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经过了几处弯延曲折的通道,若依一路顺着通道滑了下去,也不知自己此刻是在离地面多深的地底还是其实就是在地底下不远处来回打转,头被转得晕晕的终于在前方不远外看见了亮光,若依才一站稳就被眼前眩眼的金黄色给刺得睁不开眼。
哇,以前这座城的城主必定富甲一方,看看眼前这堆积如山的黄金就可以知道,黄金山脚下还放着不少的金银珠宝本来蛮大的一个沙洞里被这些东西给占满了还留了一条窄窄的路通往另一个洞口。
对于眼前的财富若依根本就不感兴趣,她现在只对紫眩珠感兴趣。望着那被黑暗填满的洞若依又犹豫不前了,不知前方又有什么,紫眩珠会不会就在那里面呢?不管前面是什么龙潭虎穴现在都必须得闯了,不闯留在这里的话只能死在这些金银珠宝旁了。
令若依没有想到的是只是朝前走了十几步便步入了另一个房间,这间房间中央有一池清水,中央的荷花似乎快要死了在那里淹淹一息地垂着那还未开的花骨朵。
刚刚还无精打采的荷花似乎感觉到了若依的存在,更感觉到了若依体内的某一种东西居然不再低垂着头而是有力地站了起来,花骨朵也像有了生命力般准备随时盛开,肆放那封存已久的妖艳。
那老者看到这一幕时惊呆了,他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自己用尽一生的时间与精力也无法使荷花再度活过来更不用奢望它还能重新盛开那妖艳的花朵。
若依轻轻地抚摸着那重现生命力的花骨朵,不知为何若依觉得似乎与它相识很久了,脸上的笑容也笑得越来越灿烂。那花骨朵似乎也十分高兴能见到若依,就如昙花一现般便将自己盛开在这地底的洞穴里。
她到底是谁?有何能力使灵荷花死而复生?难道堡主穷极一生要找的人就是她?怎么可能?不可能?堡主夫人我见过并不是她?这一切的一切谁能告诉我答案?
若依起身对那荷花做了个再见的手势便向另一个洞口走去,这条通道比刚才的长了很多,若依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到尽头再走一会儿前面是一面墙根本就没有路了,若依不得其解前面肯定还有路否则建造之人花这么多工夫造这一走廊干什么?
老者为了弄清自己心中的疑问,便伸手将面前的麻绳拉了拉,若依眼前的墙轰的一声便升了上去,而老者还是躲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嘴角因为激动而有点颤抖,堡主你交待的事我就要完成了,堡主你何时才会回来?
当琼海不再是沙漠恢复以前那清澈见底的琼海时,当灵荷花重新在琼海上盛开,那时候就是我重新回归的时候。
老者口中的堡主临走时所说的话此刻又在脑海里响起,当老者看到那死而复生的灵荷花时他便知道离堡主口中所说的那一天越来越近了,这里又可以恢复以前的生机勃勃了,这里又会有欢快的笑声重新在这块新大陆上响起。
对面那间房间里面空空的一张沙床立在房间一角,又是这讨厌的沙床,不会又有什么机关吧?这建造者也不嫌烦的,走了这么几间房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还弄得这么神秘,看来建造此处的人一定是闲得没事做才搞这么多无聊的东西出来。
“你又来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会去当什么沙堡的堡主!”一声苍而有力的声音从房间另一端传了过来,若依这才注意到这间房是有人住的,并不是除了那张沙床什么都没有。
那名男子头上佩戴着以银白色为边的精致头冠,一头乌黑的头发乖乖的披在脑后,身上穿着一套银白色的衣衫双手支于背后给人一种王者的感觉。若依看看自己的头发再看看他的头发不免有点嫉妒,一个男的要这么黑的一头头发干什么,简直就是浪费。
“你以为我想到这个地方来吗?还有啊没有人要你当什么堡主。”若依十分不满地站在那里双手环抱于胸前,她倒想看看这个自大的家伙到底长什么样子。
只见那男子惊讶地转过身来更是十分惊讶地看着若依,嘴微微张着似要说什么又似乎不知该怎么说,半天才施了一礼满怀歉意地说:“姑娘实在是对不起,在下以为又是那位老者进来逼我担任什么沙堡堡主,刚才多有冒犯还忘姑娘不要记怀于心。”
没想到世间还有这么俊美的男子,举手投足之间又散发出一种王者之气,看来此人并不简单。“算了不与你计较,你是谁?谁把你关在这里的?”先打探清楚是敌是友再说,虽说天仙门在江湖上没多少人知晓可是却有一个天敌立于江湖,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大她不得不万事小心。
“哦,在下符之东,在江湖上无门无派是一个刚出道的小人物,不值得姑娘对在下如此防备。”他并没有说谎他真的是个刚出道的无名小卒,江湖上的人可能没有人听过他的名字只因他才学成出山。
“符之东。”若依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似乎感觉他们之间必定会有所牵连,至于是何牵连若依自己也说不上来。
符之***然间想起了什么上前几步仔细打量着若依,十分不解地说:“我是被人掳到这里,并且掳我的人说只要男的不要女的,那么姑娘你又是怎么进来的?姑娘芳名又是?”
“我是自己掉进来的,芳名不敢你就叫我依梦好了。”若依恨恨地看了他几眼,便十分不客气地在床上坐了下来,这里也没有凳子可以给若依坐,条件有限只好坐床了。
“依梦姑娘是自己掉进来的?那么一定知道出口了,还请姑娘带我出去。”符之东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死咬着若依不放,满脸期待地看着若依希望她能带着他离开这里。
若依突然间想要玩弄他一下于是高兴地跳了起来,可是不一会儿又坐了下来万分担忧地看着地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只是可惜符公子我只知道怎么进来却不知道怎么出去。”
符之东的脸马上从天堂掉回冰窑,冷着一张脸将若依从床上推了下去,自己却一屁股坐了上去。“既然如此不要浪费我的睡觉时间,请你出去我要睡了,我想你也不想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吧,像你这样一位大美女在这里我怕我把持不住。”
“你怎么这么没风度呢,你应该主动让我在这里休息,你出去外面赏荷花就好了。”若依也毫不礼让地站在洞口不愿意走,开玩笑这三个洞就这一个洞里面有床,没有床你让她睡哪里,打死她也不会退让的。
“外面有荷花吗?我从来没有出过这个洞哦!”符之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贼眉贼眼地看着若依并一步步向她逼进,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一句气死人的话:“既然你不肯走,那么不如你留下来吧!反正我们也没有机会出去这里又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如你嫁给我好了。如果你嫁给我的话我会很高兴地和你分享这张床。”
看着符之东那色眯眯盯着自己上下打量的眼光,若依紧紧地抱着自己被他逼得一步步地向后退,当她的背靠到墙壁已经没有退路时,若依闭上眼睛尖叫起来。
不知是这沙洞受不了还是她这一声尖叫,还是她的这声尖叫实在是太厉害了,洞顶的沙居然在往下掉,再让她叫下去可能他们两个会被活埋在这里。符之东叫她不要再叫了可是她的尖叫声已经把他那微不足道的声音完全盖住了。
看着洞顶的沙越掉越快、越掉越多没办法只好牺牲了。符之东把左手伸过去总算是塞住了若依的嘴,可是肚子就受罪了,结结实实地挨了若依重重的一拳。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看着那因练功都没有受到折磨的如玉手上新添的几个鲜红牙印不免有点心疼,平日自己最爱惜的就是这双手了,如今却被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给毁掉了。
当若依看清眼前这满地的小沙堆,才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若依十分愧疚地走过去看他的伤,心里十分内疚。“对不起,刚才真是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一句不好意思就算完了吗?我要你赔!”
若依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支支吾吾地说:“我赔?我拿什么赔?你这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气死了紫眩珠没有找到,还在这里受这个来历不明的人的气,怎么想怎么心里不舒服,若依将满腔气愤都出在这墙身上,可怜的墙被若依狠狠地打了几下终于无力地倒了下去。
“你不要告诉我,你被关在这里这么久了连这面墙是隔墙你也不知道?”若依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外表看上去英俊潇洒的男子,谁知那符之东居然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在那里使劲地点着头,唉~怎么遇到这么个笨蛋加白痴。
里面那间房间特别大,在房间的一端有一尊和真人差不多的一个男人的雕像,那名男子手持一把厚重的大刀横于胸前不怒而威,看此名男子的穿着生前一定是位大将军或者一城之首,一张还没长胡子的脸看上去也并不苍老最多也就三十多岁。
若依看向一边奇迹出现了,这间房里面居然有窗,有窗就说明有出口,他们有救了。“快~四处找找看有没有门或什么其它的出口。”
“没有哇,我就看到有扇窗在那里。有窗!我们可以逃出去了!”符之东如小孩见到心爱的玩具般欢呼起来。若依看着他那高兴的样子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真是笨到家了。也不知是哪个师傅居然调教出这么个笨徒弟,如果他是我徒弟的话我肯定被他气得一头撞死。
他们把这间房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没有找到出口,两人累得气喘呼呼地坐在墙角纳闷起来。“没道理呀~这间房有窗就说明它不在地底下而是在地面上,这么一间房不可能没有门呀什么的,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呢?”若依已经没有那个闲心和力气回答他那些白痴的问题。
“哈~你们不要再找了,你们是不可能找到路出去的!”又是那讨厌的老者声音,若依真恨不得将他拨皮抽筋。
“你到底想怎么样?有本事把我放出去,我和你单挑!”符之东如发怒的雄狮般对着窗外大声地叫喊着,可惜令他失望的是那老者根本就不在窗外,他只是在对着空气发威而已。
若依给了他一记白眼站起来,站在那尊威严的雕像前面,指着雕像鼻子大声地说:“你到底想要什么,说吧,本小姐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玩游戏,如果我做得到一定满足你。”
符之东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如泼妇的若依,张大了嘴半天才用手将下巴扶回正位。“只要你能做得到一定满足他?是不是真的?”若依不能再忍受和这白痴呆在一起,给了他一记白眼便不再理会他。
符之东兴哉乐和地跑到了雕像面前,十分诚恳地抱着双手期待地看着那坐雕像,刚才怎么没觉得它这么可爱呢!“老头,你听好了,我答应你做沙堡的堡主并且还帮你重建琼海,不过我有个条件……”嘻~嘻~
看着符之东那奸笑若依不免觉得后背一凉,这家伙搞什么鬼。
雕像后面传来老者激动的声音,不知是因为太激动了还是怎样声音还带着颤抖。“好!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吧,别说一个就是一百个我也答应你。”
“听好了!第一:我既然做了堡主也就是你的主人,你不可以再以任何借口把我关起来或是控制我的自由。怎样?答应不?”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说到底还不是想从这间破房子里出去。
老者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答应了,不过他也要求符之东不可以不经过他的同意便离开琼海。
“好!听好了第二条,我要眼前这位女子嫁给我,做我的堡主夫人以后我去到哪里她也必须跟到哪里。”
若依没好气地将符之东推到一边,大声地抗议着:“不行~我不答应!我不是你沙堡的人你没有权利管我的任何事情。”
“哼~进了沙堡可就由不得你了,你既然现在人在沙堡我便有权将你许配给我们堡主。”
听着他那么霸道的口气若依就觉得浑身不舒服,看来以前这位堡主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怎么手底下的人这么无理。若依正要开口反击的时候符之东贴在她耳边轻声说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你就永远也别想离开这几个房间。
没办法为了自己的自由也只好委曲求全了,若依用十分不满但又无可奈何的声音说:“老头我答应你嫁给我面前这头猪,但是我也是有条件的!”
她和我们沙堡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但也愿意嫁给他以成全我让他做堡主这个心愿,她有点条件也是应该的,一想到这里老者便爽快地答应了,并说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第一,我不会和他像粘糊一样整天粘在一起,他有他的自由,我有我的自由;第二我和他虽有夫妻之名但绝对不可以有夫妻之实。我想第二点符公子你不会拒绝的哦,天底下漂亮女子多的是何必才刚一出道就让我给绑住了呢。”
“这两点似乎都应该听符公子的意思,我根本无权干涉这些也没有办法干涉。”老者无奈地叹息了声。
没想到这姑娘想得蛮细的,我都没有想到的问题居然让她给想到了。“哼~你以为我想和你粘在一起吗?这两点我都答应你。”
“老头,还不快放了我和堡主,安排房间让我们休息,还有啊我还要一场很隆重的婚宴。”
“搞婚宴有什么用,这里又不可能有人来。”这次轮到符之东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若依。
只听得吱呀一声他们左侧的那面墙中间出现一面如门般大小的洞,若依愤愤不平地看了一眼符之东便向外面那自由的空气走去了。
如果不是我你能从这里出去吗?不报恩就算了居然还给我眼色看,以后有你的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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