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飞放好了钱袋,就是定睛望向了偷钱的男人,明飞的眼中大放异彩,具是蓝色妖冶的目光,转瞬间,就有一只蜈蚣从偷钱男人的耳中爬出。
蜈蚣爬出,就一点点的爬向了明飞,墨尘万分惊诧的看向了明飞,蛊术果然是神奇万分,外人难窥得其中奥妙。
偷钱男人见蜈蚣跑出,就是连连磕头,向明飞谢恩。明飞不喜不怒,好似那人从未偷过他的钱一般,只是挥了挥手,道了一句:“去吧。”
偷钱的男人,一溜烟的就跑出了驿馆,消失在了明飞与墨尘的视线中。
墨尘起身,很是赞赏的与明飞道:“今日得见苗疆蛊术,是墨尘的福分。只是墨尘心中有一事好奇,明飞你既身负如此精妙之蛊术,缘何要忍受那些恶商的暴打?”
明飞收起了他的蜈蚣,才是道:“苗疆蛊术是因为被某些歹人误用,才造成了外人的误会。蛊术是不可以随意乱用的,这也是明飞此次离开苗疆,远赴中土的原因。”
原来苗族至宝,被一前往苗疆求学蛊术的女人盗走。为了避免蛊术祸害世人,明飞才是离开了苗疆,前往中途寻找那女人。
墨尘嘴角泛起了真挚的笑意,就是随手从腰间解下了一快腰牌,交到了明飞的手中:“以明飞之高义,实是叫墨尘佩服。如非婚期在即,墨尘倒是愿陪着公子一同去寻找那女子。现下仅以腰牌相赠,想公子寻人,必会走遍大江南北,难免会到东来国。”
明飞犹豫了一下,却是不曾去接墨尘手中的腰牌。墨尘就是直接将腰牌塞到了明飞的手中:“若是哪一天公子寻人到了我东来国,就持着墨尘的腰牌,无论谁见了这腰牌,都会对公子鼎力相助的。终究多一人相助,此事得成亦可快上几日,届时天下苍生亦可少受些苦楚。”
“得公主相助,明飞铭感于心,腰牌就此收下。”说着明飞亦是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颗仅有鸽子蛋大小的珠子交到了墨尘的手中。
墨尘有些诧异,看着这珠子,知它必是苗疆的宝贝,却不知有何妙用。
墨尘还在疑惑间,明飞就已然是解释了这珠子的精妙:“有此珠护体,任何蛊术都无法伤害到公主。”
墨尘当下就是连连摆手,要将那珠子退回。这珠子虽好,可对于自己来说却是没有任何的用处,倒是明飞他,离开了这珠子,恐怕于他所要完成之事却是凭空的增添了几分的困难。
明飞见墨尘不肯收下珠子,就很是认真的与墨尘道:“公主你一定要收下这珠子。我们苗族人不会随意受人恩惠的。公主的腰牌明飞已然收下,公主亦该收下这珠子。何况,有这珠子也不说蛊毒对公主无效,世间任何普通的毒药亦是无法毒害到公主的。”
墨尘握着那珠子,就是问明飞:“若你失了这珠子,它日旁人下毒害你又当如何?”
明飞笑了,是哈哈的大笑,却是不忘与墨尘道了一句谢:“天下间还不曾有什么人的蛊术能胜过明飞,至于其他的毒药在明飞的眼中,亦入不得眼的。”
墨尘听得明飞如此说,倒也是放心了不少。她知,若自己不肯接受明飞的馈赠,恐怕就此就要失去一个朋友了。
何况这珠子自己暂且收下,待到日后有机会,再还与明飞亦是不迟。
墨尘将那珠子珍而重之的戴在了身上。
墨尘与明飞详谈甚欢,担心他身上有伤,行动不便,就是留他在驿馆小住一夜。
明飞亦是欣然答应,两人说笑间,墨尘的房门被人一脚踢了开来。
房门外就是站着一个男人,鄙夷的看着墨尘,指着墨尘的鼻子就是骂道:“好你个下贱的女人,竟然背着本王偷男人。就凭你这般不洁,有什么资格嫁我三王府?”
墨尘陡然的站起了身来,回头就是带着三分的冤枉,争辩着:“天宇哥哥,我没有。”
来人正是方天宇。方天宇本无意亲身前往驿馆,后来却是听人说有一身着异装的男子随着墨尘一同进了驿馆,便是心生反诬墨尘勾引野男人的心思。
方天宇虽知如此行事,多有不厚道之举,奈何为了不娶墨尘,方天宇也只能出此下策,何况在方天宇的心中,墨尘本就是不知廉耻的女人,想来她也是不会在意名节一说的。
听着墨尘的争辩,方天宇就是冷笑:“还敢胡言,与陌生男子同处一室,你有点廉耻没有?”
方天宇阴着脸就是喊人:“来人,笔墨纸砚伺候。今日本王就要写下休书,休了这个不贞不洁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