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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机关

第十七章酒后失语恩人示真相,危机四伏小人设机关

当日,林涛一走,林老师就后悔了,仕杰读书的事比天还大,现在已是关键时候,不能马虎。上次,林涛说还要等一段时间再让仕杰住他那里去,是不是林涛自己有什么不方便。另外,这次回来一忙,居然把一件重大的事情忘记了。如果不问清楚,没有一个说法,那严家都会有意见。越想越觉得不安。再跟师妈一商量,她却说出一番更让人担心的话,“仕杰仕杰是不是越来越像他哥了,整天躺在屋里不出门,是不是也在谈爱?”林师妈越想越不对,有些坐立不安,催林老师去看一看。“你到他产学校去看看,恐怕涛儿自己是这个样子,也不好说他。”

林老师才下决心要到县里去一趟。一想严俨这孩子也不容易,林涛一回来,欢喜得不得了,林涛一走,又变个人似的。又和师妈商量,把她也一起叫上,一起到县里走一趟。

严俨在床上早就醒了,一听林老师的声音,开始有些紧张,不知他这么早来干什么。一听说是要去县里,立即就起床了。心想是应该去看看,自己有这个心,林涛未必有这个意,虽然两小无猜,但婚姻不是儿戏。再说了,林涛这一次回来,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每每梦到他都是儿时的事,去看一看他的酒店也是好的。

想想又没有什么可带,那天妈妈说给林涛带的兔子给人家吃了,就又带上两只。严俨妈一看她又拿兔子,就问:“刚给他捎的两只听说还没有做给别人吃啊!”

林老师没听出其中的意思,严俨却道:“这两只就做给他自己吃好了。”又收了几件衣服,匆匆赶车去了。

严俨妈又说:“傻丫头,去了别受什么委曲啊,有什么事,你就跟林老师说,林涛要太忙,你就早些回来。”

林老师这才听出些味道来,也不多说,催严俨快走。

车是朝着东方开的。巨大的一轮红日映在车前玻璃上。车在山路上颠簸一阵,便上了柏油路。

云雾在山谷里漫游浮动。青色的山峰和车是平齐的。时隐时现,飞快地向后驰去。有人晕车,开了窗。她感觉有点冷。

她坐在车上漫无边际的想着。车轮飞快,和她的心一样。她又看坐在旁边的林老师,微闭着眼像在养神,但猜得出他心里绝对不安静。

一段童年的往事又浮现出来。她禁不住轻轻地笑,她已经差不多精神恍惚了。哪个女儿不多愁善感呢?消瘦是思念的结果。而情愿消瘦是多愁善感的人。

“你敢叫她媳妇儿吗?”一群伙伴围着涛哥,涛哥红着脸,但倔强地鼓着腮帮。那些家伙嘻笑着,“你叫啊”“你敢吗?”

“谁说不敢!”他朝她走来,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你不要生气,俨妹。”

“叫呀!叫呀,叫呀!”小伙伴们加油。

“我要叫了……”他的脖子都红了……不要生气啊!”但他没叫,飞快地拉着她跑了。身后传来哈哈的笑,童稚的笑是那么清晰。

“我叫你,你会骂吗?”

“骂,骂你是笨蛋,是坏蛋,是草包。咯咯……”

她依然在回忆那些童趣,是真实的,但是已无法回到那个时代了。永远地失去了。

红红的太阳看不见了,车窗外的山也不见了,雾也不见了。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车上越来越热。一座座楼房排列在两旁。渐渐驶入花花绿绿的世界,杂乱不堪。街道的嘈杂令她不大习惯。

“林老师,给他打个电话吧?”下了车,严俨就对林老师说。林老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严俨看,“上面有一个号码,是个PP机。”上次回来,林涛已把这个新鲜玩意儿给她看了。便找了个电话打过去。

林涛大吃一惊,心想“她们来干什么,不会出什么事吧?”也不及细问,先接到酒店再说。

待见了面,林老师见林涛一脸疑惑,便说:“你妈听你说仕杰被打,一直不放心,一定要让我来看看!”

严俨见到林涛,似乎什么也不想了,就这么看一眼就好。林涛见她又提着两只兔子,就笑道:“上次的还没吃呢?我还不会做,不过我们酒店有一个大厨会做野味。”

“哦,你不是说要做给别人吃吗?”严俨说完又觉得后悔了。林涛一愣,解释道:“我们李总,上次别人给她做了一次腊麂子肉,觉得我们湘西腊味不错。”又转过话题问林老师:“爸爸,我们那边好像没有麂子吧?”

林老师答道:“怎么没有!只是少些,难得遇到。”

说话间就已到酒店,严俨心不在焉,一下车,余光瞅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到酒店大门不见了。酒店大楼高耸在面前,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林总!到处找您,老板的长途。”一个女的款款而来,如瀑秀发,如脂肌肤,朱唇启动,皓齿微露,朝林涛怪怪地一笑。一转身,有节奏地摇动蛇腰,迈着标准一线的步子走了。

林涛急走一步跟上去,小声说道:“朱经理,把我的客人带我办公室去。”又回过头来对父亲、严俨说:“你们先随朱经理到我办公室坐一下,我去去就来。”一想他们还没有吃饭,又安排朱经理先带他们去吃饭。

“涛哥……”严俨见他这么忙,欲言又止。看着他头也没回地匆匆地走进商务中心的玻璃大门。

老板这次打电话,与平常一样严肃,似乎又多一份担心,再次问,你们那边现在到底怎么样,经营状况如何,那些股东靠不靠得住?末了语气一转,说道:“维妮这家伙太固执了,我的电话也不肯接了,你跟她说,能坚持就坚持,不能坚持就放弃,不行你们就回这边来吧。”林涛不明就里。老板又说:“我看你们还是过来算了,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你跟她说,就说是我的意思,新西兰那边还没有动静,她知道的。”说完就挂了电话。这边好好的,老板突然为什么说出这样一段话来。林涛不解。

一出来,正好看到王桢柯和杜清边说话边朝电梯走去。正想跟过去听他们说什么,却见维妮从门外匆匆进来,见到他在大厅,便招手示意等一下。

维妮并步过来,喘着气说:“今天晚上和几个股东约好聚一下,你安排一下吧。”又说:“王桢柯给总部提了一个调整运营的新方案,我之前都没有看过。对管理结构要重新调整,总部建议我们三个人再讨论。王桢柯约了几个部门负责人,说是一起讨论。大家都看看也好,我上午也看了,就是一个业务拓展的问题,没有什么。”

林涛一听就知道这王桢柯又在使什么阴谋,气愤道:“怎么会这样,事先连通知都没有一个,太过分了!”维妮解释道:“他也只是提了一个建议,那边还会派人过来。涉及到再投入的问题。他对餐饮外包有意见,昨天和我说了这件事,我说是我决定的。”

林涛心里明白,这件事维妮起初也是反对的。她这么说,是在维护他。但林涛对王桢柯的这种行为大为不悦,激愤道:“就说是我定的,有什么?当时不是考虑到我们一下子还没有那么多资源吗?如果觉得我错了,给公司造成了巨大损失,就免了我算了!”

“这种事就会让你激动成这样,有必要去争这口气吗?”维妮笑道。

林涛本来想问刚才老板电话的意思,一激动也就忘了。已经走到会议室门口才想起来。想再问问她,但见她神情,不好开口。心想再找机会,也就没问,直接进了会议室。

等散了会,才想起父亲他们还在办公室,匆匆赶去,却空无一人。正要打电话问朱经理,却见桌上放着一张纸条。原来他们等了一气却不见林涛来。只道他忙,林老师便说先去一中看看仕杰,严俨也说想去街上转转。纸条上说下午5点钟再来。

林老师到一中之后和班主任刘老师见了一面,把从家里带的一只腊猪蹄送给了他。大约了解一下仕杰的情况。刘老师因上次林涛交待,有什么事跟他说就好了,不要让父母担心,因此也不好说什么。只说成绩还好,保持下去,会考上一个好大学。

见仕还在上课,便在教学楼前的花园转转。在宣传栏上看到仕杰去年期中考试成绩还排在第30名,这已经是不错的成绩了。以一中的升学率,能排到前120名都能上个好学校,何况在30名上。等仕杰下了课,又把一罐头瓶他喜欢的米辣椒炒腊肉给他。又给了他200元钱。仕杰道:“钱我只向哥哥要了,你们自己留着用罢。”又退给他林老师。

林老师问:“你哥那里可以住不?”

仕杰道:“他早就要我住过去,但上晚自习不方便,我们现在上自习要到十一点多。”

林老师心疼道:“等上了大学就好了。”

林老师在宿舍里见他的衣服没有洗,又帮他把衣服洗了。

等学校放了学,看仕杰吃完饭,一看时间已快到6点了,才想起给林涛留了一张条,和俨儿约好五点到的,要是去得太晚了,怕林涛和俨儿久等。随即起身。心里只觉好笑,我这操心那一头才好。

林涛等到下午5点,见他们还没有来,心里急了,维妮说的要安排饭局的事虽然已经安排,但是自己要到鼎樽食府去等候。看看快到5点半,见他们还不来。维妮过来催他,心里焦急,正准备去找星星帮忙安排,开门正好碰到杜清,心想救星来了。

杜清见林涛面色不好,还以为他因为刚才会上和王总吵架的事还没消气,关切地问道:“什么事,看你急成这样,王总也不过是建议,尽到他的职责……”

不等杜清说完,林涛解释道:“不是这事,我老爸和严俨来了,我又没有时间陪他们。”

杜清朝里一望,只见维妮坐在沙发里,并没有见到其他人,问:“他们人呢?”林涛道:“一个去了一中,一个上街去了,说好五点钟来的,也不见人。”朝电梯看看,希望他们突然出现。没见有人,又道:“要不你就在这里等他们,来了之后,安排他们吃饭、住宿,我看能不能快点赶回来。”

“保证完成总经理交待的任务!”杜清还行了个礼,又开玩笑说:“你的爹就是我的爹,你的媳妇儿就是我的媳妇儿!”林涛见他这张油嘴惯了,没功夫和他取笑。因为关系好,大家都熟悉,父亲和严俨不会觉得生疏,这才放心。擂了他一拳,叮嘱道:“你就在这里等他们。”

说完就邀维妮快走。刚下电梯才想起,杜清可是严俨的初恋,虽然只是初中时的事,但她会不会在意?但又没有其他办法了。

和股东们见面,无非是要巩固一下感情,农行的那个行长,几次和林涛聊起维妮,简直被她的美貌与气质迷倒了,这次同桌吃饭,一定要敬维妮酒,维妮破天荒地喝了。喝了一个,其他几个也不能冷落了。几圈下来,林涛也开始有晕。见维妮还有兴致,心想总要留一个清醒的,便小声道:“我不行了。”

桌上年龄最大的国土局贺局长的大哥,都60多岁了,可精神矍铄,酒量巨大,很喜欢林涛这小子,上次一起喝酒时,林涛陪得他高兴,居然酒后许诺,要将正在读大学的小女儿嫁给他。“小林啊,怎么能说不行,就是喝倒了,也不能说不行啊,男人不能说不行啊!”

行长也不依不饶,指着他们两个,呵呵笑道:“这话在酒桌上说说可以啊,别的地方你可小心啦!”又举杯邀道:“来,我敬你们两个,再干一杯!你们这么搭配,神仙都要嫉妒了!”

酒这东西就是这样。在座的这些人,不是当官的,就是有钱的主,个个都是体面的人。没喝酒之前,个个都彬彬有礼,一旦几杯下去,就原形毕露。都抓住维妮不放,形无约束、口无遮拦。林涛心头不禁生出几分厌恶。

酒后,贺总又兴奋地安排下一个环节,要去唱歌。林涛听维妮的意见。维妮说去就去吧,难得贺总慷慨,大家开心。

又是几箱啤酒没了。这才各自散去。林涛趁上洗手间的机会吐了几回,方才清醒些。扶了维妮下楼来,她已摇摇欲倒了。上了车,自己连眼睛都要强撑着才能睁得开了。维妮虽醉,斜歪在副驾上,心里清楚,叫林涛别开车。

维妮喝了几大口水,对林涛道:“不要管王柯桢这家伙,不足为惧,对他越客气,他越拿你没办法。可恨的是那个李中杰,你知道的,我那个叔叔,要想控制都豪,什么手段都使得出。”

林涛一听,酒都醒了三成,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个话题,忙趁机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刚接到老板的电话,让你退出?”

维妮斜躺着,笑道:“你以为我醉了,套我的话是吗,我知道你早就想问,不过我也可以告诉你,也应该告诉你了。”

于是维妮把总部的一些情况断断续续说给林涛。原来,都豪是维妮的爷爷李成凯一手创办发展起来的。过世之后,由他的三太太戴丽丝女士和五个子女李中豪、李中强、李中成、李中英、李中杰分别继承了他所持有的股份。李中豪,李中强是大太太生的,大太太已经没了。李中成,也就是维妮的父亲是二太太生的;李中英、李中杰是三太太生的。但戴丽丝并不喜欢自己的亲生儿子,从小被娇惯了,反倒对李中成非常好,因为李中成出生时,其母亲因难产去世,是随着戴丽丝长大的,老成厚实,被戴丽丝视如己出。所以老头子过世后,她主持了一段时间的工作,后来让董事会选李中成来当CEO。大家起初也没有意见。那时中杰还在美国读书,中豪、中强已有自己的公司,一个做服装,一个做航运,不想掺和到酒店业中来。中英嫁到新西兰去了。中成把公司的规模越做越大,自己也成为第二股东。后来,中杰回到公司,协助管理。越来越不满足自己当个副手的地位,想控制公司,削减中成的股份,便想法拉拢其他股东。此时中豪,中强已经过世,又将股权分给他们的子女。戴丽丝还在,一直压住中杰。中成自己却提了几次要交权,被戴丽丝骂回了,戴丽丝太了解这几个孩子,只有中成才会把公司坚持做下去,中杰最终会卖了都豪的。有戴丽丝在,所以中杰还较安分,但最近戴丽丝身体很不好,她的股份又有一个继承的问题。所以又开始乱哄哄明争暗抢起来。

说的人喝醉了酒,听的人也醉了八九分,说的又还是件复杂的事,哪里会说得那么明白,听得那么真切。维妮反复问,你清楚了吗,他就回答一声,都知道了。

维妮又说:“王柯桢,你以为是谁,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他是李中杰的私生子。家里的儿女没出息,唯有这个在外私生的反倒成了他最得力的人了。”

林涛一惊,问道:“如果是他的私生子,就是你的堂兄弟啦,那你们还谈爱?”

“我说过和他谈爱了吗,他说过和我谈爱了吗,都是你瞎猜的。”维妮连声责问,把脸都凑到他脸上来了。又说:“凡事小心,因为这边的酒店是你一手做起来,他也没有办法对你怎么样。但千万要记住,小心提防。”

“我知道了。”

“我说了这么多,不过有一件事,我也要问你,你必须跟我说实话!”维妮盯着他。

林涛问:“什么事?”

“你到底有没有爱我?”

林涛一惊,心头一热。正不知如何答她,维妮猛地推开车门,趴下去呕吐起来了。林涛怕她摔倒,急忙拿了纸和水下车。维妮却连说不要紧,不要紧。

林涛关切到道:“要不我们先回去?”

“不要动,让我趴会儿。”

林涛一看时间已到凌晨一点,见她已经迷糊,再等就会烂泥一般。现在不走,等下自己也倒了,更回不去了。于是将软软的她扶好,把座椅调倒低一些。开了车回去了。维妮已没有反应。

上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扶到床上,又帮她简单擦拭一下。“你到底有没有爱我”老是在心头撞着。原来一直没有敢细细地看她,这时才坐在床沿认真地端详。

“爱不爱?”林涛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这个曾经一触及就退回的问题,从她嘴中说出,让他心里好一阵难受。末了他俯下身去,亲吻一下她的额头,喃喃道:“我爱你又能怎么样?”

给她倒了一大杯水,加上蜂蜜放在她床头。自己也倒了一大杯,回到自己的房间,也懒得再动了。却又久久不能入睡。一躺下感觉到有些天旋地转。垫了两个大枕头才感觉好些。“你到底有没有爱我”还在耳边挥之不去。

第二天九点才醒来,林涛头痛得要命。但一想父亲和严俨还在酒店,强撑着起了床。一起来,却见维妮没事一般,早就起床了,洗漱已毕,端了杯牛奶在窗前自饮。

林涛拍着头,叹道,我确实不行了。

“你又说不行!”维妮脱口说出,又觉不好,红脸自嘲道:“把你们的浑话学会了。”又道:“昨天肯定大大地失态了,是不是?”

林涛笑道:“我也醉了。”

维妮又问:“我有没有乱说话?”

林涛道:“应该没有罢,我的确也醉了,现在都记不得很清楚。”

维妮怪道:“不诚实,你的酒量谁不知道,我是醉了,最后的记忆是从歌厅下来,抢你钥匙,不让你开车。醒来,想了很久才知道在自己房间里,真是很奇妙,怎么会失忆呢?”

林涛也不吃早餐,匆匆取了车,和维妮一同上班去了。跟维妮说今天要陪爸爸去逛一逛。维妮惊讶道:“早上来的吗?”

“昨天中午就到了,后来开会就给忘了。”

“早说,就不让你一起去陪那帮人了。”维妮很过意不去。“他们这些人可以再约,你爸可是难得来一次啊!”

“没事,他主要还是为仕杰来的。”

等到了酒店已到十点多。心想他们两个还不知在哪里。一进办公室,却见父亲一个人在看报纸。便道:“昨天陪几个股东,酒喝多了,严俨呢?”

林老师一见他进来,苦笑道:“你就忙成这个样子!看你没有时间,严俨一早就回去了,说是不想耽误你。”

林涛心里愧疚,一听严俨走了,更是悔恨难当。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父亲脸色不好,心里着了慌,道:“她怎么就回去了呢,我都安排了今天陪你们,走了多久,我追他去。”再想,是不是和杜清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快,或者是责怪自己安排杜清来招待她了。

林老师道:“吃过早饭,突然说走就走了,应该是赶八点半的早班车回去了,我本来想和他一起走,怕你不知道,我只好下午再走。”

林涛心想,一定出了什么事。

原来,昨天,林老师匆匆赶到酒店时,哪里有林涛的身影,只见到杜清在林涛的办公室。林老师见杜清在也不觉得奇怪,因这件事,林涛已说了。杜清打过招呼后,问:“不是严俨也来了吗?”

林老师笑道:“她上街还没有回来吧,我还怕她回来早了等我呢,林涛呢?”

杜清一边让座,一边解释道:“林涛他今天要请酒店的几个股东吃饭,先就定好的,今天晚上只怕要喝醉酒了。”

“哎,做点事也不容易。”林老师心想,林涛上次回去,他妈就说他脸色不太好,看来当经理也不是件轻松事。又问杜清:“你酒量大,怎么不一起去?”

杜清笑道:“我哪里够资格啊,这些股东都是县里有头有面的人物,自然只有他们才能陪的。”又叹道:“林涛一直都很忙,好像公司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做了,最近,总部又派人过来,老是干涉公司的事,他也挺烦的。”

杜清刚说完,就见王柯桢推门进来。吓出一身冷汗,还不知道他听到没有。连忙招呼“王总”,见他面带笑容,并无责怪之意,这才放心。忙把林老师介绍给他。

王柯桢只微微点点头,便问杜清:“林经理呢?”待杜清告诉他,又说:“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杜清道:“我这里还有客人。”王柯桢道:“就几分钟时间啦。”杜清又只得向林老师解释。林老师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王柯桢找到杜清,开门见山地跟他说林涛不行,想让他出局。杜清大惊道:“你知道我和林涛的关系吧?怎么跟我说这个!”

王柯桢笑道:“当然知道,正因为你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他才会相信你。我也才会更加方便。”

杜清觉得这个人有些阴险,小心道:“那我又凭什么相信你,帮你?我马上就可以告诉他。”

“告诉他有什么关系,他能对我怎么样!”王柯桢冷笑道:“你那丁丁发廊的事还没有结案,难道不希望有人能帮你解决?做个交换条件,我们合作吧。”

杜清心想这种事怎么有其他人知道?这人还没来几天,这件事情都知道,真是太可怕了。没等他开口,王柯桢又说:“你不要猜了,我也不会骗你,‘十二少’你知道吧,很多事情都在他们控制之中。有些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当然,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你在这里,月收入多少?”

杜清说:“你知道。”王柯桢说:“我当然知道,凭你的能力,你觉得要拿多少,你说个数。”杜清默不做声,这事太突然了,这不明摆着想让把林涛往火坑里推吗。只知道他和林涛意见不同,但没想到会到这种除之而后快的境地。

见他不说话,王柯桢树起两个指头,道:“那我就说个数,我们赶走林涛,给你这么多。其实,根本就用不到这些手段,他自己就会走。只是觉得你是个人才,想在老板那里提拔你,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当然,和我们一起工作,你更会有成就感。在林涛那里,你算什么,永远都是一个在他的影子下罩着的人。你甘心吗?”

杜清心里清楚,这是件卖友求荣的事,答应他,良心是过不去的。不知这家伙的底细,也不知这其中的险恶。杜清想了想,道:“找我来就这件事吗,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我还要招呼客人呢。”说完转身走了。

王桢柯也不急,在后面道:“想好了就来找我吧。”

杜清一出来,直接给万木春打电话,责问道:“我们的事你告诉别人了!”

正说着,见严俨匆匆从电梯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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