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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没有问您这个,”他忽然用坚定的口气回答,愤愤地直盯住她的眼睛,“我料到会这样。”他在愤怒之下,显然完全恢复了自制力。“但我还要重申一遍那天我告诉您,后来又在信里对您说过的话,”他用尖细的嗓子说道,“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想知道这些事。只要别人不知道,只要我的名誉没有受到玷污,我就不理会这件事。因此我警告您,我们的关系必须保持原状,要是您自毁名誉,我就不得不采取行动来扞卫我的名誉。”

“但我们的关系不可能保持原状了。”安娜惊慌失措地望着他,怯生生地说道。

她看到他镇定的姿态,听到他像小孩子一样尖细的、含讥带讽的声音,对他的厌恶感顿时摧毁了她刚刚对他的一丝怜悯。她现在只感到害怕,感到焦虑,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目前的局势。

“我不能做您的妻子,因为我……”她说。

他恶狠狠地冷笑起来。“我想,您选择的生活方式影响到了您的原则。我既尊敬您,又蔑视您,尊敬您的过去,蔑视您的现在。您对我的话的理解远非我的本意。”

安娜叹息一声,垂下头来。

“不过,我还是无法理解,像您这样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他激动地说,“竟会向丈夫坦白自己的不贞,而且一点也不觉得不体面,竟会认为继续履行妻子对丈夫的职责,反倒是件不体面的事!冶“阿列克斯·阿列克山德罗维其,您希望我怎么样?”

“我希望的就是,您不要在家里见这个人,要是您做到这一点,不去见这个人,社会上的人和仆人就都不可能谴责您。我想这并不过分!这样一来,您不必履行妻子的责任就可以享受妻子的所有好处。这就是我要说的一切!现在我得走了……我不回来吃饭。”他站起来,向门口走去。安娜也站起身。他停下脚步,让她先走出去。

列文在草堆上度过的一夜并非虚度。他对自己经营的农业感到厌烦,完全丧失了兴趣。尽管庄稼获得了大丰收,但像今年这样,遇到这么多挫折,同农民发生这么多的纠纷,是从来没有过的,或者说他觉得从来没有过。这些挫折和纠纷的原因他巳经很清楚了。他在劳动中体会到的乐趣,同农民亲近产生的快乐,对他们和他们生活的羡慕,想要过他们那种生活的愿望(那天夜晚,这个愿望巳不仅仅是愿望,而是变成了真正的目标,连详细计划他都考虑好了冤,所有这一切大大改变了他对农场工作的看法,使他对以前的工作不再感兴趣,而且注意到作为他整个事业基础的他同劳动者之间的不愉快关系。像帕瓦这样的良种牲口,耕得很好的土地,九块四周种满柳树的田地,几百亩施足了肥的耕田,几台条播机,等等这一切如果是由他本人或由他和支持他的朋友一起干的,那自然很好。但眼下他清楚地看到(他正在写一本关于农业的着作,阐明劳动者是农业的主要因素,这对他有很大帮助),他所从事的农业活动是他同劳动者之间一场激烈而顽强的斗争。在这场斗争中,他这一方始终不遗余力地使一切臻于完善,而另一方却是一切听天由命。在这场斗争中他也看出,尽管他这一方竭尽全力,可另一方要是不出力,或根本没有出力的打算,结果就只能是谁也得不着好处,白白损坏了好工具,糟蹋了好牲口、好田地。但最主要的问题是,不仅花在工作上的时间被浪费掉了,而且当他明白工作的意义时,他不禁感到他为之努力的目标实际上毫无价值。这种斗争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呢?他努力争取每一个小钱,而且不得不如此,否则他就付不起劳动者的工资,但他们却只想着干活儿轻松愉快,就像他们所习惯的那样。从他的利益出发,每个劳动者都应当尽可能多干活,干活时应当多用心,不要损坏簸谷机、翻草机、打谷机,应当多动动脑筋;而劳动者希望的却是干活儿越省心越好,有足够的时间休息,特别是不必动脑筋想问题。今年夏天,列文就常常注意到这种情形。

他派人去割苜蓿做干草,原本挑的是长满杂草和毒芹、不适合播种的劣地,而他们却尽割那些留种用的好苜蓿地,辩解说是管家叫他们割的,还安慰他说保证他会得到很好的干草。他知道,他们这样做只是因为这些地里的苜蓿割起来轻省。他派了一架翻草机去翻干草,但没翻几排就坏掉了,因为农民觉得坐在旋转机翼下面的驾座上很无聊。他们还对他说:“老爷,别担心!那些娘儿们马上就会把它翻好的。”

几张英式犁都损坏了,因为农民耕田时总是强行转弯,从没想到过抬高犁头,结果既损了马匹,又毁了耕地,可他们却让他不必担心!马随意踏进麦田,因为没有农民肯当守夜人。虽然列文禁止他们夜晚轮流看守马匹,但他们还是这么做,结果干了一白天活的万卡在守夜时睡着了,事后他承认了自己的过失,说:“老爷,随您怎么发落都行!”

三头最好的小牛被放到再生的苜蓿地里,却不给它们喂水喝,结果胀死了,农民们却怎么也不肯承认小牛是吃多了苜蓿胀死的。为了安慰列文,他们说有个邻居三天内死了一百二十头牲口。发生这些事情,并不是因为有谁忌恨列文或者想破坏他的农场,相反,他很清楚他们爱戴他,认为他是位质朴的老爷,对农民来说,这可是最高的褒扬。发生这些事情,不过是因为劳动者希望工作轻松愉快,无忧无虑。至于他的利益,不仅与他们毫不相关,不被他们理解,而且还直接违反他们正当的利益。列文早就不满自己对农场工作的态度。他看到他的小船漏水,却不去寻找漏洞所在。也许他是在有意欺骗自己,因为要是他对工作失去兴趣,那他就什么也不剩了。但他现在不能再欺骗自己了。

他所从事的农业不但再也引不起他的兴趣,而且使他觉得厌恶,他再也不愿在上面花费精力了。

此外,凯蒂·斯彻巴特斯基现在离他不到二十里之遥,他想去见她,却又不能去。他上次拜访多莉时,多莉请他再去他家,再次向她妹妹求婚,还暗示他,妹妹现在会接受他的求婚。列文上次见到凯蒂后,也知道自己依然爱着她,但正因为凯蒂在那儿,他才不能去奥伯朗斯基家。他向她求过婚,她拒绝了他,这事就成为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障碍。

“我不能因为她做不了意中人的妻子,就要求她做我的妻子。”他自言自语,这个想法使他对她态度冷淡,心存敌意。

“我跟她说话时不可能不责备她,看到她不可能不怀着敌意,这样一来,她只会更加恨我好像她就该恨我似的!再说了,多莉跟我说过那番话之后,我怎么还能上她家去呢?难道我能假装不知道她告诉我的那些事情吗?我要去了,就得宽宏大量地原谅她,对她表示同情!我就必须在她面前扮演一个宽恕她、把爱情赏赐给她的角色!多莉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呢?要是我偶然遇见她,这一切都会自然而然地发生,但现在却不可能了!”

多莉派人送来一封信,请他借一副女式马鞍给凯蒂。

“我听说您有女式马鞍,”她信里写道,“我希望您会亲自送过来。”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这样聪明细腻的一位女士,竟会叫妹妹这样出丑!”他写了十张字条,全都撕了,最后干脆不回信,直接派人把马鞍送去。他不可能说他去,因为他确实不能去;说他有事不能去或者要出门,那样更糟;但不附回信就派人把马鞍送去,他自己又觉得很丢脸。第二天,他把令人厌烦的照管农场的事托付给了管家,就动身去了很远的一个县拜访他的朋友斯维亚兹斯基。斯维亚兹斯基有一片很好的狩猎场,他早就写信让列文上他家小住一阵。

苏罗夫斯基县那片沙锥鸟出没的沼泽地,早就吸引了列文,但他由于忙于农事一直拖延着没去。现在他很高兴能远离凯蒂和他的农场,尤其是去打猎,这可是他烦恼之际最好的慰藉。

苏罗夫斯基县不通火车,也没有驿车,因此列文就乘自己的四轮大马车去了。

半途中,他在一个富裕的农民家停下来喂马。一位气色很好、两颊的红褐色胡子巳经开始变白的秃顶老头儿打开大门,身子紧贴着门柱,让三驾马车进去。这是个新建的宽敞院子,收拾得整整齐齐,里面摆放着几张烧焦的木犁。老头儿向车夫指指披屋,然后把列文请进了正房。一位赤脚穿着套鞋、衣着整齐的少妇正在清洗过道上的地板。跟在列文身后的狗把她吓坏了,但她听说这狗不咬人之后,马上就为自己的惊慌失措笑了起来。她用裸露的胳膊指了指正房的门,又弯下腰,藏起她那张美丽的脸,继续擦起地板来。

“您要茶炊吗?”

“好的,谢谢。”

列文走进的这间正房很大,有一个瓦炉子,还有隔板。圣像架下面摆了张漆花桌子、一条长凳和两把椅子。靠近门口,放着一个摆满餐具的碗碟橱。百叶窗关着,苍蝇很少。房间里那么干净,以至于列文担心一路在泥泞中打着滚儿的拉斯卡会弄脏地板,于是让它趴在屋角别动。他在正房里四处看了看,然后走到后院。那位穿着套鞋的好看少妇,用扁担挑着两个摇晃的空桶,跑在他前面,去井里打水。

“快点!”老头高兴地在她身后叫道,然后走到列文面前。“老爷,您是去尼古拉·伊万尼奇·斯维亚兹斯基家吗?他也常来我们这儿。”他靠在门廊的扶栏上,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他正说着同斯维亚兹斯基的交情,门又吱吱嘎嘎地响了,从田里干活回来的人扛着犁和耙走进院子。套着犁和耙的马匹高大肥壮。干活的显然都是家里人,两个小伙子穿着印花衬衫,戴着尖顶帽;还有两个人是雇工,一个年轻,一个年老,都穿着麻布衬衫。

老屋主走下门廊,去给马卸套。

“他们在耕什么地?”列文问。

“马铃薯地。我们还租了一小块地。别把那匹骟马放出去,费多夫,把它牵到饲料槽那儿去。我们另外套一匹马。”

“对了,爹,我要的犁头拿来没有?”那位高个头、身强体壮的年轻人问,他显然是老头儿的儿子。

“在过道上,”老头儿回答,把缰绳绕了几圈丢在地上,“我们吃完饭之前把它装好。”

那位好看的少妇挑着满满一担水回来了,走进了屋子。不知从什么地方又出来几个女人,有的年轻美貌,有的人近中年,有的又老又丑,有的带着孩子,有的不带孩子。

茶炊的烟囱开始发出咝咝的响声。干活的人和家里的人安顿好马匹,就进屋吃饭了。

列文从马车里取出食物,邀请老头儿同他一起喝茶。

“哦,我们今天巳经喝过了,”他说,不过显然还是很高兴地接受了邀请,“那好,陪您喝一杯吧。”

喝茶时,列文了解到了老头儿经营农场的全部历史。十年前,他从地主那儿租了一百二十亩地,去年他把这些地全都买下来,又从临近的一个地主那儿租了三百亩地。他把最差的那小部分地租出去,自家人和两名雇工耕种四十亩地。老头儿抱怨自己经营得不好,但列文知道,他这样抱怨不过是出于客套,实际上,他的农场非常兴旺。要是他经营得不好,他就不会以每亩三十五卢布的价格买下土地,不会给三个儿子和一个侄子娶亲,不会在遭了火灾之后两次重新盖房子,而且越盖越好。尽管老农满腹牢骚,但谁都看得出来,他为自己的财产、儿子、侄子、儿媳妇、马匹、奶牛,尤其是为全家人齐心协力经营农场,理所当然地感到自豪。列文从他的谈话中推断出,他并不反对采用新的耕种方法。他种了很多马铃薯,列文来的路上经过了他的农田,注意到他的马铃薯巳经开过花,正在结果,而列文自己的马铃薯才刚刚开花。老头儿从一位地主那儿借来英式犁耕马铃薯地。他还种小麦。有一件小事使列文很受触动,那就是老农用筛下来的黑麦屑做马的饲料。有多少次列文看到有用的粮食被浪费掉,很想收集起来,却总是办不到。老农能用黑麦屑做饲料,这一点使列文赞叹不巳。

“娘儿们做什么?她们把一堆堆饲料搬到大路上,马车再把它们运走。”

“唉!我们地主同雇工总搞不好关系。”列文递给他一杯茶。

“谢谢。”老头儿接过茶说,但指指他吃剩的一块糖,谢绝在茶里加糖。“您怎么能指望雇工把活干好呢?”他说,“他们只会搞垮你!就拿斯维亚兹斯基家来说吧,我们知道他家的地黑得跟罂粟地似的,但他的收成没什么可夸耀的。不就是因为没照管好!”

“你的农场里不也使用雇工吗?”

“我们这是庄稼活。我们什么事都自己管。要是雇工不好好干,就请他走人!我们自己干得下来。”

“爹,芬尼根要一点柏油。”穿套鞋的少妇走进来说。

“就是这么回事,老爷!”老头儿说着,站起来,画了好几遍十字,谢过了列文,走了出去。列文走到下房去叫车夫,发现老农一家人都在吃饭,女人们站在一旁伺候。年轻健壮的儿子嘴里塞满荞麦粥,正在说什么好笑的事,大家都哈哈大笑,穿套鞋的少妇往碗里倒白菜汤时,笑得尤为欢畅。

这个老农家的幸福生活给列文留下了深刻印象,这很可能跟穿套鞋少妇的俏面孔有关。这种印象如此强烈,列文永远都不会忘记。从老农家到斯维亚兹斯基家的路上,他时不时回想起这一家人,似乎在这印象里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

斯维亚兹斯基是他那个县的首席贵族。他比列文年长五岁,早就成家了。他的小姨子同他们住在一起,列文挺喜欢这姑娘。他知道斯维亚兹斯基夫妇很想把她嫁给他。就像所有适龄青年一样,列文对这种事很敏感,虽然他对谁都不会说。他也知道,虽然他很想结婚,虽然这位各方面都很迷人的姑娘肯定会成为一名好妻子,但要让他娶她简直比登天还难,即使他还没爱上凯蒂。想到这一点,他去斯维亚兹斯基家拜访就不免有些扫兴。

列文接到斯维亚兹斯基邀请信时想到了这个问题。尽管如此,他还是认定,斯维亚兹斯基想把小姨子嫁给他不过是自己无凭无据的猜测,所以他还是要去。何况,他内心深处很想考验一下自己,看看对这位姑娘究竟有没有感情。斯维亚兹斯基的家庭生活非常愉快,他本人又是列文所认识的最优秀的社会活动家,因此列文觉得他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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