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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西风不相识(4)

很久很久之前,我就隐约知道有乔之瑾这个人,但不是从师父那里,而是从江湖的传言中。这导致我在看到她第一眼时,变得一脸高傲淡然。

必须说,我不是故意高傲淡然的,我才八岁——我是被吓得有点呆。如果我胆子能够稍大一点,我当时肯定会拔腿就跑,边跑边问:“你就是传说中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既是江湖杀手又是正统女将军的魔头乔之瑾?”——请原谅一个小孩子,他的恐惧永远战胜不了他的好奇心。

彼时,乔之瑾一身很唬人的闪亮盔甲,没多少属于妙龄女子的妩媚,倒是英姿飒爽得可以。她像是没看到我,只是挂着某种诡异的笑容盯着师父。师父若无其事地牵着我的手,就要绕过她出门买米。

乔之瑾瘪瘪嘴,说:“何晏,你别那么虚伪。”

师父说:“虚伪?”

乔之瑾说:“你的事我基本都清楚,别想一个人顶着,偶尔我还是能多动几下手的。”

师父说:“清楚?”

我算是看出来了……师父在充愣装傻。或者说,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回避。

乔之瑾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地走了,简直像是在赌气。一出门,她周围就出现很多铁甲护卫。乔之瑾和领头的护卫长似乎激烈地争执着什么,最后护卫长朝我们看了一眼,无可奈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唰地一声,他们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们走后,师父盯着我的表情看了会儿,问:“佩服吗?”

我想,我刚才一定是被他们那神奇的轻功吓傻了,居然想也不想地就承认了自己对那个女魔头的佩服。

师父叹口气:“好好练,五年之后他们会招门徒。”

我就这样一直练了五年。

五年并不漫长,仿佛一眨眼,师父就又带着我出现在乔之瑾面前。这是正式选拔的前两天。

乔之瑾的容貌和上次见面时没多少变化——当然,像她这样年轻的人总不会太快衰老。而她的气质——只能说,更令人不寒而栗。

而且她这次看上去严肃得要命,见了我们没什么特别表情,挥挥手就让旁边的人带我们找房间去休息。

师父收养我的时候,我才两岁,什么都不懂。自有记忆以来,他就陪在我身边,耐心地教我知识。可以说,我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

所以,我觉得我这次参加选拔,赢了也是给师父长脸。我应该赢。

我对师父说,我一定要赢。师父只是笑了笑。

3乔之瑾其实对我们真的挺好的。

第二天,与其他参加者交流后,我意外得知昨晚他们睡的是四面漏风的草舍。要知道,昨天我和师父被引到的可是一间实打实明亮宽敞的瓦房。

当我把这件事告诉师父的时候,师父变得很不高兴,他觉得我该得到“公平”的待遇。

于是接下来,我就和其他人住在一起了,所有人都要住在这里以参加选拔。

师父说,以我的资质不难胜出。

竞争无比激烈。考官不光有人,还有各式机关——甚至还有我们自己。一个腰别菜刀的主考官说,只有最不把选拔当选拔的人才能走到最后。接着,他又向我们宣布,为了让选拔更加公平,这些天谁也不能与外人相见。

但我有些紧张,在第三天晚上还是偷偷溜了回去,想多看师父几眼。我以为自己不会被人发现,可是就在师父的房门口,我被乔之瑾逮个正着。

她还穿着白天那套帅气的将军袍,神情古怪地打量着我。

我以为我肯定会被她当场宣布出局。

然而她最后没说什么,只是亲自把我押了回去。

最后一天的最后一场比试,最后一个机关近在咫尺。

这个机关不是乔之瑾设的,阴险程度只能算中上,本来我可以轻松通过。

但却疏忽了一处埋伏,求胜太切。

数不清的银针朝我扑来,我堪堪躲避,却还是叫它们逮住了一条腿。满头大汗,咬着牙几乎要晕过去,隐约听见来把我抬出考场的人在叹息。

后悔得要命的我抬头看见师父朝这边赶来,轻功不好的他这次走得很快。

而他身后不远处——疼得神智都要不清了也难为我能发现——他不远处,跟着乔之瑾。

选拔还没结束,她这个主考官怎么就出现在场外了呢……我没空想了。

我居然很丢人地晕倒了。

好吧,不算丢人——因为那银针里有毒。

在被师父喂下解药后,我很快就清醒过来。这时候,乔之瑾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选拔结束了。

4选拔结束后,我没被斥责。

师父只是看着我的伤腿倒吸了一口气。

我突然明白,其实他并不是特别在乎我的成败。

被师父搀着回到寺院后,我的腿还是不好。那几根银针确实厉害,伤筋害骨。

师父毒药解药制得好,对经脉疗伤的研究倒不是特别深。他自己的武功也没有乔之瑾那么惊为天人——这五年,连我的各式武功基础都是他拜托各路朋友教的。

该用的药用上后,师父开始拿我没辙。他给我准备了一天的饭,然后就出去找经脉医师。没成想,回来的时候医师没找着,倒被乔之瑾缠上了。她这次没穿将军袍,也没穿盔甲,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身长裙,顾盼里倒真多了点女子的温婉气质。真让人不适应。

师父倒没说什么,回来后一直面无表情。

跟在他后面的乔之瑾毫不矜持,二话不说伸手按在我腿上。有隐隐的力量顺着流进来,当时我就觉得自己的腿好了大半。

师父看到我的脸色好些了,眼里终于有了笑意。

乔之瑾瞥他一眼,说:“你对疗伤,倒真是不在行。”

师父收起笑:“解药疗伤和经脉疗伤,原理不一样。”

乔之瑾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口,又冲师父说:“说话算话啊,跟我走了。”

我一听就急了,伸手想扯师父的衣角。

师父不看她:“被你骗的人太多了,我说话不算也只是替他们报了下仇。”

乔之瑾顿时有些气急败坏。她瞪了师父几眼,飞身到院子里,抬高声音说:

“你们如果不跟我走,也不能留在这儿了。”说的时候,她那把长剑拎在手上,偶尔漫不经心地转几下,寒光四映。

寺里有僧人要为师父说话,都被这架势吓了回去。

屋子里,师父很犹豫。他沉默着,而我能看出他眼里的犹豫。

他本不该如此犹豫的……哦,我突然想起来,师父现在还是官府的通缉犯——因为拒绝帮某位大官员念经超度。

我经常为师父这样的人头疼:随随便便做个和尚,都会惹出这么一摊事儿来,冤不冤啊。

师父杀过人,我知道他杀过人是因为那个人是我们携手一起杀的。用一种奇奇怪怪无色无味的毒药,杀掉一个极善用毒药铲除异己的高官。这事儿惹恼了高官门下的一群用毒好手,他们几乎没日没夜地追杀我们,师父每天吃饭前都要验毒验上十遍八遍——只是近些日子不知为何,他们折腾得少了些。

——你说说,师父杀过人,可倒没被揪住明白证据;不想给那脑满肠肥的官员念经,却被通缉。这事儿怪不怪?或许,事情没那么简单……总之,师父被通缉了。可是这所寺庙很隐蔽,名声不算响,所以没被查到。

我不知道等我们出去后师父还有没有不被抓到的好运气。

师父沉默了会儿,站到屋门口淡淡地说:“还能给我一天收拾行李吧?“乔之瑾不语。

师父当她默许,把门利落地关上。他脸色真的不好,像是在生气,又像在难过。

第二天早晨,等到师父和我真背着行李准备离开时,乔之瑾又一脸不爽地堵在门口,也不说话,只是仔仔细细地看着自己的那把剑,从头看到尾,再从头看到尾。

师父每次准备往外走,都被她看似不经意实则很刻意地挡住。师父抿抿嘴,然后转身喊:“申儿,关门。”

我就每次快手地跟上,巴不得能让门面碰上乔之瑾的鼻尖儿。

乔之瑾这几日似乎变得温顺了不少,并不因此对我生气、怒视或干脆给我一刀。她只是专心致志地挡着门,连进去送饭的小和尚偷偷踩了她几脚都没发现。

我们就这样一直耗了半个月。师父很固执地只在早晨走,所以乔之瑾就每天早晨来堵人。

我曾劝过他在晚上偷偷溜走算了,可我那固执师父只是摇了摇头……于是我只能干着急。乔之瑾倒像不急,只是这些天来的时间越来越早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耗了半个月,直到昨天。

昨天师父打开门,对依旧守在门口的乔之瑾说:“我今天走。”

乔之瑾这几天来得太早了……几乎都是坐在门前的石阶上睡的。她抬起头迅速扫了师父一眼,站起身说:“何晏,我本来也不怕他们……”

师父笑了笑:“女人使剑,大煞风景。你还要做什么?”

乔之瑾继续说:“你没必要担心过度。”

师父还是笑,笑得一脸温柔,很好看。

乔之瑾盯着我师父,抿着嘴。

然后我们就告辞了。

5旅馆。

第二天早晨,才下楼,外面就哗啦啦涌进来满屋子的人,盔甲闪亮,训练有素。

师父扫了来者一眼,微微皱起眉。

旅馆店主和伙计早躲在柜台后面不敢出来了——我明白他们的感受。

突然,所有人都整齐地向后退了步,乔之瑾从中间让出的道儿里走进来——活像是仙女下凡。

她站定在大厅中间,气势汹汹地瞪了我们一会儿,指着师父,说:“何晏,你觉得我权势不够,保不下你?”

师父眯起眼睛笑:“乔将军说笑了。”

乔之瑾又说:“怕拖累我?”

师父还是笑:“乔将军继续说笑了。”

乔之瑾也笑:“那你是嫌我一身粗莽血孽,污了你的眼?”

师父突然就看上去有些生气,恢复到面无表情,居然回答:“正是。”

我未免都觉得师父有些不懂事了。先不提他平日总说的众生平等回头是岸立地成佛,单是看这时局,也不该挑激那人的话说。

乔之瑾狐疑地打量着我们,摆摆手示意众人退去。一阵噼里啪啦的盔甲碰撞声,战士们都出去待命。

等屋里只剩我们三人时,她才说:“我听别人说,人需孤独到了极致才能悟得佛法……”

我吸了口气,看着师父。师父依然面无表情。

“那么何晏,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孤独?”

她的眼睛里居然是一种很单纯的好奇。

师父回答不出来,或是不屑于回答,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

我要替师父撑下这个场子,因为我是他最好的弟子。

我猛地从师父身后跳出来,指着她说:“你罪孽无处可解,野心无人可知,情债无人可还,真魂无人可感,你才孤独呢!”

乔之瑾扫了我一眼,笑起来,然后就不再看我,依然盯着师父,目光里暖了些,有探寻意味在里面。她随手把那把剑拎出来,拿着玩。剑柄上嵌着的宝石闪耀着各色光华。

我觉得那把剑马上就要架到师父脖子上了,可师父居然还笑得出来。

他从后面轻轻地拍了拍我:“说得挺好的,申儿。挺好。”

乔之瑾不动声色地盯着我师父,似乎想把他吃下去。

师父垂下眼睛说:“告辞。”

乔之瑾说:“我不信……别以为我不知道。扮成和尚是你师父交给你的任务……和尚能吃肉吗?这小子顿顿吃肉,在野外都抓兔子!”她指指我,我不好意思地往后一缩。“现在任务执行完了,该死的人也死了,何晏——你还想怎样?”

她重新看向师父。

师父笑:“你既然什么都知道……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告辞。”

乔之瑾现在似乎很想揪住师父的袖子:“你必须留下,我中毒了,马上就死了。他们谁也不知道,但你肯定知道,你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世间没人比你解毒解得出神入化了。”

师父继续笑:“苦肉计没有用。”

乔之瑾说:“哦。”然后她以一种诡异的慢动作朝后倒去。

她的神色没什么异常,只是七窍一个劲地往外流血。

师父却不走了,只是伸手盖住乔之瑾的眼睛。我觉得他的姿势很像是在给死人合眼,莫名地就让人感到不祥。

乔之瑾居然微笑了,然后把手覆在师父的手上,一动不动。

我看不懂这些。我只是觉得,他们俩大概是天下最傻的两个人。

过了不知多久,乔之瑾的血似乎流得少了些。她动了动身子,似乎是想把脸转向师父,可是却没有成功。她说:“别扔下我,我不想让别人给我超度。”

师父像是被灼了一下,想要把手抽回去,却被她死死按住。

师父最终也没有答应他,却也没有走。

6那她最后死了吗?

若干年后我回到这里时,询问在院子里练武的一群人。

那天,师父看着躺在那里的人,看着那骇人心魄的一摊血,只是命令我独身上路,重返师门。他告诉我去找一个师叔。他说,让我跟着师叔学成了之后,再回来找他。

哦,他还说,叫我帮他捎一封信。我因为太过关心,在路上把信偷偷看了。

原来那群走火入魔的下毒者闹腾得少了些,是因为乔之瑾——她在暗中保护我们时被下的毒——师父大概为此心怀愧疚,所以最后决心留在这里。看完信后我忍不住又掉了几滴珍贵的男儿泪,因为想起了自己已与师父离别。

从那天起,很多年都没再通过音讯。我只从江湖上零星听说过师父的消息,说是通缉令什么的已经被摆平,一场比试后那些用毒好手也都灰溜溜地拜了下风,不再找师父麻烦。又是一番血雨腥风啊……我敢说这些事里肯定有乔之瑾插手,而乔之瑾一插手便指定是血雨腥风。

往事恍如昨日。

那她最后死了吗?

院门口那个拿菜刀的壮士翻着白眼回答我:“没有死?死?开玩笑,她可是乔之瑾啊。”

那她现在在哪里?

壮士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你是?”

待我自报家门后,他了然地笑起来:“哦,是你。乔之瑾现在在你师父那里。”

在我师父那里?

“对。”他颇为自信地点点头,指着旁边一个幽静清爽的屋子,说:“肯定在你师父那里。”

在那里,隐约能听见有人说笑的声音。

那两个声音都充满了愉悦,我都很熟悉。

换季 文/王宇昆

现在想写点东西来纪念这未完成的十二年四十八个季节。

十二年是一个不长不短的单位,让那时候每天还在期待第二天六点动画片新番的我们一夜长成深夜十二点喝完一杯热牛奶后继续温书的成熟模样。

这个单位长度在数轴上延续了很久,每段刻骨铭心的记忆都是一个点,这些实心的点一个一个又铺成一条长长的路,我们在这条柏油路上摔倒爬起,哭着睡着。

季节的交替最表层的体现就是我们脱下厚重的棉衣,患上轻巧的春衫。当然还有,伴随着一部分人不小心患上的流感,或是带来下周要期末考试的不好消息。

每个人有自己喜欢的季节,有自己讨厌的季节。我们在换季的时候开心下个季节,亦或抱怨下个漫长的等待。

季节交替,就像我们身体里不断衰老又重新生长的体细胞,这些细微的存在占据我们生命的百分之七十九,让我们有力气有勇气走下去。

高三大概是这十二年最后一个也是最刻骨铭心的岁月。

晚修我们匍匐在棕色的几尺方形桌子上,眼镜离书本越来越近。我们在发呆的时候抬抬眼镜框又望望头顶上的白色灯管,担心它是否有一天会脱离电线的牵引,重重的砸向我们疲惫的身体。

就像深夜被紧紧拉伸的神经,困倦在咖啡因子的驱逐下离开脑袋,我们一个一个似提线木偶端坐在温暖的台灯前,一页一页地翻动书本,叨念单词,这些日子里,我们成了未来最虔诚的祷告者。

变极限的生物钟在我们真正躺下的时候仍然运转,进入梦乡前无休无止的沉思,在瞑目黑暗中看见了未来的自己,沉默低语,抱怨挂念,我们在跟睡着的自己对话,告诫他明天早上一定要多吃一个鸡蛋,一定要按时早起。

我看着这个人的眼睛,褐色的瞳孔中像是嵌着一个被陨石砸过得坑体,或许梦里我就会重重地冲向这里。

在那段湿冷的季节醒来,每个早起都变成了在温软的被窝里和闹铃做毫无意义的斗争,大人们说你现在多睡了十分钟,未来就可能少考十几分。我们疲倦地刷牙洗脸,在手掌涂抹均匀芦荟味道的洗面奶,背着书包来不及多吃一个鸡蛋,在公车来到之前开始翻开小书背诵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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