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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活日(5)

作为一个厂的保卫科长,对于厂里进进出出的车辆,至少有一个大概的了解。我对工作,是绝对认真的。我首先确定从警卫室入手。警卫室虽然不大,进进出出的车辆,像马路上来来往往的接二连三的车辆,买酒的、退刁、退瓶、退木格的,新刁、新瓶、新木格买进的,都有。厂里在门口设有一名进厂退刁、退瓶的开票员。表面上看,一点也没有漏洞。只要里面验刁、验瓶的人,合对一下进票数,再验进有无杂刁(包括那些醋刁、酱油刁咸榨菜刁)杂瓶(包括果酒瓶、酱油瓶、汽水瓶),清点只数,验一下有无碎刁、碎瓶,打张收据。验刁工,上班有一特征,手拿小榔头,在厂区空阔地带游荡。一看见外面车进来,不管拉的、开的,他就迎上去,敲击酒刁的大肚口。虽然轻轻地敲,细细地听。那声音,‘嗡”的一响,卸刁的人,立即码在空刁堆上。容不得验刁的人开口。这声音,他们的耳朵听惯了,手也习惯了。生人觉得走过场,其实不然。只要有一点点裂缝,更谈不上有碎空,小榔头分得清,毫不含糊。验刁的人,貌似轻松,其实,责任心特别强。至今,任老头父子俩,把守着。

厂里生产用的车,大体钢管焊接专门制作而成。运刁的有四眼车、八眼车,运木格、运瓶,有钢管焊接的平板车。由于生产季节的不同,使用的车辆也有淡季旺季交叉。

车到了,天已经亮了。雪萍还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只好陪她多睡一会。车上的旅客快下光了,我不得不摇醒她。赶火车不是玩的。轻轻地摇,摇不醒她,只好加点力,还喊着。雪萍醒了,发现了我。高兴得紧紧地抱住我。“你几时在车上的?”我不知道怎样说得清自己的想法。仅仅开个玩笑,“我刚赶到。”“你骗我。”我还想开下去,“不骗你。”她看了看周围,人已经走得空荡荡。

我下车,叫了一辆出租车。雪萍把行李递给了我,我放上车。等到我叫她把我的行李拿下来,递给我时,她流出了眼泪。我不知道怎样劝她为好,出租车司机帮了我的大忙:“你俩赶火车的吗?”我点了点头。“那还不快走。”雪萍才发现她自己太激动了。顾不上小包放在坐位上。

火车票买好了,时间还早,我俩在火车站边,买了早点。我才发现雪萍手上戴着一只新的手表。一般人家还没有这样的条件,何况雪萍呢。像雪萍这样的年龄,大多是对象一类送的。我不好意思问。火车提前检票,对我们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事。在火车上,反而觉得无所适从。我看了雪萍的手表后,反倒没有话题了。雪萍看我没话,她也沉默了。她大概还生我的气。火车开动了,是否启发了她,说:“你真的送我到北京?”我呆了。我还该不该瞒她呢。我觉得那只手表在我面前,不停地炫耀着。本来到校说的,现在觉得对我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不瞒你,我也到北京大学上学,做你的同学。”我特地把北京大学说得轻轻的。她听了,呆了好久,好像自言自语地说着:“人真的不可貌相,小荣!过去我把你看扁了,是我的错,请你原谅。”“你何必说这样的话,有时候反而激发我,促进我。”“你真的这么想?”她那双圆圆的大大的眼睛,睁得怪吓人的样子。“真的!不骗你。现在不是同你一起考上了吗。”

她笑了,笑得很甜。

在车上,我却在看她的手表。她觉得好笑,问我:“你老在看钟点,做啥?”我不知说什么好。她见我默不作声的样子,“是不是送给我,心疼了!我还给你。”她边说边脱手表。使我呆了,“我几时送给你手表?”“昨天,你不是叫送给我?”“没这样的事。”“那送给我,做啥?”她呆了。我跟她开了个玩笑,“是不是想跟你藕断丝连,也没准。”“你开什么玩笑?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好像不可能的样子。”我看了看自己戴在手上的新表,爸爸昨天送给我时,问我的话:“你跟雪萍的事,怎么样?”我笑了。觉得爸爸也太急了。怎能好不征求我的意见,就送东西了。“你笑什么?”“我笑我自己太——傻。”

车驶了一阵,我们看了窗外一阵。回过头来对看了一眼。想说什么,又觉得不知说什么好。相互笑了。

土八路隔了三个月,才算工作落实。不到而立之年的人,已经像是四五十岁的人了。不求上进,只求福利待遇。像土八路这样支过边还没找到工作的人,每天聚在县政府,向政府要工作。政府专门设立安置办。上有红头文件。

我这个小秘书,有了出头之日。安置办主任。官不大,求我的人倒是不少。土八路也变了,买来茅台拎着高档奶粉中华香烟。气得我差点把土八路甩出门外,头撞在树上。像他这样上山下乡回来的人,名义上集体所有制。集体所有制的企业,有几家能够安置。没办法,转向国营企业。有些企业本来人员已超编,也要硬塞一部分。

土八路同小日本的想法相似。到酒厂是第一志愿。酒厂福利好不用说,光一个月二百斤糟糠分配,卖给乡巴佬喂猪,净利二十多元。相当于工资的一倍。对于老职工来说:涨了三四级工资。谁不羡慕?作为朋友,也想朋友学点技术。而酒厂恰恰最没技术的地方。唯一的办法,酒厂的机修车间可以充数。

都是福利在作怪。

小日本到酒厂时间不强,就有女孩拍拖(用广州仔的话)上了。听说还是局长家的千金。人生得漂亮,气质也不错,工种更不用说了:化验室。小日本自然喜欢不说,还是人家千金主动。正是到了水到渠成。小日本的父母一见女孩,就催小日本好定亲了。

小日本的喜事比“深圳速度”还快还早。称得上婚姻闪电式。有什么办法。谁叫文化大革命上山下乡呢。到了这样的年龄,谁还顾得上谈什么恋爱,都是到了饥不择食干柴烈火一碰就着。有个眉来就有个秋波奋顶相抗。其实,小日本的行动,更叫人吃惊。用我们的风俗习惯,定了亲算半个老婆。领了结婚证自然而然。而小日本两个都算上,生下的儿子,也靠帮忙,算作不作月早产,不了了之。工资照加,官照当。

本来小日本的婚礼等到一撮毛放寒假举办。偏偏局长家的千金太那个了。已经身怀六甲。不可能再等三个月了。一撮毛自然不可能赶来祝贺。好在一撮毛的爸爸,过来代喝喜酒。

小日本的婚礼宴席放在大酒店举办。大酒店的老板一见一撮毛爸爸也在喝喜酒,拍马屁都好像来不及了。一直陪伴着一撮毛爸爸。有了一撮毛爸爸参加小日本的婚礼,小日本家的宴席本来要的五百元一桌,马上改变主意,八百元一桌。菜从四冷八炒二汤,改为六冷十二炒二汤。香烟一桌六包改成一人一包。一桌坐十二个人,改为十一人。二元的啤酒改为三元五角,十五元的白酒改为二十八元。这样不算,迎亲的轿车三辆改为五辆,拍录像一台改为二台。迎亲的人进门,一碗桂圆茶,马上升级为一杯洋参茶。小日本家本来不富裕,这样一折腾,空排场,让他的父母又要靠咬“菜扁颈”,省到何年何月。

厂倒了。谁相信?

记得刚分配到酒厂,那班下乡回来的哥们,个个羡慕得要死!劳保有雨衣、高筒套鞋、厂服劳动服、肥皂、手套这类比那个单位都强不用说,光糟糠一月二百斤,卖给乡巴佬,二十多元。等于刚进厂时的工资,翻了一倍。对于老工人来说,涨了三四级工资。谁不羡慕?

本来,像我们夫妇同一个单位,双职工,理所当然优先得到一套宿舍。这样的成双厂里有几对?除了我当初让给大老刘,至今没人住在厂里,成为一家人。

有时,妻子工作碰到不顺,家务琐碎闹不和,还有那个一个月来一次,产生情绪波动,都可成为导火线。话一上口,剩芝麻烂谷子,统统倒出,翻来覆去,拿这件事来奚落我。

“算我双眼瞎了,嫁给你这个猪猡。”

“你冲什么模范,屋子让给人家,都不跟我商量,难道屋子是你一个人的吗。你以为不嚷,我不说了,人家屋子都快住旧了,好拆了,你还在等。”

妻子说着说着,眼泪不知几时开始流着淌着。

“算我倒霉,有屋分给你,你不要!你以为你风格高,想当模范,人家不说你是个猪脚,算我怪。”听她这么唠唠叨叨,我不敢违拗她的话,顺着她。家务事本该她干的,变成我的了。“让你这么高尚的人,碗多口洗洗,不算罪过吗?!”

“你好拖地。地不拖?让屋这么干脆,拖地要让人催。你叫人家房子让给我,你就搁起脚来,喝喝茶,我来侍候你。”她在气头上,话就刹不住。泪水却禁不住,跟着打滚,潸潸而下。

嗨!真叫人说不得。谁叫我让房,让出祸来。

等到她唠叨完了,仔细想想,当初自己也太天真了。上了书记的档。厂里建房时,左算右计,怎能会缺一套房子呢。书记做工作,说我住在老丈人家里,又宽敞,就没算上。等到小舅子结婚,麻烦事就来了。宽敞的房子,也不宽敞了。小舅子的卧室客厅书房一排,就没了我们的落脚。我只好找厂长了。厂长指着那张挂在墙壁的住宿楼图纸,许诺。来年有了钱,建房,让你先挑。听了厂长这么一说,倒庆幸,自己让了房子。不用说,面积大一倍,还让我先挑,不挑二、三楼东南第一套,算我瞎了眼。

有了这张图纸,让我有了盼头,更使我有了忍字当头,不跟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计较。害得我整天抬不起头来,家务事几乎全包了,还要受人奚落批斗,接受人家的再教育。

“光说有什么用,图纸变不成屋!”妻子就事论事,感情用事。叫人还有什么话好说。

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等到我拿到房子,让她瞧瞧,我林小军是什么的角色。

这样的美梦,让我做了七、八年。厂长换了一个又一个,住宿楼的那张图纸,开始发黄,开始不断膨胀,面积不断扩大。从当初四十五平方米改到六十平方米;从六十平方米改到八十五平方米;从八十五平方米扩大到一百另八平方米,厂长还公开说,“108让我发。”厂长发是发了,发过了头,发配到大西北。新来的厂长,还是有魄力的。从一百另八的不吉祥跳到一百五拾八平方米。厂长换一任,面积升一次。有趣得很。当你去问时,就是领导班子不统一。有了房子的领导喜欢图纸设计少一点,没有房子轮到时,就主张大一点,毕竟钱是公家的吗。等到厂长拍板定夺时,预算一造,没钱建房。你说怪谁呢。怪发配大西北的厂长,上缴国库的钱,足足建好装潢做好,让你拎着皮箱进房,轻轻松松得像似在做梦。

这不笑话吗?

我从部队复员回来,一时找不到适当的工作。虽然,答应我,把我安排得好好的。但爸爸不喜欢我再求了。现在就说让我去挑,顶多叫我进机关,最好的位置,小科长一个。再等到何年何月,升级呢。现在讲文凭的社会。我又没文凭,光靠那种社会关系,是混不了长久的。

这十年来,自己也只混个局座的称呼,太不值得夸耀了。何况我呢。爸爸打消我的念头,不如去办个公司什么的,实在实惠。爸爸怕我刚出道,没见过世面。又不喜欢我在他身边做事。把我介绍给他的战友开的环山供销有限公司。公司不大,分门别类,倒是齐全。地段不用说,租在外贸局下属的外贸有限公司的四、五层楼上。大多业务来源于外贸有限公司的进出口转内销一类。利润高,没风险,又没多少资本。说穿了,靠的是有权的人,撑着。玩的是空手道,套的是大白狼。人员不多,不足一班,大多兼职。起初,总经理安排我在他身边做事,整理外来信件,复函。统计资料,安排供销计划。与总经理办公室相邻。那天,总经理与杭州客人业务谈得十分投机。准备到对面大酒店吃晚饭。经过我的办公室,看着我忙到下班还在赶写资料。

“老朱儿,忙啥?一起吃饭去。”

总经理看我不好意思的样子,又说:“别不好意思,便饭。”

进了大酒店,总经理叫杭州客人点。客人推让,一定要总经理来。总经理点了以后,问客人,要不要叫漂亮的小姐陪。客人瞧了瞧我,总经理领会,说:“老朱儿,没关系!他爸爸是我的战友,生死之交,交接我的时候,还怕我留一手,不让他学。还特意提醒我多给他这方面的接触,红白喜事阴阳面,让他开开眼界。过几年,让他自己开个公司,当老板。你或许不相信?他爸爸的公司比我的大不知几倍。在上海设有办事处,杭州有分公司。”

客人听了,扑哧一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爸爸总不会叫你教他泡妞。”

“你不信!”总经理忙拿起手机,嘟嘟嘟地摁起来,客人忙制止。“没必要,没必要。免得他怕爸爸不敢喝酒泡妞学我们样。”

“不会的!跟你说白了,当初他爸爸叫我带,我还跟他开过玩笑。‘把你儿子学坏了,到时候不要怪我。’他说:‘不会的。’我说:‘泡妞之类,现在最起码的条件。’他爸爸以为当真。爽快得很:‘你我在外又好像没泡过?随你便,没关系。’我还提过条件啦。”

总经理把“啦”字拖得特别长,仿佛在这里作报告似的。总经理关了手机,张嘴凑到客人的耳根旁,说:“跟你说穿了,他爸爸在上海、杭州还养着好几个小蜜呢。”我不知道总经理在说我爸爸的坏话,是真是假。毕竟分公司、办事处是明摆着的。爸爸也常在上海、杭州跑,一趟最少三、五天。妈妈也常说,爸爸把家快当成旅馆了。至于过几年后,让我开个公司,倒是新鲜的事。不知为什么,爸爸要瞒着我。

“老朱儿,你去挑一挑,挑个最漂亮的你自己喜欢的来。”

这样的场合,真够刺激,我却有点胆怯,毕竟第一次,“到哪里挑?”

旁边的服务员,接话:“跟我来!”

在部队,“跟我来!”就是命令。在这里,服务员的目的:就是为了上帝。

陈将电大本科毕业,好几年。现在有机会考律师。毕竟律师最吃香的行业。陈将一心一意在复习。拿他自己的话来说,要想出人头地,非律师也。读汉语言文学的人,说起的话,也不仿带古人的腔来。

我算服了!

我跟在服务员的后面,服务员走进一个房间,我站在门口往里瞧。只见房间里的三面,一字形排着长长的沙发,坐着满满的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小姐,装作在看电视。双眼却不停地往外瞟。服务员瞧我不想进去的样子,说:“进来吧!任你挑。你们总经理喜欢白兰小姐。”我生生地进去,怕望小姐。又不知总经理喜欢的那个小姐叫白兰,不敢喊。其实,白兰小姐早已站在我的旁边,等待我把她领去。

领班来了,看我还没挑好,随即点了胡琴。我想,这个胡琴,一定是杭州客人自己点的,且所谓情人小蜜之类。毕竟杭州客人每月三、五次,吃住几乎选在这里为落脚点。领班见我无所适从,自作主张为我挑了一个漂亮的岁数特别小的女孩。

大家坐定后,总经理斟酒。显示东道主的身份。总经理举杯,说:“我敬大家一杯。”

碰!

碰的酒,要一口饮尽。这是酒场上的规矩,我懂!总经理饮完,亮杯!

三个小姐也不例外。身在江湖浪尖上,没有一手活路,摆不上桌面。

我准备斟酒。总经理忙说:“哎!老朱儿,你怎样好动手。”

旁边的服务员,连忙拿起酒瓶,向总经理的杯,倒!

总经理不让倒。生气地说:“你怎样倒酒的,规矩也不懂格,倒酒先倒客人。”

服务员连忙转了方向。

两杯酒下肚,我知道自己的脸,开始泛红。我不习惯喝快酒。

随即总经理举杯,同杭州客人单挑。杭州客人见我脸红,想出我的洋相。说:“老弟,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见面望高抬贵手,网开一面。干杯!”

总经理听了,开玩笑地说:“在酒桌上,就想拉拢我的手下。你不要忘了,他爸爸是我的生死之交。”

“这……这……”

总经理见状,说:“老朱儿,跟客人碰一杯,没事!”

我极不心愿的样子,把杯碰上。且苦着脸,把那杯酒灌进肚里。特地在喉咙口上,发响!说句实话,他们俩个不是我的对手。过去,当我赴宴喝酒,主人介绍我是酒厂出来的人时,整桌的人,心多凉了半截。只要我大话一开,谁也不敢同我豁拳,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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