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容慕坐起,心里一阵惊喜,她的冷酷天下皆知,对于敌人向来心狠手辣,眼里掩着喜色,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从背后抱住她,“草民已是陛下的人了,便不会离开,如果陛下非如此,不若现在就给容慕一个了结!”
风晚晴瞪着胸前的两只色爪,这人还真是不知进退得寸进尺。
“陛下,一夜夫妻百日恩,容慕千里迢迢来寻陛下,就不能给容慕半点怜惜么?”
他痛苦的闭着眼,不仅是心里,身体也痛苦异常,那热烫如铁的坚硬正抵着她雪白的臀部。
风晚晴僵住,这人,这人……
“陛下,我不要求名份,只要你愿意接受,怎样的方式都行……”
他一辈子还没这样委曲求全向人低声下气过,但这是最后的机会,若真让她离开这道门,那他们也只是有着露水姻缘的陌生人,这绝不是他想要的。
风晚晴脸一阵红一阵黑,恶声道:“就算只是个见不得光的情人,也愿意吗,这次回宫,我便会为夫君们正身,你若想要跟着,那便只是个情人,而且是那种偶尔想起才会光顾的人,你还要做要我的小侍伺候我,也许会天天看见我和夫君们缠绵,这样你也愿意?”
她知道古代的帝王便是亲热时也是身边有着数人,这样说只是想吓唬此人,希望他知难而退,她实是不想再和别的人纠缠,她已经够对不住夫君了,要再添一个,让他们情何以堪。
“好,我席容慕从不在乎那些个虚无的名头,只要得已伺候在陛下左右,便是见不得光又有何关系?”
他说得决绝,却是叫她张口结舌,这人是疯了傻了,不过一夜情罢了,用得着陪进自己一生幸福吗。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只是有些不舒服。
“你到底是执着于什么,我至尊的身份?”
她没有绝世的容颜,唯一可能便是她的身份。
他轻嗤了声,“陛下的身份的确配得上我,但那只是一部分,容慕欣赏的是陛下的种种,才气,狠劲,还有你对夫君的温柔,现在,草民又知道另一个让我迷恋的了……”
他靠近了些,让她感受着自己有多热情。
“陛下,我会是最适合的那个,不争不吵不吃醋,而且配合度高能为你其它夫君所不能的……”
她翻了个白眼,她只是不舍得他们受伤罢了。
背后的东西顶得她实在难受,拧眉又道:“你真甘心只做个影子?”
这人脑子到底是怎样形成的,因为一夜欢就要甘心做她的奴才。
明明是一个骄傲的人,怎么做的事叫人惊讶。
“陛下,我以为我的诚意很足了……”
脸贴在她光裸的背上,明明自己是个端庄有礼的世家公子,怎么只是一夜就让他变得如此,无可自拔。
她被这人的倔强惹得发恼,牛皮糖一样的人,甩也甩不开,猛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倒,冷声道:“想做我的奴才,我只怕你会受不了……”
地下情人?这人脑子糊牛屎了吧。大概不知道她的恶趣味吧。
一挥手,那烛火尽灭,猛地打开他的腿,毫无怜惜的就冲进了他体内去,做奴才,会让你后悔到主动离开的。
“陛下,你——”
他忍着下身微微的痛意,轻哼了声。
“皇帝都有变态的嗜好,老娘也不例外,我舍不得伤他们,你要做我的奴才,就得要给我泄/欲,这样被人压你也愿意?”
她说得极尽尖酸刻薄,却是实话,每月皆会有一天的变身期,且欲望会强烈到骇人,每次都只能强自压抑着,不敢告诉那几人。
抽动了几下才发现这人身体实是个尤物天成,竟是会自然分泌肠液来,难怪刚刚没有哭出声来,竟是个天然受……她到是有些邪恶的心动了。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黑暗中异常清晰,席容慕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最后的紧紧勾上她的腰,让她几欲疯狂,翻过了他的身体让他趴睡着,他只能紧咬着唇,又是欢愉又是屈辱感几乎逼疯自己,双臂被她紧紧反握着,一次又一次狠狠的冲撞,让他嘴里吐着羞愤欲死的声音来。
“陛下……再快些……”
他难受的扭着腰,极力的翘着臀部,那过分的粗大将****撑得没有一丝缝隙,身体被紧紧的塞满,他感觉着这人的存在,只觉一股幸福涌起,从未流过的泪,就这么被逼了出来,原来自己还有这样放荡的一面……
她黑了脸,这人!一手握着他细细的腰肢,毫不留情的刺入拔出,这紧窒又湿滑的身体,实是她所有男人都不及的……将他留在身边,未偿不可……
这样的想法闪过脑海,她甩了甩头,她怎能这样,这样迷恋这具身体,可身体却是最诚实的。
“陛下,你我无退路了,答应我……”
他轻轻吐着气,脸上烧得快着火,她会怎样看待自己?他一向最鄙视那些低贱的兔儿爷,可如今却心甘情愿的躺在她身下,做着同样的事情,还无耻的迎合着,让她进入的更深,直到撞进最里处,身体一个猛颤,前端喷出浊液来。
“我答应你,但如果哪天你想离开,我不会勉强,我始终希望你应该得到幸福。”
到底是因为欲望还是别的什么,她已然混乱了,抱起他慢慢转过身体,相连的部位一阵紧缩,让她差点泄了出来,两具身体死死纠缠在一起,翻滚着,耳边是她火热而无情的话:“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便以身体为代价偿还!”
他紧闭着眼,拥着她,缠着她,如同麻花般,是绝望还是欢喜,他已不在乎,他终于得到了这人。
在沧河的花灯节,她在人群里穿梭,他在楼阁上相望着,只觉得那人的欢乐,那人的温柔笑脸,那人对身边男人无奈又一脸纵容的表情,他以为那是她的情人,却是她的亲生爹爹,在台上时的斐然才气急智实是叫他激动。
暗中调查的结果又让他惶然,没想到好不容易感兴趣的女人,来头是这样的惊人,但他也只是瞬间的犹疑,便下了决定了,虽然结果和预料的不同,但性质并无差别,这女人对自己并非全无意呢。
“陛下,得此,容慕足矣……”
她心里喟叹一声,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强硬的推开他反而变成这般,可声音还是淡然,“记着,明天起,你是我的奴才侍人,不可对我的人不敬,明白么,如果你受不了做不下去,随时可以走!”
她说得冷酷,只希望这人早日想明白,她实在不是个好妻子人选。凌晨时她才一脸心虚的回了自己房中,一看那几只还在昏睡着,上前摇了摇,那金凤一个激灵,扑腾了起来,啾啾,发生什么事了?
另三人也幽幽转醒,颜沉枫一脸愧色,跪地道:“请主子降罪,沉枫竟未察觉小人下药,我这就去将那小贼抓来!”
“且慢!”她叫住他,抚了抚额,沉声道:“他已受到处罚了,从今天开始会是我的小厮,你们都累得很,回床上睡去吧。”
金凤的鸟鼻子却是异常灵敏,扑着翅膀在她身边打着转,什么味道?风晚晴作着犯困的表情,拍了拍他,一骨溜进了里屋的床,要让他嗅出什么味道,她就死到临头了,果然是色胆包天的人……
三日后一行人到了那宣城内,甫一进城就发现这县城出了大事,下了马车,跟着那义愤填膺的百姓前往那刑场而去。看这些人个个面色愤懑,心里好生疑惑,难道在她的严律之下,还有什么枉法之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