人,他显然忘了自己曾经也可以看得见。他忘了“看见”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忘了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感觉叫做“看见”,他忘了,自己从前也和眼前的这个人没有什么区别。

这个人的思维如同他的行动一样缓慢。他就是刚才那个声音听起来像戴着口罩的人,而那个高大的人,不见了踪影。

小楼的身体整个僵住了,四周一片黑暗,对面这个瞎子手上拿着的幽绿灯光只能照到他那张没有毛发的脸。小楼的感官如同思维一样,在一片静谧的黑色海洋上沉沦。

电光火石之际,一个念头像打火石那样火花四溅地擦了一下,求生的本能在安静的空气中被无限放大。

“你是谁?”那人又重复了一遍,但他用的是小楼的声音。要不是眼睁睁地看到对方的喉结在滚动,小楼一定会以为这是一台老旧的留声机在播放自己录进去的声音。

“我是——你妹!”

如同飘摇在黑色海洋上任凭海浪浮沉的小船,借着一次海底地壳运动迸发出来的巨大能量,冲向了半空。小楼肌肉一紧,猛地拿起已经没电的警用手电,朝对方的脑袋上砸去。整个过程非常迅速,那个瞎子的缓慢神经反射能力甚至还没有完成一次传输,就已经被小楼砸得脑浆四溅,轰然倒地。

血丝充斥着小楼的眼睛,金属外壳的警用手电顺着小楼松开的手滑落到地面上,发出哐当一声。

小楼的手抖得厉害,在刚才的几分钟里,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人类在本质上也不过是一种动物,在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下杀害异己几乎出自本能。

小楼用力地喘着粗气,将迸射在自己脸上的血迹和脑浆随手擦了一下,开始思考自己要怎么逃出去。

“你是谁?”

同样的声音,阴魂不散,再次响起来。小楼全身的肌肉一紧,后备湿了一片,被不知哪里来的阴风一吹,衣服冰凉地黏住了。他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头皮一阵发麻——他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缠住了。那个瞎子抱着他的脚,嘴里依然在嗫嚅着同一句话。

小楼一把扯住对方的头,将手指按进他裂开的脑壳,用力地搅动。另一只手整个插进对方如同海马皮肤般的眼皮,用尽全力一捏,那个脑袋就像夏天熟透的西瓜摔在地上一般,支离破碎。

瞎子的头颅,如同他腐朽的记忆和身体里腐朽的气味一样,在被手电强击之后已经脆弱不堪,被小楼一捏,就变成了江南水乡常年氤氲在潮湿空气中的古老楼阁,轰然碎落。小楼蹬了几下脚,试图把他甩脱出去,却丝毫没有效果,对方的尸体如同牵牛花一样缠在了小楼的腿上。这种被一具尸体缠住的感觉非常不好,仿佛一个成年人蜷缩在婴儿床里睡觉,而且还被多事的家长重重地盖上了二十几斤重的被子。说自己没有幽闭恐惧症的人,都是没有切身体会过被无垠的黑暗及泛滥周身的无力感牢牢勒住咽喉的感觉。

随着尸体的僵化,这种纠缠会越来越难摆脱,而四周完全的黑暗中不知道还蛰伏着怎样的危险,那个高大的人凭空消失之后还没有出现过。

视线在四周的黑暗中逐一碰壁搜索无果之后,小楼继续手脚并用地将尸体往下拽,但效果似乎并不明显。随着时间的推移,小楼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伸手探了探,摸到那句尸体的一瞬间,小楼的天灵盖就被整个掀起来了,一股豆大的汗水瞬间从额头上冒出来,顺着鬓角汩汩地滚下来——这具尸体似乎正沿着大腿缓慢地往上爬!

刚才尸体明明只是抱住了膝盖以下的位置,小楼清楚地记得砸碎对方脑袋的时候,自己插入他眼睛的手抵在膝盖下方,而现在他的肩膀已经达到自己膝盖的高度了。小楼安慰自己这一定是用力不对才变成这样的,但傻子在这种时候也是把尸体往下拽,谁会以为自己在穿裤子?!

最终把尸体完全脱离自己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小楼觉得自己的上半生都没有这么久。而现在,他没有时间休息,唯一应该做的事就是尽快想办法逃出这里。就在刚才,他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短暂爆发出来的力量,帮助他一举完成了整个连贯动作,没有半点拖沓和逡巡的犹疑。他卸下自己的皮带,在地面上将金属头前面的凸起磨尖,然后一点一点地把尸体的手锯了下来。整个漫长的过程中,小楼从最初的恐惧慢慢变得麻木,他只是一只动物,在生死面前必须做出抉择,他这样反复告诉自己。

而现在,一切已经完成,小楼俯倒在地上,闭上双眼,尽量放慢呼吸的节奏,所有的感官在蓄势的寂静中渐渐被放大。刚才觉察到被尸体缠上时,环境突然的变化给了他灵感。

风声。

或者说,只是微风隐隐流动所带动的空气波动——

在右边!

小楼猛地睁开眼,清澈的眼白与脸上血肉模糊的污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瞳孔中凝聚着锐利的幽光,因为适应了黑暗的关系,已经成功放大到理想的状况,虽然还是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但至少能够大致分辨方向。人在黑暗中行走容易打圈,这与身体结构和小脑的发达程度有关,这也是最开始的时候小楼选择坐在地上移动的原因。而现在,他没有时间了,刚才的事情已经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当他安静下来感觉到嗓子发紧的时候,另一种危险已经悄然而至。小楼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困在这里多久了,但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水分的流失非常严重。当人感觉到渴的时候,实际上已经脱水2%,而脱水5%以上就逐渐开始有性命之虞。现在距离小楼刚开始觉得口渴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他觉得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这么想着,恐惧又再次被放大,心跳得剧烈起来。超负荷的心跳会加速体能的流失,他努力控制着胸腔内剧烈跳动几乎就要蹦出来的心脏,尽量不发出一点动静,开始认真观察四周。一片阒静的漆黑中,正如听觉告诉他的那样,有扑朔的气流在右手方向隐隐流动,滑过脸颊,将凝结在脸上的血液和污迹吹起边角,微微地发痒。

小楼深吸了一口气,周围的什么都不去看,什么也不要管,只管径直朝风吹进来的方向缓慢移步走去。只要这样就可以了,保持镇静,不要被周围的黑暗扰乱了心智,不要被感官蒙蔽,黑暗和危险其实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

这么想着,小楼额头上跳动的青筋渐渐缓和下来。就在这时,突然的变故发生了,人在警觉的时候抵抗力是最强的,一旦放松下来,就变得脆弱不堪,尤其是在安静环境中,轻微的动静都可能将人吓得把舌头吞下去。就像现在,本来一片静谧的黑暗中,有什么东西突然出现在下方,生锈的铜铃般嗡嗡作响。

小楼全身肌肉缩紧,僵直地立着,眼珠缓缓向下移动。一股幽绿的光在左侧亮了起来……

3.死亡的难产

这幽绿的光几乎是贴着小楼的身体亮起来的,他突然想起了刚才的那具尸体在变成尸体之前,也是拿着这样一点幽绿的光,将没有毛发的脸贴在自己的鼻尖前面。那双如同海马的皮肤般层层褶皱的眼皮,只是略微张开一道缝,仿佛患了眼疾视力极度不好,估计应该是长期生活在黑暗的环境中,视力逐渐退化了的缘故。这让小楼突然想起一个词:饲养。也许刚才遇到的这两个人,是被某个隐秘的组织饲养在地下,进行最原始的搬运一类的工作。他们的智力和语言能力都是多余的,只要像动物一样生存并拥有体力就行了。

而眼下突然亮起的这盏幽绿的光,似乎验证了这种饲养对象百折不挠的品质。小楼暗自盘算自己现在的体能条件,如果对方是刚才那个高大的人,自己的胜算有多少。但对方却迟迟没有发动攻击,只是一直呆在那个位置,发出嗡嗡的声音。难道他是在向其他人发出报警信号,只是先困住自己等待增援?这种念头吓得小楼差点把胆汁从****里挤出来,他决定先下手为强。

但距离这么近,几乎完全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就在小楼如同困兽暗自纠结的时候,那盏幽绿的光突然灭了下去,嗡嗡声也随之停止了。无尽的黑暗和寂静重新如同缠绕荆棘的枷锁,勒住小楼的咽喉。

等一下——

小楼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抹电光倏忽闪过脑海,稍纵即逝,甚至来不及看清这道思想火花的颜色。他的嘴角咧开一个伤口般的笑,明眸皓齿,和满布身体的血污一起被黑暗的墨迹掩盖住。小楼将右手朝左下方探去,摸索了一阵,碰到某个坚硬的东西,熟悉的触感让他觉得安全。找到那个位置,然后轻轻摁了一下。幽绿的光再次亮了起来,熟悉的嗡嗡声也如故。

小楼觉得这一定是自己此生最释然的笑了。那抹绿光和恼人的嗡嗡声,原来是小楼左腕上戴着的电子表,刚才突然亮起来是因为几天之前设定的闹铃时间到了。刚才太过紧张,一直忘了自己手上还戴着这东西。

眼下有了这个东西,逃生的希望旋即变大了很多。这支电子表是程老爷子从前的一位战友送的,那人的弟弟在一家军工厂任高职,这支手表就是他手下专门为少数特殊部门的特种兵设计生产的。当然,这种手表并没有美国特工的装备那么多神乎其技的功能,它只是比市面上的产品更牢固,电耗更少而已。但就持久耐用这一点,在这种情况下其实比那些花里胡哨的功能更有实际意义。对电子产品稍微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应用功能的实现需要在芯片上添加更多的回路,在某种程度上会增加短路和损坏的概率。

小楼检查了一下电子表的电量剩余,尚算充足,只是按亮时发出的嗡嗡声让人很不舒服。

上了几级台阶之后,一条青石铺就的甬道赫然眼前,黑暗中看不见尽头。这里刚才明明没有出路的!小楼这才发现真正不对劲的地方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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