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纤沫脸色难道,一旁的赤烈着急问道:“沫儿,你怎么样了?”
风不是说还有半个月吗?为何肚子现在痛?恩,好痛,孩子,你是不是在娘亲肚子里待着的不舒服,娘亲也盼着你早点出生,你忍忍,很快你就可以出来了。
“叫,叫,叫风……”
难道是要生了?“来人,速去叫玉风过来”
“是。”
纤沫已痛的无力气站着,赤烈打横将她抱起向内室走去,小心的将忍着痛的人儿平放到床上,看着她满头大汗恨不得自己为她承受现在的痛苦,“沫儿,忍着点,玉风马上就会来。”
好痛,原来生孩子这般痛苦。忍着痛的纤沫紧紧的抓着赤烈的手,就连被她抓出血来也未曾发现,赤烈也任由她抓着,哪怕是抓出血能减轻纤沫现在的痛,他也愿意,一边细心的为她擦着汗,一边小心的与她说的话,心里着急这玉风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来。
“啊……”
已是忍痛不了的纤沫大叫了出来,刚赶来的玉风就听到里面痛叫声,加快脚步向里屋走去,刚进来,赤烈急叫道:“快来看看是不是要生了?”
“让我看看。”
怎么会这样?看眼床上的人,眉头紧皱。
见玉风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又很凝重,等的不耐烦的赤烈崔问道:“如何?”
为何会这样?自己有每天为她看脉,也未发现体内的毒发作,现在为何毒发?难道是因为孩子?
“玉风你到是说沫儿怎么了?”
放下手,深吸口气无奈道:“她要生产。”
原来真的是要生产,那为何玉风的脸上这般难看?“她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
看着赤烈的眼睛,沉声道:“她,毒发。”
怎么可能?怎么会毒发?一直以来沫儿都有吃他送来的药,怎么可能这个时候会毒发?“玉风,你是不是看错了?沫儿她怎么可能会毒发?”
自己也希望是看错,可是事实摆在眼前,“烈,二者只能保其一”
吃惊的后退,瞪大的双眼看着玉风沉重的脸,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二者只能保其一?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沫儿与孩子之间只能选择一个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即使是死我也不让沫儿有任何闪失。
“保。”
话还未出口,床上的人打断道:“救,救孩子。”
两个大男人看着强行想坐起来的纤沫,看着她那坚定的眼神,这个孩子她是保定了,可是她怎么办?二者只能保其一,他们两人不管是谁都不希望她有事。
“沫儿……”
吃力的说道:“风,保,保孩子。”
她现在这个样子,即使不保孩子她也要永远沉睡,“好。”
在说也无易,从她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这个孩子她非保不可,但是她……
“烈……”
“沫儿”那苍白的小脸,心里有如万千只虫咬般,痛苦难受,那能如何,这点痛却及不上你给我的痛,沫儿,你可知道,我宁愿用我的性命换你平安,也不愿意看你这般。
“答,答应我,孩子,照,照顾好,孩,孩子。”
那双乞求的眼睛看着自己,心痛上千万倍,“好。”
虚弱一笑,眉头一皱大叫道:“啊……”
“快快。”产婆已经进来,拉着纤沫的手一直跪在床边的赤烈被玉风拉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听到纤沫的痛呼声,外面的二人如热祸上的蚂蚁,焦急万分。
炎阁门外,两个焦急的男人来回走,在听到房内女人的痛叫声脸色越发着急,二人站在外足足等了半个时辰也未见里面的人不在痛呼,一声声痛呼叫着他们二人烦燥难受。
接生前玉风命产婆给纤沫喂下了药,让她足够的力气生孩子,但却不能保证她会没事,二者只能保其一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现在他恨自己为何医术这般无用,在这紧要关头自己的医术却无处可用,恨自己为什么就研制不出凝香的解药。
玉风一遍又一遍的心中责怪自己医术不精救不了纤沫,就连他自己对纤沫的这般关心超越了朋友之间的关系也未发觉。
听到房内传出婴儿的泣哭生,赤烈激动的说道:“生了,生了。”
随之想到什么,刚刚还在脸上的笑容转为担忧,不待里面的人出来,推开门就闯了进去,刚一踏进房门就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心中担心纤沫,却未注意这香味的来源,看到产婆抱着刚出世的婴儿,也没有伸手要抱的意思,抬脚就向床边走去。
床上的人已累的睡过去,走到床边的人本想叫她,却发现她的气息很弱,“沫儿,沫儿。”
一直在好奇突然而来的香味听到赤烈的声音玉风赶紧过去把脉,只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不可能醒了。”
一句话将赤烈定在原地,额头上是细细的密汗,脸色也越的苍白,一手按着胸口,想去把纤沫叫醒,却发现一点力气也没有,险些摔倒,好在玉风眼急手快扶他,脸色如此难看怕是又触动了情蛊,想劝也不知如何劝说。
房间内奇怪的香味引起了玉风的注意,仔细闻时发现,那香味是产婆怀里的小孩身上传来,走到去查看,未发现有任何不妥,只是这婴儿身上的香味十分奇怪也很特别,按理说这婴儿不可能从母体中带出香味,百思不得其解。
床上沉睡的人,床边蚀心忍痛的人,看着苍白的小脸,自己胸口的痛一点也不为所动。沫儿,你就这么狠心丢下我吗?难道你连刚出生的孩子也不想看一眼吗?沫儿,你醒醒好不好,不要丢我一人在世上,没有你,即使是活着也比死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