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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初见世面(4)

对于一个必须学会察言观色的人来说,拉斯蒂涅已经非常快地学会了这一套,这句话,这个姿势,这种眼光,这种音调,都说明了贵族阶级的那种特性和习惯。他在丝绒手套下面看见了铁掌,在仪态得体之下却看见了人的本性和自私,在油漆的下面发现了木料。总之他听见了从皇帝到末等贵族一贯的口气:“我是王。”以前欧也纳太过于把她的话当真,太相信她的心胸宽大。只有不幸的人知道恩人与受恩的人是一对盟友,以为一切伟大的心灵可以完全平等。却不知道使恩人与受恩人有同心一体的那种慈悲,是与真正的爱情同样绝无仅有的,同样不受了解的天国的热情。两者都是心灵慷慨豪爽的优美表现。拉斯蒂涅一心想进入进特·加里里阿诺公爵夫人的舞会,也就忍受了表姐的脾气。

“太太,”他颤巍巍地说,“没有什么要紧事儿,我也不敢来打扰您,就请您包涵一点儿吧,我等回头再来。”

“行,那样您来吃饭吧。”她为到刚才的严厉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这位太太的好心的确不低于她的高贵。

突然之间的转变使欧也纳颇有些感动,他要走了仍不免有一些感慨:“爬就是了,什么都要忍受。一刹那间就连心地最好的女子也会忘掉那友谊的诺言,可以把你当成一只破靴似的扔掉,其他的女人还用说吗?个扫门前雪,想不到竟然是这样的!不错,她的家不是铺子,我不应该去有求于她。真得就像伏脱冷所说的那样,像一颗炮弹似的轰进去!”

不过一想到要在子爵夫人家吃饭的快乐,大学生的牢骚也就没有了。也许就是这样,就好似命中已经注定似的,他生活中一切细小的事故,都逼他必须如伏脱冷所说的那样,在战场上为了不被人杀而不得不杀人,为了不受人骗而不得不骗人,要把感情与良心统统丢开,戴上那副假面具,来冷酷无情地玩弄人,去神不知鬼不觉地猎取富贵。

他回到子爵夫人家,看见她春风得意,又是一贯的态度了。两人走进餐厅,子爵早已在那等着了。大家知道,饮食最奢侈的时代是王政时代。特·鲍赛昂先生什么都不喜欢玩,除了讲究吃喝以外,再没有什么别的嗜好;他在这方面跟路易十八和台斯加公爵台斯加公爵生于1747年,1774年为宫中掌膳大臣。路易十八复辟后,仍任原职,以善于烹调著名。相传某次与国王共同进膳后以不消化病卒。是同道。他饭桌上的奢侈是内容和外表并重的。欧也纳还是第一次在这种世袭贵族的家里吃饭,没有见到过这种场面。在帝政时代舞会结束时的夜宵非常盛行,军人们必须饱餐一顿,养足精神,以便应付国内国外的斗争。当时的风气把这种夜宵取消了。欧也纳以前只参加过舞会,还好他当时已经学会了态度持重,——以后他在这一点上非常有名,而那时就已经开始颇有些气度,——并没显得有什么大惊小怪。可是亲眼看见镂刻精工的银器,那些席面上说不尽的讲究,第一次感受到没有任何声息的侍奉,一个很有想象的人怎么可能不羡慕这种时时刻刻都高雅的生活,而不厌烦他早上所过的那种穷困潦倒的生活呢!他突然想到公寓的情形,突然感觉厌恶到了极点,发誓正月里必须搬家不可:一来可以换一所比较干净的屋子,二来可以躲开伏脱冷,以免受到他精神上的威胁。有头脑的人可能要问,巴黎既然有成千上万数也数不过来的那些龌龊事,国家怎么会如此的糊涂,把学校放在这个城里,让青年人聚集在一起?美丽的妇女怎么不会受到尊重?兑换商堆在铺面上的黄金怎么会从木钟木钟为当时兑换商堆放金钱的器物,有如我国旧时的钱板。里不翼面飞?再看看青年人在这种情况下却很少犯罪的情形,那些拼命压制饥荒病痛的苦功,难道不值得叫人佩服吗?

如果把贫穷的大学生跟巴黎的争斗,好好描写下来的话,那就会是现代文明最悲壮的话题了。

特·鲍赛昂太太瞅着欧也纳想方设法地哄他说话,可是他却一直不愿意在子爵面前开口说一句话。

子爵夫人问她的丈夫:“您今晚陪我上意大利剧院去吗”?

“可以陪您一起去当然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子爵殷勤的回答之中带点讥讽,欧也纳是一点儿都没有发现,“但是很可惜的是我要到多艺剧院去见我的朋友。”

她心里想:“他的情妇喽”。

“阿瞿达今天晚上不过来陪您一起去吗?”子爵问。

“不。”她的神情不太开心。

“唉,如果您必须要有人陪的话,那不是还有拉斯蒂涅先生在这里吗?”

子爵夫人脸上挂着微笑望着欧也纳,说:“对您可不大方便吧?”

“夏多勃里昂先生曾经说过:法国人之所以喜欢冒险,是因为冒险之中有光荣。”欧也纳弯了下身体回答。

过了没有多久,欧也纳坐在特·鲍赛昂太太旁边,被一辆飞驰的轿车送到那个时尚剧院。当他走进一个正面的包厢,和装扮得美轮美奂的子爵夫人一起,两个人同时成为无数眼睛的目标。欧也纳几乎也感觉像是进入了神仙世界似的。再加上接踵而来的销魂荡魄之事。

子爵夫人问:“您不是之前说有话要和我说吗?哟,您瞧,特·纽沁根太太就离我们只有三个包厢。她的姐姐和特·脱拉伊先生在另外一边。”

子爵夫人说着冲洛希斐特小姐的包厢方向看了一眼,看见特·阿瞿达先生并没在那里,她的眼睛里马上充满了光彩。

“她真的很可爱。”欧也纳看了一下特·纽沁根太太。

“她的眼睫毛简直是黄得发白啊。”

“说的是啊,可身段是多漂亮多纤细的啊!”

“她的手很大。”

“哦!眼睛也漂亮极了!”

“腿特别长。”

“长得非常漂亮。”

“真的吗?那真是她的幸运了。您看看她那手扶着眼镜举起又放下的动作!每个姿势都摆脱不了那特别高傲的气息。”子爵夫人说的这些话让欧也纳感到十分地讶异。

特·鲍赛昂太太举着手眼镜照过来又照过去,好像她并没意识到特·纽沁根太太,就把她的每个动作都看在眼里。剧院里的每个人都是漂亮人物。可是特·鲍赛昂太太的年轻、漂亮、风流倜傥的表弟,只关注但斐纳·特·纽沁根一个,让但斐纳知道了感到特别得意。

“先生,您要是对她一直看下去的话,就要让别人看笑话了。这样什么都不顾地光盯着人家看是不能够成功的。”

“我亲爱的表姐,我已经很多次地在接受您照顾,如果这次您愿意帮助我的话,只希望您能够再给我一次免费的帮助。我已经深深地陷下去了。”

“这么快?”

“是。”

“就是这一个吗?”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什么地方可以让我施展我的抱负呢?”他深深地望了一眼表姐,停顿了一会儿又说:“特·加里里阿诺公爵夫人和特·斐里夫人的关系很好。下次您见到她的时候,请您把我介绍给她,然后带我去参加她下星期一的那场跳舞会。我想我能够在那儿碰到特·纽沁根太太,尝试一下我的能耐。”

“好吧,既然您已经看上她了,祝福您的爱情一定顺利。看,特·玛塞在特·边拉蒂沃纳公主的包厢里。特·纽沁根太太在遭受痛苦啦,她要被气死啦。要靠近一个女人,特别是银行家的太太,我想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唐打区的中年妇女大多都是喜欢报复的。”

“如果您碰到这情形您又怎么办?”

“我吗,如果是我,我就一声不吭地受苦。”

恰恰这时候特·阿瞿达侯爵走进了特·鲍赛昂太太的包厢。

他说:“就是因为要来看您,我把所有事情都弄糟啦,我要先声明一下,免得我做无谓的牺牲。”

欧也纳觉得真爱的表示是子爵夫人脸上的光辉,这是不可以同巴黎式的调情打趣、装腔作势混为一谈的。他抱着对表姐的钦佩开始不说话了,把座位让给阿瞿达,叹了口气,心里想着:“一个女人能够爱到这种程度还真是高尚,真的很了不起!可是这家伙却把她丢了,就像丢了一个玩具式的娃娃,真让人想不明白。”他就像是小孩子一般气愤至极,很想在特·鲍赛昂太太脚下打滚,恨不能有魔鬼般的力量把她抢到自己心坎里,似乎就像是一只鹰在平原上把一头还没断奶的小白山羊抓到巢里去。没有一幅属于他的画在这个粉白黛绿的博物馆中,没有一个属于他的情妇,他觉得自己很委屈。他想:“有一个情妇就等于有了王侯的地位,有了权势的标志!”他看着特·纽沁根太太,就像是一个受了侮辱的男子瞪着敌人。子爵夫人回头使了个眼神,对他的知情识趣表示不胜感激。台上的第一幕刚结束。

子爵夫人对阿瞿达说:“您和特·纽沁根太太认识,能够把拉斯蒂涅先生介绍给她吗?”

侯爵对欧也纳说:“哦,她肯定是很开心看见您的。”

漂亮的葡萄牙人起身挽着大学生的手臂,不一会儿的工夫便到了特·纽沁根太太旁边。

“男爵夫人,”侯爵说道,“我很荣幸可以给您介绍这位欧也纳·特·拉斯蒂涅骑士,特·鲍赛昂太太的表弟。他对您印象特别深刻,我有心想要成全他,让他近前来瞻仰一下他心目中的偶像。”

这些话多少带点打趣和唐突的腔调,可是在经过一番巧妙的掩饰之后,永远不可能使一个女人讨厌。特·纽沁根太太微微一笑,让欧也纳坐了丈夫刚走开而留下的座位。

她说:“我不敢请您留在这儿,一个人如果有福气跟特·鲍赛昂太太在一起,是不愿意离开的。”

“可是,太太,”欧也纳低声说,“如果我要讨表姐的开心,我想我就应该留在您身边。”他又提高嗓门儿,“在侯爵来到之前,我们正谈着关于您的话题,谈着您大方高雅的风度。”

特·阿瞿达先生独自告辞离开了。

“真的,先生,您确定留在我这儿吗?”男爵夫人说,“那我们可以相交了,我姐姐和我提过您,真的是很久仰!”

“她真会作假,她早已把我挡驾了。”

“怎么呢?”

“太太,我想我应当把缘由告诉您,不过要说出这样一桩秘密,先得求您的原谅。我是您父亲大人的邻居,当初并不知道特·雷斯多太太是他的女儿。我在无意当中,冒冒失失提了一句,把您姐姐和姐夫得罪了。令人想不到的是,特·朗日公爵夫人和我的表姐,都一致认为这种背弃父亲的行为非常不合体统。我把经过情形告诉她们,她们就笑坏了。特·鲍赛昂太太把您同令姐作比较,说了您很多好话,说您十分孝顺地对待高里奥先生。也真是的,您怎么能不孝顺他呢?他那样地疼您,我看了都会忌妒。今天早上我和令尊谈了您大约两小时。就在刚才陪表姐吃饭的时候,我脑子里还装满了令尊的那番话,我对表姐说,我不相信您的美丽容颜能够跟您的好心相比。可能是看到我对您这样仰慕,特·鲍赛昂太太才特意带我上这儿来,以她那种少有的殷勤对我说,我能够有机会碰到您。”

“先生,”银行家太太说,“承蒙您的关照,我真的很感激。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能成为老朋友了。”

“您说的友谊必然不是泛泛之交,可我不想永远只做您的朋友。”

女人总是很舒服地听初出茅庐的人这套印版式的话,稍微有点冷静头脑的人才会觉得这话空洞贫乏。一个青年人的举动、音调、目光,都会使那些废话变得有声有色。特·纽沁根太太甚至觉得拉斯蒂涅风流潇洒。她像是所有的女子一样,没有办法直接回答大学生那些单刀直入的话,转移到旁的事情上去了。

“是的,姐姐对可怜的父亲很不好。但是他却像上帝一般地疼爱我们。特·纽沁根先生只允许我在白天的时候招待父亲,我也是真的没有办法才让步的。可是我因为这个难过了很多回,也哭了不少回。除了他平时对我的虐待之外,破坏我们夫妇生活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这种霸道。在别人来看我是巴黎最幸福的女子,但是事实上我却是最痛苦的。我对您说这些话,我想您一定认为我是疯了。可是您知道我父亲,不能算外人了。”

“噢!”欧也纳回答,“您永远不会碰到第二个像我这样想要把身心一起交给您的人。您不是要幸福吗?”他用那种直接扣人心弦的声音说,“啊!如果女人的幸福是要有人爱,有人疼;有一个知己可以述说心中的愿望、梦想、悲哀、喜悦,把自己的心,把可爱的缺点和美妙的优点一齐袒露出来,不会害怕被人拿去利用;那么请相信我,您只能在一个年轻的男子身上找到这颗赤诚的心,因为他有无穷无尽的想象,只消您稍微有一点儿暗示,他便为您赴汤蹈火。他还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天高地厚,原因是您便是他整个的世界。我啊,请不要嘲笑我幼稚,我刚从偏僻的内地来,不懂人情世故,只认识一些心灵优美的人,我没有想到什么爱情。承蒙我的表姐看得起,把我看做是心腹,我从她那儿才体会到热情的宝贵,既然没有一个女人好让我献身,我就像希吕彭18世纪博马舍的喜剧《费加罗的婚礼》中的人物,年少风流,善于钟情。一样倾慕所有的女人。可是我就在刚才进来一看见您的时候,就像是触电一般的被您吸住了。我想您已经想了好久!可做梦也想不到您会这样的漂亮。特·鲍赛昂太太叫我别尽看着您,她可不明白您美丽的红唇、洁白的肤色、温柔的眼睛,叫人没有法子不多看一眼。您瞧,我也对您说了这么多的疯话,可是请您允许我说下去吧。”

女人最喜欢这些絮絮叨叨的甜言蜜语,甚至是最古板的妇女也会听进去,即使她们不应答。这么一开始,拉斯蒂涅又放低声音,说了一大堆体贴话,特·纽沁根太太脸上挂着微笑在鼓励他,她偶尔对特·边拉蒂沃纳公主包厢里的特·玛塞看上一眼。拉斯蒂涅陪着特·纽沁根太太,直到她丈夫来找她回去的时候。

“太太,”欧也纳说,“在特·加里里阿诺公爵夫人的舞会之前,我希望可以去拜访您。”

“既然内人已经请了您,我想她一定欢迎您的。”特·纽沁根男爵说。一看这个臃肿的亚尔萨斯人的大圆脸,就知道他是个老奸巨猾的人。

特·鲍赛昂太太站起来准备和阿瞿达一起走了。欧也纳一边过去道别,一边想:“事情进展得不错,我对她说:‘您是否能够爱我?’她并不怎么感到惊奇。看来已经扣好了缰绳,只要跳上去驾驭就可以了。”他根本不知道男爵夫人听他说话时心不在焉,正在等特·玛塞的一封信,一封令人心碎的决裂信。欧也纳误解了这意思,以为自己是得手了,满心的欢喜,陪子爵夫人走到戏院外边的廊下,大家都在那儿等着马车。

欧也纳走后,阿瞿达对子爵夫人笑着说:“您的表弟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他像是要冲进银行去了。我相信他会发达起来的,看他像鳗鱼一样灵活。也只有您会教他选中一个正需要安慰的女人。”

“可是,”特·鲍赛昂太太回答,“先得知道她是否愿意丢掉她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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