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嫔之事过后,西瑾妃没有在有任何行动。眼看快到了秋季狩猎大会了。皖华和几位爷心里都在盘算着要做大事的机会来了。这是十四爷、四爷、八爷和十三爷第二次聚首。
八爷:“西瑾妃最近倒是平静了许多。这完全不符合他的风格。所以,我想她极有可能在酝酿大阴谋。”
十三爷同意的点点头说道:“我看她一定是想等秋猎大会时大做文章。”
四爷依然很冷漠表情说道:“不管她有什么预谋,我们现在要出手了。秋猎大会对她来说是个机会,对我们也如此。”
十四爷开始提出自己的想法:“四哥说得对。秋猎大会时皇阿玛和额娘都出宫,借时她当然是最大的。我们可以让她为我们办事。”
八爷看着十四爷开始笑道:“看来,我们大家到是想到一起去了。那我们就得分分工,一部分人负责就静兰,一部分负责对付西瑾妃。如何?”
皖华开始说话了:“四爷,你不是说过静兰是你的人,你觉得就由你来负责营救静兰如何?”
十四爷抢先说道:“我看不行。要对付西瑾妃还真非得四哥不可。”
皖华不知所云的问道:“为什么啊”?
十三爷笑着说道:“看来十四爷真的是明察秋毫啊!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十四爷淡淡一笑言道:“十三哥,你真是过奖了。我看不仅仅是我一人知道吧”?说完十四爷的眼睛就飘到八爷的身上。
八爷微微一笑回到:“我看就由我和十三弟负责营救静兰,十四爷和四爷你们两个来对付西瑾妃。”
十四爷突然大笑,房里的人都着实被吓了一大跳。十四爷笑过之后说道:“这个西瑾妃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她一个沉寂多年的无儿无女的妃子,现在居然要劳费皇上最优秀的儿子们联手对付她。真不到该如何评价了。”
八爷也笑着说道:“我们就算是她有本事吧!毕竟我们不想把自己在往下拉一个档次。”
四爷到是若无其事的说道:“我们现在还是不要考虑这些吧?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一击就让西瑾妃致命。”
八爷回到房间看到小春子就问:“小春子,你最近玩得怎么样啊?”
小春子原本心情还不错,听到这句话突然就情绪低落了很多很不情愿的讲到:“当然还是输。”
八爷看到小春子的表情就笑着说道:“也是,哪有人天天输钱心情却还好的。不过各种日子就要逆转了。从明天起你就开始赢钱。”
小春子听到可以赢钱就十分兴奋。一连输了好些日子,好不容易可以翻身了,小春子急忙应着:“喳,奴才遵命。”
小春子乐呵呵的出去找小伍子他们,好约着明天一起在组局赌钱。
小春子:“小伍子,在不在啊?”
小伍子听是小春子的声音立刻飞出来。小春子笑嘻嘻的对小伍子说到:“小伍子,咱们明天继续玩,我这就去约人。大家不见不散啊。”小春子都走出好几步远还回头说道:“你一定要来啊!不见不散。”
小伍子马上笑嘻嘻的回到:“一定到,不见不散。”还没转过头来就接着说:“神经病,没见过输钱的还这么积极。”
刚好十四爷回来,十四爷听到小伍子自言自语,于是问:“小伍子,你嘴里嘀咕什么呢”?
小伍子特兴奋的讲到:“爷,那你说这世上还真是什么人都有。这小春子最近输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啊!这不竟然还高高兴兴的来找我,约我们这些人不见不散。”
十四爷知道是八爷要小春子开始动手了。十四爷吩咐到:“小伍子,明天起你就开始帮助小春子赢钱,特别是要赢小顺子的钱。”
小伍子一听相当奇怪的问:“爷,小顺子这几天还真没赢。现在都欠着我的银子呢。”
十四爷对小伍子的这个说法倒是很吃惊,于是追问道:“这几天不都是小春子一人再输钱吗?怎么小顺子到借你钱了?”
小伍子笑嘻嘻的回到:“爷,你不是说过小顺子要多加注意吗?我就留神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小顺子不但手气不好,就连手头好像都有些紧。以往输没了钱,转眼就有。这几天就穷的简直没法说了。”
十四爷明白了:“看来上次没办成西瑾妃交代好的事。没奖赏了,不过也是,西瑾妃没杀了他就是格外开恩。”十四爷马上补充道:“小伍子,既然你已经借他钱了,你就不妨在多借点,你要和他做好兄弟。”
小伍子:“喳,奴才就按照爷您的意思去做。但是,爷最近小顺子手气不好有缺钱,奴才担心他不玩了。”
十四爷大笑道:“小伍子,人常说赌徒没有记性的。总之爷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他继续借你钱,和你成为哥们。到时候爷自有重赏。”
四爷回到秘密关押孙太医大地方。孙太医带到。
“跪下”,带孙太医进来的那个人凶叫到。
孙太医不但没跪,看见四爷正襟危坐在面前。先是大笑了好几声,然后愤愤的讲到:“老夫早就应该想到是你。”
四爷不动声色的回到:“早就该想要又能怎么样。你陷害我额娘,没将你就地正法已经是对你格外开恩了吧!”四爷会面几个字抑扬顿挫的杨出来。
“大胆狗奴才,还不快跪下”,还是那个人在嚷。孙太医虽然是一把老骨头,但是还挺硬的。身旁那人压了好几下都没有把他压跪下。那人一急,对准了孙大人的膝关节就是狠狠的踹了一脚。孙大人哪能经此一招,随之就跪下了。
四爷接着问:“孙大人,你也不必嘴硬。到现在爷都没向你用刑,,就是看在你是老臣的份上。你可要识抬举。”
孙太医脖子一扭,对四爷说大话很不屑。
“老匹夫,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身边的那人气急败坏的横道。
四爷到时没什么在意的说道:“孙大人。我听说要想成为一个医术精湛的大夫。首要条件就是得有极好的敏感。可是为什么到现在四爷我都没发现你有呢?”
孙太医把头转过来两眼冒火的看着四爷,然后愤愤的说:“你什么意思?”
四爷就像是玩游戏一样继续说道:“嗯,现在看起来有一些了,不过,还不够。以孙太医的医术,应该不能是这个程度啊!”
孙太医双手紧握,愤怒的气焰就快冲破房顶。孙太医嘴角开始抽出的发出声音:“我夫人呢?”
四爷冷冷的笑道:“这就对了。孙太医你确实有着当大夫的天赋。您放心,你家人都很好。他们原本想要到杭州的,但是四爷我宽宏大量,你一人做错的事,当然要你一人承担。”
孙太医十分激动的说:“你想让我供出同谋是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旁边的人拿笔在记录。孙太医铿锵有力的讲到:“康熙31年,德妃娘娘让我将西瑾妃的腹中胎儿打掉。。。”
四爷马上大声吓斥到:“住口。你这老匹夫,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你的年纪都不小了,没想到记性还是这么好。不过不要紧,四爷看你脑子也很清楚,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你应该也很清楚,对吧!”说着四爷向旁边的人递了个眼色。那人就在孙大人的眼前扔了个用白色手绢包着的东西。孙大人捡起来打开一看,接着脸色就变得发青。
四爷站起身来走进孙大人,然后俯下身靠在孙大人的耳边讲到:“孙大人的医术精湛,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可以令人起死回生呢?”
孙大人嘴唇发紫,开始开始颤抖。四爷直起身来说道:“孙大人,你也不必着急。四爷在给你一夜的时间好好想想。明天这个时候四爷再来向您请教。对了,我还会带礼物的,四爷可不是白得别人好处的人。”
孙太医被带回了牢房。孙太医手捧白手绢,看着里面的两绌头发。一绌是黑发丝里夹带这白发,很明显这就是孙夫人的头发。而另一绌就是不到两岁的孩子的头发,这事孙太医的长孙。孙太医看着这两绌头发,真可谓心如刀绞一般。看来四爷是真的点到了他的死穴。
“小春子今天到是容光换发,看来今天你许是能走运”,一个来赌博的小太监开玩笑道。
小春子开始得意的说:“那是,一个人哪能总走霉运啊!所谓风水轮流转吗”?
有几个护军走过来了,原本没有这么多的护军在玩。不过这几天小春子总一个劲的给大家伙送钱,所以好多护军都慕名而来,今天又来了两个新手。
总来玩的一个护军大声的嚷道:“可以开始了吧!”
小春子紧接着说道:“哎哎哎,在等等,小伍子和小顺子还没来呢?”
小顺子被小伍子连推带拽的给拉来了。
小伍子:“你看,都到这了,不过去就太冤了。一个人哪能事事顺心,好运走了可以再回来吗?你要是总也不玩,哪能在赢钱啊?“
小顺子硬拽着想要走。
其中的一位护军讽刺道:“哎呀,要是没钱就别玩。可千万别输了付不起钱啊!”
小伍子趁势说道:“小顺哥,你听听那护军说的是人话吗?咱今天就为争这口也要好好的玩他一玩。”
小顺子没说话,但是不再提要走。小伍子看小顺子面有难色于是说道:“钱,你就别担心,做兄弟的绝对挺你到底。赢了大家二一添作五。要是输了就算我一个人的。”
小顺子畅快的说:“好,果然是好兄弟。”
小伍子:“那当然,有福一同享嘛!”
小伍子和小顺子很有气势的走过来。
小春子看小顺子过来了,就开始大声的嚷道:“好了,人到齐了就开局了。今天就玩掷股子。”话音未落小春子就开始摇股子。“啪”的一声,股子钟落地了。小春子开始嚷道:“买大买小,快押了。。。”
然后就是一阵骚乱。“我押大”。
“我压小”。
小春子买大,结果大家都改了注意,全部买小。小春子一脸不屑的样子说:“我告诉你们,今天我来之前就摆了牌了,我今天财生西北方。是逢赌必胜啊!”
大家都不信,引来一阵唾骂声。小春子嚷道:“开了开了。。。”
“四五六,大。哈哈,我赢了。”小顺子开始往回搂银子。
“再来,再来”,一个护军嚷道,“我就不信你今天真的就运气好。”
四爷还真是准时,不早不晚就是在昨天那个时辰来的。
四爷还是坐在老地方。孙太医被带到。
“跪下”,孙太医旁边的那人横道。
四爷这次到时一改常态说道:“不要无礼,赐坐。”
下人搬来一把椅子放在四爷的对面。
四爷很礼貌的说:“孙大人,请坐。”
孙大人很有范的坐下。孙大人不说话就是看着四爷。四爷没不再说话看着孙大人。两个人好像在玩读心术一样。
四爷开始笑了笑然后说到:“孙大人,你不是打算就是一直这样看下去吧?”
孙大人捋了捋胡须说道:“老夫当然不会这样一直看下去。老夫是想看看四爷这次的心有多诚。会不会说是一套,做又是一套。”
四爷看着孙大人问道:“那孙大人看出来了吗?”
孙大人似笑非笑然后说到:“看出来了,也没开出来。”
四爷接着说道:“不管你看没看出来,我现在就来告诉你我的心有多诚。我会用你全家老小的命来做交换条件,孙大人,你说我的心有多诚。”
孙大人突然变得很严肃的问道:“四爷,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四爷坦然一笑说道:“我拿不出任何理由让你信服。但是,你要知道能救你全家的也就只有我一人。只要你说出真相,肯指正西瑾妃指使你下毒害我额娘,我就有办法保全你全家的性命。”
孙大人问道:“四爷,现在你觉得罪臣说的话,皇上还会相信吗?”
四爷说道:这个就不用你管了,只要你说出事实的真相就行了,其他的四爷我自有安排。”
孙大人想了想回到:“好,我相信四爷你说的话。我出来作证。”
四爷说道:“孙大人,你放心,你的家人我会照顾得很好。等这件事完了,我会安排你们见面的。还有我有必要提醒你,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你心里要有个数。”
孙大人承若到:“四爷尽管放心,老臣全家人的性命都指望四爷去就,老夫不会那么糊涂的。”
四爷这边搞定。四爷来找十四爷商量如何让西瑾妃掉进陷阱。
十四爷:“现在孙太医肯为我们作证。所谓做贼心虚,西瑾妃一定会想办法杀人灭口。”
四爷:“我同意你的说法,但是我们要怎样让西瑾妃知道这个消息呢?我不想让皖华说出这个消息,上次宜嫔之事我担心西瑾妃对皖华已有防备。”
十四爷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对。这话的确不该从皖华嘴里传出。”
四爷接着问:“听十四你的语气,好像心中已有人选了。”
十四爷看着四爷笑道:“四哥有孙太医,我当然得找个人帮忙了。”
四爷想了想问道:“我听说你身边的小伍子最近玩赌成风,该不会是你指使的吧?”
十四爷不屑的表情说道:“四哥整天都不过问任何事,没想到所有的事都在您的掌握之中。就连我身边的一个小太监的行踪你都了如指掌。你不会觉得这样很累吗?”
四爷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的说道:“这些都是不经意的传进我耳朵里的,信不信由你。”
十四爷:“那你就没在不经意的听说点其他的?”
四爷看着十四爷的眼神说道:“我听说八爷也指使小春子聚赌。看来,你们两个的目标可能是一个。”
十四爷也说道:“其实,我发现这个目标都是因为八哥,信不信由你。”
四爷没说话。四爷思考:“这么说来,八爷早就知道小顺子有问题。从小春子的行动来看,他知道的时间应该和我差不多才对。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十四爷真的好像会读心术:“四哥,想要思考八哥的问题就回去思考吧!我这人杂,怕影响四哥思考要事。”
“十四爷”,皖华的声音传进来。单讲声音就可以听得出皖华的心情不错。果然,皖华兴致很高的走进来。
皖华看四爷也在,于是讲到:“开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你们有事先聊着。我一会再来。”皖华刚要走,十四爷赶紧说道:“都讲完了。四哥正要回去思考要事呢。”
本来四爷没想走,不过十四爷这话说的就不留客。所以四爷站起来说道:“我正好要走呢。你们有事先聊吧”。
十四爷还没等四爷走远就对皖华和声细语的说道:“你怎么来了,才半天不见你就想我了。”
皖华羞答答的回到:“你要在胡说八道,我这就走。”
四爷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的。四爷心里很不好受。四爷回房后一个人呆呆的坐着。刚才被皖华和十四那么一闹,现在四爷哪有心情想八爷的事。
十四爷喃喃的讲:“皖华,等到秋猎大会时,我一定给你射一个狐狸皮回来,给你做围巾,到了冬天就不会冷了。”
皖华笑着回到:“能有狐狸吗?”皖华这么问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皖华在看电视里但凡有皇帝狩猎的场面都是出现一只鹿,没见过有狐狸的场面。
十四爷很搞怪的讲到:“要是没有,我就给你射个兔子。”
皖华听了忍不住大笑,心想:“这还是十四爷吗?没想到爱情会让他变成这样。”
十四爷看皖华笑的这么开心,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开怀大笑。笑着笑着皖华有些害羞的跑出去了。
“皖华”,这温柔的声音只有八爷才能说出来。
皖华还没回头看就说到:“八爷”。
皖华转过身来看到八爷在对自己笑。皖华立刻认识到,从少女的情怀来看,八爷的这种笑容,这个眼神就不一般。
皖华收回刚刚在十四爷那笑后还遗留下的笑意,然后认真的问:“八爷,你找皖华有事吗?”
八爷还是用温柔的声音回到:“没事就不能叫你吗?”
皖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八爷自己说道:“和你开个玩笑。”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玉佩。
“这玉佩。。。”,皖华没讲完就不说了,因为皖华心想:“这玉佩很可能是多个,或是一对的。玉佩是上次在御花园丢的,怎么会在八爷这?”
八爷继续说道:“我听说上次这里闹贼的时候,你丢了一块玉,你看是不是这块?这事我无意之间捡到的。”
皖华仔仔细细的看了这块玉后说道:“不是我的。”其实就是这块玉,但是皖华不是那天丢的,现在皖华还不知道八爷是什么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所以万事小心才说不是的。
八爷刚一听也很吃惊,但是很快八爷就明白原因了。于是八爷也说到:“是吗?我看着块玉手工很精致,应该是位主子所有的东西。刚好有听说你丢了玉,真可惜不是。”
皖华说道:“既然找不到这块玉的主人,那可能说明这玉和八爷有缘。”
八爷听到“有缘”两个字就高兴,于是说道:“这也是,以后就由我带着她,保护她。”
皖华也听出八爷是有弦外之音的。于是皖华说道:“八爷要是没其他的事,皖华先告退了。”
皖华走了,八爷看着皖华离开,淡淡的一笑。可是就连八爷也没有发现四爷就在不远处闲逛,就这么巧看到了一切。不过四爷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是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回去了。正好小黑子在喂狗。这狗就是当初皖华要四爷送给他的狗。一共两只。四爷开始喂狗,让小黑子忙别的事去。
小黑子不放心的说:“四爷,您得小心这只狗,这只狗厉害着呢。”
四爷好像在和狗讲话又像回答小黑子:“你很厉害吗?你会比你的主人还厉害吗?她是个咬人不见血,杀人不用刀的家伙。”
小黑子一听也明白,只好什么都不再讲就离开了。四爷继续对着够说话:“你都不在你主人那了,你还这么凶,凶给谁看啊?谁会买你的帐。你个死丫头。”
“哦,原来如此啊”,十三爷的声音从背后很刺耳的传过来。
四爷不耐烦有无可奈何的闭了闭眼说道:“十三,为什么每次你都想幽灵一样出现?”
十三爷立刻解释道:“四哥此言差矣,我可是打过招呼的。可是四哥你一直专心对着这个死丫头讲话没听见罢了。”
四爷起身转过身来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十三爷立刻回到:“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四爷刚从八爷口中听过,现在觉得这话特别的刺耳。四爷这次到很坦白地讲到:“最近,你不要在我面前再说这几个字。我刚刚从老八的口里听到了就不想再听了。”
十三爷马上就明白了于是说道:“四哥,你这又何必呢?喜欢就是喜欢。这世界上有三样东西是已满不住的。咳嗽、贫穷和爱。这人要是喜欢上一个人呢,他的语言,语气,到眼神都会出卖他的。”
四爷又很冷漠的说:“十三,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十三爷很不解的问:“这我当然知道。可是我还知道你们三个没有一个不想要的。但是,为什么他们就可以去追求自己的爱,你就不行呢?”
四爷说道:“你忘了吗?皖华的身份很特殊。之前皇上不是一直都很在意皖华的吗。虽然皖华因为此时无辜被牵连获罪,但是你又怎么能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
十三爷很不懈的解释道:“我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但我知道你们三个是怎么想的。我也知道就算我们这次成功为良妃平反了,皇上也不会再让皖华做回答应娘娘了。到时候皖华就是和普通的宫女一样。”
四爷坚持说道:“不一样吧,皇上不会对一个普通的宫女上心,但是皖华除外。皖华是不能在当会答应。但是你要知道在这皇宫里,只要是皇上想得到的女人,不仅仅是妃嫔。”
十三爷还在争辩:“你说的这些我都承认。但是你要知道,不仅仅你一个人在保护皖华,还有两个人也在关心着皖华。”
四爷很伤神的说道:“这不一样。老八是皇上最疼爱的儿子,为了他皇上都做出要皖华顶罪的决定,可见他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十四有额娘护着,唯独我是一个人。”
话已至此,十三爷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十三爷就说这次来的目的:“我都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就等着给西瑾妃放风了。”说完十三爷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