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柯呼出一口气道:“总算回来了!那地方真讨厌,下次再也不要去了。”
他气鼓鼓的说完,又转向心月道:“以后谁要问你名字,你就告诉他你叫无名氏,听见了吗?看那八阿哥就不是什么好人。手下败将!”洛柯生气的说着。
此时的心月觉得生气时的洛柯可爱极了,不由觉得好笑,尽笑出声来。
洛柯皱眉道:“你还笑?我都要气死啦!走,回去吧。”
洛柯憋了一肚子的气,他额娘却不知为何,故来到他房间,只见洛柯正仰躺在床榻上,两臂压在头下,武淑君笑着走上前道:“是谁惹恼我们柯儿啦?告诉额娘,额娘去审他?”
洛柯把头别过去,不予理睬,武淑君见他这样,心里有些着急了:柯儿平日性格开朗,不与人争的,从未见他这般,却为何故?
她想着又走近洛柯坐到床边沿拍拍他道:“起来,让娘看看你到底怎么了?”
洛柯没有在任性下去,起身看着武淑君道:“额娘,我不想去名书院了,你去求求阿玛,别让我去那里了。”武淑君一听便知他定是在那里受得气了,随问道:“为何?是谁逼得你不在想去了?”
洛柯烦闷的说道:“反正我就是不去了,讨厌那里。”
武淑君道:“那不成,你才去了一日就这般,你要明日不去看你阿玛如何收拾了你!听娘的,去上几日,娘才有话跟你阿玛讲呀。”
洛柯听她额娘这样一讲,到也觉得有理,便不在争辩了。
武淑君给他掖好被褥,拖遢离去。
次日,洛柯照样同心月一道前往宫内名书院,两人走着走着,眼看快见着皇宫大门了,洛柯却笑着对心月道:“心月,今日咱们不去了,我带你去一处好地方玩吧?”
心月担心的拒绝道:“那哪成啊,我陪着你就是监督你的,不成,快走吧。”
洛柯不高兴的说道:“难道:你还想去受那八阿哥的戏弄吗?”
心月一怔道:“这……不能因为他,咱们就不去学了吧?”
洛柯坚定的说道:“听我的,不去一回没事啦,走啦!”
说完便欢快的拉起心月朝反方向走去,心月无可奈何的只得跟着他。
二人来到一处集市,可谓人山人海,比肩接踵啊。叫卖声,卖艺啰鼓声,声声刺耳。
洛柯兴奋的牵着心月看这看那儿,不一会儿,洛柯发现前面不远处围了好些人,于是便也要凑上去观望。
心月拉住他道:“我们不要过去了,逛逛别处吧。”
洛柯却执意将她引向围观人潮中,只见那中间看台上站立着一位老者,看样子年岁已高,胡须花白,背也有些陀了。
见他前面放置着一张破旧桌椅,上面摊着一些纸张,好像是些对联之内的,洛柯拉着心月凑前看去,见那老者摇头叹道:“难对啊,难对!你们可有人对的上么?”只见围观者个个摇头,有的做苦思冥想状。
洛柯心想:原是对对子,于是好奇的问道:“敢问是什么对子啊?”
那老者看向洛柯,见得他气度非凡,不由浊眼一亮道:“这位公子可有兴趣帮忙对对看?若能对出,我感激不尽啊。”
洛柯笑道:“说来听听。”
围观者也都对洛柯投去赞叹的目光,同样也期待着他的下联。
那老者从桌面上提起他写好的上联,只见白纸黑字写到“事无成事无成事事无成事事成”,洛柯纳闷:这是什么对子,从未见过,真到有些难度。
老者饱含期待的等候着,只见洛柯神色迷茫的不知所措。这时,一旁的心月却上前看道:“您这对子可真是有些难度,不妨让我帮您想想?”
那老者看到说话此乃是位青涩盈腮的小姑娘,便挥挥手道:“姑娘,我这对子可不是取乐于人的,还请你不要捣乱。公子,您可想好了?”那老者丝毫不把心月放眼里,却对洛柯期待有加。
心月暗暗心想:居然小瞧我?幸亏我曾经语文学的还好,对你这文字对联,本姑娘绰绰有余,看我如何叫你心服口服?
心月想完便自信的走上台去,洛柯吃惊的看着她,不知她要做何举动。围观人群也哗然一片,老者有些气恼的看着上台来的心月,正要发作却见她执笔写着什么,底下的人们个个瞪大眼睛好奇的等待着,心月收了笔,拍拍手却走下台来,笑着对洛柯道:“走吧。”
洛柯急忙道:“你写些什么啊?”话音未落,就听得一声:“好对啊!真是好对!姑娘好才华啊!我苦思冥想了几年到让你几笔解决啦!哎呀!实在是……”只听那老者声音颤抖着激动的说道。
人们都凑上去观看,只见一行清秀字体写道“年难过年难过年年难过年年过”,人潮又开始浮躁起来:“的确对的好啊!”“对的好!”“这小姑娘厉害!”赞扬也一声接一声。
心月没有停留,和洛柯挤出人群,洛柯惊讶的叹道:“你真厉害,居然能对的上那么难的对子,我可真是佩服啊,以前怎得你笨头呆脑的,病的一场尽灵光啦?”
心月只是浅浅一笑道:“人往高处走嘛,你可不得小瞧我!”
洛柯笑道:“怎敢小瞧你?呵呵,我们在去别处逛逛?”
心月摇头道:“我有些累了,寻一处歇歇腿吧。”
二人又来到一茶楼小歇片刻,却看见一小姑娘好生眼熟的坐在一旁吃着面,洛柯仔细看到,那姑娘却是自己的表妹唐嫣儿。
洛柯心里慌道:糟糕,她在这儿她那爱生事的娘也一定在附近,可不能让她们看见我们,要不非遭殃不可?想着他便拉起心月小声道:“快些走吧,不能呆这里。”
心月正歇着腿呢却又被洛柯拉起,她烦躁的问道:“这又怎么了?叫人歇不安生。”
洛柯猫着腰牵着心月准备出去,却听得一声清脆却不入耳的声音:“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