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南亦遥。”
闻言,南亦雪的眸子微暗,嘴角勾勒出一丝甜甜的笑意,从床上爬起。
白色的轻纱勾勒出完好的身形,若隐若现的****,引人肖想,伸出修长的双手将轻纱摆弄至肩部,雪白的肌肤立刻显现出来,嘴角挂着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容“墨言,这样你还会记得南亦遥吗?”言毕,衣衫滑落。
至始至终上官墨言的眼眸之中都是一片清冷,看不出任何异样。
白袖一挥,床上的被褥如有生命般将南亦遥包裹住,只余下绝色的脸庞。
“南亦雪,你是皇妃。”
声音虽不大却如一道警钟在南亦雪心中敲响,对呀!她是上官霸的妃,是她父皇的妃,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为何如今会这般苦涩。
“你要怎样才能放了亦遥。”
眼前之人依旧如往昔一般俊秀清冷,自己朝思暮想之人如今这样突兀的站在自己眼前,可为的却是一个另一个女子,更可悲的是这个女子还是她亲手推入他怀中,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可悲的,眼中含着泪水,一字一句慢声道:“你喜欢南亦遥?”
“对,我喜欢南亦遥。”没有丝毫的犹豫,清冷的话语从上官墨言口中传出。
而正是这句话让对面绝色嫣然的女子泪如雨下,曾今人生最幸福的事便是能与上官墨言携手到老,曾今最期望听到的便是这句“我喜欢你”,甚至能为了这句放弃一切的计划,可直到离别之日这个男子表现的都十分冷淡,想不到今日既然能有幸听到这句话,可惜却不是因她而说,而是为她恨了十多年的女子而言。
心在这一刻凉到谷底,对天牢之中的女子越加愤恨,她抢走了她的一切,紧咬牙唇,看着眼前出尘的男子低声道:“墨言当初我不是真的要抛弃你,你听我说我是爱你的。”伸手拉住男子的衣袍。
劲风袭过,人便退后一丈之远,握住一旁的桌椅,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一脸凄楚的望向眼前的绝色男子。
“南亦雪那个人是你妹妹。”
闻言,南亦雪眼中的泪水更加茂密,倾身上前,柔声道:“我不要什么妹妹,我也不要做皇妃,墨言你带我走,我要做你的人。”声音凄楚,头发凌乱,早已没了之前的温婉。
伸手扒开紧贴自己的娇躯,上官墨言冷声道:“罢了、罢了,南亦雪一切都已过去,又何必苦苦纠缠不清,这样对我们几人而言都是一种痛苦。”半响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所以我希望你能安安静静的做你的皇妃,不要再和溶月人相来往,想必父皇也以知道这事,你应好好珍惜他对你的爱。”
伸出的手顿住,木讷的看着眼前之人,想不到他既然已经知道她与溶月人相互勾结,本以为瞒过了一切人,没想到却瞒不过他的慧眼,一种从头凉到脚的感觉油然而生。
半响,放下伸出的臂弯,擦干眼角的泪水,看着眼前的男子狠狠的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所做的事,你大可告诉皇上,看他究竟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如今这种状况要你再接受我也是不可能的事,我只想说一句:如若你想救南亦遥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休了她。既然我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她得到。”
空气中只听得见两人浅浅的呼吸声,曾今他以为她离开便可远离是非,诸不知他早已把她带往是非之中,离开也罢!消失也罢!心中对她的感情却越发浓烈。曾今以为只要好好守护她,纵使有什么万世诅咒也不必在意,上天是不是给他开了一个玩笑,为何让他陷入如此困局之中。为何让他们相遇,如若不想遇也不会爱上,为何爱上却不能在一起。
就算两人这关能携手度过,那以后是否还能安然渡过。等待他们的又将是什么?
心中暗语道:南亦遥既然我们注定是两个不能相守的人,那这次便由我来放你走,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过自己喜欢的生活,能遇见你便是我这生最为开怀的事。
牢房之内,南亦遥眼皮跳了跳,看着一旁正在与老鼠套近乎的小怪不由瘪了瘪嘴,这丫的,来了几天和这里的老鼠打成一片,害的牢房之内变成了老鼠窝,心里那个委屈呀。
“小怪。”
某玩的不亦乐乎的小怪立刻丢给南某人一个鄙视的眼神。
南亦遥反倒乐得笑哈哈,再过几天便要刑斩,上天好不容易再给她一次存活的机会怎能这样放弃。既然不想连累别人那她只好以自己的力量逃出去。嘴边挂起一抹邪笑,向某玩的不亦乐乎的小怪招招手,轻声诱惑道:“我们家小怪真是人脉宽广,才来了几天就和他们打成一片了。”
某单纯的动物立刻高傲的仰起头,一边自豪的迈着步伐向南某人走去,那架势怎一个猖狂了得。
眼看猎物到手,南亦遥一把抓住某人的耳朵,覆在小怪耳边小声道:“小怪呀,你也不想我枉死吧。要不要你的朋友们帮帮忙。”说罢,用眼神示意满地的老鼠。
鼠辈们立刻一脸茫然的缩在墙角,他们可见识过这女子的厉害,闲来无事就爱作弄那些牢头,莫不是现在把目标放在他们身上,越想越害怕,一个个缩进脖子,委屈呀!
闻言,小怪立刻鄙视的看了几眼南某人,那意味呀不言而喻,还以为这次她又准备英勇就义去了,不过也对!那么简单就认输,那就不是他所认识的南亦遥。
小怪立刻从南亦遥身上跃起,对着一群黑色的老鼠手舞足蹈了半天,终于看着一个个鼠辈唯唯诺诺的向悠闲躺在石床上的南某人聚集过来。
伸手将手中的一张字条放入一个老鼠手中,南亦遥低声嘱咐道:“记得交到百花阁一个长得很壮实最主要是没头发的男子手中。”末了还不忘叮嘱道:“记得别往正门走。”她可不想毁了百花阁的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