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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藏头诗(1)

晋都乃风晋皇朝帝都,锦绣繁华之所。有词云:“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寒冬近岁末,飞扬的雪花盛开在晋都的半空。虽是下雪,繁华热闹的街上依旧人头攒动。大小深浅不一的脚印落在雪地之上,错综杂乱,绵延不绝。

两个女子身影进入一家绣庄,看那衣着,显是一主一仆。

绣庄掌柜的是一名中年女子,笑迎道:“姑娘来得是时候,新进了一批绣底与彩线,要瞧瞧不?”

楼烟落秀眉略舒,面露喜色道:“今日我来是为给枕巾配一条花边。不瞒您说,我已经跑了四五家绣庄,至今还没挑上满意的。”言罢,她取出一袭大红色的绣鸳鸯枕巾。这是即将出嫁女子必备之物,风晋皇朝婚俗,双方谈定婚事,合了八字后,由男方下聘礼,女方准备被褥绣枕。

掌柜的双眸一亮,赞道:“好极的绣工,飞针走线,如行云流水。可是乱针绣?”眼角一挑,她试探地问道,“听闻户部楼尚书之女自创乱针绣法,为风晋皇朝一绝,可是姑娘您本人?”

楼烟落淡然一笑。

掌柜的心中了然,她转身取来了一盏托盘,黑丝绒底子,里面盛着各色的花边。

“小姐,你瞧,有这么多款式呢。”红菱伸手一指,兴奋道。

楼烟落视线落在一条串着无数翠若湖水的碎玉花边上,那些碎玉晶亮剔透,衬着黑丝绒底子,闪闪烁烁如同夜幕上的星光,华美之极。她微微一笑,伸手一指道:“夫人,这个最合我意。”

掌柜的面露难色:“啊呀,这条啊。姑娘,这条已经被订去了,要等上几日才有。姑娘急不急?”

楼烟落语声既轻且柔,依旧微笑道:“好,我等几日便是。”跑了一日,寻遍晋都绣庄她终于挑到合意的绣边。想到未来夫君,她双颊微红,幸福又甜蜜。去年这时节的万灯会上,她与傲哥哥一同猜灯谜,因此相识,彼此倾心。自古以来婚配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子难得能找到如意郎君,而她却能嫁给自己心仪之人。

怀着期待与兴奋,烟落携红菱离开绣庄。踏出门,一点冰凉落在她脸上,零零星星的雪花还在飘着,风有些大,她将领口竖起些,挡去寒意。

红菱抱怨了一句:“恼人的雪,什么时候才停啊。”她走了两步,抬眼一望,突然兴奋地大喊:“小姐,快看,好漂亮的马车!”

烟落顺着红菱的视线望过去,一辆奢华无比的马车撞入她的视线之中。朱漆红轮,金线绣锦纹帐顶,缀以无数的流苏。马车缓缓驶过,在白皑皑的雪地上碾过一道深深的车辙。

突然,马车嘎然停在绣庄斜对面的客来酒楼门前。

雪下得大了些,如飞絮,如撒盐。天阴沉沉的,一阵狂风骤起,卷起地上雪花乱舞。烟落下意识地伸手挡住风雪,娇弱的身形在风中晃了又晃。她素白的手露在袖子外边,冻得有些僵硬,手无意识地一松,枕巾轻软薄绡,被风吹开去。

烟落“哎呀”一声,风雪迷住她的眼,待她看清时,枕巾已然静静躺在方才停下的奢华马车旁边,那一抹大红,在白茫茫的雪中分外妖娆。

她正想上前去捡,却见马车中下来一人。豹纹履靴,不偏不倚踩了上去。

甫下马车,风离御只觉脚下触感异样,他俯视一看,一方绣鸳鸯枕巾闯入视线,那是女子待嫁必备之物。若不是那两只鸳鸯绣得神采奕奕,他断断不会屈身去拾起它。

掂在手中,风离御仔细端视,只见公的鸳鸯毛色光鲜,五彩斑斓,正回眸凝望着母的鸳鸯,底下是清澈的湖水,倒影着它们婀娜的身姿。不知出自何人之手,竟能将鸟禽之间的眉目传情,甚至是水中倒影的惺惺相惜都绣得如此出神入化。

猛然,枕巾右下侧一行黑线缝制的小字引起他的注意——龙飞凤舞的“庆元”二字。他脸色陡然沉下去,难道是庆元侯?庆元侯要娶妻他竟然不知?

“公子,枕巾可否还给我?”

婉转的声音,仿佛令人置身静谧的林间,沐浴着自树隙间洒落的半明半暗的阳光,倾听着山涧之中潺潺而淌的溪水。

风离御心下一动,抬眸望向眼前的女子,不由微微一愣。好一个绝色女子,素颜不施黛粉而颜色却若朝霞映雪,柳叶眉下一汪含水秋眸,晶璨如晨星,水绿色印花裙,小家碧玉的装扮,端庄典雅中透着些许妩媚。天空落着雪,像桂花从月亮上飘下来,落在她眉间,缀上点点晶莹,她整个人,似极了笼在细雪蒙蒙里泼墨写意的一方玲珑扇面。

风离御问道:“这枕巾是你的?”

“正是,劳烦公子捡起。”烟落致谢道,抬头却对入一双淬了寒冰般冷冽的眸中。眼前的男子身穿浅金色的织锦袍,面若美玉,贵气迫人,眉眼清冷如寒泉,隐隐透出张狂邪气。他乌黑的长发似断崖边飞泻的瀑布,随意系在腰间,风吹过,发丝猎猎飘飞,时而又卷起几朵雪花扑上他的脸侧,魅惑难言。

这一刹那,烟落暗吸一口凉气,旋即静默无声。

风离御淡淡问:“你是庆元侯未过门的妻子?”

烟落一怔,他认识傲哥哥,他们会是好友吗?她低头不答,脸上腾起红色的霞晕。

看这般娇羞之态,果然不假!风离御心一沉,眸中划过阴冷之意,他将枕巾递至她跟前,不着痕迹地浅笑道:“拿去吧,如此重要之物,你可要好生收着。”

“谢谢。”烟落忙伸手去接。

“撕拉”一声,清脆的裂声响起,尖刺的声音有如无数锐利的银针般刺入耳中。

烟落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幕,不敢相信枕巾竟是从正中间齐齐裂开,那两只情意绵绵的鸳鸯被硬生生地分开,各置一边,自此相离。

怎么可能?她只是轻轻去接,并没有用力,枕巾又怎会扯破?除非是他。

心中惊疑,烟落猛地抬眼望向对面的男子,见他眸中冷意更甚,似笑非笑,曼声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真是可惜。”

说着,他轻轻松手,半片残布自修长的指间滑落,缓缓飘落,那只五彩斑斓的公鸳鸯顿时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烟落一阵眩晕,这男子撕碎的何止是一块枕巾,而是自己的心,这条枕巾她绣了两月。大婚前夕碎了鸳鸯,岂非是不祥之兆?

风声里,无数的雪花落着,天地间像是织成一道雪帘。男子邪气狂放的笑容渐渐隐没在雪雾中,模糊不清。他翩然转身,步入酒楼。门口小二见锦衣贵客上门,一脸谄笑地招呼着。男子谈笑声声,刺目扎耳,每一分浅笑都好似在讥讽着她。

“小姐,他……是谁啊?”红菱靠上来,瑟瑟地问道。

烟落摇了摇头,紧紧攥住手中残破的枕巾。此刻她可以肯定,这名邪气男子是故意这样做的,但他为什么要如此呢?

入夜时分,景仁宫。

风离御大步跨入殿中。

宫女香墨上前替他解了白狐披风,恭敬道:“七皇子,尉迟将军等候您多时了。”

唇角扬起一丝笑意,风离御挥手屏退香墨。前厅中,青麟铜兽正吐纳着缕缕青色的香烟,缭绕于华丽的朱梁之上。

尉迟凌正悠闲品茶,见到风离御,他微微一笑道:“七皇子,你这茶水实在是算不得极品。”

“那就别喝!”风离御冷着调,不耐地催促道,“夜已深,你都探了些什么消息,快讲。”

“急什么?我可是马不停蹄替你办事,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

“既然推诿,我看你干脆去替慕容傲准备新婚贺礼吧。”风离御一摆手,止住尉迟凌的话头。

尉迟凌心中暗恨,给慕容傲送礼?做梦!尉迟家世代忠良之将,平定天下时功不可没,慕容成杰不过草寇出身,昔日在战场之上暗害了他的父亲,将战功都归在了自个儿的头上,才有了今日的郡王之位。而他的父亲仅落了个一品威虎将军的追封,这笔账他迟早要向他们讨回。他当即凝声道:“你让我打听的姑娘,是户部尚书楼封贤之女,确是慕容傲未过门的妻子,选定过门的日子是下个月二十八。”

“哦?难道是翰林府楼征云的嫡妹,楼映月?”风离御略一思忖问道。

尉迟凌摇了摇头:“是楼封贤的庶女,楼烟落。”

“哦?奇了,楼映月嫁庆元侯为正妻,亦算是高攀了。娶庶出女子为妻,慕容成杰能答应?”

“何止庶出,简直就是个孽种。慕容成杰那老狐狸自然是不肯的,无奈慕容傲坚持。不过婚事也不敢大肆操办。”尉迟凌轻哼一声,又道,“据我打探,这楼烟落的母亲原是江南歌伶,据说是个清倌儿,楼封贤南下对账之时曾与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两年后,她带着孩子寻上门,楼封贤纳了她为妾。两年前的事,又是风尘女子,谁知中间有何花样?所以楼烟落的身世想来十分可疑。”

“庶出?”风离御轩眉一挑。

“不过,楼烟落本人却是闻名晋都的才女,才情远在其妹楼映月之上。听闻她五步能成诗,且琴棋书画皆通,女红绣工更是了得,自创了闻名天下的乱针绣。楼封贤倒也未曾小看此女,府中下人们待她亦是礼遇。”尉迟凌赞道。

“是吗,她倒是多才多艺。”风离御略略沉思。楼烟落的绣工他今日见识过,的确不同凡响,这乱针绣的名号也起得十分贴切,飞针走线如行云流水般畅然,乱中有序,意境深远。

“难不成庆元侯慕容傲真的动了心?”风离御轻轻将束在金冠之下逸出的一缕黑发顺至脑后。  忽想起什么,又问,“楼烟落的母亲既是歌伶,那她可是通晓音律,能歌善舞?”

“这倒没有听说。”尉迟凌摇头道。

眸色一黯,风离御再次陷入沉思。他以为慕容傲的心中只有“她”,还是因为她长得神似“她”?脑中回想起遇见她的那一幕,她的淡雅,她的端庄,她的惊愕,她的困惑,以及枕巾撕裂后她眉宇间透出的隐怒,还有她愤然转身离去的背影。看起来,这个楼烟落脾气还不小。一念到此,他的嘴唇拉高弧度,轻笑出声,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你笑什么?”尉迟凌好奇望过来。

“没什么!”风离御暗自一恼,宝石般的眼眸中闪过煞气,冷冷道:“庆元侯娶妻,本皇子自当送上大礼!”语毕,一套周密的设计已在他脑海中形成。

她嫁不成,而且是一定的,他保证!

烛火摇曳下,风离御冷冷一笑,那一刻,他急切地想知道,当泰山崩于顶时,她会有什么样的表情,还会像今日这般淡然吗?会是惊慌?还是一溃千里般的哭泣?

户部尚书府。

镶满铜钉的大门,“尚书府”三个大字高悬门梁之上,笔锋厉辣,苍劲有力,出自楼封贤之手。户部尚书掌管风晋皇朝财政,楼封贤乃朝中重臣,手握实权。住这样气派的宅子自然当得起。

府内装饰别有洞天,石砌小路,曲径通幽,园中红梅傲枝绽放,画廊飞檐中,有铃铛坠下,西风过处,叮咛作响。

楼烟落与红菱返回府中时,雪已停,天色亦晚。

正走着,尖刺的声音破空入耳,“呦,瞧瞧。这是哪家的大小姐呦!”

烟落遁声望去,只见两个妇人由不远处走来。说话的是刘妈妈,她乃是正室方静娴的陪嫁,就见她斜眼瞟过来,连连摇头,“真是世风日下,待嫁女子大婚前天黑才归,丢尽尚书府的脸。夫人,您说是不是?”

楼烟落不想纠缠,忙陪了个不是,“对不起,我上街买绣边,回来迟了。”

穿着牡丹华服的中年妇人正是尚书夫人方静娴,她一看到楼烟落便心中有气,想她出身名门望族,却要与一青楼女子互称姐妹,实为奇耻大辱。还要容忍青楼女子的女儿为尚书府大小姐,这口气,她始终顺不下。

刘妈妈从旁煽风点火,声音尖刺锐利,“上街?还是勾引男人去了?大小姐真有能耐,侯爷也能勾搭上。不过,‘侯门一入深似海’这句话你可听过?这侯爷往后还不是三妻四妾,你正室的位置可要好好坐稳些,别一个不留神摔下来。”

“烟落你可回来了,娘的眼睛都要望穿了。”声后又传来一妇人声息。

楼烟落闻声回头,见是娘亲李翠霞,心中哀叹一声,知今日一番争执在所难免。从小自大,大娘与娘亲明争暗斗,这样的戏码日日上演。娘亲出身不好,最恨便是自己非男儿身。她努力学琴棋书画,只为博得娘亲一笑。

烟落拉过李翠霞,压低声音道:“娘,不要生是非了。”

“我生是非?”李翠霞不屑道,“什么侯门一入深似海?只怕有些人是眼红嫉妒。”

“妹妹,你可是说我嫉妒?笑话,映月嫡女出身,生得水灵貌美,还怕寻不到好夫婿?映月才不像烟落,成日往外跑。尚书府与安邑郡王府素无往来,不是她主动勾引,庆元侯怎会突然提亲?这狐媚劲倒是不输你当年。奉劝你一句,山鸡就是山鸡,不是说插上了五彩羽毛,就能成得了凤凰的!”方静娴咄咄逼人。

“哈哈……”李翠霞笑得前俯后仰,“你们家映月是凤凰?就算她是凤凰,拔了毛一样是山鸡!你不嫉妒?映月就算攀上侯门,不过是侧室,我们烟落就不同了,庆元侯要明媒正娶的……”

“娘!你就少说两句吧。”楼烟落拖着李翠霞往府中走去。

李翠霞用力挣开楼烟落,笑道:“庆元侯来了,见你不在就和老爷稍坐了会儿。这不他就要走了,你赶紧去送送他吧。”边说着,她还不忘向方静娴投去得意的眼神。

“啊呀,烟落,你真是好福气!还有一个月就成婚了,侯爷怕是耐不住,想你了。”

“娘亲这次算是出了口恶气,跟着你沾光了。烟落,你真有本事,没让娘失望。”

娘亲絮絮叨叨地在耳边说着,然烟落的心早已飞远,脸上浮起两朵红云,蒙眬月下,万分娇羞。脑中只想着,她的傲哥哥来了。

正想着,清亮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烟儿……”

烟落羞怯抬头,呼吸瞬间凝滞。眼前一男子穿一袭银白对襟衫,华贵却不显奢靡。眉若弯月,目若朗星,鼻若远山,唇带浅笑,一派温文尔雅,正是当朝庆元侯慕容傲。

“岳母在上,请受小婿一拜。”见到李翠霞,慕容傲浅笑着拜礼。

李翠霞慌忙将他拦住,轻笑道:“庆元侯这一拜,我可是万万受不起的。”嘴上虽这般说,李翠霞心中却如嚼了蜜糖般甜,庆元侯果然如传言般平易近人。

慕容傲浅笑道:“月色甚好,我想与烟儿一同在府中走走,可好?”

“去吧去吧,烟落,可要好好招呼侯爷。”李翠霞连忙恭送,眼睛笑眯成一道细线。

“傲哥哥,你怎会来?”二人行至偏僻处,烟落轻轻问道。

“因为,我想你了。”慕容傲突然停下。

烟落一时收不回脚步,正撞入慕容傲的怀中。柔滑的触感,那是上等的锦缎,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似是梅花的芬芳。

身躯被幕容傲轻轻拥住,烟落紧张得一动不动,伏在他肩头,安静地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慕容傲轻轻捧起她的脸颊,温柔凝视着,像是望着最珍贵的心爱之物。

四目对望,烟落心旌摇荡,石榴色的红晕飞上她白皙的双颊,似喜还羞。

头顶的苍穹漆黑如墨,月凝冻在夜空,似一面冰块磨成的圆镜。月光隔着柳条间隙洒落,如轻纱拂过慕容傲英俊的脸庞,蒙眬似幻。轻轻抬起手,她指尖划过他如画般的眉目。婚前有此举动,实是大胆,可只有这样做,她才能确定这一切是真实的,而不是一个绮丽的梦。她至今无法相信,如此英俊、尊贵的男子,将会是她的夫婿,是她相伴一生的良人。

“烟儿……”慕容傲动情地低唤着。夜寒风凉,目光交织的两人却丝毫感受不到冷意,温情在彼此间升温。他的目光多了几分灼热,鼻息如热浪翻滚、炙烫,渐渐向她贴近。

他会是要吻自己吗?烟落不敢往下想,缓缓闭上双眸,心脏急速跳动,有如小鹿乱撞,不知是紧张还是期待。

等待良久却无动静,烟落迟疑了下,睁眼却见慕容傲一脸好笑地望着她,目带揶揄之色。

她不由大窘,腾地一阵脸红燥热,恨不得当即挖个地洞将自个埋进去。他待她一向有礼,从不逾矩,倒是她遐想非非。

“好了,不逗你了。”慕容傲笑得格外舒畅,抬起她的下颚,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诱人的红唇近在咫尺,像是受了蛊惑般,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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