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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铭心往事(7)

1965年初,张敦信(人称张眼镜)在重庆的爱人生孩子,接到电报后三次请假均未获准,他就自行跑回了重庆。结果被渔场派人到重庆,请当地派出所协助,将他从家里强行带回渔场,并在回场当晚就召开了批判会,宣布撤销他永兴捕鱼队副队长的职务,安排在繁殖队劳动。几个月后,心头颇为不服的他,借一次喝醉酒,指着熊书记大骂:“姓熊的,你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小人,既无能又无德,凭啥子整我?”酒醒后已近晚上9点,熊还是马上召开批判会,将张敦信宣布为内部管制。当时很多知青都颇为不服,其中一个名为蔡庆华的大龄“社青”,非常聪明地引用了那段“没有落后的群众,只有落后的领导”的着名语录表示反对,结果又被狠批了一顿。

“文革”开始,乌木渔场和大竹县你斗我来我斗你、我登台来你下场,更是令人眼花缭乱,朋友们多有叙述,我就不累赘了。

作者简介

黄晓龙,重庆市人,1943年出生。1959年考入重庆水产学校,同年被“压缩”到长寿湖渔场参加劳动。1963年8月上山下乡到达县专区大竹县乌木渔场当知青,后调重庆市农业部门工作,高级农艺师。现已退休。

江永农艺队散记

邱放

在中国的版图上,中国疆土的西南方向有一条大山脉,名曰:都庞岭。在奔腾逶迤的都庞岭中部,湖南广西两省交界处一地段,有一个不起眼的红圈被标上“江永”两字。公元1963年至1965年的这三年时间里,随着全国上山下乡运动的深入,这个县陆续从省城长沙运来一批又一批共计七千多个年轻人。他(她)们无一例外地被冠名为“知识青年”的美称。从此中国汉语言中多了个简称的词汇:知青。江永县安置办将这七千知青分拆成一小堆又一小堆的陆续送往属于这小红圈内的各个农场、各个村落里……1966年1月21日,一支全部为知青组成的江永县农艺队成立了。

江永县县城有一条往南去的公路,离县城六公里处有一座高山,绕过这个大山湾,就来到了一个名叫红旗公社杨甲大队的领地。一条清澈的小河从公路肚皮下穿越而汇入江永最大的河流潇水,横跨这条小河的是一座始建于明清朝代的秀美石拱桥-“接龙桥”。接龙桥斜对面的半山腰处,一幢新修建的二层楼房似乎很孤独却很傲然地依山伴水站立在那里,好似向南来北往的人们炫耀着它那与众不同的身份:我,就是江永县农艺队!江永县农艺队,如果单从字面上看你一定理解成县农村园艺队。你这样去看那就大错特错了,江永农艺队全名叫江永县农村文艺演出队。

在这幢房里住着14个男知青与12个女知青,他们是在1965年12月县里举办的知青首届文艺汇演中,由县委、县政府、县知青安置办的各大家领导们从参加汇演的演员里挑选岀来的。这些知青能歌善舞、能吹会弹、能写会画。而我正是那次凭着一曲独唱脱颖而出的。可以说,这是湘籍知青部落中的第一支乌兰木骑演岀队伍。

文化娱乐生活极为贫乏的江永,一下有了一支半专业性质的农艺队,无疑我们成为了“宠儿”。为了解决这26个宠儿吃饭的根本问题,县政府一句话,硬是从离农艺队最近本属红旗公社永丰大队那块良田里划岀12亩寄在农艺队名下。

为了解决宠儿们的住房问题,县安置办还拨了一笔专款给农艺队盖房子。但是,这幢房子得由宠儿们自己动手去建。26个年轻人说干就干,炸山石,挖乱坟冈,筑地基,从半里外一肩一肩挑山石,短短几个月竟挑走了半座山。辛勤的汗水迎来了丰硕的成果:

房子建成了。

这幢美丽的楼房是石木结构,楼房的正中间木楼梯拾级而上,共计20间房,男女知青各住一头。女的住在离公路远的那头,男的自然住在靠公路近的属于不安全的这一头了。每间房安排两人共住,余下的便是会议室、农具保管室等等。

搬进了自己的房子,大家心里都有说不岀来的激动。女孩子们结束了寄居在鱼种场里像装沙丁鱼似的情景,挨冻受暑的男孩子们终于从二间牛棚搬进冬暖夏凉的自己的房,心里那个高兴劲就别说了。

1966年元月到1969年2月,我在江永农艺队度过了三年时光。我体味着边参加农业劳动边四处奔波演出的艰辛,也品尝着被社会承认与赞誉的喜悦。尽管若干年后,我在人生激流中又有过多少回的搏击,又看过多少幅人生图画,但农艺队的往事仿佛一幅幅生动鲜明的黑白照片在我脑海中凝伫,让我对青春岁月再一次产生神往……我们那时人人都有个绰号,如果谁没有那他可能是太不合群了,大家会视他为另类。

但有一个人我们却不敢给她取绰号,因为她是我们的大姐,如同长辈一样关爱着我们,除了尊敬谁也不会给她取绰号。队长郑骅身材最高大,绰号为大肥人;才华横溢,颇具诗情的副队长王百明在队里担任编剧主写手,他那有着天生鬈曲头发的头经常高傲地昂着,让人不由得想起俄罗斯一位大诗人,于是这绰号自然加到了他的头上:普希金;曾从专业歌舞团下放到江永的灿辉在队里又编又导,因其在家排行第五被人呼为老五;挟舞美、舞蹈多种技艺的乃广,竟然有个很俗的绰号:广码子;相貌英俊,有一副芭蕾王子身材的成君,因其性格憨憨的,所得绰号倒也“号如其人”:慢三步;为人幽默待人诚恳的向维佳吹笛子技艺高强,别看平素性格不温不火,当时很为流行的曲目《扬鞭催马送粮忙》、《喜洋洋》、《我是一个兵》却被他演奏得激情四射、韵味无穷,被人恭称为向宝;至于年龄最小的周健平,长得短小壮实,虎头虎脑,小小年纪便懂得帮助他人,格外显得淳朴可爱,大家爱而怜之,不忍以“恶号”相加,按惯例又不得因人废“法”,于是给他取了个“奶崽”……至于其他人,都是以性格或以其他特征冠以各种雅号,如:猫咪、小肥人、万人迷、夫子、茨伽、红薯、姑儿等等奇怪的绰号。

我有一不甚起眼的毛病:马大哈,做事丢三落四。不幸这毛病被众人逮着,于是“邱大娘”这绰号从年轻一直叫到老,挣都挣不脱!

既已是文艺“专业队伍”,自然少不了演出的机会。但那时可以作为排练节目的剧本、歌词、小品的脚本借鉴实在是少之又少,因为那时只有八个“样板戏”。而这御用的样板戏可不是随便可以演出的,不说没有经费置办行头,还得考虑别演砸了玷污了“革命样板”。于是,编写节目的任务便落到农艺队那些笔杆子们的头上。应该说歌颂伟大领袖、歌颂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肯定出不了问题,因此,这些满腔热情的笔杆子们干劲冲天,日夜苦思冥想,创作出了不少的剧本、歌词、小品。这些作品几乎全部是歌颂领袖、歌颂上山下乡革命运动的。用今天的眼光看,在艺术上确实显得生硬而幼稚,但却非常真实地反映了我们当年的一段历史。

当时如果有演出任务,我们会立即从稻田里爬上来,跑到水沟里洗干净身上的污泥,背上锣鼓家什,用一辆木板车拖着乐队的扬琴、手风琴和一些场景道具就出发了。我们乡里常为县里召开的各种会议演出,为贫下中农演出,为解放军支左部队、工厂演出。

那时每人仅两套演出服:一套黄军装,另一套是用棉绸做的彩服,女的是桃红色,男的天蓝色。就这两套服装在台上换来换去的演了一台又一台的节目。

因为条件所限,那时我们化的都是油彩妆。女的化得像个古装戏里的青衣小旦,满脸都是鲜红色,额头至鼻梁涂得雪白,两眼被浓重的黑圈围着,眉毛往上高高挑起伸入两鬂。男的则是武小生脸谱。所有演员都像戴了个面具,在台上穿着黄军装唱着,跳着……用现在的审美观和化妆品位来看那时的我们,都会说我们那个时代的舞台妆显得是多么滑稽。

记得那次去道县与零陵地区(现改成永州)演出,有一个专业歌舞团要和我们同台表演,各演半台节目。明白人一看就知道这样安排是在比试演出水平。事前我们特意赶排了一个包括有工、农、学、兵的大型歌舞,由于演员不够,每个人在这个节目里得扮演几个角色。我与辣利先扮学生,后穿彩服还得马上抢妆换衣,上下只有一分钟时间。为了这个节目的完美,队里特意给我缝了条背带裤,让我先穿背带裤上场亮相表演,完了下来得马上换上彩装出场。谁知裤扣子的扣眼锁得太紧,我在后台怎么也解不开。此时,台上锣鼓一阵紧一阵敲着,辣利跑到台上做完了编排好了的动作亮相在那,她发现我没紧跟出场,灵机一动耍了个花枪,围着台上几个演员摆的雕塑造型转了一圈跑进后台来,看见大姐、它它姐、干子哥几个人正在紧张地为我解扣子。台上那几个演员还纹丝不动地立在那等我俩,情况非常紧急,辣利只好又一个人跳出去亮相,而我还是没岀去!辣利又耍了个花枪跑进来,直催:快点!快点!我的妈也怎么得了喽!乐队也察觉到味道不对,又重新将锣鼓重敲起来。辣利只好第三次跑岀去……她在台上只差晕倒,我在后台只是急得眼泪双流,这时大肥人哥跑过来三下五除二抓起我的裤扣,嘣!嘣!两下竟将两粒扣子掰成两半才解了危。两个姐姐一个给我抢穿上衣,一个给我抢换彩裤。乐队的锣鼓点子也反复敲了三遍。好在下面的观众都没察觉出来,事后都夸我们演出水平赛过专业水平呢!

就因为这件事,“邱大娘”的绰号被大家一直叫到今天。

“小华生子,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这是奶崽当时的心思,这个故事至今为我们津津乐道。

我们队有个年龄最小的女孩子,说话奶声奶气的细嫩,成天梳着一对小羊角辫,长长的睫毛下闪着对大眼睛。不知是哪个大哥因她是队上的幺妺,给她取了个绰号:“小华生子”。别看她人小,可却是个共青团员!这对当时大都出身“黑七类”的知青部落来说,华生子真可算是凤毛麟角的人物。

在江永,人们把小男孩叫奶崽。当然我们队上也应该有个奶崽,男生中最小的周建平理所当然地就叫奶崽。

奶崽是个善良纯洁的好青年。笛子吹得好,做农活时总将笛子别在腰间,一有空他就吹练起来。队上将那头宝贝-水牛交给他,当他骑在牛背上吹着笛子时,那情、那景,简直就是一幅美妙隽永的水彩画啊!牛儿也被他服侍得膘肥体壮,干起活来把犁耙拉得飞奔,惹得附近村庄的老乡常来借用。

那时我们正处在18岁至20岁青春荷尔蒙分泌旺盛期,男孩子脸上的痘痘争先恐后地竞相涌出,女孩子们个个出落得丰满水灵。在这朝夕相处、同锅造食的日子里,渐渐地相互吸引着,欣赏着,没有人说出口,只是各怀心事心照不宣而已。

奶崽的身高怎么也赶不上脸上长痘痘的速度。当他看见队上一些哥哥姐姐成双成对去赶场,去县城玩,而自己却是只影孤单,不觉感到了一种深深的落寞。他将队上女生暗自排了排队:这个是姐,不可造次;那个虽然与我差不多,但脾气大-辣椒,我怕!突然一个靓影岀现在眼前:小华生子!天啦,真是上天要赐给我的宝贝啊!奶崽一下坠入情网了,笛声也跟随坠入了情网。它原来吹的《我是一个兵》不见了,《扬鞭催马送粮忙》

不见了,《边疆处处赛江南》也不见了,而现在一首《对面山上的姑娘》却如痴如醉如影随形地陪伴着奶崽,一天又一天……

奶崽这如歌如泣的笛声太刺激男性公民了,引起几个老哥子们的注意。但这些老哥子们不知奶崽对哪个姑娘心仪,同时又怕自己的姑娘被奶崽吹走,于是又有了下面这段故事。

一天,几个老兄凑了几元钱,特地到县城去买了五斤米酒和一副猪下水,回来后放到队上刚新婚不久的“济公”兄家里烧火做了几个菜等奶崽放牧归来。一看见奶崽回来了,几个兄长特别热情将他拖至早已摆好酒菜的桌旁坐下。奶崽一看见桌上酒菜,高兴地与兄长们吃了起来。几个兄长将各自从长沙下乡时家里给的漱口搪瓷杯斟满了酒送到他的手上,而奶崽这是第一次像个成年男人样与几位兄长喝酒,心里特别兴奋。他大口大口地喝酒,大筷大筷地夹菜,好不痛快也!杯干了,几位兄长轮番添上,并你一言我一语夸他:牛儿喂得好,长得壮,今年春耕多亏奶崽立了功……那刻,奶崽被灌得云里雾里,连脖子都通红通红的了。

兴奋之中的奶崽将笛子一把从腰间抽了岀来,于是这支《对面山上的姑娘》又韵味无穷地响了起来。奶崽一个劲地吹啊吹,可此时吹岀来的音却“黄”得使大家笑得直流泪。

几位兄长将奶崽的双手从他嘴边按下道:“奶崽,今天你要讲老实话。我们大家帮你拿主意。你这个《对面山上的姑娘》到底对谁吹的?”

奶崽一听,一个劲地摇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你们讲错了可了不得,我这一辈子会抬不起头来了啊!”看到奶崽酒醉心里明的样子,兄长们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隔了会儿,其中一个叫辣利妺的女知青对奶崽说:“奶崽,我们没有乱讲啊。我们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晓得你喜欢哪个啰。说出来,说出来哈。让我们帮你呀。”大家也七嘴八舌地附和辣妺的话:对,对呀。说出来我们都帮你啊……在知青部落里弹得一手好三弦的高手“济公”用老练的腔调道:“奶崽,实话不瞒你,现在住那一头的女孩子正在观察她们将来想依靠的男人,你实在不讲,大哥我也不勉强你。只怕你这前怕狼,后怕虎,等你心上的她爱上别人了,你就一辈子吃后悔药去吧!你不讲,我也不想听了……”

“济公”这一激将法竟激发了奶崽的胆量。他将“济公”拉到一边:“我对你讲,你不要讲出去。你发誓!”何济公将耳朵凑近奶崽:“好,你只讲给我一人听,我保证不说出去。

还给你拿主意。”大家屏住神,只见奶崽在“济公”耳边轻轻地说了什么。突然“济公”双眼一睁,大声叫道:“有眼力!有眼力!不错!不错!”大家呼的一下围住了“济公”,可“济公”却卖起了关子:“对不起大家,我发了誓的讲不得,讲不得。”大家看到济公这煞有介事的模样急了,将矛头指向“济公”。

“济公”一脸苦笑道:“好吧。那我宣布她了?”

奶崽一听宣布二字。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对“济公”说:“你……你……你不要宣布,这是我个人的事。我是个男人,我自己讲,自己讲。”

奶崽此时的改变使在座的每个人都兴奋不已。连忙应道:“好,好,好样的!”只见奶崽眼里流露岀幸褔的光芒,用充满感情的声音对大家道:“她是……她是“小华”……”谁知“生子”这两个字竟被大家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空气突然凝固了,四周变得一片寂静。突然“啪啪啪、啪啪啪”,不知是谁带头鼓起掌声,一下子大家都跟着“啪”个不停,空气一下子又像炸开锅似的沸腾起来,几个兄长争先恐后对奶崽道:“奶崽,别着急,我帮你。”“奶崽,我可为你代笔写情书,你只要抄一下。”

“奶崽,让我告诉你献殷勤的秘招……”把个奶崽弄得应接不暇,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好、好、好。”几个人齐心协力搭成个手臂轿子,把奶崽欢欢喜喜地抬上二楼,送进了他的房间。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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