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天:征一个群,有的兄弟请帮帮忙拉!喜欢武侠的兄弟可以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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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明月当空的夜晚,又是一个多事的夜晚。
夜来香在夜里依旧散发着珍珠独有的光芒,女人的娇笑,男人的粗狂都回响在黑色的夜空中。
“大姐,不好拉,南霸天的弟弟,南震雷来了。”楼下迎客的花姐都纷纷往楼上跑来报告。
“妈拉个巴子,谁是这里的妈子给我出来。”南震雷粗骂着带着一帮弟兄气势匆匆的走进了夜来香。
闻声,紫沫忙从楼上小步走下来:“有什么事吗?”
南震雷走上前去顺手就是一耳光扫在紫沫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五个红色手指印痕。
紫沫尖叫一声,被打跌倒在地上。
“我大哥死在你们家门口,说,是谁干的?”
紫沫鼻子一酸,可怜楚楚:“我……我不知道!”
她会武功,却不能还手。只得默默忍受。
“妈拉个巴子,你居然说不知道!”顺手又是一耳光,他尽力的发泄着,似乎这里他就是老大。
这里的确他是老大。
“有种去找杀你大哥的人啊!”一个声音冷道。
众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有人会对南震雷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第二句话又接着来道,“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这不是幻觉,寻声望去,只见一位二十来岁的少年正悠然自得的喝着茶,他不喝酒,他只喝茶。进来时招呼他就这样说。
“只要茶,不要酒!”
“妈拉个巴子!你小子想找死?”南震雷怒吼。
少年冷冷的望了他一眼,又将目光移回自己的茶杯中,晃动着,里面的茶水居然乖乖的听话自转了起来。不削一顾:“怎么?生气了?”
南震雷就像一只发怒的公牛:“妈拉个巴子,你想死,老子进天成全你!”
他正想拿个人开刀,杀鸡警猴。
拿着单环阔刀直冲上来,挡在楼道中的人群不由自主的散开,散不急的干脆直接从楼梯上跳了下来。
阔刀直接纵向劈来,没有任何迟疑,带着千均之力向少年劈来。少年很清楚的听见刀锋划破空气的声音。
少年左手迅速拿起茶壶,右手端着杯子,安稳的坐在椅子上,右脚轻点一下桌腿,桌子飞一般的向南震雷靠去。
南震雷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当然不是靠运气,也不是靠钱财。跃起一个凌空翻,来到少电脑背后,挥刀再砍,这次是横向劈。
少年将身体前倾,刀锋扫过,椅子的靠部被齐齐削断。
在场的人都为少年捏了一把汗。
南震雷横左砍又砍,已经体力不支。单说这把刀也有将近百斤之重,再加上南震雷这几年花天酒地惯了缺乏锻炼,刀早就已经生锈。
此刀非彼刀,手里的刀没锈,锈的是他自己,他本身就是一把刀,几年前甚至比手上的刀更加锋利。但是现在已经不再是刀,只是块废铁。
少年似乎没有心情再玩下去,将茶壶丢给楼下的紫沫:“接着!”
紫沫只得照办,伸出双手接住下落的茶壶。
少年跃身而起,双脚朝红漆柱子上用力一蹬,借着反弹的力量,朝南震天飞去,鸡蛋大小的茶杯被握在右手里,右手半握成拳。
速度之块,生锈的南震雷很难躲闪,几乎已经没体力在让他躲,将刀横在胸前准备硬接下这一拳。
当拳头接触南震雷的那一刹那,南震雷就像失去了地球的引力一样向后飞去,撞在墙上,可以清晰的听见骨骼断裂的声音。
落地,刀瞬间碎成数块。
一拳,只一拳轻松打碎了厚达两厘米的刀,并且隔着刀身打断了南震雷的骨骼。
南震雷的骨头不是撞在墙上撞断的,而是被拳头打断的。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个少年在他们眼里无疑是个怪物,这个怪物比南震雷与南霸天更为可怕。
南震雷带来的打手都吓得尿了裤子。
颤颤巍巍的拖起南震雷的尸体就跑,跑的就像一群逃跑的狗一样,跑几步连扑带爬回头望一眼,看那怪物是否追来了没有。
“好了,没事了,大家继续玩吧!”大姐这样一招呼,其他姐妹也都放心下来。夜来香又投入到了欢乐之中。
少年跑下来拿自己的茶壶。
只要你在夜来香你永远不会挨打,就算楼里的花姐们挨打,你也不会挨打。因为她们会帮你挨,但往往打过花姐的人都无法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南震天也不例外。
南震雷在抬回去的当天晚上就死了。
南宫堡。
洛阳第一大帮派。修饰的气派,豪华。归属于天宫管辖。
天宫是江湖上公认的第一大门派,天宫在五年前灭了修罗教一举在江湖上成名,五年之内相继吞并了,飞鹏堡;雷火堡;神剑堡;天龙堡,匠工堡,五毒堡;南宫堡;御兽堡等奇遇五个神密堡垒,组成天宫的骨架。
很多人都知道天宫有十三太堡。但却不知道有哪真正的十三太堡。剩余的五堡就像用在夜里用漆黑的墨汁在雪白的纸上写的字,具体是什么字,就算放到你眼前你也不可能看见。
南宫堡这两天哀声四起,布置灵堂,两位堡主就这样被莫名奇妙的杀害。
“南管家,天宫派使者来了!”
一个年约七旬的老者在南震雷位侄儿的灵前擦了擦泪:“哦,快快有请!”
没想到,天宫派来的使者竟然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看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左右,带着点点脱俗的气质与可爱,不食人间烟火的笑容。
少女一进门就嘻嘻哈哈,仿佛根本不替死去的人感到难过。在洛阳,南宫堡在百姓眼里是神一样的存在,朝廷都拿他们没办法,但是在南宫堡眼里,天宫才是真正的神级存在。
南管家叫南正,是南霸天与南震雷的叔叔,南正上前首先给少女鞠了一躬,少女坦然接受,丝毫没有感觉到别扭,似乎受到这种礼遇是应该的。
少女左顾右盼很快察觉气愤有点不对劲:“这里究竟怎么拉?”
“回使者,是老头的两个侄儿去世。呜呜呜,请使者一定要为老朽做主啊。”南正假假的挤出几滴眼泪,装的还蛮像,其实他自己惦记堡主这个位置已经许久了,现在正是天赐良机。
“是南宫堡主死了吗?”少女问道。
“是啊,正是老朽的两个侄儿啊!呜呜呜!霸天侄儿被杀死,至今尸体都还不知道所踪啊,呜呜……”
少女问:“是在那里被杀的?”
南正道:“夜来香?”
少女不解:“夜来香?”
南正急忙补充:“夜来香是一家妓院,霸天侄儿就是在夜来香门口被害的。老朽准备今天晚上派人去灭了夜来香!”
少女沉思了一会:“少给我乱来,自己被狗咬撒别人什么气!”
“难道这事就这么算拉?霸天侄儿可是死在他们门口的。”南正咽不下这口气。
“今夜你们都给我好好在堡里呆着,那里也不许去。”
“使者,可是!”南正欲言。
“这是命令!”少女硬声声的将南正的话给喝了回去。
南正只得拱手道:“是!”
夜来香啊夜来香,六七月间只到晚上才飘香。
这里的夜来香,只要到了晚上一年四季都飘香。
夜来香虽然连遇几次事故,但生意依然红火,不为别的,就为在这里比在家里还要安全,更重要的是夜来香都是极品货色,其他妓院的姑娘根本没法比。
一年轻貌美的蓝衣女人走进了夜来香,十七八岁左右,漂亮到了及至,夜来香玩乐的男人忍不住都撒开了手里的花姐蜂拥上来,想一睹芳容。
她是女神,他们完全被她迷住。
“谁是这里当家的?我要见他!”男人们心中的女神发话了。
没有一个人回答她,所有人的眼睛都望着她,贪婪的望着她,完全忘记了自我,都被她勾去了魂。有的吞着口水,有点眼睛冒着绿光。
楼上走下来一个紫衣的女子,正是紫沫。
紫沫:“我就是!有何贵干?”
年轻女子道:“我以后想在这里干!”
紫沫饶有兴趣的打量了她一下,找事做居然有这么找的,笑道:“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这个工作!”
紫沫:“可是我们都不喜欢这个工作?”
“为什么?”女子抬头用眼光直盯着她的眼光,想看穿他。
紫沫:“为了活下去。可是你不必这样,这里是个火坑,会把你烧毁的!。”
“可是我喜欢!”
紫沫:“你为什么不找个人去嫁了?”
“我不喜欢男人!”
紫沫:“可是男人却喜欢这里!他们晚上都爱往这里跑!”
“他们不同!”
紫沫:“有什么不同?”
“这些都是没用的男人!”
紫沫:“这么说你只讨厌有用的男人?”
“是!”
紫沫:“为什么?”
女子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男人们像野狗看到骨头一样簇拥着移了过去。“因为通常有用的男人都很坏!”
紫沫忽然笑了起来,而且是大笑,笑的连自身的贵气都荡然无存。
女子笑道:“你同意我的说发?”
紫沫笑了好一阵,安静下来,静静的道:“我不同意!”
“那你为什么要笑?”
紫沫:“我觉得好笑。所以就笑!”
“我可以再这里留下来吗?”
紫沫:“可以!”
“我只卖艺不买身,我不想男人碰我的身体!”
紫沫:“可以!”“你叫什么名字?”
“我以后在这里卖唱,就叫我小歌吧!”
今夜的空气似乎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让人说不出的反胃。
次日清晨鬼奴世界末日来了般冲进了公子的书房。
“公子,公子,不好了,不好了!”
公子放下手里的书卷,缓道:“什么事这么急?”
鬼奴来不及踹气急道:“南宫,南宫堡死了……死了好多人!”
公子沉吟了一下,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道:“去把水鱼叫来!”
“是公子!”鬼奴应声奔了出去。
无论公子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三天之内他都能够找到,这次,也不例外,只过了半日,一个全身碧玉色的蒙面女子就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女子全身蓝衣,就像碧波潭里的水一样,他的脸被蒙着,头上的绣发也被丝巾束缚着。但腰却漏了出来,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可爱雪白的小肚皮。
女子走进公子的书房鞠了一躬:“公子近来可好!”
公子点点头,咳嗽了几下,露出春天一般的微笑:“好多了!”
公子:“坐吧!”
他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
女子并不拒绝,只有坐下,因为公子说的话她从来不拒绝。
公子将自己的茶推给了她,道:“南宫堡的事情你想必也听说了吧!”
女子点点头:“刚接到消息南宫堡昨夜被灭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公子笑了笑,点点头:“看来你的消息还算灵通!可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被灭吗?”
女子沉思,想了会儿,还是摇摇头,她实在想不出谁有这个实力敢和天宫叫板,敢和天宫叫板的人也许还没有出生。
但是,
他很快就想到了,全身都不由颤抖了起来。
难道是?
是公子叫的人去?
公子继续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想到是我,这件事不是我们做的。”
女子心似乎平静了些,急忙问:“那是谁做的?”
公子又咳嗽了几声,似乎身体越来越不如从前了。
“你知不知道五年前天宫灭血煞盟的事情?”
女子恍然大悟,天宫五年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神助一般,一夜之间将血煞盟移为平地,一夜之间在江湖崛起,可以说在血煞盟被灭的那天晚上江湖上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天宫的存在。
但那夜之后就不同了,天宫如闪电般划破整个江湖,照亮了江湖的每一个角落,所有的人都知道,血煞盟被天宫灭了,天宫以后就是江湖的泰斗。
天宫就像一座大山稳压在江湖的水面之上,永远都无法撼动。
女子脸色微微在变,变的有些发青:“你是说!”
公子点点头:“没错,血煞盟又复活了!”
沉默了会:“他在向天宫宣战!”
女子知道,江湖又将有一场大的暴雨来临,不是暴雨,是血雨。
“那木童呢?”女子平静的问,但眼睛却骗了她,她很焦急。
公子又咳嗽了几声:“真的没想到,到这个时候你关心的还是他。”
“你难道一点都不关心我么?”
女子没有回答,而是低下了头。
公子凄惨了笑了笑:“没关系,我知道自己是个病人,给不了你幸福,”
“不,不是的!”女子急忙解释。
公子摆摆手:“算了,这次叫你来是有任务叫你去做的!”
女子忽然站起身来:“是什么任务?”
“去南宫堡将赤血匕首拿回来,一定要拿回来!”
“是!”
公子用手帕急忙捂着嘴,咳嗽了起来。
女子忍不住上前关心:“你,你没事吧!”
公子摆了摆手:“你去吧,月圆之前你一定要将匕首交给我!”
月圆之前,那就是八月十五之前。
“是!”答话的同时女子已经消失不见,仿佛刚才这里根本就没有那么一个人,但椅子上却还留有她的体温。
书房里又只剩下公子一个人,缓缓摊开手里的手帕,上面有斑斑血迹。却不由缓然沉思:“没想到,血煞盟这么快就卷土重来了!”
自从小歌进入夜来香以后,夜来香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城里的其他几家妓院简直可以说没有了客人,冷清的很,快要到关门大吉的地步了。
这个世界真的是好笑,就连妓院也有要关门的时候。
好笑的事似乎不只有这一件。
街上卖猪肉的王老三,现在正被老婆指着鼻子骂,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这让躺在房顶的木童觉得很是好笑,好笑并不是因为一个男人挨女人的骂,他不懂男女之事,也不想懂,他之所以觉得好笑是因为那泼妇骂人的样子好笑。
简直就像一只发疯的母狗。
“看样子你很开心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旁边又多了一个人,就这样并列的躺着,像两具僵硬的尸体。
木童笑了笑:“我并不开心,但我觉得好笑!”
那人轻松了笑了笑,长吸了一口气:“不开心你也笑的出来?”
木童:“笑的出来!”
“你这人真有趣!”
木童:“什么叫有趣?”
那人沉思了一会,似乎觉得这是个难题。
片刻后回道:“有趣就是好笑!”
木童:“我好笑吗?”
“你不好笑!”
木童望着天上划过的流星:“既然不好笑,为什么会有趣?”
“我觉得有趣并不是你好笑才有趣味,就像你不开心却一样笑的出来一样。”
木童:“可是我刚才并有笑!”
“可明明我看见你笑了!”
木童:“我那是在替那男人感到悲哀。”
“悲哀你就会笑?”
木童:“也不一定,我曾经看见过一个人虽然在哭但却还在笑!”
“哦?有这样的人?”
木童:“有!”
“他是谁?”
木童:“一个死了的人!”
“你是说埋在城外那个庄园后的那座坟里的人?”
木童点了点头:“就是他!”他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由此可见他并非等闲之辈。
“你可知道他为什么要笑!”
木童:“不知道!”
“既然你不知道你为什么知道他是在笑,可人家却明明在哭!”
木童:“因为我感觉到他的心在笑!”
“看来你的感觉还真灵!”
木童:“我见过你!”
“哦?什么时候!”
木童:“就在夜来香,你打死南震雷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谁?”
“你可以叫我少枫!”那人坦然说,似乎并没有欺骗。
木童坐起来打量了他一下,简洁的衣服,裹腿,头发也很短,跟自己的装扮有些相同。“你是刺客?”
少枫也坐了起来,露出阳光般的微笑:“你不也是一样么?”
木童:“你是刺客?所以你替你的买家杀了南霸天和南震雷又灭了南宫堡?”
少枫淡然一笑:“你认为我一个人能灭的了南宫堡?”
南宫堡机关重重,就算他和他联手也未必能灭了南宫堡。
木童:“那你杀了南霸天和南震雷又是什么意思。”
少枫抬着头,细细的听着蝉鸣:“我知道你叫木童!”
木童:“这和我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少枫笑了笑,他的笑容始终那么纯洁,像个孩子一样,不带有任何杀机,这也是作为一个刺客最重要的修为,像他这样的人的确不多见。
“你就不怕我是来杀你的?”
木童坦然一笑:“我知道你不是来杀我的。”
少枫回以一笑:“这么有自信?”
木童:“你若是来杀我的,你早就动手了,何必和我废话?”
少枫:“既然不是来杀你的你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
木童:“既然不是来杀我的,就是来交朋友的。”
少枫:“你很聪明。”
木童:“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很聪明。”
两人相视大笑,笑的很开心,绝对是朋友跟朋友之间发自内心的笑。
木童停止了笑声:“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南霸天和南震雷。”
少枫抬头对视着木童。
两人的目光就这样交织在一起,他希望用眼睛做证,自己说出来的话绝对不是欺骗朋友的。
“是为了逼一个人出来。”
木童一惊早就想到了十之八九,却不敢下定论,迫不及待的问道:“谁?”
少枫脸色冷沉:“秋老大,秋影月!”
本以为他会说出公子的名字,但却没想到他说的并不是公子。
木童:“你是血煞盟的人?”
少枫收回目光,点点头,他并没有欺骗朋友,他的确是血煞盟的人。
木童:“那南宫堡还是被你们血煞盟所灭了?”
少枫摇摇头:“可能是,可能不是!”
木童:“所以你想把这件事嫁祸到秋老大身上,让天宫找秋老大算帐?”
少枫:“江湖上谁都知道除了天宫就是秋老大最大。他手里捏着江湖最大的杀手组织——风雨!”
风雨在天宫被灭之后,同天宫一样一夜之间在江湖崛起。
你若在江湖上随便问一个人谁在江湖是老二,他们绝对不会说少林,也不会说是武当,他会说是风雨!
风雨就像树木的根一样扎在了江湖人的心里,除了天宫他就是最大的。
如果说天宫就是神,那么风雨就是仙。
但谁也没想到有一个比仙比神更可怕的组织。
就算是神仙也会惧怕的东西,那就是——魔!
木童:“所以你们要激怒天宫找秋老大算帐,然后秋老大在予以报复你们就得收鱼翁之利。”
少枫摇摇头:“天宫要灭秋老大简直易如翻掌!”
木童:“那是为了什么?”
少枫:“为的是让风雨知道,血煞盟又复活了!”
木童不解:“血煞盟和风雨又有什么关系?”
少枫坦然一笑:“当然有关系!”笑了声,又补充:“而且,关系还大的很!”
木童:“可是你为什么要把他杀死在夜来香门口?你又为什么知道他会来夜来香?”
少枫笑了笑:“是我叫他去的,我给了他一万两黄金叫他去夜来香捣乱。”
木童:“他果然上了你的当!这和秋老大也没什么关系。”
少枫摇摇头,道:“有关系,因为夜来香是秋老大开的!”
夜来香是秋老大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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