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瞧瞧,这德妃就在皇上那,她到底要缠着皇上多久?”
一群花枝招展的妃子们坐在御花园亭中,各有千秋,各有争艳,为首的贤妃一脸寒意的看着百花争艳,听到坐在不远处人所说的话,眉头一皱,近日来皇帝一直宠幸德妃这已是众人接知之事,但却也是众妃敢恕不敢言之事。
该死的贱人,不就是那张孤媚的脸迷的皇上团团转,想当初皇上即使在宠爱哪宫的妃子,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一连数日都不来见其他宫的人,就连自己宫里也半月未曾踏足。
众妃见贤妃越发难看的脸,想到往日她那风光的时候,而今却也受到冷落,心里不免幸灾乐祸,不过脸上却不敢表露半身。
“说的是啊,贤妃娘娘你说让德妃这样一直霸着皇上下去,那我们这些姐妹怕是永远见不到皇上,就是我们也就算了,像贤妃娘娘怎能这般。”
其他人也唯恐怕天下不乱,一起应着,执必想看到贤妃整德妃的样子。
“本宫起会让她这般得意下去。”想独占皇上,那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命。
说来这德妃受宠不仅只有那些妃子们心里难受,最难受的恐怕就是凤仪宫里的那位,虽是心有他人,但与夏候南风夫妻这久么,早已将他视为自己的夫君,即使不是所爱之人,也不容许别的女人占他半份,以前那是因为稳住朝堂,但是现在,她不容许皇帝宠幸德妃一人。
“这德妃果然好本事,现在皇上都一刻离不开她。”
斜躺在软榻上的人庸懒华贵,举足之间无不章显着她皇后身份,这说出的话却是醋劲十足。
“娘娘,这德妃霸着皇上数月,如今后宫中已是议论纷纷。”
数月,本宫到是不信皇上那般喜欢德妃,“贤妃起不是火冒三丈。”
以贤妃那容不下沙子的人,德妃这般受宠,怕是她早已有了杀她之心,“何止,奴婢还听贤妃要找德妃算帐。”
“算帐?这贤妃怕是急昏了头”找德妃算账?她还真以为自己是他心中所爱吗?这般不自量力,她这样作反而更让那些看好戏的人得意,蠢。
“娘娘,这德妃受宠已是众妃中的眼中钉内中刺,这次贤妃怕是恨不得杀了她。”
起身坐起,见软榻上的人起来,一旁的宫女小心扶着。
这成为众矢之的也是早晚的事,只是不知他是真喜欢德妃还是故意而为之,如若只是利用她来解决那些嫔妃身后参插在宫中的势力,那大可不必这般的宠幸德妃,难道他真的喜欢上她了吗?不可能,自古帝王无情,本宫不相信他会喜欢上德妃。
“让本宫一个人静会。”
“是。”
服伺在旁的宫里离开后,皇后对着空气叫了句“无影。”
“属下在。”
“让你查的事情查的如何?”他把沈弄影安排进宫是为何,竟然连通知都不通知一声。
“让德妃协助主子。”
协助?呵,如果真是协助为何至今都不来凤仪宫向本宫请安,恐怕这协助是假取代是真。
“战王府的事情进展如何?。”
“已按主子的吩咐加大了她每日的药量,不过三天,她必死无疑。”
一个还没解决,另个又来了,看来他真不想让本宫休息。
冰化的那天,水渐渐的流,向着每一个需要的地方流动,花从含苞待放到相互争艳,叶从小小的嫩芽变成一片片绿叶,又从绿色变成了黄色落入大地,春去夏到,秋去冬来,一年的时间细数时会发觉它很长,不经意时,它很短。
又是一年秋收,不知道外面是不是一片金黄丰收的景象。
炎楼此时也如秋季般落叶归地花歇树睡。
短短的七个月的时间,从那日见过他之后,纤沫便决定呆在炎楼静心待产,这个孩子无论花什么样的代价都要让他平安的生下来。
这几个月中,纤沫自己也发现了身体的变化,除了那股奇特的香味,熟睡的时间开始增长,身体也越发的不想动弹,她自己知道这不是怀孕的原固,真正的原因她心里清楚,现在她只希望能让她有时间将腹中的孩子生下来,即使是死也无所谓。
“宫主,外面风凉,小心身体。”一直照顾在旁的紫见纤沫穿着单簿站在窗口吹着冷风担心。
抬手摸着已是九个多月的肚子,在过不久这个孩子就要降世了,而自己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他长大。孩子,娘亲对不起你,也许以后你将是一个人,但你不要害怕,娘亲即使不在你身边,也会永远的陪着你。
肩头一轻,一件袭衣披在身上,转头看去却是一脸担心的赤烈,“你来啦。”
浅浅一笑,蹲下身子,将头靠近她的肚子,似乎听到了里面的跳动声,从兰城回来,她与自己就在也没有出过炎楼,这段日子是自己最快乐最幸福的日子,没有外介的打扰,二人像夫妻般日出赏景日落相依,这一生只愿与她偕手白头。
看着赤烈那般满足的听着肚子里的声音,幸福一笑,这几个月以来,是来到这里过的最安静的日子,虽然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能与烈无人打扰的在一起就已经很满足了。
“沫儿,我听到他说话了。”
“是吗?跟你说什么?”
靠大肚子旁边的人站了起来,看着笑的幸福的纤沫说道:“他在说‘娘亲,我想快点出来’。”
赤烈那可爱的表情逗的纤沫呵呵直笑,对赤烈这小孩子气不以为意到是让她看的越发觉的他像个大孩子,本还是嘻笑的人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