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贾远山急忙摆手:“不不不,只是老夫家中酿了美酒,想起太子您去品尝,到了那儿,我在告知您事情,如何?”
永善一听,便不悦:“不必了,宫中自有美酒,怎还跑你府里享用?”
那贾远山一听只得道:“是关于唐嫣儿的事儿,她可是宫里唯一一个知晓洛柯几人活着的事。如果她泄露了嘴,那……”
永善闻后,心中却是一惊,他并未想到这里,原来嫣儿却为隐患,随急忙道:“她是否说了什么?”
贾远山一听,就知他心中害怕,抓住了他软肋似得:“这臣还不知,只是担忧,故请她也到贾某府里,还望当面交代与她。”
“走,现在就去!”永善更是后怕的立即前往。
到了贾府,只见嫣儿就坐在那儿,一看那丞相果然将永善哥哥请来了,激动又有些羞涩。
“嫣儿。你……”“哎,太子,稍安勿躁,待吃过饭慢慢叙来也不迟。”贾远山打断他的话语,使了眼色道。
贾府,饭桌上可谓美味佳肴,只是几人各怀心事,饭菜怕难入口。永善几杯酒下,却莫名难胜酒力,渐渐迷糊过去。
贾远山见状,急忙叫人将永善拖去房里安置,转脸却见那唐嫣儿瑟瑟发抖,脸色苍白,随他遣退了屋里的小厮,走近她,挨近坐下:“呵呵,怕了?”说完便抓起她的手。嫣儿吃惊,急忙起身远离他:“大人,您,您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难道忘了你所说的话了?这是我的安排,我们已经迈出这一步了,如今是骑虎难下,你继不继续那可由不得你哦。随老夫来我房间吧。哈哈。”那贾远山甩臂大笑,便引着唐嫣儿进到房里。
那唐嫣儿如今已被这样的情形吓傻了,仿佛失去了意识般,就那样拖沓着脚步,痴痴的随那奸贼进了房里。贾远山关上门,便回过头来笑道:“美人儿,你是叫我替你脱呢还是自己脱?抓紧时间啊,那迷昏酒可是有时辰的,待那太子一醒,你我全是死!”
唐嫣儿听的茫然,见那贾远山步步逼近,急忙后退,惊慌的问道:“您,您为何这般说?什么自己脱?我不明白。你别过来。”
“呵呵,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老夫是给你借禾中的,你应该谢我才对啊,是不是?美人儿,别怕,老夫可是很有经验的,快过来,不要躲了,耽误了时辰你的美梦就碎了。”说着,他便举起桌上放置的花瓶,松手,那花瓶跌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唐嫣儿惊的大叫一声,捂住耳朵。
贾远山见她片刻分神,急忙上前擒住她的手,便撕扯她的衣襟,那唐嫣儿哪里经得这些,吓的大喊大叫,挣扎扭动着身子,贾远山见她不从,怒了,一个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哼,臭丫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夫可全是为了你好,好不容易将那太子骗来迷醉,你却这般模样,算了,只等着太子醒来,质问与你吧,老夫不管你的事了!”说完,便假装着要出去,唐嫣儿一听,生怕永善醒过来,责骂与她。急忙叫住贾远山。
“大人,大人,不要走。”嫣儿咬咬牙,想起自己的那个美梦,难道就这样让它如地上花瓶般破碎吗?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永善哥哥,与其在宫里整日的见他冷脸对待,还不如如计划般,跟随了他,一生一世。嫣儿一瞬间下定了决心。她站起身来,走近贾远山。
“大人,为了我那永善哥哥,我从你。”说完,竟然自行宽衣解带。
那贾远山****满脸,看着眼前的美人儿一件件的脱着,衣襟尽数滑落在地。他便如狼似虎般扑了上去。
傍晚,微风扶起,一丝一缕的从窗台缝隙渗进,使得那桌面上的蜡烛摇曳不止,照晃着屋里人影模糊。这一刻,不知是悲剧的开始,还是痛苦的结束。
清晨,永善慢慢睁开朦胧的睡眼,却感头痛欲裂,他渐渐拖着身子坐起,准备叫张良进来,却觉不对劲,身边似乎还有个人,他瞬间睁开眼,看见那枕边人却是唐嫣儿,便吃惊的不知所措,昨晚难道?他慌乱的急忙推她:“嫣儿,嫣儿,快醒醒!”
那唐嫣儿浑身酸痛,哪里睡的着,却假装睁开了眼,满脸泪水的看着永善:“永善哥哥,嫣儿,嫣儿是你的人了。”说完,便用被褥裹着自己,哭泣起来。
永善彻底蒙了,看向唐嫣儿露出的那雪白臂膀上的印记,这难道真的是自己的杰作?自己难道真的酒后乱性,把嫣儿当做心月了?不,不会的。
“嫣儿,你先莫哭,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记不得了,你,你怎么会,会在我的床上?”永善别过头去,懊恼的回忆昨晚,脑海里却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记得。
唐嫣儿将那贾远山教她的话都记得,便装腔悲泣道:“永善哥哥,你,你怎么可以不记得?你我昨晚在贾大人的府里饮酒,你竟喝醉了过去,嫣儿好心将您扶进房间休息,您却,却……”说完又假装哭了起来。
永善相信了,他真的相信了唐嫣儿的话,急忙穿好衣服,局促不安的在房间里踱步:“哎呀,这是怎么搞的?你,你莫哭了,哭的我好生心烦,先穿好衣服在说。”他对那被不遮体偎在床上的嫣儿说完,便急忙出来房间。
这边,那贾远山早已装模作样的在院间习武练剑。永善走出去,便见到他,急忙上前问道:“贾大人,昨晚怎么回事?说!”
那贾远山缓缓收了剑,转脸笑道:“太子早啊,您说昨晚?昨晚您喝醉了,那姑娘扶您回房休息,老夫还吩咐了丫鬟为她准备房间,却在未见她出来。怎么?太子您发生何事了?在老夫的府里还睡的好吧?”
那永善听了,更加懊恼的摇头道:“哎呀,坏事了!都怪你昨晚非叫饮什么酒,我,我,哎呀。”
贾远山听了,却在心里贼笑,面上却依旧静如湖水,他压了压嗓子道:“太子,您不会与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