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官商勾结,老爹再能打,也只有一双拳头,又能扛到什么时候?”李煜说。
“是呀,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才好”柱子跟着说。
“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李煜出着主意,反正自己也需要去了解一下这个姓林的,拉上他们两个先去探探地形也好。
柱子和大头对望了一眼,然后望向他:“你什么意思?”
“他们都逼到这份上了,要是我,拼死也不能让他们好过”李煜说。
“你有办法?”
“有,就看你们敢不敢。”
富豪酒楼后院的院墙下面,蹲着三个人,两个人一身普通的灰色衣服,还有一个人一脸的胡子,身上是脏兮兮的衣服,右手还少了只袖子,怎么看就像是一个乞丐。
“唉,这样到底行不行呀?”两个灰色衣服的人问。
“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啰嗦什么,快点”脏兮兮的人不耐的说着。
两个灰衣人愣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蹲在了墙角。
李煜一脚踩一个人的半边肩膀,然后说了声好了,下面的两个人慢慢地站了起来,不一会儿,他的脑袋慢慢地越过了院墙。
其实,以他的功夫,只要轻轻一跃,就能到墙的那一头,不过他需要人打掩护,要不打草惊蛇了就不好了,就只好把两个人给带上,出了事也有个垫背的。
后院很安静,看不到一个人,上了墙壁的李煜伸手把两个人也给拉了上来,三人一跳,进了院子。
“一般的酒楼,厨房不是在主楼的后面,就是在靠近主楼的地方,只要我们找到他们的厨房,进去捣乱一下,把他们的锅砸了,菜和肉给弄脏弄烂了,他们就没法上菜,只要菜上不上去,客人就一定会报怨,客人一不满意,就会去我们如意酒楼了”李煜说着,带着两人猫着腰向厨房摸去。
“那个……这样做不好吧”大头怯怯地说。
李煜闻言猛地停下了脚步,身后的柱子一头撞在了他的腰上:“这样做是不好,那他们抢我们的生意就好啦?你要是害怕那咱们就回去好了”说着就要往回走。
捂着脑袋,柱子一把拉住他,回头给了大头一巴掌:“你个胆小鬼,就会坏事,害怕就给我滚回去,别在这添乱”
大头没再敢说话,低下了头,能不怕吗,这富豪酒楼光小二就有十几个,要是发现了他们来捣乱,还不被打死。
柱子催着李煜快走,在李煜转身的时候也怯怯地问了了句:“真的不会被发现?”
“我都说了,我想办法把人给弄走,你们趁没有人的时候再动手,怎么可能被发现,就算被发现了,以我的功夫,还能让你们被打死不成?”
“是,是,知道啦”这下两人才放心。
叹了口气,李煜再次领着二人向院子里走去。
厨房果然在靠近主楼的一间房子里,三人趴在窗口,望着里面人来人往忙碌的人群,张大的嘴,果然是富豪酒楼,不光门面装修,连个厨房也称得上是富豪级的,一溜十几个灶台排在两边,每个灶台上都点着火,站着一个厨子,正紧张地忙碌着,中间是一张长长的桌子,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食材,和已经完成的菜,小二一趟一趟,有条不紊地往外面端着,而另外一边靠门的地方,是一排蒸笼,正冒着热气。
大头被一道道精美的菜肴和厨子炒菜的手法吸引,忘了害怕,而柱子却想着要怎么去破坏这个厨房,捅了捅身边的李煜:“他们有这么多的人,你真的能把他们都引开,让我们动手?”
“会”李煜回答,制造点混乱肯定能把他们引开。
“那我们要怎么做?”
“现在还没有想到,你们在这等着,见机行事,我到哪边去看看,说不定真能找到好办法呢”李煜说完,没等柱子的反应,猫着腰,慢慢地靠近主楼。
富豪酒楼的后院很小,除了厨房,只有一小排小屋,看样子是给小二准备的,要是要藏人的话,肯定是在酒楼的客房里。
一楼是一般人吃饭的地方,就是一个大大的房间,里面摆满的桌子,二楼是有些身份的人用餐的地方,那里有单独的小包间,可以在吃饭的时候不受人打扰,而三楼往上,就是客房了。
站在楼的后面,李煜想了想,一用劲,身子腾起,跃上了三楼的一个窗子边上,贴着窗子,小心地开了一条缝,里面没人,然后打开了窗户,人飞了进去。
已经确定是这个林启泰把人给接走,那么他把人给藏匿在什么地方了呢?自己只知道他有这么一家富豪酒楼,那就先从这个酒楼开始搜查吧。
从房间里打开门,因为马上就是中午用餐的时间了,小二们没空来,办事的客人又都没有回来,所以走廊里没有一个人,李煜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搜查起来。
三楼里的房间基本上都是空着的,只有一个房间里住着一个正在看书的秀才,四楼里只有一个呼呼大睡的胖子。
难道这林启泰没有把人藏匿在酒楼里?李煜想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了五楼。
不同于下面的两层,上到五楼,首先看到的是两扇大大的木门,推开门,发现这五楼就是和下面两层楼不一样,一进门,就是一个铺着红地毯的大大的客厅,客厅两边,只有两个房间。
刚走进去,就发现右边的房间里有动静,悄悄靠近,听见里面转来女人止不住的娇喘声,啊啊地叫的正欢。
李煜冷笑,大白天的干这种事,不知是哪个龟孙子这么会享受。
慢慢地将房门推开一条细缝,眼睛凑了过去。
房间挺大的,靠窗的墙边摆了盆开的正艳的红花,旁边还有一个架子,上摆着几件古董,另外一边是个衣柜,衣柜的旁边一张床,看不见里面,只看见放下的床幔不住的晃动。
忽略掉那放荡的叫声,李煜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了房间里一个铺着澄黄色桌布的桌子,他盯的其实并不是桌子,而是桌子上面几个药瓶子,还有几块染血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