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潇和狄烈国的边境,战场上硝烟四起,在千里之遥的皇宫内,没有硝烟的战争每天都在上演,愈演愈烈……
皇上出征之后,绮兰殿就冷清了许多,凝香除了每日跟太后请安,就是偶尔去拜访一个淑妃和德妃,便再无其他的事情可打发时间的。这日,凝香一大早起来,只见佩琴姑姑忙里忙外,全不见竹琦和竹梦的身影,以为这两个丫头又偷懒了,正要说着罚她们,佩琴姑姑辩解说,她们是看昭仪这几日胃口不好,便一大早去御膳房,亲自下厨给昭仪做几个可口的开胃小菜。
晚膳的时间已过,还是那几样菜,没有一点新意,却不见竹琦和竹梦,差遣佩琴姑姑一打听才知道,她们中午在御膳房和尚婕妤的宫女吵起来,尚婕妤将二人带到灵翠苑去了。
这还了得,凝香听着气不打一处来,打狗也要看主人。凝香怒气冲冲的带着绮兰殿的宫女太监一行,浩浩荡荡的去了灵翠苑。
“把竹琦和竹梦交出来。”凝香毫不客气的说。
“呦,上官昭仪怎么生这么大的气,我不过是请她们过来化解一下误会罢了,她们就在后面,你可以去看看,不过我这灵翠苑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你是主子,可以去,”尚婕妤指了指佩琴姑姑一行人,“这些个奴才,去不得。”
“哼!”凝香送给她一个白眼,又命佩琴姑姑在外屋等着,便独自一人走了进去。殊不知,这下,正好中了尚婕妤的圈套。
凝香刚进里屋,便冲出几个彪形大汉将她死死按住绑了起来,她本想叫喊,却听见了佩琴姑姑的骂声,她们应该也被控制了,凝香在挣扎之间透过门缝朝外面一看,原来灵翠苑早已埋伏了御林军,只等凝香上钩了。
“我劝你不要挣扎了,还是省点力气吧。”尚婕妤走进来,一副得意的表情,“这下好了,皇上走了,我看谁给你撑腰。”
“你知不知道私自调动军队,是死路一条。”
“你错了,我是正大光明的调动,皇上带走了他的嫡系部队,留下来的御林军主事正好是我父亲的门生,他们不过是奉命来保护灵翠苑的安全罢了。”
“今天你敢动我一下,皇上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上官凝香,你太天真了!”尚婕妤走到凝香身边,俯视着她,“静妃自以为生了二公主,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敢跟本宫作对,结果怎样?哈哈哈……,她死之前的表情就和你现在一样。我不会打你,只会慢慢的用冰冷的寒水淋湿你,直到你发烧,不给你请太医,也没有任何药,到最后,你是病死的,没有伤痕,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就是这样害死静妃的?”
“是又怎样?她死了两年了,我还不是好好的做我的宁妃,和我作对的人,就是这个下场。”
“宁妃?别做梦了,尚婕妤。”
“你以为皇上真的能摆脱我父亲吗?哈哈,那天校兵场上皇上的那番话,你也听到了吧,真是豪言壮语啊,可都是废话,就凭那些新犊子能打败如狼似虎的狄烈?做梦吧!收了我父亲的兵符又怎样?没有我父亲亲自下令,老兵们是不会去冲锋陷阵的。御驾亲征,真是笑死人,真正运筹帷幄、暗地操作的人就在京都的大将军府。他得意不了多久了,不出十日,他定会求我父亲出山,到时候我就不止是宁妃了,而是大潇的皇后。”
“哈哈哈,还没就寝呢,你就开始做梦了?”凝香听得不屑一顾,虽然她说的也很有道理,她们计划的也很周密,大将军也有这个实力,但这个计划百密一疏的地方,在于他们太小看当今的皇上了,他可不是这么容易任人摆布的。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来人,把上官昭仪请到浴室去,给本宫好好招呼。”
几个大汉不由分说,将凝香往浴室里拖,她看见里面已经备好了几个大冰块,还有几大盆冰水,她挣扎着,想用武功摆脱开,但被绑得太紧了,她根本动弹不得。
已是初秋,夜里凉气袭人,一盆冰水迎头浇来,寒冷刺骨,凝香冻得直哆嗦,她突然觉得下腹一阵刺痛,便再也没有了知觉。
“太后娘娘驾到!”
半路杀出个太后,显然不是婕妤计划之中的,“臣妾恭迎太后!”
“这是怎么回事?”太后看见灵翠苑里里外外站满了御林军,绮兰殿的宫人都在一个角落里蹲着,一群御林军用用剑指着他们,不许他们乱动。
“太后,你救救昭仪吧,她被尚婕妤关在里面,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佩琴姑姑跪着不断地给太后磕头,身后的宫人们也跟着磕。
看着眼下的情形,太后心里已经明白个大概了,直径朝内室走去,尚婕妤抢先一步挡在门口:“太后应该在慈寿宫休息了,这里的事不劳太后操心,臣妾自会处理。”
“大胆,哀家的路你也敢挡。”太后命人拉开尚婕妤,又命人撞开房门,只见凝香浑身湿透了,脸色卡白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犹如死人一般,“来人,将上官昭仪送回绮兰殿,快传御医!”
“且慢,太后娘娘,你确定要管这个事吗?”此刻在尚婕妤眼里似乎已经没有了尊卑,太后不过只是一个老妇人而已。
“闹到这个地步,皇帝是不可能再护着你了,我劝你想想,再和哀家撕破脸你会有什么好处?”
其中利害,尚婕妤自然明白,现在还不能撕破和太后的联盟,虽然不甘心,但也不再阻止太后了,眼睁睁的看着凝香被众人抬了回去。
正当大家转身离开之际,太后忽然看见地上有一莹莹发光之物,命人捡来一看,是一个月牙形玉佩,她心中一惊,忙将玉佩收入袖中,这个小玉佩,可是有大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