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秦使王翦攻赵，赵使李牧、司马尚御之①。李牧数破走秦军，杀秦将桓齿奇②。王翦恶之。乃多与赵王宠臣郭开等金③，使为反间，曰：“李牧、司马尚欲与秦反赵，以多取封于秦。”赵王疑之，使赵葱及颜最代将④，斩李牧，废司马尚。后三月，王翦因急击，杀赵葱⑤，虏赵王迁及其将颜最，遂灭赵。
【注释】
①王翦：秦国大将。李牧、司马尚:赵国大将。②桓齿奇(ｙǐ乙):秦国将领。③郭开:赵王宠臣。④赵葱:赵国将领。葱，姚本作“”，鲍本作“葱”，从鲍本。颜最：本是齐国将领，后到赵国为将。⑤赵葱：姚本作“赵军”，《史记》作“赵葱”。从《史记》。
【译文】
秦国派大将王翦进攻赵国，赵国派了李牧、司马尚来抵抗。李牧几次打败秦军，杀死了秦将桓齿奇。王翦为此担忧，于是，给赵王宠臣郭开等人很多钱，让他们搞反问，扬言：“李牧、司马尚准备勾结秦国反对赵国，好在秦国取得更多的封地。”赵王怀疑他们，便派赵和颜聚取代了李牧、司马尚为将，杀了李牧，罢了司马尚的官。过了三月，王翦乘机紧急进攻，大破赵军，杀了赵，俘虏了赵王迁及大将颜聚，于是灭了赵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