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从蝴蝶泉回来的路上,君如届直接把涂画画丢进了专车,随后是专机,两人直飞一栋不知道在哪的山顶别墅,做起了山顶洞人。
一路上两人默默无言,君如届的脸黑得跟锅碳一般,看的涂画画瘪着嘴大气都不敢出。前文已经提过,君大王沉着脸的时候,可是很吓人的。
“好嘛,我不该跑去让坏人欺负。”涂画画瘪着嘴认错,“可是有保镖跟着的嘛。”
君如届眉都不挑一下,继续保持沉默,坐得笔直。
“好嘛,我不该吓大家。其实我早就知道怀了肉末和肉团两个。”涂画画仍旧瘪着嘴,不甘心地解释。末了又加了一句,“做梦的时候梦到的。”
君如届嘴角表皮细胞微微抽了抽,立马保持镇定,依旧坐得笔直。
“好嘛,是肉末要看帅哥,不关我的事。”涂画画低着头,两手搅得特纠结。
君如届依旧危坐不动,如一座沉默的大山,不给一点反应。
孕妇的脾气可是很差的。你脸色再恐怖,也是经不起孕妇的生气的!于是涂画画不可避免地怒了。只见她两手叉腰,梗着脖子就吼起来:“对孕妇实行冷暴力是不道德的!“
某只脖子几不可见地缩了缩,努力保持着头部与脖子的垂直角,两眼依旧平视前方,很清晰地回道:“嗯。”
很是心虚,但又淡定无比。
君大王其实是个外表冷漠、内心火热的人,经不起勾动,尤其经不起涂画画的挑衅。一触即发。只是君大王火热地很有格调。
聚少离多的日子里,君如届和涂画画相拥而眠的日子其实不是很多。但也算经验丰富,可如今这种情况,还是很少见的。起码,涂画画有点“受宠若惊”。
这还得从那天“嗯”后,继续延续沉默的两人开始做山顶洞人开始讲。
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是生死离别。两人更是对爱情,对家庭有了更深层次的感悟。而这最直接地体现在某些渴望上。因此,这段时间,是我们伟大的君如届大王,从内心火热转向表面狂野的关键时刻。
事情是这样的。
山顶洞人第一天晚上。
吃饱喝足,两人手牵着手出去散步半小时,回家进行肉末与肉团爱的教育半小时,夫妻两毕恭毕敬地端坐着看电影一小时。随后,君大王宣布就寝。
好吧,睡吧。涂画画想说:孕妇真的很容易疲劳。可是你能让我好好地睡一觉吗?
她第四次往床的一侧挪了挪,努力给自己催眠:睡吧……睡吧……
可是旁边这人是怎么回事?她挪一分,他挨一寸!到底是谁爬到床上后,沉着脸自顾自地睡一边,连晚安吻都吝啬给的?
涂画画嘟着嘴,两手轻轻地撑起自己的身子,再往旁边挪了点。
可是,她还没躺稳,旁边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她感觉旁边那热源又近了几分。这次不但动静比前面几次都大了点,连跟的距离也更近了点。
涂画画咬咬牙,决定不跟他计较。继续往旁边挪。
君如届看涂画画这么执着,很是无奈地掀开点被子,两只脚微微用力,身体就跟片纸一般飘了过去。只不过背才靠回床面,他心头忽然就颤了起来:“完了,力道没掌握好,直接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