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刻记挂着和温子繁一切有关的人和事,当真是个痴情种啊。
车马渐渐靠近了苍分山,温弦掀开车帘向外看着,苍分山山势险峻,一条宽阔的大陆如同一条弯弯曲曲的蛇一般。
老鹰在空中盘旋,发出嘹亮的叫声,温弦放下车帘。夙沙碎夜还在闭目养神,优美的颈子仰着,他的肌肤与温子繁的肌肤并不同,温子繁的肌肤过于柔软,如同柔软的花瓣一般,似乎一摸便会凋零,让人产生无尽的怜惜;而夙沙碎夜的肌肤就像一块极品的绸缎,柔软却又不失韧性,又像水一般,只能在指间感受它的温柔,却无法真的攥在手心中。
沿着那美丽的颈子,是那若隐若现的“春/光”,只可惜捂得太严实。
夙沙碎夜睁开眼睛时,就又碰触到了她这种“垂/涎/欲/滴”的神情,大有要用眼神将他扒/光之炽热。
夙沙碎夜忽然靠近她,她睁圆了眸子望着他这张“温子繁”的脸庞,他看到她咽了一口口水,却不知是对他还是对温子繁。
夙沙碎夜挨近她的嘴角处,两人相隔甚近。温弦根本没想到夙沙碎夜会主动靠近她,还靠近得这么近,莫非知道他们生死不明,所以要主动献身了?
极/品的美/色在前,果然她也毫无定力了!
夙沙碎夜垂下眼睑看着她红润的唇瓣,就是这张嘴曾经啃肿自己的嘴巴,让他看见镜子里红肿的嘴唇就烦躁。
接、吻,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滋味,蚀骨之觉,如同一只狗碰到一根肉骨头反复啃噬的激动、高兴的心情,身体中生出一股冲动,想要……吻她,如她吻他一般。
温弦抿了抿唇,唇更加的红润饱满,夙沙碎夜撇过头,压下心中烦躁的悸动。忽然外面传来箭的萧萧声,他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刺客朝我们放箭了。”
温弦似乎才清醒过来,听到外面如雨一般的箭声,她脸色一白,捕捉到夙沙碎夜戏谑的神情。
嗖……一只箭射进了马车,接着两只、三只,温弦和夙沙碎夜躲过锋利的箭。外面因为受惊马声长嘶。车夫被射成了筛子倒了进来,双目圆睁,死相恐怖。而如雨的箭射了下来,不一会儿便鲜血成片,死尸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