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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个汉子摔到大海里头去了。’我后面有一个沉重的声音说道。我转过身子,瞧见一个我有点认得的西澳大利亚人。支斯得尔是他的名字,他也正在看吉姆。他的胸膛非常大,粗糙的脸刮得很干净,带着桃花心木的颜色,上唇边翘起两簇细长密生的铁灰色胡子。他当过商人、架珠人、打捞难船货物的人,我相信他还当过捕鲸鱼的人;据他自己说—人们在海上能做的种种勾当,他全干过了,除非是当海盗。太平洋的南部同北部是他原来觅食的所在,但是为着要购买一只便宜的汽船,他就跑到这么老远来。他最近在某地方发现了—他自己这样说—一个有海鸟粪的孤岛,但是船只不容易靠近,而且那里抛锚的地方至少总说不上安全。‘简直跟金矿一样的值钱,’他会喊道,‘就在窝尔坡尔暗礁中间。假使那里邻近你真找不出一个四十以内的抛锚地点,那有什么关系呢?不错,那儿还有飓风。但是那个东西的确可算做上等货,简直同金矿一样的值钱—还要值钱哩!可是那班傻子没有一个能够看清这一点。我找不出一个船主或者轮船公司老板肯把船驶近那个地方。所以我决定自己来运这堆天赐的好东西……’他要买一只汽船也就是为着这个用处,我知道那时他正同波斯的拜火教徒开的一家公司交涉得很上劲,要买一只九十马力、两桅方帆、属于过去时代的残破旧船。我同他相遇谈过好几次。他很深刻的样子望着吉姆。‘为着那件事气得心痛?’他现出轻蔑的神气问道。‘很痛心。’我说。‘那么,他这个人可说没有多大出息了,’他提出他的意见,‘哪里用得着这样慌张!不过是一小块驴皮做的证书罢了。那张东西从来没有叫人发过财。你们对于天下事物必得看出真相—否则,你们还是立刻宣布自己的失败好罢。在这个世界上你们绝不会有什么成就。你看我,我向来不为着什么事情心痛。’‘是的,’我说,‘你能看出事情的真相。’‘我希望我能够看见我的伙计到这儿来,我想的就是这件事,’他说,‘你认得我的伙计吗?鲁滨孙那个老头子。就是那个鲁滨孙。你认得他吗?那个声名狼藉的鲁滨孙。他年青时候专会偷运鸦片同捕杀海獭,恐怕此刻活在世上的瞎闹水手没有一个赶得上他。据说他常坐在捕海獭的双桅船上,向阿拉斯加驶去,当时的雾密得只有上帝才辨得出一个个人形。天地所不容的鲁滨孙。就是那个家伙。他跟我合伙来做海鸟粪这桩生意。可算是他一生里最好的机会了。’他拿嘴唇凑近我的耳朵,‘吃人的生番—啊,许多年前,他们常常这样称呼他。你还记得那段故事吗?斯条亚岛的西岸有一条海船破了,不错,七个水手一同到岸上去,他们仿佛不十分和睦。有些人太狠心了,简直无法对付—他们不懂得怎么样从恶劣的境遇里想出最好的补救办法来—没有看清事情的真相—真相,我的孩子呀!那会有什么结果呢?还用得着说吗!一阵阵的不幸接连发生,免不了打在他们的头上,真是活该。那班人只有死了才是最有用。据说有一般英国军舰乌尔外因的小艇发现他跪在海草上,赤条条的,像初生下的婴儿,正在唱一种什么赞美诗的调子,当时下着微雪。他一直等到那只小船驶近岛岸,只隔一桨远的时候,才站起来,跑了。他们踏着高高低低的漂石追赶他,整整化了一个钟头,末后一个水手掷一块石子,侥幸得很,刚好打中他的耳朵后面,把他打得不省人事了。岛上光剩下他一个人吗?自然。但是这个故事正同起先说的捕海獭的双桅船一样,只有上帝才知道真正的情形罢。小艇上的人们也不大追究他从前的经过。他们用一块船布把他裹起,赶快将他运走,黑夜已经来临了,天气也变得凶恶起来,大船上每隔五分钟就发出一声召回的号炮。三礼拜后他完全复原了。不管岸上人怎么样麻烦他,总不能够叫他焦急;他光闭紧嘴唇,让人们嚷去。船破了,他所有的财产全漂去了,这岂不是已经够坏了吗,哪里还用得着去理会他们骂他的话。这个人跟我正合式。’他举起手臂向大街下边某一个人招呼,‘他有些钱,所以我不得不让他来合伙。不得不!找出了这么一笔宝贝,却肯随便扔掉,真会开罪于上帝呀,可是我的钱已经用完了。想起来的确叫人难过,但是我能看出事情的真相,假使我必得跟人合伙—我想—假使必得跟别人合伙,那么还是跟鲁滨孙好些罢。今天早上在旅馆里用完早餐后,我离开他,独自到法庭来,因为我想……呀!祝你早安,鲁滨孙船主……这是我的朋友,鲁滨孙船主。’”

“一个形容憔悴的老人非常匆忙地跄跄踉踉穿过大街,来跟我们在一起,就用两只手支着伞柄,颤巍巍站着。杂有琥珀色的雪白大胡子一直垂到腰间,身上穿一套白色的制服,头上戴一顶绿边缘的古怪帽子,他那双满是皱纹的眼睛惊奇地向我眯视。‘你好吗?你好吗?’他尖声问道,态度和蔼可亲,身体稍微颤动着。‘有点聋了。’支斯得尔低声告诉我。‘你把他拖到六千哩远的地方,单为着要买一只便宜的汽船吗?’我问他。‘我一看见他,就肯带他环游世界两周,’支斯得尔顶用劲地说,‘那只汽船会叫我们发财,我的孩子呀。该诅的澳大拉西亚找不出一个明白的船主同轮船公司老板,个个都是那样傻得要命,这难道也该算我的错处吗?有一回我跟奥克兰地方一个人一连谈了三个钟头。’‘你派一条船出去,’我说,‘你派一条船出去。第一次运来的货我愿意分一半给你,白送的,绝不要你的什么—无非做个好开场罢。’他说:‘假使地上只剩了这么一个港口可以去船,我还是不肯干这件事。’当然是个十足的蠢货。危险的岩石同潮流,没有抛锚的地方,要把船停在峭壁底下,没有一个保险公司肯冒这个险,而且他想最少要三年工夫才能够把货物装好。蠢货!我几乎跪下去向他恳求。‘但是你得看清事情的真相,’我说,‘危险的岩石同风浪,管******。请你看清事情的真相。那里有海鸟粪,苦因士兰栽甘蔗的人会争着要买—在码头上就会打起架来,我告诉你。’你对于一个傻子会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你平时爱说的那种笑话,支斯得尔。’他说,‘笑话!我简直会哭出声来。你不信,你可以问这位鲁滨孙船主……还有一个轮船公司老板—住在惠灵吞地方,穿着一件白背心的一个胖子。’他仿佛觉得我要向他耍什么把戏。‘我不知道你要找哪一种傻瓜,’他说,‘我现在正忙着哩,再见。’我真想双手抓着他,将他从他办公室的窗子里扔出去。但是我并没有这样干。我却温和得像一个副牧师。‘请你仔细想一想,’我说,‘千万请你仔细想一想。明天我再来拜访你。’他猪叫也似地含糊说道:‘整天不在家。’当我走下楼梯的时候,我焦急得几乎把脑瓜儿向壁头撞去。这位鲁滨孙船主就能够告诉你。想起来真叫人痛心,那么可爱的肥料白白放在阳光底下当废物—那种肥料一用下去,甘蔗就会冲到天上去。苦因士兰人也发财了!苦因士兰人也发财了!在比利斯本,我最后到那里去试一试,他们叫我做疯子。傻家伙!我所碰见的唯一懂事的人却是给我赶车的马车夫。我猜他是个破落户。呀呀!鲁滨孙船主,你记得我向你谈过那个车夫,我在比利斯本时候雇用的—你记得吗。那个汉子眼光真不坏,一霎眼就看穿了。跟他谈话的确是件乐事。一天晚上,跟那班轮船公司老板鬼混了整天,我觉得万分难过,我说:‘我非喝酒不可。赶快,我非喝酒不可,否则我会发狂了。’‘我可以替你效劳,’他说,‘去吧。’我不知道假使没有他,我会弄到什么地步。呀呀!鲁滨孙船主。”

“他轻轻敲他伙计的肋骨。‘嘻!嘻!嘻!’那个老人大笑起来,糊里糊涂望着大街的那一头,然后用一双悲哀的、模糊的眸子来偷看我……‘嘻!嘻!嘻!’……他更沉重地倚着伞,眼睛注视地面。我用不着告诉你们,我想跑开已经有好几次了,但是每次都让支斯得尔挡住,他拉着我的衣服。‘再等一分钟。我有个主意。’‘你那个鬼主意到底是什么呢?’末后我冒火了。‘假使你以为我会跟你合伙……不,不,我的孩子呀。太迟了,不管你多么想加入。我们已经有一条汽船了。’‘你有一条汽船的影子罢了。’我说。‘做个开张总可以—我们并不怎么样故意苛求。是不是,鲁滨孙船主?’‘并不!并不!并不!’那个老人头也没有抬起来,咯咯说道。他是这么坚决,老年的脑袋几乎有一点儿颤动得太厉害了。‘我知道你认得那个小孩子。’支斯得尔说,头向大街上一点,吉姆早已从那条街上走去了。‘昨天晚上,他在马拉巴旅馆同你一块儿吃东西—我听见人家说。’”

“我说那是真的,我还说吉姆倒想规规矩矩地好好过活,可是现在他却不得不节省,每用一便士,都得小心。‘也不会有很多的便士用罢!对不对,鲁滨孙船主?’—他耸一下肩膀,捋一下自己那一大片的胡子,那时声名狼藉的鲁滨孙在他旁边咳嗽,比以前更牢固地抓着伞柄,好像打算懒洋洋软下去,变成一堆老骨头了。‘你看,所用的钱全归这个老头子出。’支斯得尔低声告诉我这句衷肠话。‘为着要运那些该咒的东西,我已经把钱用光了。但是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好日子快到了!’他对于我那种不耐烦的神情好像忽然觉得惊奇。‘啊,哎呀!’他喊,‘我正在告诉你一件空前的大事,你却……’‘我有个约会。’我温和地替自己辩解。‘那有什么要紧?’他真有些纳罕的样子问道,‘让他们等着吧。”我现在就是这么办。’我说,‘你先把你的意思告诉我岂不更好吗?’‘买下二十所这样的旅馆,’他怒汹汹地向自己说道,‘请个个会说笑话的人都到里面去住—比这个大二十倍。’他一下子抬起头来,‘我要那个年青的人。’‘我不懂你的意思。’我说。‘他没有什么用处,是不是?’支斯得尔甘脆说道。‘我一点儿也不明白。’我声明。‘唉呀,你不是亲口告诉过我他很痛心,’支斯得尔驳道,‘呀,据我看来,一个年青人已经……无论如何,他总不会有很大的用处;但是你看我正需要一个人,我有一种工作,他干起来倒顶合式。我打算找他到我岛上去办事。’他含有深意的样子点一下头。‘我要派四十个苦力到那个岛上—找不到,我就设法去偷。总得有人去料理那些肥料呀。啊!我打算大大方方干一下:木头盖的小房屋,波浪形的铁板铺的屋顶—我认得有一个人住在哈巴特,他肯赊给我这些材料,让我挂帐六个月。我真有这种打算。我敢拿我的名誉做担保。还有饮料,我也要设法供给。我要到处去找一个肯赊我半打旧铁桶的商人。我打算盛雨水吃,你看怎么样?让他去管理一切。请他做苦力的最高监督。这岂不是一个好主意吗?你有什么意见没有?’‘可是,有时整年没有一滴雨水落到窝尔坡尔暗礁上。’我说,其实我太吃惊了,简直不能够笑出声来。他咬一下嘴唇,好像心里觉得很不耐烦。‘啊,没有什么关系。我要替他们安些什么东西—或者运淡水给他们喝。别谈这些话!问题不在这一点。’”

“我一句话也不说。我好像一瞥眼看见吉姆站在不毛的岩石上,海鸟粪一直堆到他的膝头,海鸟的叫声回旋在他的耳际,灼热的日球高挂在他的头上;空旷的海天都在颤动,凡是眼睛看得见的地方全是热得慢慢沸滚起来了。‘就是我顶大的仇敌,我也不劝他……’我开口说。‘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支斯得尔喊道,‘我打算给他很高的薪水—那自然得等到我们开工的时候。他的工作容易得很,好像从木头上跳下来。简直用不着干什么事,光是腰带上绑两把六响的手枪……他绝对用不着怕那四十个苦力会闹什么乱子—他有两把六响的手枪,而且是岛上唯一有武器的人!这个差事其实比人们所推想的还要好得多。我要你帮我去劝他。’‘不行!’我大声嚷。鲁滨孙那个老头子将他那双烂眼悲哀地睁大了一会儿,支斯得尔带有无限的鄙视神气望着我。‘那么,你不肯去劝他吗?’他慢腾腾说出。‘绝对不。’我答道,肚子里非常生气,仿佛他要我帮他去杀害一个人,‘而且,我敢说他也不会干这件事。他的境遇虽然很窘,可是据我所知,他还没有发狂。’‘他在世上真没有什么用处,’支斯得尔大声自言自语,‘他跟我做事是最合式不过的。只要你能够看出事情的真相,你就会知道他找不出一个再适当的差事了。而且……是呀!这是个绝妙的、顶靠得住的机会……’他忽然大发脾气,‘我非有一个人不可。你看!’他跺脚,现出难看的笑脸。‘无论如何,我可以担保那个岛一定不会从他脚下沉下去—我相信关于那一点他准会有些戒心。’‘再见。’我冷冷说道。他眼睛盯着我,仿佛我是个不可了解的傻子……‘我们得走了,鲁滨孙船主,’他突然向那个老头子的耳朵大声喊道,‘那班波斯的拜火教徒正等着我们去确定那桩买卖。’他从胳肢窝下面紧紧抓住他伙计的手臂,将他一下子拉过去,忽然掉过头来向我斜视,这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我刚才完全是一番好意,想帮他忙。’他说,那种神气,那种声调的确叫我的热血滚起来了。‘一点也不感谢—我可替他声明。’我还嘴了。‘啊!你真精灵,简直同魔鬼一样,’他冷笑一声,‘但是你也正同他们那班人一样,眼睛给乌云罩住了。我倒要看一看你能够替他想出什么办法来。’‘我自己就不知道我有跟他办交涉的意思。’‘你不知道吗?’他口水乱溅,灰色的上髭气得翘起来了。那个声名狼藉的鲁滨孙靠着伞柄,背朝着我,站在他身旁,非常沉静、忍耐,活像个没有气力的拉马车的老马。‘我并没有发现一个有海鸟粪的岛。’我调侃他。‘我相信你也不会认得那样一个岛,就说有人牵着你的手,一直带你到那样的一个岛上,’他立刻跟我针锋相对,‘可是在这个世界上,你总得先看出一件东西,然后才能够利用。总得彻底看清,差一点儿都不行呀。’‘还得叫别人也看清。’我讥讽他,同时向他身旁那个弯下的背脊飞一眼。支斯得尔对着我哼了一声。‘他的眼睛很好—你尽可以不必担心。他并不是只小狗。’‘啊呀,不是!’我说。‘我们走罢,鲁滨孙船主。’他对着老头子的帽檐喊道,带有一种蛮横的恭敬态度,‘天地所不容的人’倒很听话,就望前稍微跳一下。汽船的影子正在等候他们,‘幸运’也在那个美丽的小岛上期待着。他们真是一对古怪的寻金的人。支斯得尔态度从容,大踏步走着,目空一世,一个胖大的躯体,脸上现出得胜的颜色;那个老人却是个高身量儿,憔悴不堪,弯着身子,钩在他的手臂上,一步一拖地迈动干枯的两腿呆板板地拼命赶快向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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