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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散文(2)

父亲,作为奶奶的儿子,或许并不知道她最终需要什么,可是,我知道。她是怀着一腔遗憾和对爱情永不破灭的憧憬走的。

多年以后,我从人满为患、喧闹嘈杂的城市,回到村庄里休养生息,疗养被那个城市从各个角落射来的暗箭击中的伤口。我终于见到了那个让我仇恨的男人。

这是个高大而显得痴呆的老人,老辈人所讲的英俊和帅气,我只从他的眼角眉梢找到一点点。

我站在初夏的阳光下,打量着他。他看了我一眼,就漠然地转开了头,接着有些迟疑地,又扭头看了一眼。或许,我让他想起一些什么?

好多人都说我长相有点随奶奶。那么,这个老人从他面前这个穿深蓝毛衣、淡蓝牛仔裤的女人身上,又看到了什么?他是否会想起金黄的油菜花,还有蓝底白花罩衣,以及在毛驴背上那个曲线美妙的女人?老人的眸子里有亮光一闪,但很快就灭了。他靠着街边一根灰色电线杆,斜着身子,满足地晒着太阳。皱纹在阳光下散发着一种年代久远的气息。我看着这个已将一切置之生命之外的老人,即使充满仇恨又能怎样?何况,仇恨已在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

但我知道,住在村外的奶奶此刻一定在注视着他,眼光里充满似水柔情。等待了半个世纪后,她终于见到了他。在奶奶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这个男人在哪里?他或许正在得意地挥舞着权力的宝杖,有无数男人和女人跪倒在他脚下,他哪有功夫想起这个村庄中穿蓝底白花罩衣的女人。

这样想来,我又为奶奶感到悲哀。

那个晒太阳的老人已消失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或许他根本就没在我面前出现过?

我也转身走了。村上奶奶的许多同辈人已相继过世,奶奶的爱情故事很快就会无人知晓。而我,我会替她好好保存起来,尽管我为她感到悲哀。

旧事

独处时,常常会想起年少时一些旧事。

是谁说过,一个孩子生在乡下的土炕上和生在城里的木床上,会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

那时候,记得我邻居家有亲戚是城里人。每年夏季炎热的时候,一个皮肤白白的城里女孩儿都会来邻居家过暑假。她穿着漂亮的方格裙子,脑后的“马尾巴”上还系着块花手绢。跑动起来,就像一只翩飞的花蝴蝶。

她站在一块大青石板上,嘴里一边嚼奶糖,一边骄傲地讲述城里高高的楼房和白天也能看电影的电影院。她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神情,看着那些围在她身边,手上沾满绿色猪草汁的乡村孩子。

那时,我只是感到一种莫名的沮丧。我没有和别的孩子那样,虔诚地围在穿方格裙子的女孩儿身边凑热闹,我只是默默地站在远处,望着西边血红的天际,心中充斥着一种强烈的不公平感和一种愤懑。

大约是十三岁时的夏天,听说县艺校要到乡里招生,我不禁喜出望外。我那时特爱唱歌。收音机里播的每周一歌,我几乎每首都会唱,且音调很准。有时学校上朗读课,我便在同学们朗读的和声中悄悄哼着自己喜欢的歌,边唱边听,觉得很美。

同学中也有爱唱歌的,听说若被招了生,就成了吃商品粮的城里人,都很积极。那时我们什么都不懂,考试的前两天,我们几个女生约定早晨一块练嗓子。

天刚亮,我们便相跟着出了村,村外有条小河,那时的河水清得见底,水中的小石头都看得一清二楚。空气干净得跟水洗过一样。我们不敢站在河边唱,怕早起的农人路过,笑我们黄毛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于是,几个人钻进河边的玉米地里,墨绿的玉米叶子湿漉漉的,碰到脸上凉凉的,大家都不好意思起头。嬉笑一会,还是我背过身先唱起来。肥绿的玉米地里便响起高一声低一声的练唱声。都怕到时唱不起高音,拼了命吼着唱,直到感觉背上汗淋淋的,太阳已升得老高。

几个人从玉米地里出来,在清凉的河水中洗了手脸,洗了沾满泥土的塑料凉鞋。大家坐在河边的石头上,都觉得很累。但一想到,若考取了,就会进县城住高楼大厦,又觉得浑身是劲儿。

考试是在乡里大舞台上的耳房中进行的。

宽敞的舞台上挤满了人。我的心“咚咚”狂跳着,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跳出胸膛。只见考生一个个进去,又一个个出来,有的满脸喜色,有的脸色阴得像出殡时孝子的脸。

轮到我时,我感到腿肚子有点打颤。进了耳房,只见靠墙一排桌后坐着几个人,记得其中有个女的,很漂亮。穿红的确良上衣,豆绿裤子,皮肤又白又细,大眼睛,双眼皮。现在已记不清当时自己唱的什么,只知道吼了两早晨嗓子,嗓门沙哑,还有点火辣辣的痛。从耳房出来,我就独自回家了,我知道唱戏的梦已经破碎了。城里的高楼大厦在瞬间成为一片废墟。

多年以后,当我走在县城洒满阳光的街道上,我突然想起许多年前那个“马尾巴”上系着花手绢的女孩。听邻居说,她得了可怕的骨癌。

这时,我说不清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我只是感到了生活的残酷。

岁月流逝,我不知道她是否还活在这座城市,是否已变得我认不出来,但愿她过得比我好。

我的村庄

那时候,河岸葱绿的小草和干净的石头堤坝上总晾着花花绿绿的衣裤和被单,女人们双脚浸泡在清澈的河水中,开心的笑声和着哗哗的流水声不绝于耳;牧童牵着老牛在石桥上缓缓走过,他的背后背着一顶发黄的草帽、手中总要握一束喇叭花;老牛的尾巴偶尔摆动一下。牧童走过去了,还会传来喇叭花“叭叭”爆响声,我能想象得出牧童鼓得圆圆的腮帮子。

乡间小路上总会出现老牛金黄的粪便,冒着热气,路边的一簇簇野菊花,在风中悠闲地摇着头。各种小草随便地滋生和死亡。泥土散发着香味,我们坐在上面,柔软而温暖。高兴时,可以躺下来闭上眼,眼前会出现一片血红色,血红中有许多金星在跳跃。

人们在各自忙着自己的农活,隔着几块田,很随意地交谈。没有人谈生态平衡或是不平衡,也没有人谈论空气和河水是否污染。孩子们的手中握着零零碎碎的野花,在崖畔或是土埂上一丛丛植物的绿叶间,摘一些零星的野果吃。

那是个树会摇头,花会笑;河会唱歌,牛能猜出你心事的地方。但生活在外面的人说那是个落后的、贫瘠的地方。

我逐渐讨厌起那个地方,讨厌河边妇人的笑声;讨厌那些并不名贵的野花摇头晃脑;讨厌老牛甩动的尾巴。我离开有这么多让我讨厌的地方,我到了一个须仰着头看楼房和拥挤人流的地方,这里没有小河,没有老牛和牧童。

朋友告诉我,在这里你不必谈小河、老牛和牧童,也不必谈野花小草和崖畔上的野果。你可以谈谈全球气候变暖或者谈一些你并没看懂的名着,要不谈谈健美、化妆之类的话……我吃力地改变着自己,用书的油墨味和化妆品的香味除掉身上的泥土和草径的气息;用样式新颖的时装换掉我身上穿着很舒服的布褂。可我雪白的衬衣领一天就变了颜色。我红润的面颊开始苍白,并且经常落着一层细细的黑尘。每天早晨梳头时,总要掉很多头发。我感到有些恐惧。

我知道了这里的人为什么每天要洗要换,这里的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化妆品。人们整天忙碌着,像穿着一双魔鞋,永远也停不下来,他们都感到累,但都拼命地旋转。紧张让他们淡忘了亲情、友情。谁都怕被这个社会所抛弃。他们从不说粗话,相互见了面客客气气笑容可掬,可有时他们会在心里粗暴地咒骂着对方,笑容不过是嘴角的牵动而已。

我开始想念我的村庄。

我想念金黄的牛粪和那些并不名贵的小花;我想念老牛摆尾巴的动作和牧童背上发黄的草帽;我想念年迈的母亲那满头华发;我想念屋檐下金黄的玉米和那些鲜红的辣椒。想念……

当天空飘满风筝,一块儿小得可怜的绿草地上传来小孩子们开心的笑声,我也想笑一笑,但我想到了村庄中小孩子玩儿的红色的风车,用一根高粱秆顶着一个自制的红色的纸风车,在原野上奔跑,风车被旋转成一个红色的球。人们会在迎面吹来的风和周围大片大片的绿色中陶醉。

在晴朗的日子,田野上空还会传来布谷鸟清脆的叫声。而我已经有多少日子没有听到这种声音?在这里,我感觉不到四季的变换。我只是从林阴道上,两行大叶杨树上知道春天和秋季的来临。

我常常独自在街上行走,我希望这样做能消除我的寂寞。各式各样的建筑让我的眼睛渐渐感到酸困和麻木。我更渴望另外一种颜色。于是我又开始寻找,我在这里楼房的阳台上看着搭满了金黄的玉米和鲜红的辣椒,在大楼的外墙看到爬满了绿色的小草。自来水的声音我听上去是小河的流水声,妇人们喊着“宝宝”、“贝贝”快回家,常常让我以为是母亲喊孩子吃饭的声音,事实上那只不过是她们的宠物——小猪或着小狗的爱称。

我在繁华的城市中寻找着我的村庄。

流行歌曲的声音一阵阵粗暴地撞入我的耳鼓。

“哭泣与笑容,脸上不留下任何痕迹;美丽的外表,装饰着寂寞;真心的面孔已消失在风中。昨天的爱情转眼就沉没,今天的阳光依然炫耀着光和热。孤独的我唱着老鹰的歌……”

碾子干爹

小时候,母亲把我祭拜给我家屋后那盘石头碾子,说是我的干爹。

乡下人的说法,小孩子祭拜出去不生病,身体好,快快当当长大。

我一直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不将我祭拜给村上某个人,而要将我祭拜给碾子。也许这与那时候的经济有关。有了一门干亲戚,逢年过节要相互走动,还要给孩子们出压岁钱。可家里经济拮据,场面上的应酬常常让母亲很作难。再说,听着自己的女儿叫别人“干妈”、“干爹”,心里总归不舒服。

这样,便把我祭拜给碾子干爹。碾子干爹终归不会抢走我的。不过,这些疑问我从没问过母亲,只是在心里有无数种猜测。

碾子就在我家屋后,周围是十几棵粗粗细细高高矮矮的白杨树和椿树。经常有人家在那里推着碾子碾玉米碾高粱。后来,那根木头磨杆忽然莫名其妙地找不见了。再去买一根又要费钱,父亲索性不闻不问。碾子便在树木的包围中沉寂下来。

每年大年初一早晨,我穿戴一新后都要端着母亲为我准备好的红漆盘子,上面放着一个大馍馍和香烛黄裱,到碾子上烧香献馍。那时候年146龄小,极不情愿做这种事情,再说又不能挣压岁钱,听着小伙伴们吆五喝六,已经在各家各户的年火中穿行,虽说人在碾子前站着,心却跑得远远的。可母亲的话不能不听。将馍放好,将香点燃,我看着静静停在那里的碾子。我看着它,它看着我,忽然会觉得怪怪的。任务完成,便飞似的跑走。

三百六十五天,只有到大年初一这天,我才记得有个碾子干爹。

有段时间,家里经济异常紧张。父亲在乡办厂子上班,一个月挣不到二十块钱的工资,母亲身体弱,在队里挣着低工分。可母亲是个要强的人,总想把我们姐妹两个打扮得利利索索。有一年村上赶庙会,母亲花一元钱给我们姐妹俩买了两个背心,结果家里像起了八级地震。父亲与母亲吵得不可开交,父亲埋怨母亲不该乱花钱,母亲嫌父亲不会关心人。我站在那里,一个小人儿没有力量拉扯开两个愤怒的成年人,小小的心却感到莫名其妙的疼痛。那一次,我独自在屋后的石碾子旁静静地站了好长时间,我还伸出手摸了摸冰凉的石碾子,似乎它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从那一次,我似乎形成了一个习惯。有什么开心和不开心的事情,我都会到碾子旁边站一会儿,心里便会舒服许多。

有一年秋天,跟着大人到地里收秋,其实一个几岁的孩子帮不了大人什么忙,不过是在崖边塄上采摘野花野果,在庄稼地里捉蚂蚱,逮牵牛郎而已。崖畔那一棵圪针树上,结满了鲜红欲滴的酸枣,小心的拉过斜斜的一枝,不一会,衣服的兜里便塞得鼓鼓囊囊。满心欢喜地奔跑着给劳作的父母亲一人一大把,自己又坐在塄上一粒接一粒往嘴里送,酸酸的,甜甜的,真过瘾。一不小心,咕噜一声,一粒枣核咽进肚里。我跳起来又是咳嗽,又是用手指头捅喉咙,可无济于事,那粒枣核已滑进肚里,我一下慌了。枣核种在土里能长成树,咽进肚里,会不会从我肚里长出一棵酸枣树呢?我想象着,那粒枣核在我肚里生根发芽,然后,从我身体的中间一股劲儿的疯长,最后顶破我的脑壳,迎风招展,成了一棵结满酸枣的树。泪水哗地一下涌出眼眶。我对衣兜里剩下的酸枣一下子失去了兴趣。

回家时,我默默地跟在父母身后,独自挎着篮子,一言不发,只是想象着自己变成一棵树的模样,父母亲会是怎样的吃惊和伤心。那晚,我坐在石碾子上,任母亲怎样拉也不回家,靠着石碾子,我的心似乎才有了些莫名的依靠。直到母亲发了火,我才乖乖跟着回了家。等了几天,肚里不见动静,便侥幸的想可能这是一粒瞎枣核,就像玉米种子种在土里还有不发芽的,想到这里,我比大年初一穿新衣服还要高兴。

还有一次,瘦小的我在班上受男生欺负,便在石碾子旁找到一棵椿树,嘴里念念有词“椿树爹椿树娘,你往粗里发,我往高里长”,念着念着,忽然发现自己念错了,成了“椿树爹椿树娘,你往高里长,我往粗里发”。

天呀!我一下撒开抱椿树的手,这还了得,尽往粗里发,还不长成一尊结实的小钢炮?班上那些无聊的男生不把我笑死才怪。我忙在心里对椿树抱歉:“我年小不懂事,说错话,千万不可照我说的来。”我想象着那棵挺拔的椿树会像《牛郎织女》里那棵槐树一样开口说话,但它默不作声。

我忙跑到石碾子旁,摸着石碾子,嘴里不住声地叨叨“你是我干爹,你帮帮我,你和椿树说,千万不要让我往粗里发”,然后才放下心来,它是我干爹,它怎么会不帮我。

有时想起儿时的一桩桩趣事,会让我忍俊不禁。不管是开心也罢痛苦也好,那单纯的童年一去不返。直到现在,有时遇上不顺心的事,我仍会想起我的石头碾子干爹,不知道老家屋后的它是否还依然健在?毕竟它陪伴过我哭哭笑笑的童年。

铃声叮当

王紫玲是我初中同学,当时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流年似水,我们也已经相距很远,但我偶尔忆起她,最清晰的是紫铃悦耳的笑声。

她的笑极富感染力,常常因为她一个牵头,引得全班同学都加入进来,为此,她没少挨老师的训斥。同时,她也是女生中最漂亮的一个。那时,班上的女生大都是黄黄的皮肤,稀稀的头发,像发育不良的“三类苗”。

王紫铃就不是这样。她乌黑而浓密的头发,高高的在脑后扎个“马尾巴”。红润的面庞上那个翘翘的鼻尖,即使在滴水成冰的冬季,也滚动着晶莹的汗珠。上早自习,阳光隔着窗纸洒进来,她鼻尖上的汗珠就变得闪闪烁烁,像神话中五彩斑斓的水晶球,里面似藏有美丽神秘的故事。

下课铃刚响过,校园里就变得似一锅沸腾的水。在众多的喧哗声中,有一个笑声最爽朗,最悦耳,似一阵风过后,一阵叮当作响的风铃声,让人神清气爽,那准是王紫铃的。她跳绳,踢毽子,“马尾巴”在脑后得意地晃悠着,面色似三月桃花,鼻尖上密密的汗珠似花骨朵上滚动的露珠。她一边笑,一边用手指刮鼻尖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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