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我在司马府上搜得一封可疑信件,请皇上过目。”贾远山在早朝时将那栽赃之物呈上。
“李公公,递来于朕看。”那皇上慵懒的声音在殿内响起。“是。”李公公折手接过信走于殿上,呈递给皇上。只见皇上摊开来却见得满纸回文,随皱眉道:“这是何信?朕怎么看不懂?”
“回皇上,这乃是回文,皇上只需寻来懂得回文的大臣看上一看,便知一二了。”那贾远山点窍道。
只见皇上略点头道:“恩,袁大人,你祖籍不是在那里吗?应该懂得这些文字吧?来给朕念念。”
那袁大人应着却双腿颤抖着走上前,接过信拆开来,定睛一看,便吓的双手一颤将信落于地上,文武百官均看向他,皇上也不悦道:“恩?怎么连一张纸也拿不好?快念于朕听!”
袁大人急忙俯身拾起落于地面的信物,开始念道:“司,司马将军,与你合作,使我,我帝王感到很愉快,你,你送,送于……”
“怎得吞吞吐吐的?大声念!”皇上听不清,怒斥道。
“是是,皇上。”袁大人顿感口舌干燥,额角也溢出些许汗珠,他随继续念道:“你送于我帝王的金银财宝,翡翠玛瑙,我帝王很是喜爱啊,希望他日能与您继续合作,挖空那皇帝老儿!到时那大好江山便是你我的了!我帝王绝不忘恩于你!落笔:阿不扎莫。”
那袁大人声音颤抖的厉害,磕磕绊绊将那不长的回文信件念完了,只见坐于殿上的皇上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掌重重的拍向那龙椅边:“混账!敢私通于反贼,要灭我河山!哼,司马召侯!”那皇上咬牙切齿的说着,随对殿下贾远山道,“贾大人,这次是你立得功来,也由你去看斩!诛九族!都退下吧!”皇上说完便快速站起身走了,李公公吓的急忙跟上,不敢多言。
只见贾远山大声道:“是皇上,臣这就去办!”那文武百官也个个面色发白,站立于此不知所措,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牢内,“柯儿,你怎么了?要坚持啊,很快就会出去了,娘出去便为你找大夫,你要挺住啊。”武淑君抱着洛柯的头,哭泣着。那武淑芳也抹泪道:“到底是发生何事嘛?住的好好的,怎会带到这里?早知就带我的嫣儿早早离开你这府里了,真是的。嫣儿,莫怕,有娘在呢。”
心月也窝在草垛一角,双手抱膝,眼神呆涕的暗想着:接下来会如何呢?洛柯还会坚持多久?我们这群人的命运又会被上天作何安排?哎,死了也好,也许在这里死了,我便就会见到爸爸妈妈还有同学老师了。可是,为何我的心却总是有所牵绊呢?好不甘心,希望这一切都如梦境般,日出来临的时候,一切便会复原,一切便会复原……
天色渐暗下来,永善坐在窗前内心顿感纠结与担忧:这皇阿玛已经对司马府下了诛九族的意旨,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也会受到牵连?不行!要尽快想个办法,绝不能让她有事。永善皱眉担忧的暗想着。
随后,他便起身快步走出了乾禧宫,此时张梁正往回走,险些与主子撞满怀:“哎爷,您这么赶是要去哪儿?”
“有人来寻我,就道我有事不在。”永善未停下他那急促的脚步,带过一阵风边走边道。
张梁看着他主子渐远的背影叹道:“哎,定是为了那人,看来主子是真的陷进去啦。”
永善一路匆匆,直奔贾府。此时贾远山正在与他那些个朋友举杯畅饮,来庆祝这次计划的胜利,却见一小厮跑进来报:“老爷,宫里八阿哥求见。”
那贾远山一听是八阿哥,急忙起身对那些人道:“诸位请些不要出来,这八阿哥可是皇上即将立的太子,来寻自有麻烦,我去会会。”
其中一位道:“嗯,贾大人可要多加谨慎才是。”那贾远山应声便急忙走出去了。
他来到会客厅堂,只见八阿哥正坐立不安的向里张望:“臣参见八阿哥,不知八阿哥寻得老夫是有何要事?”永善闻声急忙回头,见贾远山站立于此,随笑着上前道:“大人不必多礼,今日我来必是有事寻你,可否?”说着永善看向一旁的丫鬟小厮,那贾远山领会了意思随道:“都下去吧。”
“是。”此时厅堂只剩他二人,于是贾远山让了坐,等待着永善的下文。
只听永善道:“贾大人,我皇阿玛把诛九族于司马府的旨令交付给你,可见确是已给了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可这司马将军一直都是我朝的大功臣,文武百官可是有目共睹,真难以置信他如今会做出这等事来,我皇阿玛却也一时气盛命了诛九族,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贾大人,您说我是不是应该告知我皇阿玛,让他老人家在谨慎的调查调查?”永善笑着对贾远山说完这些。
却见那贾远山闻后紧张的手心冒汗,暗想:这八阿哥不愧是即立的太子,果然厉害。
于是他故作镇定的抬眼对永善道:“呵呵,八阿哥如此说来,到让老夫无言以对了,皇上派下了杀令,那必是证据确凿,所以八阿哥您也就不要在生疑心了。”
永善听后又扯扯嘴角笑道:“这普天之下冤案比比皆是,我觉得很有必要在调查调查,免得冤枉好人,那罪过可就大了。”
贾远山越听越慌乱,他生怕八阿哥去怂恿皇上在调查此事,那他不就完了。
随他又镇定道:“呵呵,八阿哥果然有君子作为,只是老夫想不通,这司马府里是何人让您这般挂念,老夫记得那次赛马归来,八阿哥您可是十分气恼于司马家的,怎得……”
永善听后仰头大笑道:“哈哈,贾大人果然聪明过人,尽猜得着我的心思,哎,不瞒您说,我的确是挂念于他府的一位人,而且这人对我永善来说,是比性命还重要的。您说,对我这般重要的人,我永善怎能让她轻易的死呢?”
贾远山心想:终将他来之意掏出,这就好办多了。想完便也附和道:“哦?比您的性命还重要?想必此人乃女子。会是谁那般好命,竟让高高在上的八阿哥您这样的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