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放到一张床上,瞠大的眼看他真的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急得额上冒汗,“席公子,你不必如此,你若想嫁人,你想要什么样的,我,我把全天下的女人都给你找来让你挑,我,我……”
眼睛不敢乱瞟,不能乱瞟,哪怕是个身材勾人脸蛋勾人的,也不能乱瞟,可他已拉了床帘爬了上来,一手扳过她的脸,“陛下,这天下都是你的,草民亦是你的……”
“我,我,我有夫君的!而且有好几个孩子的人了,你,你不必委屈你自己……”
她急得语无伦次,今天已经让小凤儿生气了,要是让他醒来发现自己又爬墙,估计会拿着菜刀直接砍了过来。
“席公子,你很好很优秀,可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你就放了我吧……”
她已经头次用这样哀求的声音,被他直接无视。
腰带已被扯下,手也伸了进来。
“你要敢碰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莫及!我会杀了你!还是你连死也不怕?”
软硬兼施。他伸手在她脸上一拧,长眉一挑,“陛下,你认为容慕会是惧死之人?”
“你不怕,可你的亲人呢,你要敢碰我,我,我诛你九族!!”
他叹了口气:“陛下你真是气坏了,你颁发的新法里,有一条便是废除诛连罪,莫非陛下堂堂天子竟要出尔反尔?”
风晚晴哽声,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瞥见他臂间的嫣红色,眼神一震。
“呵,献给陛下的身子,又怎敢以失贞之身?陛下,这可是容慕的第一次,你可千万要温柔点哦……”
她想破口大骂,她现就是一滩软泥。
鼻翼中传来淡淡的香味,她拧眉,这人会不会太疯狂了些。
“这风月香对身体极是不利,你竟用这种东西?”
“陛下,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偶尔用之,无妨,陛下莫非是在担心容慕?”
她冷笑一声,未语。
只是几缕迷烟,身份便已迅速开始发热,这药力太过霸道了。
没想到他看起来身形单薄,却是精瘦而结实,浅浅的小麦肤色,腰身细而结实,下面……
她移开眼,果然是这药太厉害了些,只是看着便开始口干舌燥起来,伸手无力的推拒着他,却变成了欲迎还拒般,他火热的胸膛贴了上来,掌却游移向下,她蹙着眉,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只是全身已因欲望而变成诱人的胭脂色,布着细细的汗,在烛火下发着淡淡的光泽,看得席容慕困难地滑动着喉间,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陛下,你的身体真是极品……”
他强忍着羞意,但脸上还是透着薄薄的晕来,长腿滑进她雪白的双腿间,勃发的欲望抵在幽口,却只是缓缓摩挲着,风晚晴紧咬着牙,这人,绝不轻饶他。
克制着声音,但他若有似无的恶意撩/拔,还是让她全身难受又空虚。
“陛下,草民却是比不上你的忍耐力……”
本想是想要让她难过,到最后难受的却是自己,他不再忍耐,一个挺/身/进/入了紧致火热的甬道中,好紧,他深吸了口气,慢慢适应着她的狭小,两人都是酡红着脸,终于慢慢加快了律动。
他心满意足的喘息着,原本只是被这人特别吸引,才会让人去一一调查,现在恐是要多了一项,这身体,男人沾了,怕是无法离开了。
将她揽了起来,风晚晴只能任他摆弄着,靠在他的肩上,一低头便看见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面色一红,又恼又羞,一张口,在他削薄的肩上咬了一口,他吃痛,顶到了最深的柔软处,她闷哼一声。
随即便被人把脸掰开,身体又倒在了床上,嘴唇却被堵得严严实实,“陛下,我一直好奇,这样的一张唇,会是怎样的味道,果然比我想像的好!”
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腿撑开到极致,缓缓的出又深深的进入,她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下一刻又被重重吻上。
“唔……”
他吻得猛烈却不失温柔,她的抗拒竟慢慢变成了迎合,这人不是第一次么,怎会如此熟稔?
“陛下,陛下……”
他一声声呢喃着,声音似含着无限柔情般,连他自己也迷惑了,究竟是因为这人足以匹配自己才会这样坚持,还是因为别的,他已分不清,只知道今夜之后,有什么不一样了。
带着薄茧的手掌抚弄着胸前的浑圆,揉捏着,亲吻着,惹得她娇喘连连,只能抓着他的发。
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像是最后的绝望般,又像是撞进她的灵魂深处,身体发颤,心尖也在颤动着。
流失的力气正在慢慢恢复,但已足够让她活动,一把将他反压了下去,他眼里微讶,随即笑了,“陛下恢复得很快,可生米已成熟饭了哦……”
风晚晴笑得有些邪恶,“你知不知道我这人最是睚眦必报?敢算计我,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么?想上我的床?以为发生了什么,我就必须要娶你不可,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手里多了两条丝带,在他的惊愕中,绑着双手在床角上,掀开帘子一伸手多了一只粗大的红烛,另一手握着一柄锋利的小刀。
勾起一抹笑来,“席公子,我说过不要招惹我的,现在该我回报你了。”
红烛一滴滴落在他的肌肤上,他痛苦的轻哼了声,看着她将红烛泪滴满了整个胸膛,全身都火辣辣的发疼着,一双眼含嗔带怒的看向她,果然是无情,刚刚欢好的枕边人,也能这样对待,她,她拿刀作什么……
冰冷的刀锋轻轻的贴在他的火热上,怒涨的欲望瞬间消了下去,她恶意一笑,纤纤手轻轻握了上去,学医的人自是知道哪些位置是敏感处,在根部下面轻轻打着圈,慢慢绕着上去,那软下的东西又迅速抬头,她扬起手中的小刀,绕着他兴奋的欲望转了一圈,“你说,这东西我去了他可好?你知道世上有一个词叫太监么?就是这样,哧——”
她比了个动作,满意的看着他的脸慢慢变白,“这可是真实存在的哦,虽然残忍,却是有效的阻止了某些人的担心,你说,我要不要也学那些人般,给你来个宫刑?”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紧咬着唇,倔强的未开口。
“不若你开口求我,求我,便放过你,否则你这宝贝,可就要分家了……”
他瞪着她,拳头握得发白。
“我不信你一点情也不念记,刚刚虽是我用了药,但你的反应明明很享受,你若因此要杀我,我无话可说,要我求你,即便你是帝王,却也是不可能!”
他的声音很轻,却很有力。
她眸光微微一闪,又露出笑来:“好,既是如此,那我便将你拨皮抽筋,再挂在城墙上示众如何?”
他依然未语,只是秀眉紧隆着,美目瞪着她。
她心里暗笑,好一个倔强儿。
手抚着刀刃,心里思忖着到底该怎么办,对这人实是下不了狠手,可要她就这样放过他实是不甘心,两手一挥,那丝带脱落,她转过了背,冷声道:“乘我现在没有改变主意,快走吧,不然以你今天之举,就该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