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少柏讲完故事,詹清说:“我看呐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但是这结局绝对是人杜撰出来的,一场大雨怎么可能使干枯的枸杞树焕发生机呢,这雨又不是观音菩萨从玉净瓶里倒出来的。”
我笑笑说:“这个故事其实单纯的就想告诉我们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在做天在看。”
詹清点点头问我:“那这旱魃到底是真的存在还是别人杜撰出来的?”
我说:“旱魃的说法有很多种,有的说魃就是旱神,旱神女魃和雨神应龙帮皇帝大败蚩尤。《山海经》中记载的旱魃是一种带来旱灾的怪物,这种说法比较广泛,许多典籍中都有记载。还有一种说法是将僵尸分为六等,最低等的是白僵,接着是黑僵,白僵和黑僵又被称作黑白煞。还有跳僵,飞僵,旱魃。旱魃就是尸王,它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能够通过变幻来诱导人。最后一种就是尸魔,这种东西已经不能算作是尸体了,它已经完成了由死到生的转变超脱轮回成为了一种新的生命层次。其实关于僵尸至今也没有一个准确的定论,不同的地方会出现不同的僵尸,而有些关于旱魃的记载中说旱魃可以用童子尿和黑狗血消灭掉,那种旱魃要真是僵尸修炼出来的旱魃也忒丢人了吧。”
我刚说完李少柏嘿嘿一笑说:“你知道的真多,一看就是个读书人。”
詹清听李少柏夸我咧嘴一笑说:“这你可真说对了,他还真是个读书人,各种黄书都读。。”
李少柏听完哈哈大笑,我也笑着洋装用拳头去打詹清。我一拳落在詹清的身上,詹清笑着一趔身子,忽然整个羊皮筏子直接靠着水流的方向侧翻。我的身子顿时一凉,我可是个旱鸭子啊,要是掉进黄河里估计连个泡都不带往上冒的。就在我和詹清以为自己闯祸额不知所措时,李少柏整儿身子直接一斜往羊皮筏子翘起的地方一靠。这么猛地一靠果然有效,整个羊皮筏子开始变得平衡,我也回过神赶紧向翘起的一边挪屁股。李少柏见我靠了过来,赶紧从詹清手里拿回浆开始划水,这时候羊皮筏子才真正变得平稳。
詹清一抹头上的冷汗说:“好险,这羊皮筏子的稳定性有待提高啊,古人过个河也不容易,这是用生命在渡河,我们早点回去吧,我刚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就这样交代了说不过去。”
没等我损詹清几句,李少柏说:“不是羊皮筏子的问题,刚才有东西挂到了羊皮筏子下面。”
有东西!什么东西?我和詹清开始在往河水下流眺望,看了半天愣是什么都没看到。我让李少柏把羊皮筏子顺着水流往下划,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撞的我。
“看见了,再往过划。”詹清喊道。
这羊皮筏子顺流而行速度极快,我们刚看见什么东西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闪,李少柏手中的浆左右急划很快就追了过去。当我们追到那闪光物体跟前时三人不约而同的张大了了嘴。
“女人!”李少柏说。
詹清摇摇头说:“不,应该是女尸。”
在我们面前的物体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棺材,这棺材晶莹剔透像玻璃一样,虽然不知道这棺材在水里漂泊了多久,上面布满了各种划痕,但是还是能清楚的看到里面是个女尸。我问李少柏能拖上岸吗?李少柏看看水中的的棺材点点头,把浆交给了詹清,自己脱下衣服拿起挂在羊皮筏子上的绳索跳打了个很大的猪蹄扣,然后提着绳子就下了水。
李少柏下了水后随着水流直接到了棺材的前面,他张开绳扣往棺材上一套,棺材随着水流向前,李少柏等深口快到棺材头的时候将绳扣拉紧,然后拽着绳头爬上了羊皮筏子,我赶紧接过绳头,扶他做好。
李少柏休息片刻,衣服也顾不得穿直接套起救生衣从詹清手中接过浆开始往岸边划,我和詹清坐在羊皮筏子上死命拽着绳子拖着棺材往前拉。过来的时候没觉得离岸边的距离有多远,这拖着棺材往过划时感觉距离那么远,简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李少柏划得很吃力,已经头上见汗,羊皮筏子虽然在打摆子但还是在一点点的向岸边靠近。我和詹清就算想帮他划也不可能,就我们那两下子划不了几下就能把自己交代在这河水里,我们只能拼命的拽紧手中的绳子。
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们三人终于到了岸边。我们现在所在的区域已经离人多的地方有一段距离,李少柏直接往岸边的沙子上一躺不再动弹,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和詹清两人一个拉一推费了好大劲才把棺材弄上了岸,的外表看上去类似一条小舟,也许这就是它会浮上水面的原因吧,詹清顾不得擦一把光头上的汗就直接往棺材跟前凑,我也急不可耐的往棺材里看。
刚才棺材在河水中起伏我们只能看到一个女尸,现在仔细一看这棺材里的女尸皮肤白皙没有一丝腐烂的迹象,眉目如画绝对算得上是超级美女,不管怎么看都只是像睡着了一样。女尸身着鹅黄色衣服,看服装样式似乎是唐代的打扮,两手交叉放在腹部,手中有一张类似锦帕一样的东西,除此之外棺材里没有任何随葬品。
“这女的死地可惜了,看这年纪顶多十八九岁。”詹清略有些惋惜的说。
我听到詹清的话也是极大的认同,看这女子的装束绝对是富贵人家的女子,也不知道怎么年纪轻轻就死了。
“小丽,打开不?”詹清问我。
“这里边也没个随葬品你打开干嘛?你想直接扒死人的首饰吗?”我笑骂道。
詹清指了指李少柏说:“要说值钱肯定还是这棺材值钱,这绝对是水晶打造成的,这么大块的水晶可是不好找啊!你在看,这水晶棺材在水里也不知到多长时间,愣是没有进去一滴水,这制造手法绝对是登峰造极啊!反正这东西咱又带不走,倒不如咱先打开看看,你看这尸体栩栩如生说不定嘴里边有夜明珠什么的,咱要早点下手还能捞点,要是待会被人发现了直接往博物馆那么一送,咱哥俩也就白费力气给考古界做了贡献。”
詹清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意动,反正大白天的也不怕她变成僵尸。詹清见我没有反对,赶紧跑过去给李少柏做思想工做。詹清到底是干过阿宝的大骗子,几下说的李少柏在那边像捡着宝似的傻乐,然后两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和詹清开始研究怎么打开棺材。
看了半天詹清说:“这东西用什么密封的,整个和水晶棺材长在一起连一点缝隙都没有,乍一看还以为这整个就是一块水晶雕刻出来的。”
我围着棺材仔细的一打量说:“也许是什么树脂之类的东西,不妨用火烧一下试试。”
我这么一说,詹清和李少柏就跑去黄河边折干枯的水草,两人很快就做出两个火把开始围着水晶棺上盖边缘烧烤。我看到他们两个的动作怎么看怎么都像两个行窃的小偷,我笑着用中卫方言说:“尼闷两葛认酒响良葛做爱滴笑偷(你们两个人就像两个作案的小偷)。”
李少柏是中卫人一下就听懂了我的意思,一边烤一边哈哈大笑。詹清似懂非懂的说:“小丽你说谁像做爱,我叫你大保健你又不去。。嘿,有效果,哈哈!”
一听有效果,我赶紧凑过去看,果然水晶棺的缝隙处被火烤的开始软化,詹清和李少柏见这招有用于是烤的更加卖力。我怕被烤过的地方冷却以后重新凝固,于是就用双手用力推着棺材盖让詹清和李少柏继续烤。就在他们两个反复的烤了很多次后棺材盖在我的施力下直接从后往前蹿了出去,我整个人没收住力身子也随着棺材盖向前划,这一下来的突然,我直接趴进了棺材身子压到了女尸上,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我的脸和女尸来了个对贴嘴直接和女尸的嘴对到了一起。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脑袋里完全变得空白,我的初吻啊,这没天理啊!亲女尸是几个意思?我还没回过神来忽然觉得嘴里边一凉,不知道什么东西像水流一样滑进了我的食道。我条件反射似的一下弹起,蹲在地上就开始干呕,要是嘴里边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简直太恶心了。这时候詹清走过来拍拍我的背说:“小丽啊,我说你怎么不去大保健呢,原来你好这口啊!”
我这会儿恨不得起身捶死这货,但是想到那流进肚子里的不明物体还没吐出来我只好接着用指头抠嗓子眼儿。
“你们看这东西上面还有画!”就在这时候李少柏拿着一张锦帕来到我们面前。
我干呕了半天眼泪都流出来了结果什么也没吐出来,听到李少柏的话,我起身用袖子沾了沾眼睛从他手里接过锦帕。这锦帕正是那女尸手里的那块,我和詹清一人两个角将锦帕展开,整块锦帕呈白色打开足有一尺见方,上面总共有九幅图案。这九幅图案是白描的手法绘制的,整张锦帕上的图案像讲故事一样展开,看到前面四幅时我只是感到震惊,而后面的五幅画直接让我难以置信,我扭头看詹清时他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我。
“靠。”
我和詹清急忙转身看向那水晶棺材,我感觉一瞬间自己从头凉到了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