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解,爱他的心是多么的坚定,墨韵相遇,清雅爱恋,即使,他只当她是朋友,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他,没有理由,也不要问她什么理由,爱一个人用语言已经无法解答。
“月儿,你是怎么被抓来的,他们有没有为难你?”许文庭搂着柳月儿的香肩,面露担心之色,如果他们为难月儿,那么他该如何是好呢?要是他们伤害月儿,他将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没有,文庭,你放心吧,我那天从米店回家,已经很晚了,因为我已经叫小雪先回家了,所以我一个人走回去,没想到半路就碰到那个叫晚晴的姑娘。事情是这样的。”柳月儿回忆着自己被抓的情景。
洪州城里,华灯初上,柳月儿匆匆走在街上,她刚从米店回来,并没有让人接送。
“柳姑娘,我们寨主想请去做客,姑娘可否赏脸?”晚晴冷冰冰的语句问着柳月儿。
“是你,你们又想怎样?”柳月儿有些害怕,她连连后退,脚步慢慢向后面挪着。
“没想怎么样,姑娘,实话说吧,这次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没有你,我们这么能跟许文庭谈判?”
“你们想对付文庭,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即使是死也不会跟你走。”
“这可由不得你。”晚晴快步向前,准备点了柳月儿的穴道。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身影轻盈的黑衣女子出现在柳月儿面前,用手中的剑挡住晚晴的去路。
“妖女,想动我们家少夫人,先过我这关。”这个黑衣女子说着把剑就跟晚晴打起来,两人纠缠不清,柳月儿看着这两个打斗的人,她不明所以,不知道这个黑衣女子是谁。
然而晚晴还是略胜一筹,不多久她点了黑衣女子的穴道,瞬间黑衣女子动弹不得,晚晴没有理她,径直走向柳月儿,还是点住了她的穴道,拉着柳月儿就走。黑衣女子在后面喊着:
“妖女,你想把少夫人带去哪里,你回来,放开我。你回来……”
声音湮灭在夜色之中……
“就这样我被带到了乐城,对了,文庭,那姑娘?”
“她是寒雪,我叫她保护你的,她应该没事了,月儿,还好你没被带到清风岭。”许文庭说着紧紧抱住她,好险好险,差一点她又被带到那个虎狼之地了。
“月儿,走吧,我们回去。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去处理呢?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是哪里,看来我们要走出这里要好久了。”许文庭环顾四周,这里除了一个破庙,周围都是古树,不知道怎么才能走出去呢。
“文庭,我 扶你起来,慢点。”他毕竟是有伤在身,柳月儿又是比较弱小,拉了拉他的手,没想到拉不上来,竟然自己倒到许文庭身上,两人倒到稻草堆里,柳月儿一脸紧张,生怕碰到许文庭的伤口,连忙起来,没想到许文庭竟然拉住了她,不给她起来,柳月儿羞得面色通红,不敢看他。
“月儿,你说,为什么你会这样不顾生死的为我呢?你明明知道我给不了你承诺,你明明知道一切都可能没有结果,为什么你却要一次次靠近我?”许文庭深情的问她,眼前这个羞答答的女子,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他呢?
“我……许文庭,你混蛋,放开我。”柳月儿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挣扎出他的怀抱,赶紧起来整理自己刚才的失态,拍了拍身上的稻草。
许文庭见她不回答,也不再追问,苦笑了一下,命令柳月儿道:
“还不扶我起来。”
柳月儿看着他伸出来的手,无奈,看在他是病人的面子上她伸出手将他拉起来。
乐城到洪州,中间的路程并不短,两人不行,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到洪州,而且许文庭还有伤在身,柳月儿实在是担心,虽然许文庭一直说他没事,但是病情每况日下,怎么能没事。许文庭现在是许家的支柱,他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两人走了一天,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客栈,柳月儿进去要了两间房,不料客栈已经旅客爆满,只有一间房了,算了,两人蹭一间房间了,天色已晚,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文庭,你的毒似乎更严重了,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找兄长,也许他能帮你解毒。”吃饭时柳月儿用沉重的语句跟许文庭说着。
“你兄长,他忙着陪他清浅小姐呢,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怕我们没找到就已经毒发身亡了。”许文庭好像一点都不关注自己的伤,得过且过的样子。
“那怎么办啊?你倒是想个办法啊。”柳月儿觉得,他的伤已经不能在拖下去了,在解不了毒,她害怕这次不是她先离开,而是他离开。
“我都说没事了,你操什么心啊。好好吃饭,休息,赶路。”许文庭说着又将一很菜夹到柳月儿的碗里,他都不知道夹了多少菜给她了,从吃饭到现在,她一直担心他的伤,压根就不吃饭,许文庭还在心里暗笑:皇帝不急太监急。
轻抿嘴唇,柳月儿望着自己的碗,已经被菜装满了,都看不到饭了,怎么吃啊。
“这……”柳月儿真是无奈,这一晚的饭菜,她将如何吃得完啊。她真的想说说这许文庭了,转念一想,他是病人,她可不想欺负他。
“吃完,不吃完不给你休息。”许文庭是用这种方式命令她吃东西啊,一天了,她什么东西都没有吃,一直担心他的伤,现在只有命令式的叫她吃饭了。
“你……好,我吃,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这笔账先记下来。”柳月儿一改平时唯唯诺诺的样子,她本来就是一个不怎么服输的女子,在许文庭面前,她已经做到最好了,但是现在她忍无可忍了,不能再忍下去了。
“呵呵,月儿学会发脾气了?整天跟在我后面,竟然学得挺快的,那我就等着,看你到时候怎么跟我算账。”许文庭还得寸进尺,铁了心的要气柳月儿了。
“你……”柳月儿真的是哑口无言了,这还是许文庭么,竟然这样开她的玩笑,是不是中毒中糊涂了?
“我什么我啊?还不快吃。”许文庭看着她一脸憋屈,好想笑,但是又不敢笑出来,默默的看着她一点一点的吃完饭才满意地点着头。
“许文庭,你混蛋,你还有心思整我,看来你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了。”柳月儿憋屈好久了,不说他两句她就要冒火了。
“我本来就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啊,我死了你不得守寡了么?所以你最好希望我长命百岁。”这许文庭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好像逗柳月儿逗过瘾了似的,继续与她贫嘴。
说着闹着,已经到了半夜,赶了一天路程,真该好好休息了,柳月儿在床上拿了被子,准备在地上铺着睡觉,她可不想让他说她欺负病人,所以她好心一点,把床让给他。
“你回来,想干嘛,不许你睡地上。”许文庭又摆出他大男人注意来了,目光不离她左右,似乎她再不听话他就要给她好脸色了。
“不睡地上我睡哪里啊?我可不想让某人说我欺负病人,还有你赶紧给我睡觉,不许再命令我。”柳月儿今晚已经忍到无可忍的地步了,她只能好心好意的跟他讲道理,他不听那么她也不客气。
“好啊,你开始不听话了啊,好,那我只能用特殊的惩罚方式了,你最好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赶快上床睡觉。”许文庭就是许文庭,他不容许任何人忤逆他,特别是柳月儿,这个喜欢他的女子,这个别人都说她是他妻子的人。
特殊的惩罚方式,柳月儿吓了一跳,许文庭这混蛋,什么情况下都不忘记欺负柳月儿,可是柳月儿天不怕地不怕,她还是害怕许文庭,因为他说到做到,她还不要被许文庭惩罚。
柳月儿抱着被子,准备铺地上有得慢慢拿起来,不情愿的一步一白眼地看着他,慢腾腾地爬到床上,还用被子隔在中间,把整个床分成两半,然后蜷缩在最里边,还背对着许文庭。
许文庭看完她做好这一切,才慢悠悠的上床睡觉。秋季,夜里很凉,柳月儿就那样蜷缩在床上,很凉很凉,她打了个喷嚏,许文庭看着她的背影,那娇小的身躯,就想这样睡一个晚上啊,这小女人,脾气还挺倔的。不管三七二十一,许文庭坐起来,掀开柳月儿放在中间的被子,给柳月儿盖上,自己还移到她身旁睡着,顺势抱着她,柳月儿被这突如其来的被子吓到,还有他的手,竟然抱着她,吓得她大叫:
“许文庭,你干嘛,啊……非礼啊。”她还边叫着边踢开被子,甩开他的手,整个人都要跳起来,却被许文庭按下。
“你再叫我就真的非礼你了,给我睡觉。”许文庭说着将被子又给她改号,柳月儿瞬间没了声音,也停止手脚动作,许文庭继续说道:
“你不冷我还冷呢,哪有你这样的,把被子放中间,我可是病人,可不能着凉,你不盖我还要盖呢。”
柳月儿望着一本正经的许文庭,要是平时,她真想一脚将他飞出去,就知道欺负她,还那么理直气壮的欺负。
“可是你……”
“嘘……睡觉。”许文庭可没有功夫跟她闹下去,再闹天都要亮了,她还没睡。
许文庭说完后,就像没事一样闭着眼睛进入了梦乡。柳月儿心想:
反正你当柳下惠也不是第一次了,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本姑娘今晚就让着你,女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等着。
柳月儿水灵灵的眼睛还在注视着他,心里已经骂了八百遍“混蛋”,忽然许文庭竟然冒出了一句:
“别看了,快睡觉。”
呵呵,他不是闭着眼睛么?竟然还知道柳月儿在看着他,是人还是神啊?柳月儿听到命令,不敢看了,也闭了眼睛睡觉,一夜无语。
盼到归期,路遥千里,归程又是不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