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迪在这时破坏气氛地说:“叔叔,妈咪准备洗澡澡了,我和你都要绅士地出去,并且,妈咪记得锁上房间的门哦!”
森迪可爱地说完以后,就拉着欧阳勋离开了房间。
在那一瞬间,欧阳勋十分想把档迪的头打晕,这么大好的时机就这么没有了。
就算这个小孩子是自己的亲身儿子也不例外!
欧阳勋生气地看着自个儿的儿子,只能堆起笑脸,拉着森迪离开了。
这时的水清浅,才想起自己的习惯,不喜欢有人在一边,看着自己收拾衣物,一般情况下,森迪在自己收拾衣物的时候,早就已经被自己转到其他的房间,或者是其他人陪着他玩耍了。
这时的自己怎么会打破自己这几年来的习惯呢。
这是不好的开头呢!水清浅对着自己轻笑出声。
“你觉得我和你摆什么姿势最好呢?”又是那一个声音,怎么会这么流里流气的呢。
在浴室洗澡的水清浅,在浴池中享受着温水的冲洗,脑海中响起了这么一个声音。
同样是在浴室的空间里头,在做着羞人的事情,那个男人竟然这么问着自己的意见。
羞死人了!水清浅在浴池中,羞红了脸。
怎么会!
以前没有出现过的画面,现在怎么会突然出现了。
一直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些失去了,但是失去的未免太多了。
因为画面转到了自己十几岁的时期。
这时的自己,原来是这么青涩的模样呀!
只是,画面中的自己呼喊的母亲不是现在的母亲,而是另一位温婉的女子,她微笑地对着自己说:“清浅,吃完早餐,就要赶快上学啦!你爸爸在车里头等着你呢!”
“好,那我带着你做的这一块三明治上学,同学们可羡慕我啦!说我有一位手巧的妈妈!”画面的人都是自己没有接触过,怎么会突然出现那么多的人呢,而且自己对他们毫无印象。但为什么眼泪会一直地往下流呢?
这些人对于我,之前失去的记忆又有着怎么样的重要呢?
想着想着,水清浅昏倒在了浴池里头。
幸好欧阳勋发现及时,请了家庭医生查看,说是用脑过度。
急忙赶过来的医生杰士说:“没有大碍!就是太过于用脑了。她之前是不是脑部受过重伤?”
“我记忆中没有。”欧阳勋担忧地望向了水清浅苍白的面孔。
“那应该是受过伤的,不要让她经常想一些问题,好好休息就没有事的了!”杰士解释着。
受伤?
这个问题迫使着欧阳勋拨打了一直不愿拨打的手机号码,因为这是使得自己和水清浅两妻儿分离的人。
只是,水清浅现在的问题这么严重,不问清楚,以后会出现什么问题,可怎么办呢?
欧阳勋急忙拨打了过去。一道豪迈、粗犷的声音响起了。
“我是欧阳勋。”首先自己介绍了名字,如果是其他人,欧阳勋没有那么多的礼貌礼节对待,只是面前的这个人掌握着自己的未来。
再怎么不喜欢,也只能硬着头皮迎难而上。
因为稍有不慎,就会再次面临分离的艰难。
“我知道。”电话那头的声音,他简单、明了地回答了。
“我想知道,水清浅,她的头部受过伤没有?”欧阳勋不敢表现出丝毫的怒气,一直在压抑着,杰士没有凭据是不会这么说话的。
“受过!那是在我们接她回来的时候,她不满我们将你和她分开,拉扯之间导致她头部受伤了,并且失去了记忆!”坦克里.迈尔有些愧疚地说着。
“今天,她可能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就用脑过度,昏倒了!”欧阳勋简单地叙述了事情的经过,毕竟他没有任何的理由质问他们,只因他们是水清浅的亲生父母。
在电话一头的李若林听到女儿昏倒的消息后,急忙接过话筒,关心地问着水清浅的情况,就差没有调一架飞机过来看望女儿了。
“没事,她现在已经醒来了!”欧阳勋在聊天的时候,分神地看见了水清浅睁开双眼的时候,清浅地眨动眼翼。
“你要听你爸妈的电话吗?”欧阳勋爱惜地问着,扶着水清浅半倚靠在床头上。
水清浅轻微地点了一下头,示意欧阳勋把手机递过来给自己。
“宝贝,你怎么了?”李若林急忙的说着,满满的母爱在一点一点地消融了水清浅心中的不解,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现在的母亲表现出来的母爱不是假的,是真真实实的。
“没事,就是一点头晕,昏倒了。”水清浅想起了一些事情,觉得没有任何的证据,什么都不能说。
“我现在还想休息,有什么明天再说吧!”水清浅淡漠地挂了电话。
一直昏沉的脑袋,在这时反而清醒过来了,什么记忆都已经回来了。
只是,她现在不能告诉任何人自己找回了记忆了,因为上一次那个人伤害的是自己,现在他极有可能伤害的是所有人。
现在这么紧要的时刻,不能打草惊蛇。
“你怎么了?想要吃什么?还是只想睡觉?”欧阳勋担心的问着水清浅。
“这里的人都能够相信吗?”水清浅只是这么淡淡地、很轻很轻地问了一句,如果欧阳勋的耳朵不是靠近水清浅的嘴唇,根本你听不到水清浅说的话。
“你现在听我说,派人跟踪那个叫做吉森的人,就是我所谓的未婚夫,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欧阳勋听着水清浅说出来的话,什么神色也没有。
“最好能够在三天的时间,把调查的资料交给我!”水清浅说完,就倒头大睡了,因为她真的很累了!
欧阳勋在听见水清浅轻微而有规律的呼吸声以后,再拨打了内线,给那个吝啬鬼打电话,找出来那个人的所有资料。
未婚夫?
原来这五年来,水清浅还有了一个未婚夫,明天看你怎么给我一个解释?
“宝贝,我知道你已经想起来了!”欧阳勋开心地知道水清浅已经恢复记忆了。
“哼!你让我这么辛苦地生下儿子,却没有陪伴在我的身边。”水清浅不满意了。
“是的,是为夫的不对。”欧阳勋讨好地看着水清浅,只要想起了自己,无论有多大的代价都在所不惜。
“我只想问,你的未婚夫是怎么一回事?”欧阳勋佯装生气地说。
“来台湾之前,父母特意安排的,不要就不能来台湾。”水清浅面临着二选一的两难问题,抛回给欧阳勋。
你说呢?你的选择能够是什么。
欧阳勋亲吻着水清浅,很难想象自己终于解开了禁制,终于能够拥抱怀中的小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