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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散文(1)

爱吹笛子的小叔

我是在一个春风荡漾的晚上忽然想起小叔的。

那天吃过晚饭,在街上悠闲地散步。小轿车鱼一样在街心游来游去,闪烁的霓虹灯像女人多情的眼睛。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乡下的小叔。我能想象得出此刻他正坐在乡下老屋里那个十八寸的电视机前。老屋院子里那棵枝繁叶茂的梨树,在黑暗中随着夜风轻微地摆动,树枝拥拥挤挤,发出一阵哗哗的声响。小叔正投入地看着电视上那些通俗或者美声唱法的歌手们纵情地演唱。

我上小学时,小叔上初中。记得当时他有两件宝贝,一件是淡黄色的笛子,另一件是墨绿色的口琴。小叔经常在夏季某个繁星满天的晚上,坐在门口那块大青石上,拿着他某一件宝贝吹出动听的旋律。我和邻居的孩子们常常围在他身边陶醉在他美妙的乐声中,慢慢地,感觉自己似乎飞起来了。飞上夜空,与那些眨眼的星星嬉闹。奶奶常说:地上一个人,天上一颗星。我想知道,到底哪颗星是我,我是哪颗星。当时,学校没有音乐课,小叔就从一些报刊上寻找各种歌曲的谱子,随便一张歌谱放128在他面前,他都能吹出悦耳的曲调。有一次,县文工团下来人到各个学校选拔笛子演奏员,专门听小叔吹了一段笛子,又吹了一曲口琴。临走时,县文工团那个高个子中年男人笑着拍了拍小叔的肩膀。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都说小叔这回走运了,以后肯定要吃皇粮。小叔也跟着大家开心地笑。

可没过多久,他和伙伴们爬墙玩耍时,从墙头摔下来,随着,耳朵里就经常流脓水。奶奶也没在意,家里孩子们多,整日忙得团团转,她只是安慰了小叔几句就忙别的去了。此后,小叔的右耳就有点背了。县文工团那个高个中年男人又来了一次,他到家里找小叔。他大着嗓门喊,小叔才能听清他在说什么。最后,他摇着头叹了口气,出门走了。不过,这并没妨碍小叔吹笛子和吹口琴。夕阳西下,他坐在青石板上,吹一曲《铁道游击队》中的主题曲,仍然让乡村的孩子们望着西边渐渐落下的太阳如醉如痴。

人家说一个孩子生在城里的木床上和生在乡下的土炕上,会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我不知道这句话是否正确,反正小叔最后仍然做了一名农民。他初中毕业就不再读书,锄头和土地就再也没离开过他。

我在城里已经生活了十几年,也算半个城里人。但我一直无法认同城里人对乡下人的看法。他们在乡下人面前永远有一种优越感。他们认为乡下人干什么都不如他们,不如他们聪慧,不如他们有天赋,不如他们优雅、文明,可我固执地认为,假如小叔当初不出现意外,假如他生活在另一种家庭环境,他或许会过着另外一种生活。他会上音乐学院,然后在一个大型的音乐团体工作。他穿着深颜色的西服,雪白的衬衣,打着条纹领带,在豪华的大厅吹出一支又一支优美动听的曲子。而不会像现在这样整日满面蒙尘,两腿泥巴。或许,这就是生在木床上和生在土炕上的两种结局?

现在,乡下的小叔已盖起了新房,身边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整日叽叽喳喳玩得热闹。小叔很满意他现在的生活。他在乡里一家煤矿上班,下班后就扛着锄头作务那一亩三分地,不愁吃不愁穿。每当节假日单位举办各种节目,他都会带着他的笛子和口琴登上简陋的舞台吹奏一番,赢得台下一阵又一阵热烈的掌声,最后,还会领一份不错的纪念品。小叔仍然要人大声说话,他才会和人搭讪。

但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却总有一丝抹不掉的遗憾,为着小叔和他那优美动听的笛声。

乡村记忆

多少年了,一炉跳跃的红色火苗仍不时在眼前闪动,这是小队饲养室那炉烧得通红的火。饲养员李大爷眯缝着眼睛,靠在拴牲口的木桩上,哼着小曲的陶醉模样,饲养室里充满了青草的香味和牲口身上暖烘烘的气息。

饲养室外面是一个挺大的场院。黄土地被碌碡一遍一遍地压过,光滑平整,到了秋天,场院里堆满了青青的玉米秆,枝叶一样的葱绿,玉米穗却又瘦又小,像个发育不良的孩子,李大爷把它们砍倒后扛到场院里,准备牛马们明天的早餐。

散学的孩子喜欢得不得了,扎堆爬在玉米秆上,寻找那小得不能再小的果实,有谁找到一穗,便会一阵惊呼,终于寻得三四穗,便到场院外的墙角下避风处,用砖头垒一个简易的炉灶,用柴火烧起来,将嫩玉米架在火上翻来覆去地烤。随着香味越来越浓,一个焦黄的玉米棒子开始在孩子们手中辗转,你一口我一口,满嘴留香,一直香到嗓子眼。孩子们鼻子上挂着汗珠和炉灰,呵呵地笑着。李大爷站在场院门口,微笑着,抽一口旱烟,便去整理那堆乱七八糟的玉米秆了。

冬季的夜晚,外面西北风刮得正紧,饲养室里却人声喧哗,温暖如春。

李大爷把炉火收拾得呼呼地冒着火苗,就好像有人在下面吹气,炕上围着打扑克牌的男人,还有摆龙门的“快嘴刘”。在院子里看,窗户纸上映出的是一个热闹非凡的世界。

在这里,我知道了双耳垂肩爱哭鼻子的刘皇叔,知道了喝断当阳桥的大胡子张飞,还有过五关斩六将的红脸关公。我常在间隙里跑到马槽后面去,马们静静地站在那里,低头吃草,偶尔会轻轻打个响鼻,墙头的马灯散发出昏黄的光,空气中是一种暖暖的干草和马粪的味道。我忍不住抚摸它们,它们便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多少年后,无论在电影中电视中还是现实中,一看到马的影子,我便会清晰地记起那美丽温柔的眼睛。

李大爷爱叼着烟袋锅,在牲口间走来走去,拍拍这个,摸摸那个,嘴里喃喃自语着只有他和那些牲口才能听懂的话语。李大爷还爱靠着木桩给牲口们唱歌,他沙哑的声音在昏黄灯光的摇晃中就像迷离温暖的梦。

后来,土地承包到户,那些被李大爷养得膘肥体壮的牛马,也不知最终流落到何处去了,李大爷也已作古,饲养室和那个曾经堆着玉米秆的宽阔场院,如今已变成了一排排漂亮的新居。李大爷的歌声、甜甜的草香、牲口身上暖烘烘的气息,只能作为一种记忆永存心底,也正是这些朴实的记忆,温暖着我们逐渐冷漠的心,时时提醒着我们,在生活中,有许多平凡而值得留恋的东西,这时,平庸琐碎的生活会变得诗意和美好一些。

十字街头,人如潮涌。映入我眼帘的是穿着各色各样鞋子的脚,脚们匆匆而行,仿佛前面有重大事情在等待着自己的主人。在这挡不住的滚滚红尘中,却有一种“啪嗒啪嗒”的声音,穿越时空,从遥远的岁月悠悠而来,让我在燥热的人流漩涡中,全身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凉爽。

在我六岁那年的夏天,村上开始有人穿凉鞋,尽管是那种很便宜的塑料凉鞋。当时见大队会计的女儿穿着暗黄色的塑料凉鞋,露出白白的脚趾头和脚后跟,心里羡慕得不得了。

然而,要让家人掏钱买一双凉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一双凉鞋的价格等于十个劳动日的工分呢!

正房的墙头贴着一张城里男孩穿短裤、凉鞋的画儿。听奶奶说,日子久了,画儿里的人耐不住寂寞,会走下来的。我想,只要他走下来,我就向他借凉鞋穿,哪怕只一小会儿,他大概不会拒绝吧?但那城里男孩每天只是朝我甜甜地笑着,并不见有走下画儿来的意思。真可恼,难道他猜出了我的想法?城里人真小气。于是,男孩的凉鞋只能在梦中套在我的光脚丫上。

谁知没过多久,我竟然穿了一次“凉鞋”,这全得力于小叔叔。

小叔拿材质好的木头,锯成鞋垫样的形状,刨得薄薄的,光光的,脚踩的地方,用砂纸打磨过,能看出清晰的木纹,两根松紧带在每只鞋的前方,搭成“X”形,又穿过用烧红的铁条烫出的圆圆的小孔,牢牢系在鞋底,这就是一双简易的木屐。小叔叔穿着这双鞋子,在村街上“啪嗒啪嗒”一路走过,引来了众多孩子羡慕的眼光。

在某个炎热的午后,征得小叔的同意,我终于穿着这双“拖鞋”,走在门口那干净的青石板上。不仅如此,小叔还答应也给我做一双,这真让我欣喜若狂。

脚板踏在光光的木板上,有一种舒服得难于言表的冰凉感。更重要的是那种清脆的声音,透明、悦耳,就像八音会里敲木棒槌发出来的。

只可惜那是个午后,除了浓绿的树叶间偶尔传出长一声短一声的蝉鸣,小朋友们都躺在自家的炕上做着白日梦。我一个人在光光的青石板上走来走去,陶醉在那美妙悦耳的“啪嗒啪嗒”声中,丝毫没有觉出正午的炎热,直到小叔睡起来,嚷嚷着要他的宝贝“拖鞋”……做这种鞋要费很大的功夫,小叔最终没有能为我做一双。然而,城里一个亲戚的到来,却让我意料不到地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亲戚带来了一大包过时的旧鞋,有布鞋,皮鞋,还有凉鞋,令我喜出望外。只可惜那双红色的塑料凉鞋,比我的脚要大好几个号码,我刚热起来的心,好似浇了一瓢凉水。母亲大该早猜透我心里的想法,她拿剪刀利索地剪掉那双凉鞋的系带,凉鞋转眼就变成了一双塑料拖鞋。我光着脚趿拉着拖鞋走出去,居然也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响声,只是没有木屐那样清脆,但这已经让我在小朋友们中间大出风头,凡和我玩得来的,都能试穿一下。

早晨,当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刚起炕,小伙伴们已等在门外。晨光中,那双塑料拖鞋静静地摆在炕边,柔和的红色是那样的动人。那双塑料拖鞋,我一直穿到小学二年级,每次鞋带断了,母亲都会用烧红的铁条为我黏合好,鞋子因此一次次地延长了寿命。

多年以后,当我已经长大成人,拥有了各色各样的鞋子。单的、棉的、布的、皮的。有一种真皮拖鞋,穿在脚上,软软的,走起路来几乎听不到足音,但我却一直无法忘记许多年前那双硬硬的、红色的塑料拖鞋,因为它曾经令我童年的某个时期充满欢乐和色彩。

在街头巷尾,我经常看到一些被扔掉的鞋子。它们被匆匆的车辆和行人辗来踩去,丝毫不被人注意。这种情景,常常会让我内心深处升起一种凄凉。人是多么容易忘旧。这些被扔掉的鞋子,或许曾经陪它的主人走过人生中最艰难困苦的日子。然而,当柳暗花明后,有新的鞋子摆在他们的面前,它们便被毫不留情地扔掉了。他们扔掉的难道仅仅是一双鞋吗?这使我想起梵高的油画《一双鞋》,两只很破旧的鞋子靠在一起,就像两个患难兄弟,相偎相依,相濡以沫,走过艰难的岁月。让人在平静和朴素中,却感到一种强烈的震撼力。

事实上,生活中有些事情尽管已经过去很久了,但却像酒一样,时间愈长,味道愈醇,它是值得我们永远地思念和回味的。

奶奶的爱情

当看到街头无数时髦女人将自己的面孔和衣着装扮得五彩缤纷,妩媚动人时,我的眼前却出现一个穿着蓝底白花偏襟衣服,脑后挽着个乌黑发髻的女子。

她骑着一头毛色油亮的毛驴,正行走在一条蜿蜒的黄土路上,路面板结得很光滑,发出一种浅浅的黄色,柔和、悦目。路边的田里是黄黄的油菜花,女子的脸在黄的油菜花和蓝底白花衣服的衬托下,显得白皙细腻。

这就是我年轻时的奶奶。

奶奶年轻的面颊在五月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细瓷器般的光泽,是景德镇的蓝花瓷器。我天生喜欢蓝色,蓝套服,蓝风衣,蓝短裙配白衬衣。

或许,中国的女性都有这种喜好?要不,奶奶为什么要穿蓝底白花罩衣?

要不,五四时期的女学生为什么老是要穿阴丹士林旗袍?有好长一段时间,我从心底羡慕她们,就因为阴丹士林。

从我懂事起,就有意无意听到一些人讲奶奶年轻时的故事。但我从136不认为那些事辱没了奶奶什么。正因为有了那些故事,骑在驴背上的奶奶才会那样端庄美丽,蓝底白花罩衣下的曲线才会那样起伏动人。

爷爷在我记忆中,永远定格下来的镜头只有一个,他个子很高,脸色蜡黄,腰间系一条黑布腰带,在腰后斜插着一根长长的烟袋。他站在门口的石阶上,大声呵斥着家里所有的人,嗓门很高,间或会有一阵很剧烈的咳嗽声。

现在已记不清他在骂些什么,只记得他作古时,我才六岁,并不懂悲伤。头上戴了一顶用白布做的孝帽,顶子上缀了一星红布,趾高气扬地走在送葬的人群中。奶奶哭得几乎直不起腰,两个搀扶的妇人累得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我不知道奶奶为什么那样悲伤,她弯着腰声音嘶哑地哭着:“我的主子呀。”而年幼的我,居然错听为:“我的梳子呀。”在送葬的人群中,我小小的脑瓜一直在思考,奶奶为什么要哭梳子?爷爷是梳子?几年以后,当我稍大懂事,问起这个奇怪哭词,奶奶摸着我的头笑着说:“傻闺女。”

奶奶四十岁守寡,再没有找过人。

媒人不停地上门,奶奶只是推托孩子们已经长大了,怕别人说闲话。

有人甚至为奶奶介绍了一个在太原工作的本地人,条件很优越。我见过这个人,是个面善的中年男人。奶奶那个村庄赶集时,媒人陪着人家到过家里。他还很和气地摸了摸我的头。但奶奶终没点头,这令母亲和两个婶婶很失望。她们弄不懂,并不显老的婆婆到底在等待什么?

可村里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爷爷是死了第一个妻子后,才娶的奶奶。他比奶奶要大十岁,以奶奶那样的人才在三里五庄她似乎由着性子挑人家。但奶奶还是嫁到了这个村。老辈人感叹地说:“还不是因为他吗?”据说,他解放后在某个小县城做了一方土地上的“父母官”,娶了个二十岁的妻子,据说小妻子颐指气使,令他俯首帖耳。

他就是那个曾经跟在奶奶的毛驴后面的男人。只是后来他跟路过这村子的八路军走了。

许多年后,当我阅历过许多人事,我才懂得,奶奶在等待她心中的爱情。等待那个曾经跟在毛驴后面的英俊的小伙子。可这注定是没有结局的爱情,从他穿上军装的那一刻起。

奶奶就是在梦幻和等待中度过了她最后的日子。我想那金黄的油菜花肯定无数次出现在她的睡梦中。骑在毛驴上的样子,是她一生中最美丽动人的形象。

在这样的日子里,奶奶迅速变得苍老起来。但她每日仍要拿那把红漆斑驳的木梳,直到将自己的白发梳得纹丝不乱,在脑后高高地盘个发髻,她有着一种动人的从容。这时候,奶奶被可怕的病魔缠身。那个曾经跟在毛驴后面的男人,似乎从不曾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在这个村庄有他许多亲人,可他从不回来转一趟。

我在心底逐渐恨起那个并没谋过面的男人。随着奶奶被病魔折磨得失去人形,我心中在仇恨的同时,又不由为奶奶感到悲哀。

在枝头挤满葱绿树叶的时候,奶奶悄悄地走了。在某个时期,奶奶曾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疼我的人。是她在我翘翘的小辫上扎起鲜艳的红头绳,让我苍白的童年有了一抹亮色;是她从贴身的花兜肚里给我掏出两角皱巴巴的、还带着体温的毛票,让我可以从容地坐在卖肉丸的小摊前;是她陪着我一次次在昏暗的油灯下写作业,让暗夜中的我不会害怕;是她在我每次放学后,都在火炕边为我扣着一个熟鸡蛋,让孤独的我感到温暖。奶奶将永远珍藏在我记忆中一个干净温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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