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酒楼,亲眼看见这个叫林启泰的人把那个人给接走的,还听那个人嘴里说什么:终于找到你了,看来,那个人是来投奔这个林启泰的,只要盯着这个林启泰,就不愁找不到那个人和那张图,想到这里,李煜才开口,留在了如意酒楼。
就这样,可怜的他成了如意楼的小二,为了任务也更是为了暂时的温保,他屈身成了侍候人的角色,要是让京城的某些人知道,非笑掉大牙不可。
李煜叹了口气,在心中默默地祈祷:老天保佑,让我快点找到那张图吧,只找到了那张图,就能回到自己舒适的家,不用在这里受苦了。
“咕……”肚子再叫嚣,望着后院:我说老板,你们能不能把早饭做了之后再去睡呀?
眼看就到了中午,院子里还是没有动静,李煜心里想,他们不会真的睡到天黑吧。
嘎吱一声,好像有人靠在了老旧的门板上,慢慢走近,发现门外有两个人影,挡住了门板缝里射进来的光。
“唉,柱子,听说了没有,富豪酒楼把京城里最有名的御厨给请到了他们家”是那个让自己来打架的大头。
“是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去尝尝不成?”柱子说。
“我才不去呢,他们家的人别说心了,连肠子都是黑的,我怕他们在菜里下砒霜”大头不屑地说。
“那你还说”柱子笑他。
“我只是想说这姓林的也太卑鄙了,他的富豪酒楼已经把咱们如意酒楼的生意抢走了一大半,现在又请了什么御厨回来,是不是要把咱们最后的一点老主顾也给抢过去,要是那样的话,老爹和姑娘该怎么办呀?”大头说。
“也是噢,那群王八蛋的心你说怎么就这么黑呢?”柱子无奈地说。
“老爹和姑娘本就不是这里的人,你说这店要是开不下去了,他们还会留下来帮我们吗?要是他们走了我们该怎么办?姓李的本就看中了我们家的地,他和对面姓林的又能儿女亲家,要是二人联手,我们可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大头担忧地说。
“唉……”柱子也叹了一口气。
“要是我的厨艺能再好点就好了,就能帮老爹和姑娘了”大头说。
“咔嚓”一声,门板从里面被拿开,正靠在门板上的柱子砰的一声,狼狈地摔进了店里。
“哎哟,这不是柱子哥吗?你这是怎么啦,怎么摔着进来了?”明知故问地大叫,李煜装着很是慌张的样子,和大头把地上摔的动不了的柱子给架了起来。
“你……”捂着腰,柱子大声嚷嚷:“你开门前就不能打声招呼吗?哎呀,摔死我了。”
“对不起呀,柱子哥,我不知道你在门外,下次,下次绝对不会了”李煜强忍着笑说。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呀”柱子咧着嘴问。
“没有没有,打个比方吗”李煜说:“我说两位大哥,你们在门外站着干嘛。”
“我们是店里的小二和厨子,当然是在门外等着开工啦”这回回答他的是大头。
“噢”了然地点了点头:“这样呀,那我去叫老爹和姑娘。”
刚要开走,却被两个人同时出手给拉住了两只胳膊,柱子顾不上受伤的腰,冲着他叫:“我说憨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现在去叫姑娘,非把你分尸了不可。”
“啊?为什么呀?”正想借着两个人的名义,上楼叫人,希望人醒了就有口吃的的李煜不解的问。
“姑娘什么都好,就是起床气重,讨厌人家扰她睡觉,要是她没睡醒就被人弄了起来保证不会给我好脸色,弄不好还拳脚相向,把人打的脑袋开花”柱子指着大头说“上一次大头去叫姑娘的门,被姑娘一脚踹下了楼,摔的躺在床上三天才能下床。”
“啊!这么厉害”怪不得呢,李煜想:还好自己是直接踹的门,要是再斯文事点,敲门让她来开的话,自己是不是就惨了,开了门后再免费送上一个夺命脚给他?
“是呀”二人同时说:“咱们还是在这等着吧,等老爹和姑娘睡够了,自然也就下来了。”
“那……这生意还做不做?”老板都这么懒,真不知道这店是怎么维持下来的。
“做什么呀,你看有人来吗?”柱子没好气地说。
“那又为什么没有人来咱们这如意酒楼呢?”李煜将不耻下问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你没看对面吗,对面的酒楼装饰多么的豪华,酒菜那么多样,谁还来咱们这如意酒楼”大头见柱子没说话,就自己的来解释说。
“那还不是用钱买来的,找一队盖房的工人来,我们不是也可以吗?”这好像不是什么问题。
“我们是可以找一队工人来,可是钱要谁出?”柱子不耐地说:“如意酒楼的生意半年前就这样了,老爹的手头很是吃紧,房租都快没钱交了,哪还有钱来装修门面?”
“噢……”原来如此,怪不得昨天姑娘东拉西扯的不给银子,原来是没有呀:“那对面的富豪酒楼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他们有那么多的银子来装修这么豪华的门面?”这也是他最关心的,自己的对手是什么底细,总得了解了解吧。
“对面的人,哼……”柱子哼了一声说:“对面的人来头可是不小,人家本就是这沧州的富商,不久前又和沧州另一富豪王家结成的儿女亲家,王家的大女儿可是京城里一个候爷的侧室,听说在京城可是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二人曾扬言,要让沧州所有的商家全变成林,王两家的。”
姓李的候爷,李……李宜吗?脑袋里浮出一个肥胖的中年人,是他?
“就因为这个,他们才存心挤兑我们”李煜问。
“如意酒楼在沧州并不是很出名,这个姓林的把自家的酒楼盖在对面,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帮他的亲家王家出气,王家早就看中了城边我们家住着的那片地,想要在那里盖赌场,又不想付给我们拆迁费,就在离城很远的山里盖了几间房子,要我们搬到那里去住,好给他腾地方,我们不去,他就伙同姓赵的县今,强行赶我们出去,当时是老爹出手,打的他们鼻青脸肿,败阵而归,他们打不过老爹,就想用这一招,把老爹给逼走,好去收那块地”大头生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