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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穆穆清风·长袖善舞(1)

墨历一行人赶到那家餐厅时,打扮得如同花妖的秦菉已经带着一位陌生朋友等候在一个显眼的位子上了。见到墨历,少不得一阵眉飞色舞、介绍礼让,而与穆蘖罗的目光相对之际,她就顿觉心虚气馁,旗纛渐倒,一双善于风情的眼睛里再也绽不出原有的光芒了。

就座之后,服务小姐满面春风地走上前来问那先到的二位:“可以点菜了吗?”

那位外地诗友和秦菉对视一阵之后,居然平地惊雷地说:“我们已经吃过了,还是让他们点吧。”

服务小姐似乎怔了一下,少时,迟疑地走到墨历的面前,将菜谱递了上去。

穆蘖罗忍着内心的反感,向服务小姐说:“拿过来我点。”

服务小姐回以鲜媚一笑,将菜谱递了过来。目光在穆蘖罗鲜洁如玉的脸上停留了好一阵,仿佛被她的美貌怔住了。

穆蘖罗开始点菜之际,那位外地朋友也随之口若悬河起来。玄虚怪诞、似是而非且慷慨激昂地将他所了解的当今诗坛现状,以及自己眼中的各位良莠诗人逐一论述评点了一番,“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是他每说一句话之后,必然要带出的口头禅。而用一只食指点着人的鼻头,是他大发感慨之时不可或缺的动作。不过可惜得很,他那气势高昂、呜哩哇啦的一番激情评说,却由于其家乡口音极其浓重和语速过快之故,而使得除他自己以外的其他人都难以引起共鸣。大家只能从他那如同江水般喷溅而出的唾沫星里做出些猜测:这有可能是个目光如炬、气魄不凡的后起之秀?

穆蘖罗自顾埋头一口气点了四个菜。再抬起头来时,那位外地诗友已全然一副面目发紧、脸红脸青的表情了。秦菉则一脸的尴尬不自然。她忍着内心的不快,又点了一道汤,吩咐服务小姐快些上菜,就侧过脸去和秦婳说起话来,再懒得去看那人和秦菉一眼。菜上来之时,那位外地诗友像是赶赴鸿门宴一般,正襟危坐,眼若铜铃,一脸的不自然。墨历反客为主,请他一起再用一点时,他坚硬如碉堡地连连摆着手说,他们刚刚才吃过很多东西,已经再没有一点胃口了。墨历一见如此,只好作罢。穆蘖罗一边给秦婳夹着菜,一边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就算出于起码的礼貌,也该适当陪着一点不是?放心,这顿饭我请。”

墨历正担心穆蘖罗的话是否有点太冲了些,那外地诗友已经回惊作喜、眉花眼笑地一身轻松下来:“那是。那是。要不然,我们就陪着吃一点?” 话音未落,已先捉起筷子,起初还尽量端了一会儿样子,不一时,就下山虎狼般饕餮起来。

秦菉表情尴尬地附和着:“是很应该,很应该的。”却没好意思动筷。

穆蘖罗再也没正式抬头看他二人。她将那盘离自己最近的“三色蛋羹”,挪在了秦婳的面前,一边用公用小勺往她的小碗里舀,一边低声和她说着话。

不一时,服务小姐再次笑眯眯地拎上来两大碟准备打包的饭菜,问那外地诗人:“请问先生,您的车牌是几号?”

穆蘖罗看了一眼,很是奇怪地向服务小姐问:“上错了吧?我没有点这个呀。”

服务小姐恬若木棉地笑着说:“这是这位先生刚来的时候就已经点好了的,让我们负责送到他们外面的车子里去的。”

那外地诗友已豁然起身,“哏哏”打着饱嗝:“噢噢噢,这是我给司机点的,他还没吃饭呢!”众人看时,只见他吃得满嘴油星儿,一脸饭粒儿。呜哩哇啦地招呼服务小姐,将食物放到旁边的空桌上。他亲自起身将包打好,头也不回,一溜烟儿地向着大门外飞奔出去。

墨历见气氛弄得实在别扭,生怕“刺丫头”很快就会因为撑不住气愤而让他们下不了台,心里不免暗暗捏着一把汗。

不一时,那外地诗友复转回来。这次坐下来,他没有了评论和闲言,直奔主题向墨历问道:“怎么样老哥,你看以我对诗歌界的了解,出版一本个人诗集,一次印他几十万册应该不成问题的吧?听说你出版社里有熟人,帮忙给我搭个桥,等书出版了,我拿一半的稿费狠谢你们如何?”

墨历一阵愕然。少时,据实说道:“据我了解,现在的出版社一般都不会轻易考虑为某个诗人出版诗集,就算那些特别著名的也很难。自费出版的倒是很多,市场经济化了,出版社的编辑们也要生存……”

那外地诗友如闻惊雷,顿时沸腾起来:“他们怎么能这样啊?诗人们活得多不容易啊!剖心挖肺、熬灯废蜡一写就是多少年,才写出了那么点儿破玩意儿来,噢,还得反过来自费出版啊!他们想什么呢?光想着自己赢利赚钱啊?这不是在扼杀天才吗,我KAO!”这一愤怒,沾在嘴角的饭粒又簌簌落下两粒来。又与墨历纠缠磨旋了半日,一见确实没有了如期的希望,便瞪着眼睛向秦菉嚷道,“喏,听见了吗?是你们现在根本帮不上忙,不是我先变卦的啊,你事先跟我说好的‘好处费’的事就算泡汤了,这你可不能怪我啊!”说着话,狠狠地哈了一口浓痰,一扬颈,绿晃晃地飞了出去。

秦菉顿时被噎在了那里,尴尬了半日,勉强笑着起身说:“去趟洗手间。”

再回来时,她已经挂上了一脸春风,对刚才之事毫不在意,拿着一条湿毛巾给那外地诗友递了上去:“快擦擦吧,吃出了满头的汗!”

那人很是舒爽地接过毛巾,“谢”也不说一声,便得意入神地满脸抹擦起来。这才总算把脸上的多余物全部擦了下来。

秦菉毫不介意,满脸生花地对他笑道:“舒服吧?好好擦擦,那边——眼角,还有嘴角!”

那人边擦边笑着说:“舒服舒服,真是舒服极了!”

他擦罢,秦菉竟再次殷情地将那块毛巾接过,笑盈盈向着洗手间走去。

穆蘖罗觉得她的行为和笑容很是有些诡异,但终究也不能明白其中奥秘。后来,还是在秦菉的又一次起身离去之后,秦婳也要去洗手间,穆蘖罗带着她一脚迈进那洗手间时,才一眼看见,秦菉竟以一双一次性筷子夹着那条毛巾,在便池里来回的冲洗。她一边愉快的哼着流行歌曲,一边泄愤似地扭摆着臀部,看情形,大概是得意兴忘情,忘记随手关上了面前的那扇门。

回家的路上,穆蘖罗一脸不悦地对墨历说:“以后别带我见这样的人!”

墨历一脸无辜地冲着秦婳耸耸肩,眨着眼睛做鬼脸。

穆蘖罗冷笑着说:“秦菉又不写诗,怎么现在又掺和起诗的事情来了?真是物以类聚,秉性难移……”说到这里,眼前不由浮现出了刚才在那洗手间的情景,这令她感觉十分恶心并且难以启齿。于是,便将话题一转,又道,“我可以跟你打个赌,今天这事,你就是跟别人说了,也不见得会有人能相信,就算如实写进小说,也一定会被那些编辑们批评你没有实际生活、虚构得太过离谱了,你信不信?”

墨历呵呵笑道:“按理说,请人帮忙,请顿饭确实不至如此。何况,听说对方还是飞机来飞机去的。”

穆蘖罗忍不住又气又笑道:“现在的这些人也真是好笑,不管什么水平都敢以‘诗人’自居。做人就更是颠倒得连起码的人情世故都不懂,天生一副朋友欠他们活该报答的不健康心态!”

“所以才说,诗人都有着一颗不谙世事的童心啊!”

“随你怎么替他们狡辩,反正我……”

“反正你是自有皮里春秋。”

“我还具备四时之正气呢!”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秦婳的笑容里虽不免有少许的附和,但仍就数她笑得最可爱。笑过之后,她仰脸问墨历:“舅舅,什么是‘皮倚’……噢,不对,什么是‘皮你’,咳,怎么就这么笨呢!”她忍不住伸手直打自己的小嘴巴,少时,一字一字小心翼翼地问,“什么是‘皮里春秋’?”

“噢,”墨历有些忍俊不禁,“就是形容一个人表面上不作任何批评,心里却有所褒贬。”

“噢,那么,什么又是新诗话小说?上午我们在书市的时候,有个阿姨问过你的,可你都没有告诉她。”

墨历听了,又忍不住笑道:“这个该让你小姨来解释。”

穆蘖罗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问:“为什么要让我来解释呢?”

“噢,难道你这个‘具备四时之正气’的人,就不觉得,我上午在书市里遇到的那个请教问题的女士,她自己遇到不懂的问题,却还问得那么趾高气扬,这样颠倒可以吗?”

“嘿!” 穆蘖罗不觉扬起了手臂,正想打他一记并质问,“你这是什么样的歪理,难道,我还能管尽天下的颠倒之事吗?”

不想,却被墨历将那只打来的纤手紧紧攥住了。四目再相对时,穆蘖罗的脸就红了。

墨历趁着秦婳不备,伸手在她的粉脸上轻轻刮了一下,把手放开了。

秦菉当晚回到了自己在北京新安置的家。

她依旧沉浸在浓烈的幸福之中。浮想联翩,红霞似醉。自始至终,“墨历”不离口。甚至还懊丧沸郁地跟藏匿在她这里的秦艽说什么:“要是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能像墨历那样,那么,这世界上就一定不会再有一个不幸的女人了!”一时,想到了穆蘖罗,又恨得牙根痒痒,“我就想不明白,穆蘖罗她凭什么就样样走运?从小,我们一起长大,为什么,什么好事都让她抢了先,都让她给赶上了?哼,仔细想想,她们穆家姐妹才是天生来的一对狐狸精!她姐姐穆丹,抢走了人家的老公,到头来,还落了个大贤大惠的美名,赚尽所有人的同情心。而她穆蘖罗,走到哪里不是惹蝶招蜂,屁股后面不是跟着一长串口水直流的傻蛋们?她把人家一个个戏弄、涮了个海够,最后,竟还被那群傻蛋们奉为神女一般!而墨历居然彻底被她迷惑,让她蒙在鼓里当猴耍,真是可惜!”进而想到秦芙,便愈发刻薄恶毒起来。

秦艽听了,忍不住给她拆了一个穿:“你这种人!老大一把年纪,正经事不做,一天到晚风一阵雨一阵的瞎想什么!从小一起长大的多了!从小一起长大,就得什么好事都跟你利益均分啊!现在找的这个就很不错了,老实守着一个人,也是一种造化!人家墨历那样的,你也敢想!人家能看上你啊,你能贴得上边儿啊?”

秦菉一颗怒发的花心被这无情的话语打击得破碎支离,不觉怒上心头,双脚乱跳:“老实守着一个人?!哼哼!你婚前一口气守了十几二十个,婚后都可以抹得干干净净,让韩鑫那个憨货拿你当二八处子供奉,我怎么就不行?怎么就贴不上边儿啦?不信,你把那些大把倒贴小白脸的闲钱给我试试看,等我拿着到一家高级美容院做完整形手术,你再看看,萨向东那个大傻冒就等着吃他的后悔药去吧。说我上镜不好看,真是瞎了他的眼!本小姐我只要稍稍修整一下,就是个让他们跌破眼睛的绝代美女!真是丧了他的良心,归根结底,不就是我没像那群不要脸的东西们一样,可着他们的性儿,任凭他们作践吗?”

秦艽听了这番话,一阵阵地往外恶心。却因为自己眼下处境尴尬,不好直言打击她,又不能隐忍煞住。叹口气道:“你也不用跟我瞎扯别的。咱们就说说你想整容这事,怎么,一个到处说自己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还要去整容呢?”

秦菉气鼓鼓地说:“聋人听怪话!我说过‘我不是天下最漂亮的,但却是最有魅力的’,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最漂亮的啦?”

秦艽哭笑不得地“噢”了两声,终于言归正传:“你最好考虑清楚了,这不是一件简单的小事,真要认真起来,那是要花个几万、十几万甚至是几十万的。我帮了你帮不了你的先放在一边,最主要的是,事情有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是不是你整完了容,人家的剧组就一定能把你给现安进去?是不是什么样的底版都能确保万无一失,整出个绝代美人来?”

最后一句话又戳了秦菉的心,越发恼得暴跳如雷:“最不爱听的就是你这屁话,天生一副奴才相!你以为只有你追捧的那几个狗屁明星才是货真价实的美女啊?我呸,她们要真是美女,你见她们有谁敢洗完脸出来见人了?还不都是靠着一副假面具骗人吗?!你也不用推三阻四,拿着这些人来压我,我要是再连这点自信都没有,还混什么!算我昏了头,白跟你开了口行吗?你那些钱,不好好攒着哄人家,能行啊?你也算有自知之明,知道除了钱,再没一点儿能让人看得上的了!”

秦艽立不住脚,叹口长气,絮聒了出去。

秦菉很是得意。她一向要强好胜,肯向谁服软低头?还在少女时期,她就把“做人决不能吃亏,做女人决不能吃亏”的口号喊遍了三街六巷。然而,有一次,她还是吃亏了:那是她上初二的时候,邻居家的一个有生以来三分之二的时光都是在少管所和派出所里度过的一个太保,涎着脸皮问她:“一个女孩子,什么事都不吃亏,那怎么可能?”

她立时尖着嗓门嚷嚷起来:“就可能!就可能!”

那太保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目光最终落在她起伏的胸脯上:“真的?”

“那当然!”

“那么,我要是打你一拳呢?”

“我踹你八脚!”

“那么,要是我占了你的领地呢?”

“我就更凶猛更长时间的占你的领地!”

那太保猝然上前,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她先是一惊,紧接着,也毫不手软地扑上去以牙还牙。

结果,初夜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一个阿混白白夺去了。

咳,想起这些,又让她难过。

和穆蘖罗比起来,她都像什么呀?她觉得,这个世界对不起她。母亲是亘古以来所没有的疯女人,自小就不管她和秦艽,任由她们野草一样疯长。她心里只想着自己的快乐,甚至,为讨小白脸的欢心,不惜骗她和秦艽的钱去倒贴。父亲懦弱而白痴。姐姐秦艽又是个只顾自己过好而根本不顾手足的半吊子,打击起她的自尊、自信来,像是杀父仇人。总之,在关键时刻,在她人生命运的转折点,他们谁都不肯向她伸把手。以致,她想要得到一些心慕之物,改变一下不堪的环境,就得不惜向生活做出任何大胆赌注。

就比如这次,她挖空心思想在《塞外哀鸿》里捞到个角色,其实,她就只差那么半步了。周围的人,不管是谁,只要肯稍稍替她使点劲,她就完全可以满足心愿。

可是,她不惜血本,盛装打扮成那样,那群导演编剧们,不为癫狂,已属有病,居然眼皮也不抬一下,就冷冷地跟她说,上镜不好看。简直统统该死!

她不甘心。那就去整容。整了容,看那群花出名的家伙们再能忍得住!然而,几乎每个美容医师都如盲如瞽,一致说她需要手术的地方实在太多。同时,又没有人肯替她出这笔不菲的手术费。没办法,她去找旧相识陆垒。这个可恶的家伙,满嘴大吹特吹,结果,竟给她介绍了那个愣头青的外地诗人,几乎让她在墨历和穆蘖罗的面前丢尽了脸。

一想到穆蘖罗当着墨历的面,对她那种蔑视和不屑一顾,足以让她将她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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