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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再次出现的神秘人(1)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有时候世界就是这么残酷。

翌日,中午下班后,林改改请了假,直接坐上了开往大人村的长途公交车。

天上不知何时起了一片乌云,铺天盖地地压在了天际,黑压压得像个面目狰狞的恶鬼。林改改谨慎地盯着车窗外的天空,不知道何时会下大雨。行驶了大约半个钟头后,车上已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人多的地方总给人一种安全感,她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林改改梦见了那片荒坟地,大片大片呼啦啦随风而响的白幡,高高低低的坟包,她孤立无援地站在这些坟包之中,手足无措地四下张望——她在寻找庄海洋的坟。可四面八方的坟包都长得一模一样。

风忽然大了许多,裹挟着一阵冷过一阵的凉气砸在林改改脸上,与此同时,她听到了一个声音,熟悉而轻微:“我在这……”

林改改下意识地循声望去,不远处的一座坟包上,一只苍白而干枯的大手从土里伸了出来,正一下一下地向她招手,一点一点地延展伸长,一点一点地接近她……

天上突然炸开了惊雷,林改改打了个冷颤。等她睁开眼后,才发现车已经停了下来,车窗外已经黑得暗无天日,像是瞬间坠进了地府一般,天上果然打雷了,一道一道地在天边劈开,只是并未下雨。

车上已经空无一人,司机坐在驾驶室里满脸不快地望着天空:“该死的,这鬼天气!”扭回头又望了林改改一眼,“小姐,终点站大人村到了,你还不下车吗?”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梦的缘故,林改改突然不想去大人村了。她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在司机极不友善的目光下走下了公交车。下了车她才发现,实际上外面并没有刚才从车里望见的那么黑,只是这晦暗不明的灰色,反而让人心里莫名的七上八跳。

向远处望,大人村已近在眼前,龙脊一般的山峰横亘在天地之间,几间错落有致的村屋模模糊糊地飘在半山腰,隐隐约约有飘摇不定的灯光闪烁不止。

林改改迟疑了片刻,咬了咬牙向前走去。

来之前,顾米林告诉林改改,庄海洋的坟在后山的荒坟冢里,要去后山就必须要穿过大人村,但有一条小道是去那里的捷径。林改改不想耽误时间,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只想赶紧烧些纸钱,迅速离开这里。她想都没想就绕到了小道上。

一切还算顺利,小道虽然窄仄,但还算平坦顺畅。

十几分钟后,林改改看到了大片大片的坟包子。和她梦里的一样,只是更大。整整半个山坡上都是小山一般的坟包子,坟头上插着数不尽的白幡,四周荒草丛生,阴风阵阵,她紧了紧脖子,觉得有些不舒服。

好在庄海洋的坟和这些土坟比起来要气派得多,也更容易找到。那是一块汉白玉的石碑,立在荒坟丛生的杂草之中,格外显眼。上面还有庄海洋的照片,远远望过去,黑糊糊的一个人影子。

林改改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穿过脚下一个又一个的坟包。

墓碑上,是一张庄海洋十八岁时的黑白照片,很精神,很阳光,尤其是那笑容,是每一个经历过少年时代的男人都曾拥有过的无忧无虑。

林改改在那一刹之间,无法抑制地想起了很多庄海洋的好,他是怎样关心自己的,是怎样照顾自己的。她不是一个傻子,在医院中庄海洋热切的眼神她也不是见过一两次了,她懂他心理在想什么。可如今这一切早已化为悔恨纠结在她心中,拔都拔不出来。

林改改默默望着庄海洋的照片,心情一点一点平静了下来。她叹了口长气,开始从包里往外掏冥币、香烛……

直到墓碑前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祭品,林改改才掏出打火机,一下一下地打起火来。一堆黄表纸在她面前熊熊燃烧着,火势越来越大,照着她的脸,暖融融、亮堂堂地。她一边往里添纸钱一边兀自念叨着:“海洋,你别怪我,都是我错了,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当初的决定有多么愚昧。是的,我是爱过马亮,因为那时我幼稚的以为他也一样爱我,可我现在才发现,事实根本不是这样,我只不过是他报复的一个工具而已。海洋,你原谅我……”

天空上蓦地响起了隆隆雷声,紧接着,是一道耀眼的闪电,伴随山响的炸雷声,将天空划出了一道大口子。尾随其后的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倾盆大雨瞬息之间就浇灭了林改改眼前的纸钱,幽幽地散着一股纸灰味。

林改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瑟瑟发抖地说:“海洋,是你吗?”

怎么可能有人回答她,这不过是预谋已久的一场大雨罢了。可林改改却狠狠地抖了一下——她听到了一阵笑声,一阵不知从何方传来的笑声,随着附近蒿草从左摇右摆地飘在空气之中。

林改改的后背麻了一大片,她怯怯地站起来,一眨不眨地瞪着眼睛注视着四周:“谁?”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雨声和风声搅在一起,鬼哭狼嚎。

林改改决定立刻离开这里,她飞快地抓起地上的包,头也不回地向山下走去。再次转入那条小道,路面已因着雨水变得滑腻不堪,她走得很急很快,几次差一点跌到。好不容易走到半山腰时,那笑声却又一次响了起来。这一次,她听得真切,很奇怪的声音,像一个老太太扁着嘴巴、掐着鼻子发出来的怪笑,又像是婴儿的浅笑。

林改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开始向山下飞奔。可刚跑了几步,她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若即若离的脚步声。她一下就停了下来,靠在山壁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四下左顾右盼地观望。

此时,已是下午四、五点,天本来就阴沉,下起雨后那仅存的一丝微弱光线,也被彻底阻挡在了浓厚的乌云之外。空旷死寂的山林之中,格外的阴森诡异。

林改改无助地想要哭,她开始浑身颤抖。与此同时,天上又炸开了一道惊雷,微弱的白光划过天边,一个人影出现在不远处,飘在山涧狭窄的小道之上。

林改改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她屏住呼吸,老半天,才声嘶力竭地尖叫了一声。那个人却迅速向她跑来,几步就来到了她面前,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她还未看清那个人的容貌,就已然昏了过去。

雨越来越大了,从山顶之上冲刷而来的雨水,顺着山阶汇成了小河。林改改死气沉沉地躺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像一只困在浅滩里的鱼……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改改缓缓睁开了眼睛,她先是看了一下四周,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她在一个坑里,很深很深的土坑里!她立刻站了起来,迅速来到坑边,试图攀爬上去,可雨水混合着湿滑的泥土,像陷进车轮下的泥泞水坑,只是徒劳地在她手下滑落、再滑落。她一边机械地抓着土一边大哭了起来。

一个脑袋出现在土坑边沿,冷酷地注视着坑里的“困兽”。

林改改只看了一眼就傻住了——那是马亮!

“马亮!”林改改不可思议地望着那张脸,“你……”

“这个坑我今天上午就替你挖好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马亮很得意地握着手里的铁钎,“不过看来我是多虑了。”林改改仍旧没有回过神儿来,她做梦也不会想到马亮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来。可显然马亮并不这么认为,“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吗?因为我害怕!”

林改改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两个字:“害怕?”

“对!”马亮收敛笑容,“你现在于我而言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本来我不想杀死你的,可你整天疑神疑鬼,还总是说胡话。你知道吗,你这样让我很担心、很害怕,你太脆弱了,我担心早晚有一天你受不了压力要把这件事说出来,到那时我们就真的完蛋了。”他说着笑了起来,“我不想担惊受怕地过日子,与其到时候你忍不住说出来我们两个都完蛋,还不如让你早早闭嘴!”

林改改听傻了,她感到冷,不是雨水,不是天气,完全是那张脸的缘故。她没有想到那个当年她为之铤而走险的男人,居然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

但林改改马上就开始求饶起来:“马亮,你放了我,我保证我不会说的,对谁都不说,我以后……以后再也不胡思乱想了,再也不疑神疑鬼了,你放了我好吗?”

马亮微微摇了摇头,并未说话。他抡起手里的铁钎,开始飞快地往坑里填土……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有时候世界就是这么残酷。

马亮最后对林改改说了一句话,他说:“如果你真觉得这世上有鬼,真觉得庄海洋会来报复你,那你就把我当作他吧,当作是一报还一报吧……”

那个晚上,大人村的荒坟冢里又多了一座孤坟,在那孤坟下,躺了一具湿淋淋的肉体。

一个月后,顾米林即将临盆了。庄母提前将她送到了市第一医院的妇产科,虽然她百般不愿意,但庄母早就找了熟人,连病房都腾了出来,她也不好再坚持。几天之后,她就住进了医院,等待生产。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干净安静。是庄海洋的同事帮忙找的。

顾米林来了之后,这些人偶尔会来看看她,说些家长里短。她很感激他们,只是每一次闲谈时还是忍不住想起庄海洋来。大家看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也都不好意思提起庄海洋的事情,只是劝慰她好好待产,不要多想。

顾米林也清楚,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迎接肚子里的新生命。住进医院之后,她一直积极配合医生,安心待产。庄母还要照顾庄天柱,不能日夜陪在她身边,便雇了一个有经验的护工照顾顾米林。

这一天,庄海洋以前一个非常要好的同事来看望顾米林,两人之前见过几次面,还算熟悉。坐下之后,两人便闲聊起来,不经意之间,又说到了庄海洋。那个同事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没注意到顾米林的表情。

顾米林不想听这些,便故意打断那个同事:“大哥,听说你们科室有个小护士之前和海洋关系不错,叫林改改是吗?”

顾米林说这些完全是无心之谈,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脑袋里突然闪过了林改改的脸,想起她前些日子说要去庄海洋坟上的事情,便随口而出了。

那个同事却绷紧了脸,显得有些不悦:“别提了,那丫头实在是个白眼狼,海洋以前对她那么照顾,这人死了也不知道去你家里看一眼。”

顾米林尴尬地笑了笑:“她人现在在班上吗?”

同事摇了摇头:“没有,那丫头已经好久没来上班了,鬼知道去了哪里,医院已经自动开除她了。”

“她没上班?那去哪了?”

“谁晓得。”同事耸了耸肩膀,递给顾米林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这是我送给小孩的……”

顾米林接过礼物。那个同事还有工作,便告辞离开了。她把礼物交给护工阿姨,阿姨随手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那里满满当当地都是别人送的礼物。可现在她没有一点闲情逸致去查看那些礼物,她脑海里全是林改改,那个同事说林改改已经很久没有来上班了,她去哪里了?

顾米林觉得心慌,林改改的失踪在她眼里成了一种宿命,她想要知道林改改现在究竟在哪里,出了什么事情,不是关心,而是同病相怜的一种警惕。她打发护工离开,立刻摸出了手机,可电话打过去,许久都无人接听。

顾米林意识到,林改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夜里,顾米林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护工坐在沙发上一件一件地拆着礼物,打算把那些东西规整一下。拆到一半时她叫了顾米林一声:“米林,你看这是什么,居然有人送这种东西。”

顾米林扭过头去,看到护工正从一个塑料袋子里往外掏东西,等护工掏出来后,她一下就坐了起来——是那只狐子围脖。在灯光下,它浑身散发着黑紫色的光泽,额头上那几点白色的花斑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顾米林急忙伸出手去:“快拿来!”护工忙递给了她,她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确定无疑后才问,“这是谁送的?”

“不知道,上面没写名字。”护工说着,想了想,“我想起来了,这是前几天一个男人送来的。那天晚上我去食堂打饭的时候,一个男人拦住了我,他说是送给你和孩子的,让我务必转交给你,我回来就放在柜子上了,忘记给你说这事了……”

顾米林一把抓住了护工的手:“阿姨,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我……我没看见。”护工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他穿得很厚,戴着帽子,还围着围巾,只能看见一双眼……”

顾米林听到这里,挥了挥手:“算了,没事了,你去忙吧。”

护工又坐到沙发上继续拆礼物了,顾米林紧紧抓着那条狐皮,心里开始七上八下——是庄海洋吗?她不敢肯定,可又是谁将这条狐子皮送回来的呢?总之,她坚信有些东西真的像四姑所说的,变得不得不信了。

顾米林将那张狐子皮塞在床下,翻了个身,用力闭上了眼睛。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一条短信——我是马亮,明天有时间吗,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你谈。

顾米林望着手机发了半天愣,才怯怯地回了一条短信——我现在在医院,不方便。

马亮很快又回了一条短信——没关系,我明天中午在市第一医院旁边的小巷子里等你。

放下电话,顾米林的脑袋都大了,现在的她如同一只惊弓之鸟,她不清楚马亮找她什么事,但她感觉得到,一定不是普通的事。

翌日,中午,顾米林思前想后还是偷偷跑出了医院。医院旁边有一条常年烫着臭水的小巷子,平时很少有人出入。她飞快地钻进了巷子里,四下搜寻着马亮的影子。在一个死胡同里,她总算见到了马亮。

马亮裹得很厚实,如果不是寒冬季节,他这副打扮真的很让人诧异。

顾米林已经见怪不怪了。虽然之前只和马亮见过几面,但她深知,马亮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比起林改改,他更难对付。她刻意和马亮保持一定距离,很严肃地问:“马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马亮的眼睛直盯盯地望着顾米林:“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什么意思,直接说吧。”

“你果然比改改聪明多了,那我就实话实说,我需要钱。我要离开石城市,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所以,我需要很大一笔钱来维持今后的生活。而你,是唯一可以帮助我的人,也是唯一必须帮助我的人。”

顾米林微微吸了一口凉气,她早就预感到马亮找她不会有什么好事,但她清楚马亮绝不是在和她开玩笑。如果,她不给他钱,他很可能就把自己和他们一起串通报复庄海洋的事情告诉庄家的人,如果庄家的人知道她曾经所作,那不仅仅是石城市,就连大人村她都会无处立足,更不可能继续安稳地生活在这里。

但顾米林还是冷静地说:“钱?我为什么要给你钱,你和林改改所作的事情都是你们自愿的,你别想拿这些来威胁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我早就猜到你会这么说。”马亮冷笑,“你可能不知道,林改改早就死了,她现在已经是你们大人村荒坟冢里的一个坟包子了。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必须给我钱,如果不给我,你所失去的将远远大于我所失去的。”

“你……你杀了林改改?”顾米林睁大了眼睛。

马亮那双露在帽檐底下的眼睛充满了杀气:“对!别废话了!不然你就去报警,反正我已经杀了林改改,报警我也是死,但我绝对会把你咬出来的。要不然,你就给我钱,我们从此两清!”

话到了这个地步,顾米林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可走了,她咬了咬牙:“好吧!你要多少钱?”

“二十万!一分都不能少。”顾米林吸了口凉气,这不是一笔小数目。她垂下头,思考对策。马亮不等她回答,继续说,“你不用想了,我给你时间,听说你这个月就要生了,等你生完孩子就带着钱去我的小屋找我。我会等你的,假如下个月六号之前,我没有见到你的钱,那你就等着家破人亡吧。”

“好!我答应你!”顾米林咬紧嘴唇,很艰难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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