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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急骤裂变(2)

叶子吩咐的事得到光头的忠诚执行,“蛤蟆”的报复计划被及时制止,新一轮风波因此遏制在萌芽状态。

洞穴深处。

岩缝渗下的水珠划过熊熊燃烧的火坛,坠入一只药碗里,在深褐色的水面上荡开一道浅浅的波纹,随着水花溅起的轻响,丁小秋缓缓睁开了眼睛。仍然是糙硬的山岩和昏暗的光线,但不再有妖异的蜘群和枯槁的老者,眼前是一个中年女子,身着杏黄色织锦长袍,头发高高挽起插一碎花银簪,她蹲在火坛边手持一张照片,一边低声抽噎一边用衣袖拭去腮边的泪水。

她看上去约40出头,面庞圆润却不肥腴,皮肤微弛但无皱纹,杏目弯眉薄唇细牙,延颈秀项丰胸纤腰,可以想象得出,其年轻时该如何的国色天香、风情万种。眼下景象令丁小秋感到惶惑,仿佛穿越到一千年前的某个神秘古国,在凄冷的城堡中邂逅了某个深宫怨妇。他发现自己侧卧在一张草毡上,旁边搁着一只药碗,环顾四周,已不是昏迷前的那口石洞,四五米外有一扇石门,虽然紧闭,但可见能够拨动的石栓。他撑起上半截身体,发现自己没有新添外伤,也没有被绳索束缚,只是脑袋还在隐隐胀痛。

他又仔细检查了各个衣兜,除手机、枪、曾叔和龙纹玉镯的照片不在外,其他东西一样也不少。看看左腕的手表,诧然发觉自己竟昏睡了十多个小时。想到此行所肩负的任务,还有一帮情况不明的弟兄,他挣扎着爬起试图逃出,无奈四肢像被抽空了筋脉和骨髓,根本无法支撑躯体的重量。

他一个趔趄狠狠摔回原地,表盖破裂,玻璃碎渣刺破皮肤殷出斑斑血迹。中年女子止住啜泣转过头来,以天然的亲和应对丁小秋本能的恐惧。“这是地牢,你中的毒还没完全解除,是走不出去的。”女子持肃康口音,她的普通话有些生硬,勉强能够听懂。

“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愤怒之余,丁小秋拨翻身旁那只药碗,“你把我打晕困在这儿,到底想干什么?”手腕本就有伤,经此一击疼痛更烈,丁小秋不禁吸了口凉气,而疼痛恰恰证明眼前这一切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切切的存在。

“我没有打你,下毒的也不是我。”女子起身靠近,抓起丁小秋的左手小心清除伤口边的玻璃碎渣,“相反,是我求情让他们放过你,还偷来解药给你服下。”“他们?他们是谁?”丁小秋狐疑地盯着对方,“你又是谁,为什么要救我?”女子扶起药碗,从裙带上撕下一条凌布,把丁小秋受伤的左腕包起来:“他们之所以要杀你,是因为你是警察,而且来了不该来的地方,他们担心你会讲出这里的秘密。他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活着出去。”

丁小秋目不转睛,似乎在等待下一个问题的答案。女子举起适才持在手里的那张照片,泪水再次划破脸颊:“我之所以救你,是因为这个人。”借助火坛的光线,丁小秋看清了照片上的面孔:“曾叔?”没错,的确是警方用于通缉曾叔的那张两寸黑白照片,丁小秋大为诧异:“你认识他?”

女子苦笑道:“岂止认识。二十多年前我跟他在遵化邂逅,彼此一见如故,情至深处,我做下了一件对我来说有悖纲常的事情,但我不后悔,因为我那份感情是真实的、纯粹的。可惜我们缘分浅薄,只做了一夜露水夫妻,从此就再也没见过。后来,我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儿,可只有我知道,这两个孩子其实是他的。”

“曾叔有两个女儿?”丁小秋瞪大眼睛,“我怎么没听说过?”女人未理会他的反应,继续讲道:“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我也从来没有告诉他,我不想让孩子成为他的精神负担。这些年,我一直以为他成了家而且过得很好,却没想到,他至今仍孤身一人。真傻啊,还守着那份只会开花永远不会结果的爱情。”

丁小秋慢慢放下戒备,只是觉得某些地方不太合乎情理:“这张照片怎么到你手里的?二十多年没见,你怎么知道自己没有认错人?”“你还没交女朋友吧?”女人反问丁小秋,后者下意识地点点头。

女子叹口气,眼睛现出几分迷离:“只有真正爱过的人才会知道,即便是萍水相逢,你所爱的这个人,他的音容笑貌也将伴随你的终生。这些年,我跟他虽没再见过面,但他的一切早已刻在我的心里,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已同我融为一体,从不曾分开过。二十年了,他是老了不少瘦了不少,可最本质的东西一点都没变,且莫说这张照片五官俱全,哪怕只有一双眼睛,我也辨得出来。”

丁小秋沉下脑袋,看不出是认同还是怀疑,女子的话语继续萦绕在他的耳边:“我知道,这些年他一定在天南海北地找我,我也一样日夜思念着他,只是不能去见他,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几天前,我偶然听见他们谈话,这才知道他近十几年来一直在梓平生活,才知道他为了一只龙纹玉镯差点丢了性命,才知道警察现在正到处追寻他的下落。”

“我担惊受怕整夜无法安眠,我想去找他,可惜没有机会。有时候,我也安慰自己,或许是听错了,或者他们说的是另外一个人,毕竟这天底下重名重姓的人多着呢。不料,昨天傍晚见到了你。当时你还昏迷着,他们正打算把你关入蛊塔,恰巧从你的衣兜里掉出这张照片,我才确定所听到的一切竟都是真的。”

“我请求他们不要杀你,说算是为自己多积善缘,他们同意了,但给你灌服了失心汤。这种毒药置于野外,气味可引百种毒虫,若给人服下,则十五日后腐骨而死。在这十五日内的前三日,中毒者会陷入昏迷,三日后将迷失心智,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任由下毒者操纵驱使。跟你一样,他也中了这种毒,现在只服了一半解药,心智可暂保清醒,但顶多活不过二十日。所以,我必须想办法得到另一半解药,以拯救他的性命。”

“你想让我给他带解药出去,这才是你搭救我的真正理由,对吧?”丁小秋摸着自己发胀的脑袋,冷笑一声道,“只怕你要白费心思了。首先,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儿,若十五日找不到他,他就必死无疑。即便找到了,他也是警方正在通缉的重要疑犯,如果跟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扯上关系被叛处死刑,一样挽救不了他的性命。”

“他不会杀人的,就算犯了什么罪也一定是情非得已,另外——”女子朝石门的方向看看,怕被人听到似的将嘴凑近丁小秋耳边,“我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丁小秋萎靡不振的耳朵立刻竖起来。女子起伏不定的鼻息吹动着丁小秋鬓角的发丝:“今日清晨,我听见耗子在打电话,说有人看见他乔装打扮,跟一个老太太从惊云涧抄小道去了肃康。”

“肃康?”丁小秋皱着眉毛思索了一会儿,尔后追问:“你说的耗子是谁?这洞穴里还有多少人?他们都什么来历?有什么阴谋和企图?”女子自觉失口,遂闪烁其词道:“什么耗子,我不知道,你也别问这么多。”

丁小秋举起一只拳头,借以宣示他无畏的正义:“我是一名警察,挖掘真相、防止犯罪是我的职责,作为知情者你有义务——”“孩子,你太天真了。”女子打断他的话,同时按下那只受伤的拳头,“我只能告诉你,他们是霍列日的使者,千年来一直在寻找两件非常重要的东西,现在差不多已经得手了。很快,他们将拥有战胜一切的力量,任何与他们为敌的人,都会像草原上柔弱的羊群,终究逃脱不了被猎杀的命运。”

“霍列日?”丁小秋咀嚼着这个陌生且拗口的辞藻,努力从他有限的人生词典中搜罗其出处。“他是达斡尔人的神,是无所不能的。”女子的解释浅尝辄止,接下来仍旧是苦口婆心的劝说,“收起你的好奇心吧孩子,你应该明白你此刻的处境,知道得越多你就越危险,要想活命,就必须乖乖听我的话。”

正说着,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丁小秋依中年女子所嘱躺下假装昏迷,他听到石门缓缓开启,有人拖着高低不平的步子走进来,继而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喊了女人的名字:“百灵,那小子现在怎么样?”

医院病房内。

蒋毅从噩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式皮管,两名护士正在房间里忙来忙去。

看看墙上的挂钟,已是翌日傍晚六点多。摸摸脸面,没有被黑藤所伤,原来所见皆是幻象。他一骨碌坐起来,把皮管一条条拔除,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摸手机,然遍寻不见,低头一瞧,先前的衣物早被换去,身上穿的是一件蓝条格的病号服。张开两掌,原来的手套还在,他大大松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未吐尽便又激起一身冷汗。

“哎,你怎么起来了。”一名护士放下手里的托盘,赶忙上前阻止,“快躺下,药液还没输完呢。”“我没事了。”蒋毅强使自己镇定下来,问那护士,“我的衣服,还有身上的东西呢?”“帮你在储物间存着呢。”另一名护士停掉仍在运转的医疗设备,颇为不悦地收拾着床上散乱的皮管,“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必须继续治疗,你们领导特意交代过,没有他的允许不可以随便离开的。”“是呀。”前一名护士附和着,“要是出什么问题,我们可担不起啊。”

“我们领导?哪个领导?”蒋毅斜睨着她,锐利的目光刺得对方有些骇然。蒋毅也不追问,兀自弯下腰寻找自己的皮鞋,但没找到。“去,把我的衣物拿来。”蒋毅冲两名护士摆了摆手,收回两腿靠在床头。

一名护士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另一名则去饮水机前倒了杯水给蒋毅递过去,换种安抚的口气说:“领导这么安排也是为你好,你伤这么重,怎么能正常工作呢,真想要出去,也得等他来了跟他讲,毕竟我们受人之托,总不能不负责任吧。”蒋毅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但压不住已经升腾的火焰,嗓门因此高了起来:“谁交代的?谁他妈这么扯淡?”

两名护士脸色煞白,看样子是被吓住,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应。“是我。”门开了,韩觉从外面进入,示意两个护士出去,然后关好门走到床边,把一纸袋整理好的衣服和物品交给蒋毅,“你的颈肩处有淤肿,部分皮肤被爆炸产生的气浪灼伤,二院的外科全市最好,所以把你安排在这儿,让她们好好照顾。就知道你躺不住,估计你这会儿已经清醒,所以来看看。”

蒋毅把病号服脱下,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穿上:“萧老师不要紧吧?孙剑和其他两位专家怎么样?”“萧老师主要是皮损和烫伤,另外还有些头昏恶心,不过没什么大碍,大夫说好好休养的话,顶多一周就能痊愈。”韩觉站在窗边,望着暮色中的一栋两层小楼,那是医院的太平间,罗凯的尸体曾存在那里,几日前刚刚火化。

停了片刻,韩觉继续就其他人的情况作了介绍:“孙剑的左臂伤势很重,被污染的伤口虽然停止溃烂,但高烧一直不退,眼睛也有点问题,估计得休养一段时间。老专家大脑受到严重刺激,烧伤也不轻,目前已经醒过来,不过另一位专家比较惨,发现的时候,他几乎烧为一堆焦炭。”

蒋毅穿好衣服,逐一核查手机、钥匙、证件等物品,完了之后抬头问道:“是你带人打开墓门,把我们救回来的?”韩觉转过身来,认真地摇摇头:“不是我,是王福胜。爆炸后,他带人赶到了现场,幸好地宫内的沼气浓度有限,加之穹顶有个破洞,大部分能量未经充分燃烧便泄露了出去,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蒋毅弯腰穿鞋的动作慢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道:“这么说,锦帛在他手里?”韩觉“嗯”了一声表示没听清楚。蒋毅又问:“王福胜现在在哪儿?”韩觉答:“他带人去惊云涧了。据守在山口的同志汇报,前日随丁小秋执行任务的十几个弟兄全部死亡,尸体已于昨日中午运回局里。”

“全部死亡?”蒋毅系鞋带的手抖了一下:“怎么死的?验尸了吗?”韩觉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验过,没有任何器械性损伤,也没有被酸性物质腐蚀过的痕迹,但皮肉全无,仅剩下一具具骷髅,奇怪的是,他们的衣服均完整无损。”“衣服完整,皮肉全无?”蒋毅抬起头,盯着韩觉缺乏表情的脸:“即便盛夏,尸体要完全分解也得要数月以上,怎么可能两三天就化成骷髅?”

韩觉从随身携带的提包里取出一只数码相机,打开后递给蒋毅:“你看看这个吧。”蒋毅疑惑着接过,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十来具刑警的遗体,它们横七竖八散落在灌木丛中,形体枯瘪,衣袖和领子上露出白花花的骨头。

往下翻,是一片刺目的殷红。起初他以为是鲜血,仔细看原来是一大群虫子的尸体。那些虫子匍匐在警员的尸骨下面,大多肢体残断首尾分离,有的已烂成肉渣。再往下翻是一只虫子的形貌特写,通过周围的参照物判断,其长约十厘米,身体呈圆筒状,赤红色,带有一圈圈米黄色条纹,两翼敖生出许多扇状的突起,斑斑点点绚丽非常,仿佛落满了彩色的蝴蝶。

这东西没有眼睛,腹下有百余只短细的足。引人注目的是,它的嘴巴特别大,以纵向生在前腹,几乎接近身长的四分之一,呈对生方式长满尖利的牙齿。蒋毅抬起头的同时,韩觉就虫子的身份和特点做了比较细致的讲解:“照片是我在队员们的死亡现场拍摄的,关于这些虫子,我请教了动物研究所的专家。他们说,这是千足虫的一种,学名叫花蝶娘,名字温顺,性情却极为凶残。”

“它们生活在地下和岩缝,主要以各种腐殖物为生,偶尔也掠食活物,身上的羽翼正处于退化阶段,但仍能够低空飞翔。捕猎活物时,通常聚集成千上万的同类进行群体攻击。它们腭下有刺吸式口器,能注射麻痹神经的毒素,可令猎物在十几秒内失去知觉,其食量相当大,一头成年野猪不出半日便能被蚕食殆尽。所以我认为,队员们的死跟这些花蝶娘有关。”

蒋毅沉默了片刻,问:“七老图山一带,发生过类似事件吗?”韩觉肯定地回答:“我安排人调查过了,没有相关记载。就算有,也该发生在资源贫乏的时期,如旱季和冬季,而现在盛夏刚过,山内植被繁茂食源充足,所以,发生这类花爹娘成群攻击人的事情绝不会是偶然。”

蒋毅轻轻点了下头。韩觉接着说:“依我看,跟之前发生的动物杀人案一样,必是有人在背后操纵。换句话讲,队员们一定发现了什么东西,甚至能依此断定,敌人的老巢就在惊云涧。所以,我立刻安排王福胜带人再去搜查。”

蒋毅把照片调回到第一张:“弟兄们的身份都一一落实了吗?”韩觉:“都落实了。”“丁小秋呢?”提到丁小秋,蒋毅表达出特别的关切,“有没有他的消息?”韩觉当然听得出,前者是在问:这些尸体中有没有他。“小秋他——”韩觉吐出这三字后,嘴唇绷了半晌。蒋毅的心跟着悬了半晌,但最终的答案使他略感释怀。韩觉:“他的手机仍无法接通。不过我们的人正在搜索,应该很快就有他的下落。”

“算了,通知王福胜收队。”蒋毅低下头,两手痛苦地揉着太阳穴:“另外通知一下萧老师,明天专案组开个会,时间还定在上午九点,如果身体方便的话,请她尽量参加。”韩觉嗯了一声,然后用请示的语气问道:“上午见了郭副局长和程代处长,说下次专案组会议,务必请他们也参加一下。”蒋毅怔了片刻,但没想太多:“那就都通知一下。”

“是。”韩觉起身敬了个礼,眼睛里倏地闪过一丝阴冷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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