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默默地守在两个孩子身边,已心满意足了,还能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看着他们长大,幸福。
京城的闹市中,两个满身脏污的女子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一脸茫茫然。上官青云,摸了摸脸,沾了一大块黄褐色的东西,还散发着恶臭味,她膛大了眼,随即爆出一道惊天尖叫声,吓得路人纷纷避开,一脸怜悯地指指点点着:“两个疯子呢,大家走远点……”
上官青云愤怒又惊恐地吼着,她怎么大这里,怎么会这样,她高贵的二皇女,脸上被一只沾了大X的脚踩过,不止很痛,还恶臭无比,看了眼上官蓝诺,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披头散发,脸上也印着一个大脚印,嫌恶地用袍子用力的插着脸,嘴唇上还沾了一些,让她忍不住跑到墙角狂呕起来,一边吐一边想着,自己明明在王府中的,怎么会一醒来躺在大街上。还被些贱民践踏!!
上官蓝诺亦是双拳紧握,一定有古怪,咬着拍掉身上的尘土,手腕也被人踩得红肿,她阴鸷着一张脸,心里暴怒到了极致,今日如此羞辱,若找到那作恶之人,定将其挫骨扬灰,拨皮抽筋!
“四皇妹,你我被人设计了,得好好查查,定要找出那可恶的贼人!!”
上官青云一边恨声说着,扯下身上发着恶臭的华贵长袍,但还是掩不住那股刺鼻的气味,她,她恐怕是几天都吃不下饭了。恶……
两人分别回了府中,王府中的小侍看她一脸菜色,上前就要安慰一番,却被股异味惊住,上官青云恼恨地瞪了眼他,吼道:“滚——”
出丑的事,她怎么有脸让别人知道!那侍人吓得立时退了出去。上官青云愤怒地一把挥倒桌子,双拳握得发白,极力压抑,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怒吼:啊——啊——
身体忽地感到冰冷,冷得好似血液都要冻结一般,每一寸每一分都刺骨的痛着,她抱着双臂蹲了下身,蜜色的皮肤开始变色,一点一点泛青,慢慢变成惨白色,白得近乎透明。
她甚至能清晰地看见流动的血管,还有肌肤中一条一条丝线般的黑色物质在肌理中急速蠕动着,每一次抽动,都会让她全身抽搐,她痛苦地在地板上打滚摩擦以减轻痛苦,她甚至能感觉到麻麻的感觉一点一点地靠近脸部,
被惨嚎声吸引而来的府中人冲了进来,一看她的的样子俱是惊骇,管家喝着呆掉的家丁合力制服,将她扛了床,一边大吼着让府里的大夫前来。
那中年妇人被催促着前来,查看了半晌,却是找不到半点头绪,只能开些止痛的药让她服下。上官青云双手揪着被褥,喉咙也开始嘶哑,面上青筋暴涨,嘶吼暴喝道:“都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脑袋像是要爆炸般,又像是有如万只蚂蚁在啃噬着骨血,她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房里的人急地冒汗,又无计可施。
被惨嚎声吸引而来的府中人冲了进来,一看她的的样子俱是惊骇,管家喝着呆掉的家丁合力制服,将她扛了床,一边大吼着让府里的大夫前来。
那中年妇人被催促着前来,查看了半晌,却是找不到半点头绪,只能开些止痛的药让她服下。上官青云双手揪着被褥,喉咙也开始嘶哑,面上青筋暴涨,嘶吼暴喝道:“都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脑袋像是要爆炸般,又像是有如万只蚂蚁在啃噬着骨血,她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房里的人急地冒汗,又无计可施。管家只能命令着四个力大的家丁将她紧紧压住,防止她抓伤自己,看着她脸上的皮肤中异物缓缓地蠕动着,又是恐惧又是难过。
这个孩子她从小看到大,脾性怪异,又暴躁易怒,却是让她最心疼的,佘贵君走得早,才会养成她现在这种阴狠残暴的性格。
声音慢慢减弱,感到身体的痛楚也逐渐消失,面上被汗湿了一片,管家拿过毛巾擦了擦,上官青云不耐的打开,气息还很紊乱,感觉像是在地狱中走过一遍,而得到新生。
看她再无异常,众人这才陆续出了门去,留下她喘息着。
抹了把面,全是冰冷的液体,静想着发生的一切,只觉得有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勒着自己,让她难以呼吸。
感觉身体还有些异样,掀开被子,撩开胸前的衣物,一看之下差点晕厥了过去。
胸部皮肤已呈半透明色,隐约可见异物在血肉中滑动,她甚至能清楚地看见那黑色的丝状物渗进血液里,又开始分裂,慢慢地往腹部涌去。
极度的惊骇,她已发不出声,先前的一番折磨已让她筋疲力尽,腹中慢慢开始涌起温热感,她拨开前衣,看那片半透明的东西缓缓下移,直到下身才骤然消失。心里的不安更是无限扩大,那些恶心的虫去哪了?
一把脱了衣物,四下查看着,身体似恢复了正常,但却更叫自己心惊肉跳,一定还有什么未发生的,可到底是什么……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精神近乎崩溃的上官青云,终于忍不住倒头睡了过去。夜悄悄临近,上官青云半夜忽地尿遁,起了床,却感觉身体有些异样,臀部,怪怪的,伸手拭探着抚去,脸开始慢慢发青,不可置地转过头,瞪着那赤红的物体,感觉天地都在旋转一般,这,这是一条尾巴?
颤颤地摸了摸,没错,一条温热的尾巴,她张大了嘴,想要尖叫嘶吼,又陡地住了口,若叫人看见堂堂女王爷变成这幅样子,不当她怪物,也能想象其眼神了。
一手紧紧的捂住唇,不敢让声音流泻出来。
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不,不,这不是真的,是幻觉,幻觉,她是未来的皇,怎么能如猴子般留一条尾巴,一定是哪里出错了,抖着双腿往墙边走去,墙上挂着她最心爱的宝剑,是母皇送给她的,还说她练武时很威武。
哪里有错误,就从哪里终结,倏地一把抽出乌鞘长剑,锋利的剑身发着冷冷的寒光,反射着她扭曲而痛苦的神色,一手拽着赤红色及地长尾,一手紧握着宝剑,咬了咬牙,一剑挥了下去。
痛,全身都在痛,她跌倒在地,绝美的五官皱成一团,血流了一地,不敢哭出声来,怕惊醒一旁屋中的人,只能狠狠咬着唇,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只是痛一下,没关系,为了她想要的一切,切肤之痛算什么,总有天会一一还在他人身上,千百倍的。
但一切似乎并未结束,在一阵噬心蚀骨的痛之后,尾椎处开始发热,她回过头,瞳孔一阵急缩,那赤红的毛毛的东西,就像是壁虎一般,一点一点地往处钻,且比前一根,颜色更深更粗更长……不……
她终于绝望地浮起眼泪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四皇妹,四皇妹,她是不是也一样,不行,她要去看看。
穿好了衣物,庆幸着这拽地长裙足够遮住身体,厚厚的七八层缎料很好的作了掩饰。
开了门,路过遇见府里的小厮,朝她喊了声,也未听见,出了府一路狂奔向蓝诺府,已近子时,却还是灯火通明,心里大奇,敲门,开门的是管家,看见是她一脸惊讶,迎了进去,上官蓝诺听说她来到,大步出来,急声道:“二皇姐,我正有事想找你相商呢,快坐下!”
又朝管家使了个眼色,她应声关门出了去。上官蓝诺细细一看,她在灯火下的面毫无血色,表情更是阴森可怖。惊问:“二皇姐,发生了何事,为何你的脸色如此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