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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岁月蹉跎、前生多憾事(3)

木头郎中不知蔡灵童和奚落花的关系,只道有些隐情,不便询问。奚落花见大汉可怜,不忍心开口撵人家出去,揣着明白装糊涂。大汉对这里很不见外,担水劈柴忙得让人眼花缭乱,见外面已然黑透,知道晚饭又快吃了,中午吃得太饱,这回反不着急。听那边姑娘缓缓吐出一个唉声,三个人忙团团围住,蔡灵童眼里是真有活计,拎了两条板凳给吴郎中与奚落花,自己却在一边束手而立。

姑娘晓得是这三人救了自己,未曾开言先落泪,毫不隐瞒,软语莺声缓缓把自己的遭遇道了出来。

姑娘的爷爷是一位秘密反抗朝庭****的义士,曾经在义军中做过管账先生,为什么说秘密呢?因为没等义军正式起义,老头就返乡了。

奚落花一听这话,心中一动,因为四位师父也是由打义军中来,小娘还曾经嘱咐过,要女儿替自己寻找一位从前在军中的朋友。没准和这姑娘的爷爷能有些牵连,于是更加凝神静听。

“那时爷爷离开准备秘密起义的是非之地。家中爸爸、妈妈还有哥哥都非常欢喜,一家其乐融融。我那时就想,这种日子应该是天下所有人都期盼的啦。每天我和哥哥一同玩耍,爸爸和妈妈去种田,爷爷在家打扫庭院……”

姑娘心驰神往,一颗心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目光看定房顶,嘴角噙着微笑。

奚落花心想:那种日子想必相当快活了,有玩有吃有人疼,似乎和我学艺时候差不多。可惜奚落花从小坎坷艰难,领会不到姑娘所说的那种美妙意境。

蔡灵童更是压根就没享受过这种日子,自从懂事那天起,身边不是和尚就是道士。和尚道士又赚他愚笨,恨不能把黑夜变成白天,分秒必争地教他功夫。若无老方丈和武当掌门对他一堆师父拎耳叮咛,蔡灵童早不知给累死多少回,何曾享受到那种天伦之乐,教他听的便似看着雾中花、水中月一样朦胧,觉得天下不可能有这种事,应该每天练功才对嘛。

木头郎中可不管什么义军什么江湖,一双眼眯成两条缝,好像睡过去一样。偏偏右手抽疯一般,在二郎腿叠膝盖上很有节奏地拍打,猜不出和着心里什么曲子。

“好日子不长。”姑娘双眼由迷离变得清澈,继而竟有些颤抖。心神激荡,左手握着被子角,握到紧处,小手关节都显露青白失去血色。

木头郎中忽然睁开眼睛道:“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免得再伤着身子。”

奚落花正听得痴迷上瘾,怪木头郎中多事。面露焦急但又不好意思催,把个破师爷在心里骂了三五声,末了又加上个大破师爷。

姑娘的心事兴许在心里憋闷久了,不吐不快。感激地看了木头郎中一眼,轻轻道:“没关系,遇也遇到了,受也受过了,说一说又算得了什么。”

姑娘到底还是深深吸了一口气。

蔡灵童从前伺候和尚师父和道士师父们颇多,手脚麻利眼里有活儿。忙粗手笨脚倒了一杯茶,双手捧给姑娘。姑娘半倚着身子,推开茶,虽然不喝但感激地道了一声谢。

“一天夜里我从梦中醒来,忽然发现屋里灯火通明。我很奇怪,我们家夜里从来没有这般亮堂过,我一骨碌爬起来,哪想到、哪想到……”

姑娘已经不滴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伸手狠狠去擦,不料擦了又来,一时半会怎擦得干净。憔悴可怜软弱无依,泪擦反复终不见竭,反而不再理会。一副泣泣然小女子伤心欲绝之态。

“我爸爸妈妈还有爷爷,都在地中央跪着。他们身边赫然站着两个蒙面黑衣人。我非常害怕,刚要大喊……。”

蔡灵童冲口打断道:“难道没看守住大门么?怎么连生人进来都不知道?岂不失职?”

奚落花听得心里砰砰直跳。正在紧要关头,听到蔡灵童一番言语,恨不得一巴掌搧过去,又怕打断姑娘思路,只能狠狠瞪蔡灵童一眼。

蔡灵童铜铃也似的大眼,正瞬也不瞬地盯着床上的姑娘,要听一个合理的解释,根本没有留意奚落花的恼怒。

姑娘似乎没有听到蔡灵童问话一般,自顾自地道:“突然我觉得身上一麻,竟然连话都喊不出来了。”

蔡灵童又很奇怪,心想:身上麻和说话有什么关系?又想问,一想先前的那个问题人家都没告诉答案,再问也未必。扭头看奚落花,意思是你懂不懂,不懂咱俩一起问。一看不要紧,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奚落花目光似乎比刀子还要锋利,定定地瞅着蔡灵童。蔡灵童本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但独怕奚落花这双眼睛。想少林和尚和武当道士教他武功之时,虽然赚其愚笨,但方丈与掌门都不曾责怪过蔡灵童一句,更不要说骂了,下面的和尚道士,包括一堆师父,又有谁敢!可能是蔡灵童受了奚落花一顿饭的恩惠,无以为报,恰恰这一顿又解了数日之饥,便把这恩情记得比天还要高、比海还要深。无论错与对,不好的总归是自己。红着脸别过头去,徉装不关心这里,看别处。转了几转目光,感觉还是这里最吸引人,便又静静倾听。

姑娘闭上眼睛,压抑心中的激动,胸膛一起一伏,可能是觉得当时情景骇人已极,现在回想起来还在后怕。

蔡灵童见姑娘不言声,便又转回来目光。偏偏怕什么还想看什么,两只大眼飘飘忽忽又去寻奚落花。敢情奚落花目光自始至终就未曾移动过,一直盯着蔡灵童,看来是气得不轻。蔡灵童又见识一回奚落花目光的凌厉,知道招架不住,心里砰砰直跳,头往下一扎,寻思:这回打死我我也不问啦。

姑娘的泪水又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眼角划落耳边,扑地轻响落在枕上,未等眨眼已没了影踪,徒留深色水渍。下一滴不甘落后,接连而至……

三人听得入神,蔡灵童又不敢打扰,室内登时静得出奇。姑娘泪水涌流,身体反而不再因激动而颤抖,显然有了渲泄渠道,泪水却扑簌簌落个没完没了,枕巾渐渐洇湿一片……

“爷爷是个硬骨头,被两个蒙面人打得死去活来,但只是摇头。”

蔡灵童听到了云雾之中,心中不解,又蠢蠢欲动。不料这次奚落花也有疑惑,问道:“为什么将你爷爷打得死去活来呀?”

“他们要我爷爷说出义军组建初期,供义军开销的金银被埋到了什么地方。”

“初期?”奚落花还是不明白。“初期的银子不是都用来起义,做军资了吗?”

那姑娘闻听双眼圆睁,冲奚落花道:“你怎么知道?”

奚落花忙道:“还用问,一猜就是。”

“我爷爷也那么说,可其中一个蒙面人却说,义军初期筹备的银子根本就没有用完,没等用完义军就被官兵打败了,你骗不了我。又说你知道那边一言不发的蒙面人是谁么?他是你的老相识,他更清楚,只是不知道你们把东西埋到什么地方而已。”姑娘轻轻摇了摇头,继续道:”我爷爷被他们打得昏了过去,他们又转过来对我爸爸下毒手,岂料我爸爸更是一个犟种。”

奚落花只大这姑娘两三岁,听这姑娘说自己爸爸是个犟种,心里有些好笑。虽然故事悲惨,但是必竟与自己无关,忍不住就要发笑,一想又不合适,那样显然残忍了点,应该往下忍,偏偏奚落花面目表情丰富,即使没笑,眉眼口教人看了,也仿佛笑了个遍。

那姑娘尽管年纪很小,却冰雪聪明,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毛病,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解释道:“我妈常笑盈盈地说爸爸是犟种,爸爸听了也满脸笑意,我也知道犟种是不听别人劝告、一条道跑到黑的意思,可爸爸好像最爱听妈妈说这句话啦。”

这么一解释,奚落花也糊涂了,扭脸看蔡灵童。

蔡灵童更糊涂,他本身就是一条犟牛,不但犟,而且即笨且蠢,天下间呆傻痴苶犟笨蠢,他一人就占去三样,而且正坚定不移地向其它四样发展。见奚落花看自己,这种眼神他明白,非常熟悉,本以为只有自己才用这种目光,这种目光的意思是:我不明白,你明白吗?

蔡灵童兴灾乐祸,叫你早问个明白你不问,我问你又不让,这回你也不明白?活该!

蔡灵童心灵纯朴,城府全无,心里所有的想法怕人家不知道一样,全挂在脸上。奚落花一看就明白了,哦,想看我笑话呀?头脑灵光闪现,也是决心给蔡灵童一个我偏偏知道的打击,忙做恍然大悟状,“噢,我知道啦,你妈妈一定是夸你爸爸是将门的种子,也就是将门之后的意思。”

蔡灵童本来见奚落花一脸茫然之色,心花正在怒放,听奚落花一转眼珠就给解释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挂在脸上的得意嗖地无影无踪,恨自己笨,这么简单的话自己就听不明白,和人家比起来差距太大啦。

他三人少年心性,情窦未开,怎会了解男女之间打情骂俏的嗔言,只会不懂装懂之余乱下注解。

木头郎中吴南北虽然是成年人,却不是过来人,始终在处男堆里原地踏步,一生之中从没和女子交好过,净一门心思研究医术。他和玲珑师太虽然师出同门,但二人所学截然不同。其实师父教徒弟并非如常人所想,会武的师父教出来的徒弟一定要会武么?他们的师父对医术与武功都颇有造诣,精通且有独到之处。吴南北自小曾经立下宏志:学古人遍尝百草,救天下百姓于水火之中。也恰恰是因为这一点,师徒二人一拍即合。木头郎中是师父收的开门大弟子,收他是因为要了却一桩交易,此是前话。师父怕两个徒弟学的杂了,专而不精,于是单独各授一门,学医练武分得一清二楚。时间一久,习武的师妹便恋上了学医的师兄,可惜师父也是一辈子孤家寡人惯了,不理解爱情这门奥妙学问。外面一个习武,室内一个学医,睡的又不是同一间屋子,上厕所更要分开来去,便生生拆散了这对鸳鸯。其实玲珑师妹眉目之间把情已经传了过去,但是吴南北学医心切,力气用得过度,一天到晚迷迷怔怔,根本不理解师妹的一片痴情,也没时间接情,就更别提接茬往回传情啦。有一回吴南北学到妇人科,刚刚背诵了篇头纲要:妇男两科同一治,所异调经崩带症,祠育胎前并产后,前阴乳疾不相同。背完之后不明白其中的含意,急忙问师父。师父并非不懂,而是怕越解释越乱,再说有些东西自己也没亲眼见过,嘱咐徒弟越过去,接着往下看。可是吴南北不充许医术上有一点偏差,搞不懂的坚决搞,弄不明白的继续弄,没有连搞带弄的决心,什么事情也干不出名堂。幸好有师妹,鲜活鲜活、活蹦乱跳的例子在那练武呢。搬个小板凳坐玲珑师妹跟前观察。那几天是玲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满以为师兄开了窍,强忍心动绷住俏脸,拿出女孩儿家愈迎还羞的姿态来。吴南北干的可是正事,仔仔细细观察师妹,见师妹和自己真有很多地方不一样,首先胸脯就比自己的厚。这时的吴南北已经知道了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厚,书上说过,乳房不一样。****微拱。虽然微拱,可也比自己芝麻绿豆大上好几倍。前阴看不见!吴南北也是学医心切,功夫用得多啦,为看前阴只差没钻进师妹被窝里,什么小河边草从深处、什么厕所旁窟窿眼儿后面,都留下了吴南北孜孜求学的孤单背影。奈何落眼之处实在隐蔽。后来吴南北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一脸虔诚满面请教之色,喊住小师妹玲珑,非要看看师妹前阴不可。玲珑先喜后惊,最后明白过来吓了一跳,跳起来给师兄一记响亮的耳光,骂他不是东西。吴南北还死气白咧拉师妹柔嫩细滑小手解释呢,说师妹啊,我真不是东西呀,我是南北啊。师妹玲珑终于明白了,这家伙痴了,心比花岗岩密度还大,这辈子等他开窃太难啦,说他不是东西他都不明白啦,更损的话玲珑骂不出口,就骂他木头。于是从此以后,木头就一直陪伴吴南北直到现在。玲珑自那次与师兄相恋未遂,也狠心斩绝男女之情,转而遁入空门。

木头郎中此时听苦命姑娘说的那话,心里比蔡灵童还要糊涂上两分。奚落花解释完很得意。床上姑娘听到夸奖心中也很高兴。一句呆话分什么人听,这几个人听了就非常愿意接受。

“我爸爸被他们打得昏了醒,醒了又昏。”

蔡灵童马上想:这人傻呀,你昏过去装着不醒就是了,来来回回多挨多少揍啊。

“我爸爸就是不说。他们、他们这两个畜牲竟然又打起我哥哥的主意,有一个抄起单刀,一刀将我哥哥头给砍了下来。”

奚落花知道这事复杂,心中早留着准备。蔡灵童那里却毫无防范,惊得啊了一声,登时跳了起来。

木头郎中霍地怒目圆睁。

奚落花刚想安慰姑娘,姑娘却又开了口,“这又算得了什么?”

奚落花听明白了,想是后面更要凶险可怕才是。

“哥哥的血溅我一脸,我惊怒交集,怕得要命,偏偏头脑非常清醒。妈妈早心痛得昏了过去。爸爸、爸爸把嘴唇都咬了下来。爷爷用头咚咚撞击地面……这场景我几生几世也不会忘掉。”

姑娘眼中已经没有泪水,目光锐利骇人,咬住银牙,想是这仇恨憋得自己快要疯了一般。

“他们拿刀又要来杀我爸爸。我爷爷喊住他们,说要告诉他们那些珍宝的地点。”

奚落花心想:都到了这般场景,不告诉想必是万万不行的,这一家子死绝了怎么是好?区区金银有了便花,没有不花就是,因此丢掉性命可实在划不来。

蔡灵童突然大叫道:“事已至此,更加不能说了,叫这班畜牲得了财宝去,岂不便宜他们,再说他们会善罢干休吗?”

奚落花心里一惊,可不正是,这班人得着财宝,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姑娘不理不睬,继续道:“他们推我爷爷去到外面,过了没有多长时间,又都返了回来,二话不说,又杀了我父亲母亲。”

蔡灵童眼睛都红了,钵盂大的拳头握得咯咯响,听罢这话,砰的一声,身侧那张茶几被他一拳头击得粉碎。叮啷脆响,木头郎中那盏描着青菊的花瓷茶壶,掉在地上碎成了几瓣。

木头郎中直起身来,瞪着眼珠子看地上碎茶壶,似乎茶壶碎了比死人还要重要,但一想当前形势,责骂傻小子必然引来公愤,便又坐回原处,这回二郎腿说什么也架不起来了。

“那两个畜牲又问我爷爷,我爷爷闭上眼再不搭话。那二贼就要爷爷和我决别。我爷爷爬到床边,趴在我耳边悄悄地对我说:“闺女,记住喽、报仇!不要相信他们的鬼话,爷爷根本就不知道有什么珍宝,但你要装作知道,不然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床头三人一听都大失所望,原来平白丢了几条性命,财宝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人死得也太没有价值了。

“他们并没有当着我面杀爷爷,而是连夜带我和爷爷离开了家。黑灯瞎火我记不得路,途中感觉昏昏沉沉,渐渐就没了知觉。等我醒过来,不知怎么就身在单城之中,但不见爷爷踪影。那天我饿极了,抢了一个有钱人家小姐的荷包,被朱大雅逮住。从此我就住在他那里。过了能有半年,他说那里不是我常留之地,就让我去野蒿园。我早知道野蒿园没有好女人,死活不去。我们正在吵,却不知为何又到了这里。

奚落花觉得小姑娘的命比自己苦多了。忙简要地告诉他,因何来此。

吴南北一边点头一边问姑娘,“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姑娘道:“我爷爷叫迟天,我爸爸叫迟云,我叫迟暮雨。”

木头郎中怕姑娘刚有好转,恐再乱了心神。伸手点了她的昏睡穴,要她再安心睡上几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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