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水寒叫晚晴将礼物给许文庭拿出来,是一份特殊的礼物,其实是被五花大绑的倾城,看到了许文庭,倾城大喊救命。
“公子救命啊。公子,就我啊。”倾城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被他们用绳子绑住,委屈样子可想而知。
“你什么意思?抓一个跟我无关的女人来要挟我?亏你想的出,没错,你说我最大的优点也是最大的缺点是爱面子,我还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无情,不要以为抓一个与我无关的人就能要挟我,做梦。”许文庭一副正义凛然,想让许文庭为一个与他无关的人向他屈服,门都没有。
“别急,许文庭,这个女人不已经是你的人了么?怎么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是什么道理。”水寒邪恶的表情超乎他的语言。
“呵呵,我的人,你们不要以为你们的计谋会得逞,想用一个青楼女子来逼我就范,我告诉你,我压根就没有碰她,又谈什么是我的人,我许文庭办事,从来都是有分寸。而且我不会做亏本买卖。”许文庭转身对着倾城,顺道:“倾城,你也别再演戏了,从昨晚演到现在,你不累本公子都觉得累了,还有,你压根就不是什么青楼女子,你不过是为他们办事的一颗棋子而已。少在我我面前装可怜。”
是啊,许文庭早就知道了,他不过是想掩人耳目罢了,倾城从昨晚到现在都是那么冷静,岂是一个青楼女子能比的,所以他已经知道,她不可能是青楼女子,即使昨晚自己喝醉,但是许文庭很理智,他不可能在一个女子面前失态,不可能。所以他没有要寒英去查倾城,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露出马脚,果不其然,狐狸尾巴总有露出来的时候,他等来了时期。
这时,倾城身上的绳子被她自己解开,不屑的对许文庭说:“算我低估了你,许文庭就是许文庭,竟然瞒不过你,那我也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看招。”倾城说着就拔剑而起,刺向许文庭。
势如破竹,千钧一发之刻,水寒在后面使了阴招,飞刀再次向他飞来,在许文庭意识到躲开时已经晚了,飞刀已经嵌入他的手臂。
“许文庭,我说过,兵不厌诈,既然你已经知道倾城在演戏,你竟然还陪她演了一场游戏,虽然不曾落幕,但是已经成功了一半。可喜可贺啊,不得不说你许文庭确实有演戏的天赋,哈哈哈。”
这时挣扎着挣脱守卫的手,同样被五花大绑而且,嘴里还塞着布条的柳月儿,她看到他受伤,她心痛,她看不下去,有什么事情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受伤更痛苦的呢?没有,那种钻心的痛,只有经历了的人才能懂,所以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许文庭在自己面前倒下,她做不到,做不到。
“呜呜……”
“月儿。”
“你们想干什么,抓月儿来要挟我?你我的恩怨是你我的事,与月儿无关,快放了月儿。”许文庭抓着被刺伤的手臂,跑向柳月儿。
“你不是说你无情么?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无情法。再说了,怎么能说你我的事与柳月儿无关呢?柳月儿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许文庭好不容易带着手上的伤跑到柳月儿跟前,拔出塞在她嘴里的布条。
“月儿,你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为难你?有没有哪里受伤?”许文庭担心的问道。
“没有,文庭,我没事,可是你受伤了。”月儿开始又梨花带雨起来。
许文庭解开绑在柳月儿身上的绳子,擦干他的眼泪,安慰她。
“月儿,我没事,不要哭了。”
“许文庭,你已经中了我断魂散的毒,没有我的解药,你最多只能活七天,你们就好好珍惜着最后几天吧。”水寒这是要将许文庭置于死地啊。
“水寒,你我的仇与文庭无关,你放了他。”柳月儿求他。
“放了他,呵呵,除非你离开他,我再考虑放不放他,柳月儿,你说你傻不傻,你还为一个心里没有你的人求情。”水寒挑唆他们的感情。
心里没有她,许文庭不是那样的人,有没有已经不重要,他们是夫妻,她已经觉得此生无憾了,感情的事不能轻易承诺,因为一承诺就是一辈子。
“呵呵,我知道了,水寒啊水寒,原来你是想拆散我跟月儿,怪不得你使出这等阴招,我告诉你,想拆散我跟月儿,你做梦。”许文庭就是许文庭,他不可能服输,想动他身边的人,没那么容易。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你现在有伤在身,加上我的毒,我保证你还会来求我的,柳月儿,你要是关心他的死活,那么就来清风岭找我,我恭候你的大驾。晚晴我们走。”水寒说着就脚上晚晴,翩然而去,所谓的倾城也跟他们走了,这里只剩下柳月儿与许文庭,患难夫妻。
这时,许文庭身上的毒发作了,手臂上的血流不止,还没有力气,嘴唇变成了黑色。
“文庭,怎么办,怎么办?”柳月儿慌了,她真的害怕像水寒说的那样,许文庭只有七天的生命。
“文庭,你等我,我给你拿解药去,你一定要等我。”柳月儿说着就要去找水寒拿解药。
“月儿,不要去,”许文庭手忙脚乱的拉住柳月儿,“月儿,听话,不要去,那里是虎狼之地,你去了就等于羊入虎口,不要去,我……我还死不了,你不要离开我。”
“可是文庭,我不能看着你死啊,你都这样了。”柳月儿只知道,自己的心好痛好痛,只知道,要是许文庭就这样死了,她也没有办法活下去。
“月儿,你扶我到那边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在回去。”
柳月儿扶着许文庭,来到一个破庙,柳月儿将地上的稻草铺好,让许文庭坐在稻草之上,然后她找了一个破罐头,在后院的废井里打了一点水,来到许文庭的身旁,准备将手帕放到水里,给许文庭清理这伤口。谁知她准备将手帕放下去的时候,许文庭看见,连忙接住那张手帕。
“月儿,这张手帕不能乱用,我先给你收着。”许文庭说着就将手帕往怀中放着,然后将衣角撕开一小块。
“用这个吧。”
柳月儿也没有在意,拿着破布就蘸水,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清理许文庭的伤口,看着她小心翼翼又伤心的样子,许文庭抬起手,捋了捋月儿面颊边的秀发,看着她这幅认真的样子,发呆了。
等到柳月儿把伤口洗完,许文庭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好了,文庭,你觉得怎么样了。”柳月儿担心的问。
“好多了,谢谢你,月儿。”许文庭望着她那那担心的样子,那副认真的表情,竟然出口的是谢谢她。
“谢我干嘛,赶紧想办法找到解药啊,不然七天之后,你要是死了的话,我……”
“你怎么样,说下去。”许文庭竟然开起玩笑来,而且还在一旁偷笑。
“混蛋许文庭,你还有心思开玩笑,那好,我不管了,要死你自己死去。”柳月儿有些生气了,转过身去不搭理他。
“哎呀……我死了,恐怕有人就要守寡咯。”许文庭躺着稻草上,双手枕着头,仰面朝天,开玩笑逗着柳月儿。
“你……”
“好了,月儿,没事了。我许文庭命还长着呢,没那么容易死的,你就放心吧啊,别老是哭哭滴滴的,知道吗?”许文庭转过脸来看着她,安慰道。
“嗯。”柳月儿虽然回答着,但是她还是别过脸去,默默的抹着眼泪。
见她这样,许文庭干脆又坐起来,凑近她,命令道:“转过脸来,听话。”
柳月儿没有听他的话,依旧别过脸,不敢见他,她害怕自己不听话的眼泪又流下来,所以她不敢转过头来。可是,许文庭一把将她拉过来,将她抱住,在她的耳边说道:
“别担心了,你相公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不要再为我流泪了,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有事的。”
“嗯嗯,你一定不能有事,不然我绝对饶不了你,你要是敢出事我……”柳月儿啜泣着,她已经说不出话,千言万语哽在喉咙,她爱着他,他不能有事,不然柳月儿绝对不会独活。
“我不会有事的,你看我像是有事的吗?有事还能抱着你嘛。”
“你还贫嘴,留点力气,不知道从这里回家要几天呢,到时找不到解药,我……”柳月儿啊柳月儿,老是担心着他,万事都是为他着想。
“就算没有解药你家相公我也不可能死,月儿,你答应我,不要擅自去给我拿解药,不然我可真的要生气了,水寒不是什么好人。从现在起,你必须在我身边,一步都不能离开。”
“好,我不离开。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会好好的。”柳月儿答应着,是啊,她不想离开他,更何况现在的他还受着重伤,并且还中毒,柳月儿不可能轻易离开他。
紧紧回抱着他,似乎这就是她给他的承诺,她永远都不会离开他,无论人间,还是黄泉碧落,她永远在他身旁,不会离开。
若爱,请深爱,既然她爱着许文庭,那么,她就要深深的爱着他,永远都站在他身旁或身后,等他,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