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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往事

面对解归藏的开门见山,但失显得无所是从。这般直截了当的问题是但失和西风来时从未想到的,而解家姐弟脸上的神情就好像是早已预料到事态发展一样,这让但失感到惊讶,更让但失产生了希望,连忙对着解归藏回说。

“我便姓但,但是的但,今日到贵店叨扰实属事出有因,刚才的胡闹完全是因为有一事相求于两位老板。”

“果然不错,但者,人之初也。先天诞而居于天,视为乾相,人初衍而生于地,乃是坤相,你们刚才谎称从云南而来,那云南为西南向,却刚刚又合八卦之坤位...”解归藏听到但失的回答,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一边拿出左手掐算一面闭着眼暗自推演,口中对着一旁的解连山盈盈有语的说着,而随着解归藏嘴中的念词同样闭上眼默默推算的解连山接过自家姐姐的话柄继续说道:“...六爻均为阴爻,三爻呈坤卦,六爻合上下之演同坤之变,上坤土接下坤土,而显重坤成地之态,成六十四卦中第二卦‘坤为地’,象曰: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说到这里,两人同时睁开了闭上的眼睛,而后对视一眼,眼中的震撼和惊讶溢于言表,叹了一口气,解连山这下彻底认命了一样带着酸楚对着解归藏说道:“还是爷爷算无遗漏啊,那‘解天机’之名果然不是虚传得来的,我们姐弟刻苦修习先天数术这么多年,妄我自负觉得天地造化,我们姐弟两人俱已洞悉,原来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我这一手精演之数只怕连老爷子当年的三分修为都没有达到。...‘坤为地’,这个卦象看来我们姐弟两人是避无可避,不得不应。”

“爷爷当年‘三卦五不用’威震南北,一日三卦只因怕泄露天机过多而遭天妒,五不用却并非是爷爷并不擅长那五种问占之术,而是因为那寻常的五种问占之法爷爷年轻时便早已通达化境,早已达到观其人而知其运的境界。这般境界我们姐弟此生只怕都只能高山仰止,难望其颈背了。”看到解连山一脸的不服不平,只是笑着宽慰,却有多少带着落寞。

解归藏看到但失和西风一脸的迷惑,连连请两人入座,而解连山则从办公桌那里端着一副老年景德镇官窑烧制的茶具走到了但失和西风的面前。

“听到我们姐弟两人之间的对话,想必两位十分奇怪吧...”解归藏执茶具而行茶道,往来工序贯如绞龙,复杂的细节在解归藏的手上一气呵成。

“比起这个,我更奇怪你们怎么会知道我的姓氏,如果我所记不错的话,我们家与贵店似乎并无交集。”但失接过了从解归藏手中传来的茶,不由得问道。

“如果我所料不错,你姓但名失,对吧?”解归藏蔚然一笑,似乎早已洞悉一切。

“没错,我正是但失,两位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我们曾经见过?”见到解归藏一语就点出了自己的姓名,但失更加奇怪。却听到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解连山却冷冷开了口,“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的名字从十八年前起,我们姐弟便知道了,而为你取名正是我家爷爷,对吧。”

想起了这一茬的但失和西风恍然大悟,却又听到解连山冷冷一笑甚至有些咬牙切齿的继续说道.

“所谓‘水满溢,月盈亏’。你的名字取得是‘失而不漫,有舍方得’之意,正是反其道而行之,怕的是你命数优渥难堪重负。而我爷爷却早已算到,这个‘失’字至多也就只能保存你一十八载的平安而已,果不其然,但家的人阴魂不散,这十八年后果然还是带着麻烦找上了门。”

但失听到解连山的话,一边为解连山话中的桀骜直莽感到气恼,一边又被话中解老的神通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想到解老爷子早在自己出生的那年便算到了今日种种,只觉得不可思议,这天地之间果然有那传说中的不世高人。

听到解连山嘴中的忿忿不平,解归藏苦笑的嗔怒了弟弟一句,而后对着但失和西风致了一歉的说道:“我这弟弟自幼被我宠惯了,直言直语的,两位不要见怪才好。”

“哪里那里,只是听连山老板说解老爷子早在十八年前就算到十八年后小失的吉凶,我们实在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罢了。”一旁的西风连忙出来打起了圆场。

“敢问这位客人是...”一直把视线放在但失身上的解归藏这时才注意起了但失身旁的西风,看西风俊俏的脸和身上那一份气度不像平常人家,不由得问了一声。

“归藏老板有礼了,我名叫西风,我家爷爷先讳西来,与两位老板的爷爷也是故交,现在小失家逢大难,我和小失从我家老爷子的笔记得知了解老爷子,为弄清楚当年事情的真相,所以才来寻人的。”西风连忙报了家门,而且家此行所求说了出来。

“什么...你竟是西老爷子的后人?”站在一边拿着一杯茶独自品茗解连山听到了西风的来历吃惊不已,倒是解归藏听到后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早有准备一样环顾了西来和但失一眼,嘴中苦涩非常,“但家子孙、西家子孙,解家子孙,没想到事隔三十多年后,这经历长江水府之劫的三家后人还能聚首一堂,真是天意。”

“长江水府?长江水府,水府,江府?...莫否就是西爷笔记里提到的那个‘江府’?”想起了西老爷子笔记内容的但失看到解归藏苦笑而诉,不禁问道。

“你们是为了朱八来的吧...”解归藏只是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但失的问题,倒是站在一旁的解连山忽然在一旁幽幽开了口。

“两位老板竟然也知道朱八?”西风和但失不约而同的惊呼道。

‘看来这对姐弟似乎知道我们所不知道的许多事。’但失心中不由得暗忖,等待解家姐妹的解释。

“朱八。这个名字,我们姐弟曾经一直把他当作爷爷嘴中故事里的名字,却没想到半个月以前我们两姐弟竟亲眼见到了这个爷爷嘴中已逝故友的名字。”

解连山独自站在一旁,似乎不想卷入进但失的麻烦之中,而解归藏则端坐在但失和西风的正对面,一边为但失两人续了一杯茶,嘴中一边将自己的亲身经历说了出来。

原来解家姐弟由于父母早亡,姐弟自幼时起便一直是解老爷子一手带大的。姐弟两人自幼便从往来寻找爷爷算命看风水的人中得知了解老爷子是一位精通玄门奇术的高人的事情。,但解老爷子从不为人开口打卦,向来是礼貌回绝。在解家姐妹的印象之中唯一一次破例,是为一个刚刚满月的孩子。

“想当年我爷爷烧相书封卦仪,发誓不再涉足风水玄坛,没成想最后却为你破了例。更没想到时隔十八年,我解语阁这‘一日三卦’的铁例又为你所破,看来你与我家甚是有缘啊。”

解归藏说到这里静静的看了但失一眼,那昆山玉碎之声也戛然而止,只是把视线投向但失的身上,想从他的身上看出一点端倪。

而被解归藏这样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的但失有些臊不过的低下了头,嘴中喃喃,“这件事我也听家里人提过,说给我断命的是一位封了八卦仪的老先生,却没想到时隔如今会来叨扰到归藏老板,可能真是缘分吧。”

看到但失害臊的神情,解归藏低低一笑,一旁的解连山倒是阴阳怪气的开口回了一句。

“什么缘分,明明就是孽债,真是麻烦上门,躲都躲不掉!”

解归藏淡怒的回了一眼解连山,解连山自觉讨不到好转身背对众人再不出声,解归藏转过身略略致歉一声,见但失两人未把事情放在心上,方才抬起眼看着天花板继续回忆。

原来自那时候起,解家姐弟两人便对风水之术产生了极为浓厚的兴趣,可两人小的时候,解老爷子却严令禁止姐弟二人触碰跟风水数术相关的一切事物,只说此术害人不浅不该再留下来遗祸子孙。

直到解家姐弟八岁那年,误动了解老爷子封存在箱底多年的八卦仪,解老大惊失色后毒打了姐弟一顿,然后对着被封存的八卦仪又叹了一句天意。然后便开始手把手教导两人先天数术。

饮了半杯茶,润了润嗓子的解归藏看着对面聚精会神听着自己讲话的西风和但失,又是轻笑瞬逝方才继续开口。

“说句不怕惭愧的话,我们姐弟二人修习风水玄术的天资颇好,加上爷爷的倾囊相授,不过三五年光景,便算小有成就。可我们小时候,总是奇怪,爷爷总是一个人走到江滩边看着江面发呆,后来我们问他缘由,而爷爷却总是哭着说自己是一个罪人,犯下了滔天罪祸,从不把缘由详焉告知我们。当时我们自恃占卦之术尽得爷爷真传,自视甚高,便想用先天数术加以推演,没想到从未失过手的我们竟打出了乱卦,无论我们如何推算都解不出事情原委,直到老爷子去世的前一晚,他似乎算到了什么一样,一反常态的将自己为何对江痴望的缘由告诉了我们,而那...那是一个关于长江水府的故事。”

“长江水府?”又一次听到长江水府的但失刚想询问,却被一旁的西风拉住了,西风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着但失不要打断解归藏的阐述。

解归藏对着西风的动作点头示意了一下,似乎很喜欢这个少年身上的成熟内敛和善解人意,而后继续将故事说了出来。

“爷爷将故事告诉我们姐弟之后便出了一趟门,出门前他犹豫了半天,脸色差的惊人,可最后还是去了。而自古血脉相连,我当时心有所感为他占了一卦,却是大凶之卦,而后等我们等他回到家的时候,只见爷爷当时一身的血,胸口破了一个斗大的窟窿,血像开着的龙头一样流着,眼看着就要不行了。而那大凶之卦果然应验了。”

说到这里解归藏和站在一边的解连山不由得都眼色一暗,显然是有些悲戚,直到解归藏饮了一口茶吸了一口气才又娓娓说道。

“我们赶紧送老爷子去医院,可爷爷却拉住我们直言报应已到自己的命数已经尽了,实在不愿意再如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随后老爷子用着最后一口气告诉我们,十年以后会有一个但家的子孙逢上大难然后找到我们姐弟,让我们务必尽力为他周旋,并为我们留下了一个‘坤为地’的卦象,然后便闭眼辞世了。”

“就是刚才两位老板对小失所说的那个卦象?”西风听到这里,只道是故事告一段落,不禁问道。

“不错,此卦为周易六十四卦的第二卦,‘坤为地’,又被称为‘母卦’,卦辞有云:元,亨,利牝马之贞。君子有攸往,先迷后得主。利西南得朋,东北丧朋。安贞,吉。可此卦来得蹊跷,我们姐弟不知其中缘由,所以不管我们姐弟如何拆变卦象,无论是以太乙六壬还是梅花易数加以推改都没结出一个答案,只得出一个此卦如若应证到我姐弟二人身上只得个‘时机未至’之象的模糊之态。”点头颔首的解归藏对西风的判断能力颇为赞赏,而后把故事带进了主题。

“自从我爷爷十年前去世以后,我和弟弟一直都没有解开爷爷生前所留的那一道卦象到底是何意义,甚至渐渐淡忘了爷爷临终的嘱咐。而为了营生便在这里开起解语阁,做的是我们姐弟从小耳濡目染的问卜生意。这些年凭着从爷爷那里学来的本事倒也算是衣食无忧,可那一日我们姐弟在解语阁却迎来一个奇特的客人...”

“可是一个全身黑衣的年轻男子...”听到解家姐弟曾见过朱八的真身,但失急忙问道的想要确认。

“不错,...那一身的黑衣比无月的夜晚还要漆黑,那张脸上没有半丝鲜红苍白的可怖,而那双瞳子里毫无生机充满着沉沉死寂。我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男人的样子,他年龄看起来与我们姐弟一般大却出手阔绰,重金买下了我们姐弟两人的一日三卦。”心有余悸的说着,忍不住的瑟瑟发抖起来,解连山看到姐姐这般摸样于是把话茬接了过来,“那个男子自称朱八,预约时以重金买下了我店里的一日三卦,却又言明一定要我们姐弟两人同时到场。而起先我们姐弟也没有在意,我们想是大生意便如他所求同时来到解语阁,而他见到我们后虽然是买下了三卦,却又只问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皱眉的西风似乎心中有了推断却还是反问了一句。

“他所问之事与寻物有关,说是即将要去寻回一件遗失多年之物,想知道此行是否能有斩获。我们姐弟二人当即为他起了一卦,却是得了一卦‘水火未济’的‘未济卦’,此卦居六十四卦之末卦,上离下坎却未成相容之势反而有废弛之象,以卦象所示一动不如一静,如果他一意孤行,此行必然多舛,不仅寻物的目的难以成愿,只怕还有水火倒戈伤及自身的凶险。”解连山一面回忆,一面说道。

“难道...说的就是守灵那一晚?”但失惊觉的对着身旁的西风问道,却见听得入神的西风微微颔首,像是认同了但失心中的所想。

“那朱八明显对我们姐弟所打的卦并不满意,当即要求我们姐弟两人重新为他打卦占算,可一事不二卦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我们姐弟当即便开口拒绝了...谁知...”听到解连山越说越激动,而解归藏此时像是平复了心绪继续接着解连山的后话说道,“谁知那朱八竟恼羞成怒一气之下便要动手砸店,我们姐弟这些年也算是见惯了风雨,便准备叫人把他赶出去,可就在我们准备叫人的时候,他却凭空消失了!这时我们才发现通往一楼的楼梯没了踪影,我们两人都被困在了二楼的办公室,而等我们醒觉的时候,却是已经着了他的道。”

“难道也是噩梦?”有过亲身经历的但失忙问道。

“与其说是噩梦,我们姐弟倒是认为那朱八所用的应该是一种失传已久的幻术...”摇了摇头的解归藏并不认同但失的说法,而是对着但失和西风解释道,“幻术之流早在先秦之时便有记载却又早已失传,现在市面所见的幻术大多不过是一些障眼之法而已。可这朱八所使用的幻术却是像极了爷爷生前告诉我们的先秦幻术。相传此术起于奇门遁甲,五行之物俱可以此法施展,幻术如梦似魇,来去难断,被困在幻术中的人会丧失掉对时间空间的感知,在幻术之中历经千年变化可能在现实世界之中不过三五分钟,而感觉不过惊梦一场的三五分钟确又可能已经在现实世界中度过了三五日光景...”

“不错,我那几次惊梦都是这样的感觉!”但失听到解归藏的解释,对其中的幻术解释深表赞同。

“那敢问两位老板是如何从这种幻术中逃脱出来的呢?”西风闻得那幻术奇妙很是惊奇,不禁出言问道。

“呵...”解连山傲然的冷笑一声,对着但失和西风桀骜的说道,“那朱八的幻术虽然奇妙,可我们姐弟也不是吃素的,那幻术既然起于奇门遁甲,自然跳不出五行八门的藩篱,我们姐弟自幼苦修先天数术之道,对这八门演变早已烂熟于心,爷爷曾经说过但凡幻术必有参照不变之物作为阵眼立于阵门之中,以此物周遭八方六合及五行走势变阵才能困惑他人,我姐弟以此为法反其道行之便找到破解幻术的生门走向。而就在我们即将从那幻术中走出来的时候,却只听到那朱八扬言是看在与爷爷的情面上才不与我姐弟二人为难,只叫让我们不要多管闲事,免得引火烧身。”

那边解连山说的头头是道从自豪到恼火再到咬牙切齿的痛恨,可再看解归藏却是一脸的惭愧后怕。

“可说来惭愧,我们姐弟自以为破除了幻术,可从幻术中解脱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黄昏时分,我们两人竟然整整在这幻术中被困了近一天的时间。不难想象在这一天时间内如果他想对我们下杀手,只怕我们姐弟无一幸免,好在他似乎意在警示并没有对我们下杀心。可细思极恐,现在回想依然让人心有余悸。”

“唉...随后我们查了他的预约记录,看到他的名字,才想起了这朱八的来历,又想起了爷爷临走前的嘱咐,我们姐弟想了数日方才断定那名叫朱八的男人十有八九只怕就是爷爷在我们小时候口中故事里那身葬长江水府的朱八。”解归藏一边将遭遇朱八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却又给了但失和西风带来了更多的疑惑。

“长江水府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从这里开始的...”但失又一次听到了长江水府的名字,心中只感到迷惑万千,不由得的问道。

“爷爷对我们说过长江水府那是个噩梦也是个不可见天日的地狱,你们既然对此一无所知,想必是你们家的先人都没有将曾在长江水府内所发生的事情告诉过你们。而但施、西来、解易我们这三家先人和朱八之间的的事情溯本追源就是因为那长江水府而聚到的一起。”

解归藏一边说着,一口气喝尽了杯子中的茶,然后将他们所知道的故事过了出来。

“长江水府....爷爷临终前说那是个他费尽一生所追逐的谜团,我爷爷为它背井离乡,为它客死异乡,也为了它悔恨了终身。而之所以长江水府有着这么大的魔力,源自于我爷爷早年间得到的一件异宝——七星炉!”

“七星炉?”

但失对这个第一次听到名词陌生无比。而一旁的西风听到这个名词则低下头,就连一旁的沉默的解连山都因为这个名字叹了好大的一口气,只剩下解归藏继续讲着关于这谜底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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