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吧,王爷。”君逸墨微笑着问道,顺道着将容倾抱到了座位上,用帮她将弄皱的衣服理了理才再次回到自己的主位上。
容倾这两天本来就对君逸墨所做的事没什么头绪,今天他这做法也是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间,竟是任由君逸墨去摆弄。
东方流云看着两人之间亲密无间的样子,在看看那位子,再看看容倾竟是丝毫都没有反抗的意思,一时间妒意横生,他就那样站在那里,丝毫不动。
容倾瞥见东方流云铁青铁青的脸,再看看自己现在做的位置正好是君府当家主母的位置,立刻瞪了一下君逸墨,这厮刚才一定是故意的,君逸墨很自觉地将那表情给忽略掉,面上依然挂着笑容,一边帮容倾布着菜,一边还不忘招呼东方流云坐下来。
容倾无奈了,低下头悻悻地吃饭,她好像碰上个比她还会演戏的人了,君逸墨面上的那张笑脸还真就是跟张面具似得,从她认识他那一日起,不管什么情况下,他好像都笑得出来,而且都笑得如沐春风,她甚至怀疑,要是哪一天他一直敬爱的东方流觞驾崩了,他是不是也会笑的出来。
容倾细细的看了看眼前的菜,基本上全是她所钟爱的菜式,君逸墨对她的了解怎么说都没那么深才对,她就不信夜崋的情报系统强到了这个地步,凭玄门那样的水准都没探到他君逸墨喜欢吃什么,她就不信君逸墨可以。要是被她知道是哪个死没良心的干了这等泄密的事,那他就等着好了。其实,容倾这么想的时候,南宫奕浑身打了个冷颤,好吧,是他告的密,不过他是在看君逸墨顺眼啊。
“倾儿,你,你们……”东方流觞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好,纤长的手指指了指眼前的两个人,竟是有些颤抖,就连那声音也不是平稳的。
“东方叔叔啊。”容倾听到这话,方才抬起头来很赏脸的喊了声,声音腻的像个孩子,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会以为容倾跟东方流云的关系很好呢。下一秒,容倾就满意的看到东方流云的脸上布满了乌云。
容倾还像对这一结果还不满意似得,又好奇的开口:“叔叔,什么时候来的,早说嘛,倾儿接你去,你说是不是啊,墨哥哥。”
君逸墨轻笑着点头,不安的看向容倾,容倾这样子是装出来的他当然知道,可是就是她这个样子,才更加的让他无法心安,她这个样子真的是完全的放下君逸墨了吗?
这两个人,东方流云看着顿时间无语,完完全全的无视了他,他袖口中的拳头不断的收紧在收紧,他东方流云有朝一日一定会将容倾从君逸墨身边带走。
“墨哥哥,我吃好了,你跟东方叔叔慢慢聊,他找你一定是讨论政事什么的。”容倾放下碗筷,招呼来雪秋,又礼貌的用了最刺激东方流云的方式向他道了别,别怪她容倾啊,她不是个顽劣的孩子,只是她不是好欺负的孩子啊,东方流云欠她得,要是不好好讨回来,还真的就是对不起自己啊。
东方流云看到容倾渐行渐远,刚想要追上去,却被君逸墨拦下,君逸墨慢慢走到东方流云的面前,“王爷,这是想要去哪里。”
“本王有话要同倾儿说清楚。”东方流云略带不满的说道,现在他怎么看君逸墨都是两个字——不爽。
“呵。”君逸墨笑的无甚邪魅,这笑让东方流云心里顿时没底,“君相,你是在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君逸墨附在东方流云的耳边魅惑的开口:“现在倾儿是本相的人,王爷已经没那个资格了。”
“什么!”东方流云猛地一怔,怎么会?东方流云怎么都不相信容倾会这么做,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想着,东方流云猛地向卿雪园跑去。
君逸墨这次并未上前去阻止东方流云,只是朝角落里喊了一声,“潇潇。”
潇潇应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结果君逸墨掏出来的信笺,猛地抬头,惊讶的开口:“主子,这是要……”
“既然那丫头想玩,本相就帮她将这帝都搅得天翻地覆又何妨?”君逸墨的眼中存在着慢慢得宠溺之情。
潇潇瞬间凌乱了,就算是主子你真的看上了容倾,可你也不用真的这么做把,这种事是可以玩的吗?
暮色之下的卿雪园有着一种别样的美丽吸引这人们的眼球,但是对于东方流云而言,这卿雪园十分的美都及不上容倾的一分,他现在急迫的想要去确认容倾同君逸墨之间的关系。
“王爷叔叔这么晚来我这里是要干什么?”容倾看到东方流云便随和的开口,让人听不出情绪来。
东方流云这才转过身来,看到正坐在樱花树上的容倾,墨绿色的衣裙很好的和夜色融为了一体,不仔细看还真的是辨别不出来树上正坐着个人,此刻的容倾看着让人是那样的可望而不可及。
多年前,他们也是那样的坐着,看天上的繁星,只是,容倾是怎么上去的,东方流云一时间困惑了,君府里除了君逸墨应该没什么人敢抱着容倾上去吧,可是君逸墨明明还在大厅里才对啊。
“狐狸啊,帮你家主子我把人给轰出去。”容倾不耐烦的朝不远处另一棵树上的人招了招手。
经容倾这么一说,东方流云方才注意到不远处另一棵树上,那一抹妖娆的红色,在这夜幕中,这红色显得格外的突兀,只是东方流云刚才一心全放在了容倾的身上,硬生生地忽略掉了不远处的南宫奕,三年前在喜堂上,他就知道南宫奕的武功不弱,若然南宫奕在这里,那么容倾能上得了那么高的树,便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南宫奕应声迅速的翻身跃下树,快步闪到东方流云的身边,心里一直在偷乐,这差事他还真心的爱做。南宫奕上前就做了个请的姿势,东方流云眉头紧皱,他当真就这么的不受她待见?
“倾儿,就这么怕见到本王?”东方流云挑眉,他忽然间想到容倾的抗拒是不是因为她还在意?
容倾冷眼看向东方流云,还真是个自大的人,她是不是还应该为他披麻戴孝,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恬不知耻的人,容倾笑靥如花:“没有啊,王爷叔叔,倾儿只对两种人有兴趣,一种是对倾儿好的人,一种是可以可倾儿带来感兴趣的东西的人,不知道,王爷叔叔算是哪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