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子很奇怪的说:“小顺哥,你说怪不怪。这个小春子手气向来差得要命,这几天他居然大杀八方。”
小顺子言语到:“对不起阿,小伍子。这些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小伍子虚情假意的说道:“小顺哥,你今天说的是什么话。咱们是哥们,这点钱还在乎。这钱本来就是赢小春子的,咱就当从来没赢过。咱还买一乐。”
小伍子看小顺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故意放消息说道:“小顺哥,你听说了吗?说这个孙太医被四爷关起来了。我听我家爷说,向德妃娘娘下毒的是另有其人。”
小顺子一听这消息绝对可以在西瑾妃那里买个好价钱。于是赶紧问:“这消息可靠吗?”
小伍子非常肯定的说:“这可是我亲耳听到十四爷和四爷讲的话。”
小顺子正在高兴着呢,小伍子赶紧叮嘱:“小顺哥,你可千万别出去乱说,要是让我家爷知道了,那得杀了我。咱俩是哥们我才告诉你的。”
小顺子连连说道:“你看你说的是哪的话啊,我怎么可能出卖你啊”。
小顺子如同捡到了宝一样,迫不及待的等待着天黑,因为只有天黑不易被人发现,小顺子才可以去找西谨妃。
小顺子谄媚的笑着脸哀求西谨妃身边的太监:“求公公让我进去吧!我真的有十万火急的事要见娘娘。”
公公怒斥道:“上次娘娘让你办的事,你是怎么办的?娘娘不追究你,你就应该感谢娘娘宽宏大量。现在居然还敢来?”
小顺子依然哀求到:“公公,你相信我这次是真的有急事。上次奴才办了,可不知道是谁在其中搞的鬼?”
公公勃然一怒:“嘿!我说你小顺子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到了现在你还敢狡辩。好,就当是有人和你作对。但是老奴可不敢再到娘娘面前为你说话了。上次娘娘已经是勃然大怒,差点骂死我。”
小顺子从腰里拿出银子塞给公公。公公看都没看就说到:“行了,你跟我少来这套。你就算给我再多的银子,我也的有命才能花。你给的银子太贵了,老奴无福消受。”
小顺子硬要塞给公公。就在这时晚霞出来了喊道:“你们在外面吵什么呢?”
小顺子看见晚霞就笑嘻嘻的迎上前说道:“晚霞姑姑,是我小顺子。”
晚霞一看是小顺子顿时就怒火朝天,因为这主意是晚霞出的,结果都让小顺子给搞砸了。为了这事,晚霞被罚跪一夜。晚霞倒是颇有讽刺意味的说道:“这是谁家的狗啊?怎么不看好,到处乱咬人。”
不知道是为了钱,还是生活在皇宫里的奴才都已经习惯了,也许他们早就忘了什么叫自尊。小顺子依然笑得很谄媚,而且为了迎合晚霞,讨晚霞的欢心居然还学狗叫:“旺旺旺。。。”
晚霞也只不过是一个奴才,每天都小心的伺候主子,自己装狗为奴。这次好不容易借主子的势力狐假虎威一次,听到小顺子学狗叫自然是高兴地不得了。最重要的是,想在总管公公面前要要威风。在宫里可以简单的分为四等人。一等人——男主子;二等人——女主子;三等人——半男也就是太监;四等人——宫女。
晚霞很鄙视的看着小顺子,然后很轻视的说:“你先和我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啊?”
小顺子一开始有些犹豫。晚霞立刻不高兴的训斥到:“你个小奴才,有什么话还不能和我说。要知道就算是你和娘娘说了,娘娘还是会告诉我的。你要不说就算了。”晚霞很生气的转身要走。
小顺子立刻穿上前拦住,然后趴到晚霞耳边说道:“孙太医被四爷扣押了。”
晚霞一听大惊失色,但是晚霞毕竟是姑姑,在宫中的年数多了,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有的。晚霞没有表现失态,而是叮嘱小顺子在这等着。晚霞进去向西谨妃娘娘禀报。
门口的公公怎么说也是景仁宫的总管,现在小顺子肯把事情告诉晚霞,刚才却不肯告诉总管。总管当然生气,平时里总管和晚霞就在娘娘那里争宠。现在小顺子的意思就是明显的说明晚霞要比总管得到娘娘的赏识。总管看小顺子的眼神恨不得要把小顺子吃掉。小顺子也知道这件事难免得罪了总管,小顺子对着总管在笑是好,但是那公公一扭头:“哼,有些狗啊!就知道眼前的利益,鼠目寸光。”
小顺子知道那公公是在说他,但是,小顺子知道自己的分量比不过那公公。也知道装作没听见,继续对着公公笑。没过一会晚霞姑姑就出来了叫道:“小顺子,娘娘叫你进去。”
小顺子听见这句话就等于看见了光闪闪的银子一样。小顺子立刻就跟随晚霞进去。刚进门,晚霞就拉住小顺子再次确定地问:“小顺子,你说的都是真的?”
小顺子很郑重的回到:“小的敢以性命担保。”虽然奴才的性命在宫中并不值钱,但是那只是对于主子来说。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呢。就算是太监的身体已经残缺了,但是只要他不是缺脑子,就不会把自己往死神那里介绍。
晚霞刚刚在进门时再次确定了小顺子的话的可信度。所以,来到西谨妃面前就格外的信心满满的说:“娘娘,小顺子带来了。”
其实西谨妃听到这消息后,心里很害怕。但是西谨妃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也可以说是做过很多大事的人,所为鬼怕恶人就是这个道理。所以西谨妃绝对可以控制气场的说道:“小顺子,难得你这么忠心,居然还处处想着本宫,就凭你这份忠心就值得嘉赏。”西谨妃刚说完,晚霞就递给小顺子一大包银子。
小顺子看见银子两眼就帽花了,头脑也就自然而然的不清楚了。在小顺子这样人的眼里只有钱,他根本不会想到,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西谨妃看小顺子这么见钱眼开既高兴又气愤。因为这种人是西谨妃行事不可缺少的人员,只要有钱他就可以出卖一切。但是,这种人也是最不可靠的人,因为只要你给的银子多,他就可以不顾任何道义的将原来的主子出卖。
西谨妃面不改色的追问道:“小顺子,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本宫还会有重赏,但是如果你说的有半点出入,那你就用这些银子作陪葬吧!”西谨妃说后面那句话是眼露凶光,充满了杀气。
小顺子也感觉到这件事不简单,于是被吓得浑身发抖的起誓到:“娘娘,奴才所说的句句属实啊!这都是十四爷身边的小伍子和我讲的。”
西谨妃是一个疑心很大,万事都很谨慎的人,听到他说到小伍子,于是再追问道:“这件事这么重要,小伍子凭什么告诉你?”
小顺子被吓了全身发抖,听西谨妃娘娘这么问,好像对自己很有怀疑。小顺子突然意识到,这次就不该贪小便宜。等到西谨妃被十四爷他们摆平了,她就不会这么神气了。不过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小顺子只有尽量把自己和小伍子的关系说的很铁。于是小顺子装作很得意的说道:“那个小伍子是我的铁哥们,我们两无话不说,就连银子也都不分你我。”
西谨妃对小顺子的话还是很怀疑,但是西谨妃知道在小顺子这里能够问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西谨妃都没和小顺子再多讲一句话。晚霞察言观色的说道:“小顺子,你先回去吧。记住这件事不要对外声张。要是敢胡言乱语,你的小命就不保。”
小顺子这次总算是有惊无险。小顺子走后。西谨妃还是怀疑,所以对晚霞说:“晚霞你觉得这件事会是真的吗?”
晚霞只不过是一个奴才,她每天做的事就是揣摩西谨妃的心意,晚霞当然知道这件事如果给娘娘办成了,那以后娘娘就会重用自己,于是晚霞回到:“娘娘,奴婢想向小顺子这样的人应该不敢说假话。再说了,无风不起浪。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西谨妃也很担心,因为西谨妃明白,如果是四爷将孙太医囚禁起来,那么这件事恐怕就会有十四爷和十三爷的事,再加上现在良妃和德妃形成联盟,难以确保这次八爷不会不参加。要面对皇上这么多优秀的儿子们,西谨妃自是寝食难安。
晚霞这几天到处奔走打听,就是为了查明小顺子的话是否属实。但是本身知道这件事的人就不多,想要有所证实也是在是太困难。一连奔走好几日,都毫无头绪。西谨妃现在也只好过哪河穿哪鞋。西谨妃又叫来皖华。
皖华早就收到十四爷传来的消息,当晚霞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皖华就已经心里有数了。皖华早就盘算好了。
西谨妃看见皖华就像起大火见到水了。西谨妃消瘦了一圈,可见这几日西谨妃过的日子确实难熬。西谨妃急忙走上前去,没等皖华行礼就将皖华的手拉起急切的说道:“皖华,平时本宫对你怎么样?”
但凡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将这话就是向对方记起昔日自己对她的好,然后就会有大事相求。西谨妃也不例外。皖华自然对答如流:“娘娘对皖华很是厚爱,尤其是在皖华最落魄潦倒的时候,是娘娘您将皖华救起的。”
其实皖华的话可以这样分析:“娘娘对皖华的厚爱是因为娘娘你觉得皖华很有利用价值,而我的落魄潦倒就是拜你所赐。”
西谨妃一听皖华这么说,再加上皖华绝顶的演绎。这句话听起来绝对是发自肺腑之言。西谨妃自然信以为真,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草一样。西谨妃急切的说道:“本宫最近得到一个消息,孙太医被四爷秘密囚禁起来了。”西谨妃不用再往下说,皖华就会明白,但是皖华就当是什么都不清楚,一脸茫然的看着西谨妃。
西谨妃要讲出这件事的真相倒也是很难以启齿,毕竟皖华是替罪羔羊。但凡,西谨妃有一丝办法也就不会招来皖华商议此事。皖华看着西谨妃面有难色,但是皖华为了出心中这口恶气故意说道:“娘娘,你有什么事需要皖华帮忙的,皖华一定办到。娘娘的事就是皖华的事。”
皖华越是这般诚恳的讲,西谨妃越是觉得无地自容。西谨妃和皖华讲清事实的真相就等于在打自己的脸。但是,脸在重要也只不过是脸,还是命更重要。再说对于宫里的人来说,脸可以不要的。可能是因为脸多,所以宫中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把脸打出乱丢。只不过主子们丢的少些,做奴才的就多丢一些,反正也不值钱。
西谨妃终于硬着头皮向皖华讲出事情的真相。皖华故意装作很吃惊的样子看着西谨妃。西谨妃担心皖华因此痛恨自己,会丢下自己不管,索性就把脸丢的更彻底,于是大着脸求道:“皖华,本宫知道这件事连累了你,但是你要知道,本宫不是有意的,本宫也没想到皇上居然会找一个人来替良妃抵罪。要怪就怪良妃和。。。和要保护良妃的人。”
西谨妃没敢说出那个人,因为那个人可以凭借自己的喜怒哀乐将人的脑袋随时从身体上脱离开。过了好一会儿,时间就好像凝结在那一霎那间。皖华才开口说道:“娘娘,你想让皖华帮忙也可以,不过这次皖华有个要求。”
西谨妃只要听到皖华答应帮忙,莫说是一个要求就是十个也会立刻答应。皖华到没有那么贪,因为西谨妃的承若过了秋猎大会就全部不会存在。皖华表现的很伤心的说:“娘娘,虽然这件事你对不起皖华,但是在皖华最悲痛的时候,还是娘娘你伸出手来了皖华一把。所以,皖华现在所做的一切就当是再报娘娘的大恩。这件事之后,皖华和娘娘就两清了,各不相欠。”
西谨妃听到皖华肯继续帮忙,其他的都不重要。但是还是要表现一下痛失皖华这个好姐妹的悲痛的心情。西谨妃也是宫中的老演员,所以演技也自是上等。西谨妃伤心欲绝的样子说道:“皖华,我知道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再相信。本宫不奢望你能原谅,但是本宫想让皖华你记住只有你有事,本宫绝对会第一个站出来保护你。”
皖华也演绎的很好。皖华好像强忍心中的伤痛的说道:“娘娘,这事你就放心的交给我吧。皖华一定会办妥的。如果需要娘娘的帮忙,皖华再来找娘娘,总之娘娘现在就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皖华先告退。”
皖华离开了,西谨妃还装作依依不舍的样子。们刚关上,西谨妃就恢复正常了。西谨妃又坐了回去。
晚霞在外面守着,看见皖华好像很伤心。晚霞进来先没说话,准备探探底细,西瑾妃看见晚霞进来两眼发直的盯着晚霞问:“难道没有子嗣就要受这种闲气?”
晚霞不会向这些的,因为皖华没有意识到这次将是有关性命的行动。晚霞一心只想将西瑾妃身边那些可以和她争宠的太监或是宫女排挤出去。因为尽管奴才不可以在主子面前邀功出风头,但是还是可以在很多奴才面前耍耍威风都的。
晚霞拐弯抹角的提到:“娘娘,皖华和十四爷最近好想走的很近。你觉得他们之间会不会影响你这次。。。”
西瑾妃虽然已经六神无主,但是她还是很清醒的,于是西瑾妃说道:“皖华与十四爷是什么关系都不重要,她们要是真的好上了,倒是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皖华既然已经答应我了,就一定会做到的。十四爷是不会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