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台湾之前呢?”欧阳勋紧张地问着。
“你说呢?当然有啦!”水清浅俏皮地说,兜着圈子绕欧阳勋进入陷阱。
“有?还有谁?看我不把他吓得尿裤子!”欧阳勋发出狠厉的口气说着,宣誓水清浅对于自己的所有权。
“你呀!不是吗?”水清浅挑逗着欧阳勋说着。
“你这坏女人,好的不学回来,尽是这般戏弄我,好玩?”欧阳勋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
“恩!”轻轻地吻上欧阳勋鼻梁上的那一道疤痕,那是在救起自己时碰伤的,虽然这道疤痕已经看不清晰了,也无损他的英俊,可是水清浅总是对此感到愧疚。
在欧阳勋的额头、脸颊、鼻头、下巴,最后缠绵地落在了欧阳勋的唇瓣上。
“亲爱的,你知道我为了你过的都是一种苦行僧的生活方式吗?”欧阳勋撒娇地希望博取水清浅的同情,而他也做到了,水清浅清浅地摸着欧阳勋的头颅,捋顺他翘起的头发。
眼眶红红的,充满了愧疚。
“哎!宝贝,我可不是让你哭泣的。”欧阳勋急忙地哄着水清浅。
一点一滴的泪水刺痛了欧阳勋的心,他只能沿着眼泪流过的地方,一一地亲吻过。
来到了水清浅敏感的锁骨,只听见水清浅嘤咛了一声。
“宝贝,我们做运动吧!”欧阳勋的双眼有些红红地说着,可是水清浅丝毫没有准备好,时隔五年的亲热。
欧阳勋的一只大手从水清浅的睡袍上的蝴蝶结上,灵巧地解开了,缓缓慢慢地探了进去,一路沿路而上。
五个手指轻巧地挑起了水清浅身上的火苗,清浅地保护好这些火苗。
另一只手则在水清浅的脸颊上流连不已,从额头、鼻梁、光滑有弹性的脸蛋、一直到粉嫩嫩的樱桃小嘴巴,仿佛蜻蜓点水一般,他轻轻地爱抚着这柔软的唇瓣。
在水清浅不在意的时候,魅惑于唇瓣上的温柔时,一个力度恰当的捏揉,使得水清浅一阵惊呼,那一轻一重的力度,仿佛要逼出水清浅身体的本能。
“勋!”水清浅迷蒙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整个人仿佛浸润在温泉之中,红通通地惹人怜爱。
“嗯?”欧阳勋只是淡淡地回应了。
“受不了了?”欧阳勋低笑地问着,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呢,宝贝。
五年的分量,你以为这么快就完啦!
“你感受一下!”欧阳勋拉着水清浅感受着自己对她的渴望。
“我爱你,宝贝!”欧阳勋说完,真正的疯狂现在才算来开了帷幕。
水清浅只能在云雨之中,坠坠地摇晃着,由着欧阳勋带领自己领受那种欢愉。
水清浅,昏倒了!
欧阳勋这只大色狼!还来?!
水清浅抵抗地看着欧阳勋,防备地不想要他再来了。一次、两次,已经很累了,他怎么还精神抖擞的呢?
“妈咪,你睡醒了吗?”森迪抱着可爱的泰迪熊,拍打着水清浅的房门。
救星来啦!
宝贝儿子,妈咪爱你!
你来的真是时候!
本来还想来再一个晨早运动的欧阳勋,只能硬生生地压抑着,穿戴好衣物,一脸不满地回过头看了看得意的水清浅。
没办法,儿子比较大嘛!
“哎!你不要开门!”水清浅轻声地说,因为欧阳勋的脖子上都可以看见清晰的吻痕,应该要拿一些什么遮住比较恰当呢。
“怎么了?”欧阳勋丝毫没有不满地语气,只是希望惊喜的小女人说再来一次。
看着欧阳勋眼中闪过的精光,水清浅生气地说:“你就只会想着那些事情!”嘟囔着。
“我说,你的脖子是不是应该让一些什么遮住一下会比较好呢?”水清浅有些羞赧地说。
“有必要吗?我和自己的妻子亲热,天经地义,还要那么地羞羞涩涩的,你想要我做你的地下爱人吗?”欧阳勋有些生气地说着。
“只是,档迪应该还不知道你是他的爸比呀?我担心他会一时适应不了这个结果!”水清浅理直气壮地反驳。
“那不如我和你来个交易,我想要你让我为所欲为,你觉得这个方法怎么样呢?”欧阳勋狮子大开口地说。
“我不想要呢!”水清浅不满意地摇了摇头说。
“那如果不要的话,我和你继续,怎么样?有着那个小子在外面乱吼乱叫,我没有关系的。”欧阳勋吃定了水清浅对于儿子的关爱。
水清浅咬了咬牙关,狠心地说:“我答应了!”不过,这只是权宜之计。
“这样的话,我要看到一点诚意!”欧阳勋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指了指自己的脸蛋和嘴唇。
“你!”水清浅气得只能发出了这么一个单音节。
“赶快!你没听见儿子不耐烦地敲门了吗?”欧阳勋指了指门口。
“晚上!”水清浅一边说完,一边穿好衣物,打算自己打开门。
在经过欧阳勋的身边,拉过他,来了一个迅速的亲吻,就检查了一下衣物是否整洁,就打开了门了。
“妈咪!你怎么了?”档迪没有看出水清浅脸上的一抹红潮,关心的问着。
“没事,房间里头有些闷热,我现在打开一下窗户!”水清浅走向了窗台,看着外面的一阵风景,一股凉风习习地吹来,好不爽快呀!
“叔叔,你也在妈咪的房间?”档迪开心地就要像小袋鼠一样爬上欧阳勋的身上。
“森迪,我们要下去吃早点了!”水清浅正想走出房门,欧阳勋的一只大手拉住了她,走过她的身边,低声地说:“你的脖子很漂亮!”
吓得水清浅一跳。
“森迪,你自己先下去吃吧,妈咪想起来有些事情要和叔叔聊一聊!”水清浅没好气地说。
档迪有些落寞地离开了。
水清浅急忙换了一身衣物,同时用粉底遮住了那些显眼的部位。
同时,不忘狠狠地瞪了几下旁边的始作俑者。
“过来!我帮你搽一下!”水清浅没好气地说。
水清浅刚走下楼梯,就听见了森迪在大放厥词地说:“不知道叔叔,可不可以做我的爸比呢?”档迪在询问着一旁的仆人,只是没有人敢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