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是人都会懂我的,所以,最重要的是承诺实现,实现了,全世界都没有怨言,不能实现,就什么骂名、臭名都可能有,甚至下流、变态都会骂到。”我有点激动地说。
“你这不是在冒险吗?”老婆侧身睡着,用手轻抚我的头发嘟哝着,很疼爱的样子,做我老婆象做我老母。“你确实做什么事都喜欢冒险。”
“置于死地而后生,我本来就是喜欢冒险的后生。”我说。
“从认识你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她若有所思嘀咕着。
“你那时穿着白衬衫,兰色裙,高跟鞋,见到我未说先笑。后来知道,除了高跟鞋,其他是工作服。”
“是的啊,刚发的新的。”老婆不好意思,笑得脸蛋红润。
“好听的女声,你就是这个吸引我的。”我抢着说。
“那时,我满脸都是豆豆,我忐忑不安,你却一点都不介意,还安慰我,我特感动。”老婆眼光流盼,声音轻柔。“后来我问你,你怎么不怕我的脸,你说……‘我是美容大师。’”
“我说,嫁给我,三个月包你的脸美丽如昔!记得你只是莞尔一笑,并不相信。你认为我在冒险承诺?”
老婆点点头:“嗯!当时是这样认为的。”眼光俏皮,笑容妩媚。
我白了老婆一眼,眼光肯定带着欲望。我对眼睛会说话,会传情的女人还是有抵抗力的,但老婆好像有点例外,于是,我如鱼得水,顺水推舟……
由于清秀她们的进驻,我比往日早起,一踏出房间,就闻到其他女人的香水味道,清秀的房间就在隔壁,看来刚刚出去了。清秀她们可能上天面去做广播体操了。
老婆偶尔也在房间喷喷,但我已经熟悉了,习惯了,就不觉得特别。老婆比我还早,不见人了。
我洗漱完毕,准备再等一下就打电话给碧芸。正准备下楼,就听到有人从天台下来,我转身抬头,看见清秀蹦蹦跳跳下到二楼。
“伟兄,你怎么跟我们一样早起?你怎么不多睡点?”清秀眨着清纯的眼睛,看着我问连着。
我说,“你们在做广播体操?我早了一小时而已。你要下来了?”
“嗯,都出汗了,我想先洗头,你看。”说着就指着脸和脖子的汗珠。
“浴室里有洗发露。”我说。
“我也有用过的,有带来,我去拿。”说着就跑去房间拿。一下子就出来了,摇着洗发露瓶说:“还很多呢,”来到到我面前,悄悄跟我说:“伟兄,你会洗长发吗?帮我洗头好不好?”
“没洗过,你想难为我?妄想!我来,看你长发有多长,见识有多短,哈哈。”
“咦,不就帮我洗个头,话那么多干嘛?”清秀反唇相讥。
“平时,谁帮你洗的?”我问。
“自己啊,有人帮可以快一点,干净一点。”清秀嘀咕着。
“女人头发留那么长干嘛?绑住男人的心?”我开玩笑。
“不知道。”她很干脆。
我拿了凳子给她,让她坐到浴池边,把长发垂在浴池里,把长发淋湿,把泡泡抹到她的后颈和额头,用指甲搔抓她的头皮。
“往前,”我说,用水冲掉泡泡。
“再来一次?”我略擦干她的脸说。
她睁开眼睛眨了眨,清澈的目光转来看了我:“嗯!”
我重新用洗发精再洗一次。
我把清秀转向洗手槽,将它注满温水,把她长发放里面浸洗,她头上堆满泡沫,我轻轻抚着她的头,揉着她的头发。
“嗯嗯,你很象是美容师。”她赞赏地低吟。
我边拉起洗手槽的塞子,让泡沫水流光,边说:“我本来就是美容大师。”我笑着,再次拿起水莲头,仔细把他头上残留的洗发精都冲干净。
好了,洗干净了,我的手指绕着她的湿发,水珠沿着我的手臂垂涎,弄湿了我的袖口,我用大毛巾包住它,再用力揉干长发,不一会清秀的长发就有点柔顺了,不滴水了。清秀站起来,拿过大毛巾,扭着身子,擦掉头发水。
我拿起电风吹:“来,我帮你吹发。”
清秀咪咪笑问我:“怎么说你本来是美容师的?”
“哦,是这样的,老婆没嫁之前,满脸都是青春豆,嫁我以后没多久,豆豆就全部消失了,美丽如昔。所以,老婆说我是美容大师。”
“难怪!”清秀若有所思,似懂非懂。
说真的,帮清秀洗头,让我有一种返朴归真的微妙感觉。仿佛回到童年,上山下乡探亲回来的姐姐给我洗头洗澡的情景。
和清秀交流起来其实也很轻松愉快,清秀的悟性很高,跟她做什么事情都不觉得累,以前下单,不论多复杂的单,多复杂的版,都几乎是一点就通,哪像别的跟单小姐,嘴里说明白,做起来错漏百出。
“烫不烫?”我集中精神帮清秀吹头发,时不时用手叉散她柔软的头发。
“嗯嗯嗯,不用吹太干,我还要冲凉。”清秀说。
我点点头,关了电风吹:“好了,冲凉没我美容师的事。”我轻描淡写说。
清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