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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李九松城隍庙枪战侦缉队 刘子斌月黑夜被捕永宁营(2)

六姨太向四姨太会意地一笑,说道:“少云,别夸我,那是四姐指点得好。最近呀,我没事的时候,就琢磨墙上这段先公公的家训。他说这积厚之家,其害有十处之多,认为家有万贯不是什么好事。可你呢?特别会挣钱发家,真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少云,你这不就违背了家训了吗?再说,你不怕钱多的那些害处吗?”

四姨太看了六姨太一眼,责备道:“六妹,你真不会说话!”

马鸿逵说:“小六儿,家父精通文武之道,他的家训很多都是至理名言。就说墙上这段话吧,对平常的百姓来说,那是一点都没错。官吏、税警、盗贼、乡邻,都看你眼红,又担心兵荒马乱。可我不是老百姓。托祖上的荫庇,现在我是国民政府的封疆大臣,是‘宁夏王’。我有六个旅的步兵,两个旅的骑兵,我是国民革命军的上将,我的两个儿子都是少将师长了。我是宁夏银行的董事长,连贺兰山的每一棵松树,每一只野黄羊,都是我的财产。家父说的有钱人的十害,跟我不沾边。我马鸿逵怕什么!我是天不怕,地不怕!”

五姨太打趣道:“我们什么都不怕的啦,不过,我们就怕共产党。少云,你说是不是呀?”

马鸿逵说:“对,共产党讲共产,讲武装暴动,讲穷人翻身,讲消灭地主、资本家,我能不怕吗!”

四姨太说:“我说,咱们接着打牌呀!”

五姨太、六姨太连声说好,都重新坐下来垒着牌。

这时,一个副官在门口喊了声“报告”。

马鸿逵扭头问:“什么事?”

副官跨进门,打个立正,说:“侦缉队队长沙公义来了,他说抓到了共产党的重要人物!他在前院上房客厅里候着呢,说有重要机密情况要报告!”

马鸿逵忽一下站起身,对副官说:“刚才说共产党,这共产党就来了!真他娘的日怪,走,我去看看!”

马鸿逵急匆匆来到前院,看见沙公义正站在回廊上。他朝副官挥挥手,副官识相地退去。马鸿逵走进上房客厅,沙公义弯着腰紧随其后走了进来。

会客厅里,只亮着两盏小壁灯,室内一片朦胧。家具和陈设都很精美,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落地自鸣钟发着低沉的钟摆声。

马鸿逵一屁股坐在八仙桌旁的太师椅上,问沙公义:“天都这么晚了,咋回事?”

沙公义忙说:“报告主席,您说过,重要情况可随时报告。这次事关重大,不得不来!是这样,十几天前,我得到密报,得知共产党的特派员从陕北到了省城。经过布控,我们盯住了这个人。后来在东花园,发现和他接头的人,是三十五师一○六团的上尉副官李九松!”

马鸿逵说:“他娘的!共产党都打入八十一军了!”

沙公义接着说:“后来,这个李九松就一直没出过军营,我为了稳住他,放条长线,也没有惊动他。倒是这个特派员,到处秘密接头,一直没有停止活动。昨天下午,我看火候到了,就在城隍庙把他抓了!”

马鸿逵说:“好!好!”

沙公义翻了翻斗鸡眼,说:“唉!主席,都怪我疏忽大意!没想到,两个弟兄刚把这个人押出城隍庙大门,李九松赶到了。没想到他这小子枪法超群,一下子把我那两个弟兄全撂倒了……”

马鸿逵喝道:“怎么,又让那个特派员跑了?”

沙公义急忙答道:“没有没有!他刚跑了几步,被我一枪打中了他的腿,栽倒在地上。他就拼命地喊,让李九松逃走。估计李九松没有子弹了,就翻墙上房跑了,弟兄们紧追也没追上。这不,我这耳朵也被他打伤了。”

马鸿逵看了看沙公义包着纱布的耳朵,说:“沙队长,子弹长眼呐,差点打中了你吃饭的家伙!”

沙公义苦笑了一下:“全托马主席您的洪福!”

马鸿逵又问:“李九松呢,就让他跑了?”

沙公义说:“报告主席!我当时赶紧打电话,封锁了六个城门,派弟兄们在城门严加盘查,也派了巡逻队,绕着城墙根巡查。当夜,我又拿着保安司令部的搜查令,到一○六团在永宁的驻地搜查,都不见他的踪影……”

马鸿逵一拍桌子,说:“哼!抓了一个,跑了一个,功过相抵!”

沙公义说:“马主席,我的差没有当好……我还有重要情况要报告。”

马鸿逵不耐烦地:“那就快说,咋这么拖泥带水的?”

沙公义道:“是!一○六团还有一个人物,他就是参谋长刘子斌,很有点智谋,人称‘小诸葛’。不久前,他装扮成西安客商,给当班警察塞了钱,混进西塔烟库,假装给佛进香,有刺探财政秘密之嫌!”

马鸿逵一下子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在地上走了几步,说道:“这个人很像共产党!你想,一个军人,进香就进香,塞钱就塞钱,为什么要装扮成西安的客商!再说,共产党不是一直在说我查禁烟土是搜刮地皮吗!这是私查我的家底……”

沙公义凑上前,说道:“主席高见!而且,这个刘子斌一贯思想不纯正,听说言论经常出轨。另外,他和李九松都是西安步兵学校出身,虽说不是同年级,但毕竟是校友。据说,在一○六团,他俩关系密切,我看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马鸿逵目露凶光,说:“这个人不能放过他!”

沙公义问:“咋办?”

马鸿逵说:“抓!”

沙公义眨巴着斗鸡眼,说:“马主席!这刘子斌是一○六团团长白武耕的爱将,这白武耕又是马军长的爱将。这虎口拔牙,恐怕不好下手呀……”

马鸿逵想了想,说:“防范共产党从陕甘宁边区向宁夏渗透,打击中共宁夏工委的潜伏力量,在我看来,不亚于在绥西前线对付日本人。李九松、刘子斌这样的人潜藏在八十一军,早晚是祸根。马军长那头嘛,我去说。然后我再调一队宪兵,和你的侦缉队一块去抓人!”

沙公义挺直了腰板,说道:“马主席,有您这话,我就敢干了!”

大约两个小时后,一卡车宪兵和一卡车侦缉队便衣开到了一○六团的永宁驻地。

白武耕刚脱下上衣,拧小了马灯灯捻儿,正要上床睡觉,提着一盏马灯、戴着值星红袖章的八连连长推门跑进来。

八连长叫道:“团长,宪兵队和侦缉队的人闯进来了!”

白武耕不禁一惊,他拿起上衣穿好,戴上军帽,说道:“八连长,别慌!”

只听院子外面有跑步声和枪械声,白武耕知道,宪兵队和侦缉队的人已经围住了院子。

白武耕跨出房门,大声命令道:“警卫班!集合!”

八连长掏出哨子吹起来,尖厉的哨音,把前院的卫兵和后院的通信兵都惊动了。这时,沙公义和宪兵队的曹队长带着人走进院里,手电筒乱照。

沙公义说:“白团长!打扰了,这位是宪兵队的曹队长!”

八连长高举起马灯,白武耕在灯光中打量一下他们,仰起头来笑了笑。

戴着宪兵袖章的宪兵队曹队长,是中校军衔,他打个立正敬礼道:“白团长!”

白武耕给曹队长回敬了军礼,然后说:“曹队长,沙队长,有话屋里说!”

沙公义说:“白团长,不必了,请问你们团的参谋长刘子斌在不在?”

这时,站在卫兵后面的刘子斌,手拿烟斗走出来,站到沙公义面前,说:“我在这里。沙队长,有何贵干呀?”

沙公义看了看刘子斌,假笑一声,说:“刘参谋长,我和曹队长今天奉命而来,请你去保安司令部走一趟!”

刘子斌冷笑一声,说道:“好家伙,什么事啊?如此兴师动众,来这么多人!”

沙公义说:“到了就知道啦,刘参谋长,请吧!”

白武耕喝道:“等等,开玩笑!请问我们刘参谋长触犯了哪一条?一○六团是你们随便抓人的地方?”

曹队长连忙掏出一纸公文,递给白武耕,说:“白团长,这是保安司令的拘传令!”

白武耕接过拘传令,借着八连长的马灯光仔细看了看,然后把它还给了曹队长。

白武耕说:“二位队长,昨天晚上侦缉队就来抓李九松,说他是共产党,今天你们又来骚扰!请问刘子斌犯了国法、政令哪一条?我们八十一军的人,什么阵势没见过?就让你们这样藐视吗?”

八连长叫道:“团长,他们也太欺负人了吧!”

白武耕对沙公义、曹队长喝道:“我不管什么拘传令,你们休想把刘子斌带走!”

八连长掏出腰间佩枪,回身一挥手,士兵们哗地一阵响拉动了枪栓,举起枪来,对准了沙公义一行人。

有一个士兵喊道:“团长,咱们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沙公义掏出手枪,他身后的侦缉队便衣们也都唰地举起了手枪,对准了士兵们。

刘子斌见状,急忙对士兵们说:“弟兄们,千万不要乱来!不就是保安司令部么?我去一趟,只要能让我说理就行,怕什么!”

这时,白武耕办公室的电话机响了。白武耕趁机跨进屋里,顺手抄起一支美式冲锋枪,一拉枪栓顶上了子弹,然后才抄起了电话听筒。

电话里传来马鸿宾的声音:“白团长,我是马鸿宾。宪兵队的人是不是去你那里了?”

白武耕忙说:“马军长,宪兵队深更半夜地闯入我的驻地,拿着保安司令部的拘传令,要抓走刘子斌!”

马鸿宾在电话里说:“李九松打死两名侦缉队员,已经潜逃了。刘子斌和李九松平时关系密切,这次担着干系,据说又有刺探财政机密的嫌疑。刚才马主席亲自打来电话,和我通报这件事。你让宪兵队把人带走吧!”

白武耕发急道:“军长!宪兵队有什么证据?李九松是我的副官,我和李九松关系也密切,难道我也要担什么干系!”

电话里,马鸿宾的声音严厉起来:“白武耕!保安司令部有权审查一切人!真金不怕火炼。先执行命令!”

白武耕恳求道:“马军长!”

马鸿宾在那边已经放下了电话,听筒里传来挂断音。

白武耕无奈地放下听筒。他气愤地把冲锋枪重重地扔到了桌子上。他重重地喘息着拧大了马灯的灯捻儿,下意识地四顾了一下,猛抬头看见了马军长送给他的条幅,“勿忘国恨家仇”几个大字格外醒目。他凝视了片刻,心头冷静了一些。

白武耕走出房门,一挑浓眉,对士兵们命令道:“把枪都放下!”

沙公义见状,也挥了一下手,让他的手下人也把枪放了下来。

白武耕走到刘子斌面前,拍拍他的肩头,说:“子斌,马军长来了电话,马军长说是例行审查。真金不怕火炼,你就先跟他们走一趟吧。”

刘子斌笑了笑说:“白团长,别担心,啥事也没有。”

白武耕转身对沙公义说:“沙队长,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听说侦缉队的人手狠。你要是伤了我的参谋长一根汗毛,我不会饶你!”

沙公义冷笑一声:“白团长,领教了!”

白武耕又对曹队长说:“曹队长,大家都是军人,拜托你秉公执法了!”

曹队长说:“白团长请放心,能关照的我会尽力关照!”

刘子斌装起烟斗,解下武装带和佩枪,交给了白武耕,打个立正,向他敬了个礼,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沙公义、曹队长等人跟着走出了院门。院外的宪兵们,在曹队长的口令下撤了岗,列队而去。

这天,包头城外的某处日本军营内的操场上,响着一片呀呀的喊杀声。两队日本新兵正在练习步枪对刺。一个日本教官站在队列边上,教习着刺杀动作。

这时,野田花部大佐,带着吴翻译官、川板英夫中佐和伪蒙军团长杨云斋,身后跟着几个士兵,徒步来到操场上。

日本教官看到野田花部一行人,忙跑步到他们跟前,立正敬礼,用日语道:“报告长官,包头新兵训练营地教官三尾少尉,正在训练新兵,请长官训示!”

野田花部等人回了礼,野田花部说:“我是野田花部大佐。这位是川板英夫中佐,这些新兵,大部分都要补充到他的队伍中去。”

三尾忙答道:“是,长官!”

川板英夫忽然发现每个新兵的脖子上,围着一圈比腰带还宽的皮子,他问道:“喂,三尾少尉,这些新兵脖子上是些什么东西?”

三尾说:“报告川板英夫中佐,这是用生牛皮做的‘脖套’。”

川板英夫问:“这些‘脖套’有什么用?”

三尾说:“这是防护支那军人的大刀的。从战场无数的实例看,帝国军人常常在刺杀格斗中被砍伤脖子,这种生牛皮的防护品,很有韧性,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川板英夫突然发出几声大笑,他脸上的伤疤抽搐着。笑声过后,他又显得很伤感。

川板英夫对野田花部说:“大佐阁下,您看见没有,我们的武士道精神哪里去了?难怪我们不敢死守五原城!五原城,是在我们手里白白地丢掉了。看到这些生牛皮的脖套,我感到为这些新兵羞耻,为发明这东西的日本军人羞耻!”

野田花部摘下玳瑁框眼镜,用手帕擦了擦,对川板英夫的论调并不赞成。他说:“川板君,作为五原城防司令,我是奉命撤回到包头来的。向中国军人屈服,心里很不是滋味。加上水川中将的殉国,撤退时,我流下了眼泪。《孙子兵法》虚实篇上说:‘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争,并不看重于一城一地的得失,这个你也许永远不懂。尽管你认为要死守到最后一兵一卒,才是武士道精神。至于这种生牛皮的‘脖套’,依我看也没有什么,它能防护士兵的脖子,这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吧?”

吴翻译官在一旁给杨云斋翻译了大意。杨云斋附和道:“大佐阁下说得对。”川板英夫并不服气,他对三尾说:“支那军人的大刀没有什么可怕的。戴上脖套,你在内心里就已经输了!三尾,我只有一条胳膊了,你敢用大刀和我格斗一回吗?”

三尾恭敬地说:“长官,我使用支那军人的大刀很笨拙,我也不敢和你格斗,因为很容易互相误伤!”

川板英夫说:“不要怕嘛,用招不用力。你不想在你训练的士兵面前丢脸吧!”

三尾被激将,回身从地上取过一把日本军刀,扔给了川板英夫,自己又拎起了一把中国大刀。

三尾向川板英夫一鞠躬,说:“长官,多多关照了!”

川板英夫抽刀出鞘,甩掉刀鞘,发一声喊,挥刀扑向三尾,三尾急忙用大刀护住门面。两把刀撞击在一起。然后相互较力,又时而滑脱时而纠缠。两个人都快速地移动着脚步,兜着圈子。接着,双方都跳开去,又喊叫着扑向对方,左劈右砍,接连几个回合。

野田花部对两人喊道:“当心,点到为止就行了!”

士兵们都喊叫着,弄不清他们在为谁鼓劲。

这时,三尾突然以双手抡刀,斜着砍向川板英夫,川板英夫急忙向下一挫身,头上的战斗帽被砍飞了。几乎就在同时,他的军刀刺中三尾右臂。三尾的衣服破了,渗出了血。

野田花部叫道:“停!停!住手!”

川板英夫和三尾各自收住了刀,日本兵们啪啪地鼓起掌来。

杨云斋捡起川板英夫的战斗帽,拍掉上面的土,递给了川板英夫。

杨云斋竖起大拇指,夸道:“川板中佐阁下,你这种尚武精神真是令人佩服!”

三尾也过来说:“川板长官,你的刀术很好,三尾甘拜下风。还请你日后多多指教!”

川板英夫把军刀还给三尾,说:“三尾君,年轻有为呀!好好干吧!”

野田花部哈哈一笑,说:“川板君,你的确是大和武士精神不倒,钦佩,钦佩!”

川板英夫长叹一声道:“惭愧呀,一只胳膊的人,也只能和三尾打个平手!”

野田花部抚慰地说:“川板君!已经很难得了!”

川板英夫看着野田花部,说道:“大佐阁下,请恕我说话冒昧!如果把新兵补充给我,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他们的脖套统统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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