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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烽火守书人(1)

爱书人手记

香港1949-1960,曾经的淘书天堂

许定铭(1947-),笔名陶俊、向河等,广东电白人。在香港从事教育工作近40年,开书店20年,毕生与书结缘,集买、卖、藏、编、读、写、教、出版八种书事于一身,别号“醉书翁”。著有《醉书闲话》《书人书事》《醉书随笔》等。

也许没有人会相信,香港曾经是一个淘书天堂。1949年到1960年那段时间,香港有很多旧书店。旧书泛滥不难理解,1949年以后很多人南逃跑到香港来,生活都成了问题,还读什么书?于是就有一批批的书流散到市场上。那时候的旧书店专卖这些书,里头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同时,因为政治问题,很多老作家的书当时已经没有办法在大陆出版了,只好拿到香港来翻印,香港书市上一时又涌现了很多新书。

就是这一时期,孕育了一批我们今天看起来非常幸运的藏书人,比如《爱书人手记》的作者许定铭先生。许定铭曾经是个文学青年,尤其喜欢现代主义的文学创作,对20世纪60年代之前的出版物非常着迷。刚开始他只是想做一些文学史料方面的考证研究工作,没想到由此慢慢成了一个藏书家。

《爱书人手记》是一本图文并茂的散文集,讲述了作者的各类藏书,其中一些书的价值不在内容有多好,而是它们本身带有时代的印迹。比如1950年出版的《南洋散文集》,编选了当时马来西亚、新加坡等地华文作家的散文,两年之内就卖出一万册,非常畅销。当时香港的人口才不过一百万,等于每一百个人里就有一个人看了这本书。其实此书的主要销路在南洋,在港编印出版,再运回新马去卖。这是当年为大家所习见的一种现象,因为当时新马等地,尤其马来西亚已经不支持出版华文读物了。

从一些爱书人的角度看,这本书最有意思的地方还是描写了当年淘书的盛况,还特别介绍了一个有趣的人物--何老大。何老大何许人也?据说他1949年之前当过国民政府的国大代表,到香港之后,开始专门做旧书生意。可是他的卖法很聪明,他先在偏远的地方租一个仓库,把收回来的旧书扔在里面,卖的时候再一捆一捆扎好,开车运到九龙市区,专门找那种生意不好快要关门的商店,利用这些商店重新出租之前十天半个月的空档做买卖。

这种情况之下,当然不可能张罗出一个像样的旧书店来。那书怎么卖呢?一大捆一大捆堆成小山放在那儿,如果来买书的话,就得在书山里头翻来翻去。何老大还有个规矩,所有书都不拆开卖,必须整捆拿走,一捆一捆算书钱。问题有些书排得很乱,书脊有的在这边,有的在那边,老得转来转去地看。

香港很多老一辈的藏书人都有在何老大那儿淘书的经验,我生得太晚,没赶上,但是许定铭提到的另一个地方--香港庙街,我中学时候曾去过。庙街卖的东西大多很便宜,以前一些旧书摊现在大多变了味,绝大部分卖色情书刊了。不过现在还有多少人去买色情书刊呢,大家都上网看了。因此可以想见,这地方也大都破落了,只有一些上了年纪又不习惯用电脑的老先生也许会去那里翻一翻。

其实这种地方也常常能找到好的文学书,很多书店过去都是正经专卖现代文学的,有很多民国的平装书。但是一天到晚卖叶灵凤和施蛰存,生意撑不下去,怎么办呢?于是开始卖色情刊物,不由自主越卖越多,最后变成色情刊物占九成文学读物占一成。

虽说爱书人逛这些摊子的目的未必是色情书刊,但被人看到来这里也许会尴尬吧。许定铭那时在学校当老师,被学生看见了怕要误会。我当年也是,不过我是学生,怕被老师看见,而且我是两种书都看,被看见了也不冤枉。

现在许定铭已经退休了,成了一个职业爱书人,可以天天买书,而且他还干了一件很多爱书人都想干但真的干了就要后悔的事:开书店。开书店的念头我也动过,觉得家里书太多了,不如开家书店吧,但这种生意通常是要赔钱的,为什么?你开店卖书,如果进来好货,还会舍得卖出去吗?到最后书店所有的书都变成了自己的藏书。

(主讲梁文道)

生涯一蠹鱼

三更有梦书垫脚

傅月庵,本名林皎宏,台北工专毕业,台湾大学历史研究所肄业。主业编辑,副业写作,笔锋多情而不失识见,平生服膺“买书第一、读书第二、编书第三、写书第四”的原则,文章散见网络、报纸、杂志,著有《生涯一蠹鱼》《蠹鱼头的旧书店地图》《天上大风》等。

台湾的旧书市场这几年逐渐衰落了,不过有时去台北旧书店逛一逛,还是能发现不少有趣的东西。比如两蒋时期的一些禁书,明明作者有名有姓,偏偏要把人家的名字改掉。我就见过一本朱光潜先生的《悲剧心理学》,台湾版本作者的名字变成了“朱潜”。为什么要篡改人家名字?很简单,当时所有大陆学者都是“流匪作家”,他们的书是不能出的,出的话要么改作者名要么改书名,或者二者都改,总之各式各样、无奇不有。

台湾也有不少出名的旧书藏家,我特别喜欢的一位傅月庵先生,文笔很好,是资深的作家、编辑。早在十几年前,台湾刚刚兴起网络书店的时候,他就应邀给人写专栏,写得妙趣横生,后来结集出了书,最早一本是《生涯一蠹鱼》。“蠹鱼”是蛀书虫的意思,由此就可知他对书的痴迷了。

《生涯一蠹鱼》讲作者当年怎样在台北逛旧书店,一般人读了会觉得他那种逛法真是让人吃惊。傅月庵大学念的是工科,自己却更喜欢文艺,念书之余唯一的乐趣是去逛旧书店。有一回,他发现了一套非常漂亮的日本文学名著《源氏物语》,是日本大作家谷崎润一郎[1]用现代日语译过的,精装二十本,雪白的封面还用木匣装着。

傅月庵一见倾心,觉得这套书太美了。那时候他还不懂日文,只是觉得这么美的书混在一堆杂七杂八的色情书刊里实在是唐突佳人,于是狠狠心,把一个月的零用钱全花了,搬了书回家。可是搬回去放在哪儿呢?一个大学生能有多大空间?他连张书架都没有,只好放在床上,起初当枕头,可是太硬枕着不舒服,后来就包起来拿去垫脚了,所谓“三更有梦书垫脚”是也。

他的《蠹鱼头的旧书店地图》也很有趣。这本书分门别类介绍了台湾各地的旧书店,而且对每一家有独特风格的旧书店都请来台湾著名画家陈昭仪配上插图,把店里的格局仔细画出来。他还详细列出一个人出门猎书的时候都应该带些什么。有人说,买书还有这么多讲究吗?有,我觉得这一点每一个爱书人都有体会,就是淘书的专业装备。比如专门逛旧书摊的人夏天应该是这副模样:夹着一把雨伞--台湾地处东南亚,夏天多雨;准备一个大背袋,里面装着水壶和面包--因为一旦逛起书店没空吃饭或者一时忘了吃饭,可以随时拿面包充饥。冬天的时候呢,当然保暖工作是要做好的,然后不管什么时候一个尽可能大的购书袋是必不可少的。

《访书姻缘》这篇文章谈到,为什么淘旧书能带给人那么多乐趣呢?首先是有一种捡到便宜的心理,旧书的定价往往不过新书的一半。其次,从精神上说,会有一种奇怪的缘分。天天逛旧书店,偏偏那天没去的时候有一本好书散出来,被别人得了去,那就说明这本书跟你没有缘分。买旧书总会有很多遗憾,要抱一种随缘的心情,得到了固然高兴,得不到那就由它去吧。

(主讲梁文道)

搜书记

蓄书娱老

谢其章,生于上海,长于北京。著名藏书家,出版过多部有关藏书的专著,计有《漫话老杂志》《旧书收藏》《老期刊收藏》《创刊号风景》《创刊号剪影》《封面秀》《梦影集--我的电影记忆》《“终刊号”丛话》《搜书记》等。

不少老作家回忆当年如何在北京逛琉璃厂,都把琉璃厂说得好像天堂一样。淘了半天书,带着好东西心满意足地逛到信远斋,喝上一碗冰镇酸梅汤[2],那真是世上最快活的一件事。可是当我十几年前第一次到北京朝圣琉璃厂的时候,不免有些失望,琉璃厂完全没了想象中的风雅气息,信远斋的所在地也都变成了一些普通的小吃店了。

也许是我自己学养不足、眼力不济吧,就算碰上好东西也看不出来。旧书生意是一个相当传统的行业,想进入这个市场是要有充足准备的,那可不只是钱的问题,还要有一定的学养和经验。这些怎么得来呢?全靠天长日久泡书市、逛书店。《搜书记》就是著名藏书家谢其章先生多年在书市磨出来的经验。为什么叫《搜书记》呢?他解释说,“猎书”是西方传过来的说法,他不喜欢,而“淘书”这个词用得太多了,他宁愿叫“搜书”,更顺耳一些。他说写这本书首先是想解决一个所有爱书人都会面对的问题,那就是我们最终会发现自己买回来的书要远远多于读过的书。这是一种巨大的心理压力,明明买的时候准备好好读的,可是大多翻都没翻就堆在那儿了,挺不像话的。

谢其章说自己虽然算是买书比较多的人,可是认真读过的书却少之又少,所以现在只好写“买书笔记”而不是“读书笔记”了。所谓“蓄书娱老”,藏书是为了等老了以后再拿出来阅读娱乐的,以此在买书与读书之间找到心理平衡。

《搜书记》是二十多年来与买书有关的日记的节录,讲自己如何在书市上搜集好书,在哪个藏书家那里又看到了好书,等等。也许有人会问,这样的流水账有什么好看呢?其实从这里面,我们能学到不少买书的经验教训。

比如1990年2月27日日记上写的,“搜集旧杂志,最忌全套有缺”。买旧杂志不买则已,要买就要买一套,像集邮一样,务必求全才心安。可是有很多旧书店利用买书人这种求全心理,会故意把一套完整的旧杂志拆开来卖,或者在里面夹杂了影印本,买的时候要格外注意。谢先生就经历过诸如此类受气、吃亏、上当的教训。这位超级书痴常常入不敷出,他的钱大半都捐到书店里去了。

从这本书中也能看到近二十年来中国旧书市场的巨大演变。早先大家都去琉璃厂,后来更多是去潘家园旧书摊。这些书摊有一阵子被搬到楼上商场,淘书人反倒不习惯了,他们习惯了蹲在地上一本一本那么脏脏地翻。于是不久这些书摊又回到地面来。

谢其章常常去潘家园“搜书”。他也是中国最早参加书籍拍卖的人。1993年他到琉璃厂的古籍书店二楼去看拍卖,那时候还要花三块钱入场费才能进去,后来拍卖会渐成规模,他就常常在里面跟人举牌竞标了。

到如今,大伙又都流行上“孔夫子旧书网(http://www.kongfz.com/)”,谢先生自然也不例外。有趣的是,他发现这个转捩点发生在非典时期,那时候大家都不大敢出门,更不要说去旧书摊了,于是就促成了网上买卖旧书的风气。可是我觉得二者的感觉始终很不一样,如果说网上买旧书是有目标地“找”,那么逛旧书摊则可以称之为“遇”了。

(主讲梁文道)

书店风景

旧金山的“城市之光”

钟芳玲,生于台湾,毕业于美国纽约州立大学水牛城分校哲学系,曾任天下杂志出版社丛书编辑、台湾中华书局策划顾问、月旦出版社总编辑、香港国际古书展公关顾问、书店创意总监等。现专职写作,业余为出版社策划丛书并在学院授课。喜欢游走世界逛书店、看书展、参观图书馆,与各地书人聊书、品书,著有《书店风景》《书天堂》等。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职业是每天什么都不做专门逛书店,那是不是很多人的理想呢?我很羡慕我的朋友钟芳玲,她就是一个专门逛书店的人。《书店风景》是她访问世界各地书店时发生的一些趣事。1997年出过第一版,最近几年面对网络和电子书的冲击,书店的经营情况变化很大,很多书店都风雨飘摇。于是作者又把这些书店重访一遍,于2007年出版了修订本《书店风景》。

既然叫《书店风景》,当然讲的是一些能成为风景的书店。什么样的书店能成为城市风景?有没有一家书店,本身就能够成为城市的地标,甚至是游客们指名要去的地方?旧金山的“城市之光”就是这样一家书店。“城市之光”的历史不算太长,不过半个世纪,但已经被旧金山政府设为当地的文化名胜,很多游客会慕名而去,这家店到了晚上仍然灯火通明、川流不息。

“城市之光”的创办人费林盖蒂[3]已经是一个八九十岁的老人了。他曾经是著名的前卫诗人、作家和出版家。上世纪50年代他创办这家书店的时候,正值美国前卫文学“敲打派”[4]兴起。“敲打派”文学的诞生日,就是著名大诗人金斯堡赤身裸体地在这个书店附近的“六号画廊”当众宣读他的新诗《嚎叫》的那一天。这首诗充满了强烈的控诉,内容涉及同性恋、毒瘾,甚至还谈到佛教,是一首非常奇异又充满了禁忌话题的诗。当时金斯堡真的脱光了全身来朗诵它,朗诵完之后,费林盖蒂当即写了个短签送过去,内容模仿当年爱默生在惠特曼朗诵完《草叶集》之后所献的贺词,“在这个伟大生涯的开端,我向您致意……”,不过他又加了一句“我什么时候能拿到你的稿子呢?”他要出版。结果这首诗真的交给他出版之后,书店就被告上了法庭。当时的美国社会比较保守,认为这样的禁诗伤风败俗,但是经过激烈抗争,最后费林盖蒂胜利了[5]。从此,费林盖蒂的“城市之光”

书店就成为美国思想自由、言论自由的标志,成为旧金山的文化象征。

美国上世纪60年代反战运动、学生运动或“嬉皮士”运动的重镇就在旧金山,而旧金山又有两个中心,一个是加州伯克莱大学,另一个就是“城市之光”书店。直到现在,这家书店仍旧保持着它过去的作风,前几年美国打阿富汗又打伊拉克,书店门口就贴了很多抗议标语,成了一道独特的景观。

“城市之光”在美国西岸,东岸也有一家颇具传奇色彩的书店--纽约的“高谈书集”[6]。可惜现在已经关门了,不过它当年也有很特异的风格,很多名人和明星都喜欢来这个店,所以游客有时候会在这里碰到伍迪·艾伦,甚至麦当娜。当然它并不是一个专门看名人、明星的地方,因为这家书店本身的气质盖过了所有明星。

有时候人们会在书店的角落看到一个纸箱,里面塞了一团毛绒绒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店里养的猫,肥大到刚好能把整个纸箱塞满。虽然这家书店相当狭窄逼仄,但却能在里面找到很多别处找不到的绝版好书。有些作家到了这里之后,也会兴之所至在书上胡乱签名,有些是自己的,多半是别人的,当然这些书最后都能以很好的价钱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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