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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寒流中的真诚:包尔汉在1996(6)

此刻,包尔汉的心里,像面前炉膛内燃烧的炉火,炽热而不平静。在维护祖国的团结和统一上,他是问心无愧的。

早在1948年,他曾率领新疆文化艺术团到台湾去参观演出过。离开台湾之前,他发表了广播讲话,说新疆地处西北,台湾雄踞东南,祖国边疆的两个省份遥遥相望。两省人民应该团结一致,亲如手足,维护统一,保卫祖国。

回到新疆后,他就发现教育界的情况不好。一方面是国民党的强权统治,一方面是泛土耳其主义者进行分裂祖国、敌视汉族人的煽动。这两方面结合在一起,祖国的统一就受到威胁,广大群众的思想相当混乱。有个人在新疆学院讲授历史课时说:“东土耳其斯坦(指新疆)一万年来就是维吾尔族人的故乡,所以在东土耳其斯坦只有维吾尔族人才有做主人的权利,其他各民族都是客居民族,他们没有做主人的权利。”包尔汉便在学院师生大会上针锋相对地说:“新疆两千多年以来就是中国的一个组成部分。新疆不是一个民族的新疆,而是各民族的新疆。正如中国不是一个民族的中国,而是各民族的中国一样。”为此,他被骂为“民族的叛徒”,遭到一些人的反对和暗算。

正是为了维护新疆与祖国的团结和统一,他才决心新疆走和平起义的道路。那是他决定起义之后,在一次国民党军队的将领会议上说,几千年来,新疆就是中国领土的一部分,任何人都不能侵略和分裂她。随后他又和刘孟纯、屈武、刘泽荣、陶峙岳等人一起商量了和平起义的具体事宜。

他记得,在他的家里,从莫斯科转道而来的邓力群同志,代表党中央和毛泽东主席向他及其他人表示慰问,他向邓力群报告了关于和平起义的准备工作,后又召集省府委员开紧急会议,宣布新疆的和平解放,毛泽东主席发电报赞扬他的行动。电报上的评价多么高啊:“你们在9月25日及26日的通电收到了,我们认为你们的立场是正确的。你们声明脱离广州反动残余政府,归向人民民主阵营,接受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的领导,听候中央人民政府及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的命令处置。此种态度符合全国人民的愿望,我们极为欣慰。希望你们团结军政人员,维持民族和地方秩序,并和现在正准备出关的人民解放军合作,废除旧制度,实行新制度,为建立新新疆而奋斗!”

包尔汉想,从那以后,我就是按照中央和毛泽东同志的要求做的呀!为什么还会有人说我分裂祖国呢?

他打开炉盖,加上一铲煤。炉膛里先是冒出一缕黑烟,接着便熊熊地燃烧起来。他望着熊熊的火焰,想到那天夜里给他送刀和绳子的事,缓慢地对妻子说:

“咱们的处境恐怕一时难以改变。我看,不但不能改变,恐怕还得作更坏的思想准备,他们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

还得作更坏的准备?拉希达睁大了吃惊的眼睛,一下子没有弄明白丈夫话中的含义。现在已经够坏的了,软禁在这里,失去了一切自由,还能怎么样呢?坐牢?杀头?还不至于吧?

包尔汉看到了妻子的惊讶和疑问,可是他没有再说什么。他是靠着几十年的阅历和眼前的现实分析判断的,还讲不出什么根据来。

“那也得想办法呀!”

拉希达说。

“有什么办法呢?”

包尔汉陷入了沉思。

“给党中央写信,给毛主席、周总理写一封信,说说我们现在的情况。”

包尔汉摇摇头:

“写了也不一定能送到他们手里。”

“那就给孩子们写信,让他们到中南海去反映我们的情况。”

包尔汉想了一会儿,说:

“那就试一试吧。”

夫妇俩开始写信。信很快就写好了,可是却没有邮票。他们从北京来的时候没有带钱,也没钱可带,因此,这时他们连买邮票的钱也找不出来。唉!这么多年,从他手里批过的款子何止千万,在家庭里,他也从来没有去问过钱的事,可眼下需要用钱了,而且就是买一张邮票的8分钱,却也没有。

“我去借。”

拉希达说着拿起写好的信,向门外走去。到了邻居家,说是借一张邮票钱。那家人先是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包尔汉会落到如此境地,便立即给了钱。拉希达立即将信发了出去。这封信到底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她心中没有数,她也不敢抱有过多的希望。

拉希达回到家里,正向包尔汉叙说借邮票和寄信的经过,以及在街头看到的情况,几个穿公安服装的人便来到了他们的小屋。他们的脚上沾满泥水,面孔像铁板一样,进了门就喊。

“包尔汉,拉希达,跟我们走!”

“到哪里去?”

拉希达问道。

来人没有回答到哪里去;只是催着快走。

从看到那几个穿公安服装的人走进屋来,包尔汉心中就猜出了他们的来意,这些人是来逮捕他和拉希达的。他站起身来,温和地对妻子说:

“咱们走吧,跟他们去。”

三、天下都是监狱的时候

炼狱煅人

高高的灰色的砖墙,墙顶端的水泥上撒着碎玻璃渣子,拉着半米多高的铁丝网。两扇大铁门关得紧紧的,荷枪的哨兵守在门边。一见就知道是一座监狱。

汽车停下,哨兵向车门走来。坐在驾驶员旁边的人,不耐烦地扬扬手中的纸片。哨兵转身走回去,推开沉重的铁门,发出吱吱嘎嘎的刺耳声音。汽车缓缓地开进了院内。

包尔汉从车上走下来,抬起头看一看。他想辨别一下这是什么地方,可是没有认出来。离开新疆多年了,一切都变了,这监狱的位置,他也弄不清楚。

“看什么,快走!”

在押送人的吆喝和驱赶下,包尔汉迈动沉重的双脚,一步步向前走去。真的坐牢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看到包尔汉被押走,拉希达也跟了过去,有人拉住了她,大声说:

“你到哪去?站住!”

“我要和他在一起!他需要照顾!”

“喝!真是死心塌地!那里不需要你,有人会照顾好他的。”

拉希达继续要求,那人并不理睬,把她带进了另一个房间。

其实,包尔汉和拉希达被关的两个房间,相距并不远,而且两个门斜对着,如果都站在门口,能互相看得见。拉希达最先发现了这一点,可惜这里的纪律是严格的,一进来就交待说,犯人之间不准说话。拉希达虽然自认为自己和包尔汉不是犯人,可人家是把他们当做犯人的。不是犯人为什么关到监狱里来?

也许正因为不准说话的缘故吧,拉希达更想天天看到包尔汉,哪怕看一眼呢。为此,她每天早早起来,顶着寒风,站在门边,向包尔汉住的房子看。如果看到包尔汉走出屋来,就知道他身体还好,心里便觉得安宁。如果有一天看不到,就十分烦躁不安,生出许多猜想:是生病了?是不愿动?还是换了地方?妻子的心啊!

这一天,拉希达又是一大早起来后就站在门边,凝神注视着丈夫住的房子。寒冷的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刺痛了她的脸和手,她毫不在意,依然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拉希达的眼睛一亮。

包尔汉从屋里走出来了。她看到他脚步蹒跚,手里端着什么,走到垃圾堆跟前倒掉,又到煤堆上铲些煤然后才往回走。拉希达真想喊一声,问问他身体怎么样,但立即意识到这里是不准说话的,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静静地久久地看着。

这时,包尔汉正好也抬起头来,猛然间看到了妻子。他也一直担心妻子,不知道她被关在什么地方。原来住的并不远啊!他向妻子投去深情的目光。

包尔汉的目光和拉希达的目光相碰了。虽然不像少男少女们的目光那样含情脉脉,但在此时此地,这一对老年人相互传送的眼神和眼波,也有着别一番的意蕴。是问候?是祝福?是鼓励?他们两个人都能够理解,别人是不知道的。

“看什么?进屋里去!”

看守走进来向拉希达呵斥道。

包尔汉似乎听到了对妻子的呵斥声,难过地转过脸向自己住的屋子走去。拉希达看着包尔汉的背影,心想,他是怎样生活的呢?贤良的妻子啊!你哪里能知道你丈夫在狱中的情形呀!

坐牢是要受审讯的,可是这里却没有正儿八经的审讯。他们轮番来到包尔汉的房间,让他交代罪行。交代什么呢?还是“里通外国”,“反党反社会主义”。包尔汉的回答也总是那几句话:

“我没有里通外国!我不反对党,也不反对社会主义,我没有做损害党和人民利益的事情。”

一次,来了一个干部模样的人,人造革的腰带拿在手里。听到包尔汉的辩白,手中的腰带就向包尔汉的头上和身上打去,打得很重。包尔汉咬咬牙,问道:

“你怎么还打人?”

“我不打好人,专打坏人!你不服气吗?”

那人气呼呼地又举起了腰带。

面对这样的人,包尔汉还能说什么呢?他沉默了。对于不讲理的人和行动,只能如此。

沉默,是最好的反抗。那个人看到包尔汉不吭声了,又大叫大嚷地让他交代罪行。无论怎么叫嚷,包尔汉仍然不说一句话。那人没了办法,也就气呼呼地走了,临出门槛时留下了一句话:

“你这条修正主义走狗要放老实一点,否则,一切后果完全由你自己负责!”

老实一点?由我负责?包尔汉心里愤愤地想着,靠墙坐了下来,头脑里反而很冷静。

对于他来说,坐牢并不陌生,几十年前不就坐过牢了吗?

1938年2月,正在中国驻苏联斋桑领事馆任领事的包尔汉,收到盛世才政府的电报,要他回国述职。他安排好馆务,于3月底动身离开斋桑,经斜米、阿拉木图,越过边界,来到精河。他在这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搭乘苏联的运货车,向乌鲁木齐迸发。这之前,他从朋友的信中,已了解到盛世才在捕人,预测到自己的命运不会好,但让他回国述职是为了逮捕他,却是他没有想到的。

在距精河县城大约10公里的地方,一辆小汽车追上来,开到货车的前面停住。从小车上下来几个人,招呼货车停下,问了他的姓名后说:

“请你下车,乌鲁木齐来电叫你先到伊犁去。”

来人取下包尔汉的行李,先让货车开走,然后命令他举起双手,并且搜了身。他被捕了,先在伊犁关押一个星期,4月间转到乌鲁木齐的第二监狱。

在这里,他受到了审讯,罪名是“帝国主义的走狗”,“里通外国”,“依靠法国和日本的势力在新疆搞独立的回教国家”。他不承认强加给他的罪名,说这一切都是诬陷。于是,他们就给他上重刑,强迫他跪到碎砖头堆上,高举起双手,搞得他昏死过去两次。每次醒来后,他都据理为自己辩护,对审讯的人说:

“我是坚决反对法西斯的。我曾在塔城揭发了德国特务伊什来特;我非常憎恨日本帝国主义,在阿勒泰与日本的走狗马赫英打过仗……”

但是,无论包尔汉怎么说,都没有用,他们仍然让他高举双手连续站立21个昼夜……

想到这些,包尔汉使劲捏紧自己的双拳,两眼盯着窗子。窗外,树枝头挂满了雪,太阳光无力地照在雪地上,闪射着微弱的白光,有几只小鸟冻得叽叽喳喳地直叫唤。他捏紧的拳头,又慢慢地松开了。

天天都是如此。在逼问、交代和辩白中,时光悄悄流逝过去了。包尔汉感到度日如年,越来心里越焦灼不安。我已经70多岁,早过了古稀之年,去日已长,来日无多。这样下去,时间都白白浪费掉,多么可惜呀!

是的,包尔汉是一个十分珍惜时间的人,他没有进过高等学校,他渊博的知识,都是自己抓紧一分一秒的时间学习得到的。几十年中,他的这种学习从来也没有间断过,即使在监狱里,他也要自己找事情做。只有这样,他才觉得生活和生命都是充实的。

“时间就是生命,我没有权力浪费自己的生命。”这是他人生的格言。

在盛世才的监狱里,他被关了7年。其中有68天是在黑牢里度过的。黑洞洞的天,黑洞洞的地,黑洞洞的房间,酷寒侵袭着小屋,侵袭着他。幸好有个同情他的看守,给他送了蜡烛、墨和砚台,这给他单调孤寂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乐趣。他用火柴杆蘸着墨,在莫合烟纸上写了一首维文诗《崇高的敬意献给毛泽东》。在黑暗、寒冷、潮湿的黑牢里,他虽然没有资料,没有书籍,连一本字典也没有,但他却完全凭着记忆,编纂了一部《维俄汉词典》。身体被折磨得极度虚弱,面色苍白,骨瘦如柴,长须满腮,却没间断学习和工作,一点时间也不浪费,这是多么惊人的毅力和精神啊!

大约是1940年的春季,包尔汉被用麻袋蒙着头,押进第四监狱的一座破庙,由狱卒单独看管,并化名叫王福。这是一座很小的院子,他被关押在一间屋子里,受命翻译一些信札和资料。由于有了俄、德、维、汉等多种文字的参考书和稿纸,他除奉命翻译那些让他翻译的材料外,还将他在第二监狱黑牢里编纂的《维俄汉词典》,偷偷地进行了增补和修改。

“我是一个侥幸活下来的人。”包尔汉在心中默默地说。原来,他到第四监狱后,翻译的材料都是公安处的科长刘秉德送来的,翻好后也交给这个人。刘秉德将翻译好的材料署上自己的名字,不但得到了盛世才的赏识,还从中捞到好几万元的稿酬。盛世才临离开新疆之前,曾两次派人去杀包尔汉。刘秉德为了让包尔汉多翻译一些材料,从中多得一些名和利,竟暗地里违抗了盛世才的命令,一再延缓刑期,才使包尔汉幸免于难。——这些都是后来他获释时别人告诉他的。

从《维俄汉词典》,他又想到了周恩来总理。没有他的过问,这部书稿也许早就丢失了。那是拉希达第一次到北京开会,会议结束的时候,邓颖超打电话给她,说周总理想找她谈谈。周恩来亲自把她接到家里,详细询问新疆的民俗、风情,关心地问她有什么困难和要求。拉希达看到面前的人这么和蔼可亲,就说到《维俄汉词典》的事,说这是包尔汉在盛世才的监狱中编纂的,在南京曾经修改过,手稿交给了南京的一家出版商,下落不明。周恩来表示派人寻找。果然,在周恩来的过问下,《维俄汉词典》的手稿找到了,并由民族出版社出版,了却了他多年的心愿。

在盛世才的监狱里,时间没有白过,写了诗,编了词典。此时,他也想找点事情做。可是做什么呢?写诗,已没有了年轻时的激情;写回忆录,他早已经开始了。几年前,他利用工作之余,回忆了他亲历的杨增新、金树仁统治新疆时期的历史,写成了两篇回忆文章,发表在《文史资料选辑》上。接着,他又着手写盛世才统治时期的新疆。由于政治风云的变幻,不得不中途辍笔。他多想继续写啊!把自己经历过的,见到的听到的,通通写出来,对自己是个总结,对别人是个参考。可是,现在不能写了!

“多写些有关新疆历史方面的资料。”这是60年代初期刘少奇同志亲口对他说的。刘少奇在说这话时,是真挚的,是诚恳的,使用的是商量和建议的口气,但他却把这话当做吩咐,并努力去做。如今,刘少奇被打倒了,他仍然认为刘少奇的话是对的。可是想到自己的处境,不由得又叹起来。

好吧,不能写就想。包尔汉在心中对自己说。先在头脑里温习一遍也好,以后有机会再写。机会总会有的,只是自己要活下去,顽强地活下去,等到那一天。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自信然而又是干枯的笑容。

从此开始,包尔汉就默默地回忆着自己70多年所走过的人生道路。看守和那些逼他交代“罪行”的人,看到包尔汉常常沉思的面孔和眼神,还以为他在忏悔呢。他们哪里看得到一颗充满爱国之情的心和它所经过的爱的历程。

深情,撕心裂肺

秋冬春夏。冬春夏秋。季节不停地嬗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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