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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吉增和美娃出了东北角儿的小北门,顺小土道奔江沿的龙王庙驰行。

“吁吁!”

两人在鲤鱼跳龙门的高耸的龙门牌楼前下马,叫马放羊啃青。两人踩着绵绵松软的过脚面子的青草,走到坐北朝南龙王庙前的龙门牌楼下。

“累一天了,你咋有心领俺上这闲逛?”

从打美娃又重叫吉增二哥那一刻起,吉增就涅槃了,没了往日冷凶凶的样子,温和地挨着美娃,装仰脸儿瞅着悬悬龙门之上的硕大的红鲤子,淡淡地和美娃说着话。美娃笑笑的瞅瞅吉增。那个美美浪浪的样子,叫吉增格登一下子,想起闯关东那会儿在三姓江沿冰排上的一幕。美娃也就是这个样子,羞羞达达的羞色里含着臊气,闭月羞花,炙热烤人。

这两人能一拍即合,愿意情人一样复活,得力于家人的规劝和两人磁铁一样的心恋。

“二哥,你知道鲤鱼跳过龙门这个古代的传说吗?”

“俺要知道,就显不出你了?”

“黄河上流有个壶口,那水势就像从壶嘴儿泻下一样,垂垂瀑布千丈,气势滂沱,咆哮得锐不可当。在这下头,晋陕大峡谷的最窄处有个龙门(今禹门口)。传说鲤鱼跳跃这个龙门,就会变化成龙。鱼是靠腮呼吸的。逆水行,顺水亡。鲤鱼天生有跳跃的习性,也就只有鲤鱼才能跃得过这龙门。这年的春季,鲤鱼成群争先逆流登跃龙门,恰逢天下天火,跃起的鲤鱼烧着了尾,鲤鱼一激发,跃过了龙门,就化作了龙。这是传说了。凡有鲤鱼生存的江河,都有鲤鱼跳龙门的说法。为啥人都崇尚鲤鱼跳龙门呢?这里有个精神,逆流奋进!鲤鱼跳龙门,后来人们拿来喻中举、升官等大喜事儿上。就像鲤鱼过龙门一样,艰辛!一旦越过去,就会飞黄腾达,成龙!再说了,鲤鱼也是龙王的子子,只因触犯了天条,被惩化作了鲤鱼。对被惩的鲤鱼,只要能改恶从善,练好筋骨,能跃过龙门即可还其身了。”

“嗯,寓意深长啊!”吉增拍着青板石方型柱子,仰仰的望着悬于浑浑淖淖苍穹跃上龙门的鲤鱼,恰西天出三个太阳的闹日天象,映得辉辉煌煌。吉增忙叫美娃看,“咋会出三个太阳呢?头一回,怪了?”美娃啊声也觉得稀奇,猛想起,古时传说有九十九个太阳,炙热得人无法生存。一个力大无比的神人射下九十八个太阳。就说:“古而有之。晕日这天象恐怕是龙王因故震怒,把天搅浑淖了为遮日吧?”吉增说:“这兆头是凶是吉呀?不会这闹日是小日本要得势吧?嗨,不管它。俺要跃过这龙门,那不也成了龙吗?”吉增又瞅瞅炫于夕阳光环四射中的美娃,辉衬出金凤凰的美艳,煌煌晕眩,梦里牵梦幻,花开不败,“人成功,在性格。人成事儿,得吞下尊严。俺、俺把个个儿太当爷们了,还就端着这个架子,一天一天的长猴,成了精!”

“开始了玩世不恭!”美娃飞飘飘的投进吉增的怀里,搂抱着,紧紧的,吉增感到了柔情的温暖,“俺跃不过这个龙门,叫咱儿子跃。你想好钻俺被窝了?”美娃撒娇地捶着吉增,“你坏!”又焕然一新地说:“男人要阳刚,女人要贤淑,咱给龙王上上香吧!叫龙王收了你。”吉增搭着美娃的肩,“走上香,俺叫你这女龙王收喽!”

两人进了庙,双双跪在老龙王前,都忏悔的拂地磕头。

吉增对性或叫爱,在梦里幻象中女人身上迷失,在三夫人身上萌芽,在众多女性身上觅寻,在冰花身上感觉到的初恋萌动,在美娃身上升华,在香香身上惘然,在小杏身上腐朽,在烂女人身上枯槁,在女人河沐浴中蹚过,枯枝败叶,枯木逢春,春暖花开,绽露出二渡梅花的澎湃,又有了青春的活力。

美娃心高气傲,对异性有吸引,但她始终没有暗恋过哪个异性。对异性的纠缠厌恶,只在吉德身上觅到情窦的芳香,昙花一现,移植到无心栽柳柳成蔭的吉增身上,全身心投入她全部对吉增的爱。家花常开囊中物,野花觅路不常食。怀中娇娃偷来香,夫君花心闺中月。跛脚遇到蹩脚的,两下掰着走,越走越远。小胖的不幸夭折,骨血的纽带突然崩断,两人都悲苦,两人都郁悒,无了报怨,无了寄托,在悲伤中生疏,在悲伤中沉沦。美娃的顿悟,是柳月娥的一句话敲开了她的心结。夫妻过日子,得有个后,才能拢住爷们,那才叫个家。无后,家是家,那就是一个寡妇对一个光棍儿,偶有夫妻之实,也是宣泄而宣泄的无望。

“哈哈哈,一对狗男女偷情偷到了龙王眼皮低下来了,好大的胆子啊!”一支凉瓦瓦的枪口顶住了吉增的后脑勺,杵杵的,“妈的。我说老天咋犯浑晕日呢,是你老小子桄当的呀?你别动啊臭小子!只要我这手指一动,你就脑瓜开花,啃你姥姥屎去了?哈哈哈这小俊娘们,就够本大爷稀罕一辈子的啦!哈哈……”

“你老娘个虎哨子的,刚稀罕完老娘又想拧小黄瓜纽揣咕呀?”从龙龛后影墙,咧呱嗒扭扯走出个搂着裤腰,扯着大花布衫子大衣襟,胖达达的大老娘们,妖叨神叉子的,照拿枪的屁股就是一大脚,“你妈妈的大虎,吃锅望盆的啊!长脸了,你咋就吃啥啥没够腥呢?”

“哈哈哈你虎啊,瞅瞅谁?”吉增感觉后脑勺没了硬顶的感觉,就一个鹞子翻身扑向身后那人,搭肩拢背,夺下长瞄短枪,顶住那人后脑壳儿。那人仰天大笑,“哈哈……”

吉增一愣,那大老娘们也仰八叉的抖着胸脯大笑,美娃霍地从地上爬起来,忙搂住吉增,惊恐地瞪着大眼睛,丢魂落魄地张望着,“别怕美娃,有二哥呢。”趁吉增分神儿这一刹那,那人快的不行,一哈腰扭身,夺过吉增手中的枪,顶住了吉增的胸膛,“哈哈二少爷,乖点儿啊,省得大爷枪走火!”吉增傻愣眼地两胳膊像大鹅往后奓开翅膀,护着美娃,“你、你……俺尻……鲁大虎!”鲁大虎把枪往腰里一插,由于匆遽(jù),没来得及扎宽皮腰带,枪一秃噜,砸在脚面上,也没顾,一张双臂抱吉增,两手无意搭在瑟瑟发抖美娃的身上。大老娘们瞅了,扭呱的拽开鲁大虎的手一甩,一激啦,“这天鹅不是野鸡野鸭子,是你咸猪手乱摸瞎碰的吗?”吉增这才一磨头,一惊讶,“娃娃鱼?”娃娃鱼系着夹肢窝的琐縻扣儿,一拧达,挑下吉增的下巴,“二少爷,还撸大点儿不了?”吉增扪心自问,“撸大点儿,还尿尿哗哗呢?”一碓鲁大虎笑嗤,搂过美娃,“啊那都陈芝麻乱谷子了,还扯啥啦呀?这俺老婆美娃。三姓皮货周家的千金小姐。瞅着,不赖吧!”吉增吹棒地抬着美娃,又谝哧地跟美娃介绍,“这俩是驴和猪,瞎混混!鲁大哥,是江上绺子曲老三的手下。劈裆晃铃铛,不敲钟,不打锣,两毛蛋儿当家!”鲁大虎两眼窝儿吊住两眼儿骂,‘我尻,你小子?’吉增瞅鲁大虎吊眼梢子,一梗脖儿,碾子一过的压下眼皮,指着娃娃鱼说:“这位可是女中枭雄。对爷们没的说,就好这一口。卖大炕不收钱。人家都叫她娃娃鱼。号称男儿愁!白天蔫巴,黑天叫唤,悦来大车店的老板娘,曲老三在黑龙镇的眼线。”美娃刚收回的魂,叫吉增又造下大碴粒子,又羞又涩的瞟向鲁大虎和娃娃鱼,点点头。吉增吊下眼儿,“你俩啃猪槽子扒拉皮……那齁喽板子?”娃娃鱼浪浪地胳膊肘儿拐着鲁大虎的肩倚着,“龙王身旁缺个老鳖护驾,八抬大轿请去了。王八钻沙,魂还齁齁,不偷汉子咋整?老娘家门闲着,鲁大虎就撞头,墙上喂蝇子,地下喂蛐蛐的,可怜哪!”鲁大虎垂下头,拍拍吉增,“男女这玩意儿,偷着香,明了臭,远了亲,近了就要饭的猪哈拉巴,穷呱哒!隔三差五,截长补短,抱残守缺呗,还蜜里调油,老新鲜啦!你小俩口一天地老猴猴,不齁齁地咳嗽啊?”吉增看美娃羞的无地自容的样子,“咳嗽,俺还打喷嚏呢?没事儿,俺走了。”

“这下坎儿二当腰还有个鲤鱼娘娘庙,你俩不知道吧?”鲁大虎诡笑着说:“本来这鲤鱼庙在龙王庙的后身儿,那年秋发大水,涮垮了江坎儿,鲤鱼庙坐着就出溜下去了,一大块老龟石托住了,没栽到江里去,这不天照应啊!这鲤鱼庙怪就怪在,供的是鲤鱼的老奶奶,龙王三太子的妈。人说求子可灵了,凡是生的都是龙子胎。二少爷、二少奶奶,你俩不去看看呀?”

“你俩别听大虎涎皮赖脸的瞎扯,我和他还是在龙腚根儿上搞的呢,咋没揣上个龙崽儿龙蛋的呢。天生就不是凤巢能装龙种的玩意儿?”

“就你,还凤巢呢?你别拿鸡说凤凰,这不糟烬人呢吗?”鲁大虎挤咕着眼,又剜瞪下娃娃鱼,“瞅瞅人家二少爷,龙墩身子,虎背熊腰。再看看人家二少奶奶,苗条身材一枝柳,蛮腰乍胸的。张飞一杆长蛇枪,那凤巢啊,还不牛打江山马坐殿,抱上几个龙腾虎跃凤展翅啊!”

吉增一杵子碓在鲁大虎胸脯上,笑骂:“你哥哥的,你才牛打山江马坐殿呢?”鲁大虎哎哟哎呀的捂着胸脯,笑咧咧地说:“二少爷,走,那鲤鱼精娘娘会念秘咒,一准的,叫你龙母结龙胎,横空出世!”说着,不由吉增分说,拽着吉增就出了后门。

晕日不见了,晕霞一抹恢宏的天宇,不远处大甩腕子,江水冲刷出的一个大江豁子外,是一大片广袤披晕的湿地,芦花荡连绵,碧水荡漾着金光粼粼,一群几群十几群的大雁、仙鹤、长脖老等栖栖的悠然觅食,时不时咯咯的啼鸣打破空圹的宁静。顺大江豁口旁的小毛道,下了江坎儿,果然一座不太大的庙宇卧在蒿草泥土中,还那么崴嵬屹立,不见衰残,“我不扒瞎吧!”吉增也是求子心切,信诚不二,回头看娃娃鱼搀着美娃下坎儿,喊道:“美娃,快点儿!”就进了庙,还真香灰堆满大香炉,拴子的红布啷当,缠满了翘首仰天的鲤鱼斑驳的全身。吉增看美娃迈进庙里,一把拽过,也不管地上干净不干净,拉美娃跪下,虔诚地磕得地动山摇,咚咚的响。

“啊哈二少爷,心真诚啊,日月可鉴!”吉增寻声音回头,门口光亮衬射出一个虚虚幻幻的人影,“你是……”那人影抱拳,吉增拉起美娃,不慌不忙地拍打着美娃拨离盖上的灰尘,头够够的抬着,背光抹黑看不清,问着,“你又哪路神仙啊?”那人呵呵地说:“我可不是哪路神仙,只地窨子里一只不长毛会盗洞的大耗子而已。”吉增一听话里有音,‘地窨子,还不长毛……你?’“啊哈哈呀 ‘救命啊’,是曲大当家啊!”那人哈哈握住吉增的双手,“你不撅我一脚是不想认我了二少爷,久不见了!二少奶奶好啊?”美娃见是见过曲老三一面,不太熟悉,“托曲大当家的福,还好!”

曲老三拉吉增走出庙,鲁大虎和娃娃鱼眯眯笑,“二少爷,这里有个巧事儿,省我费事儿再跑趟镇子上了,叫曲大当家的跟你说吧!”曲老三瞅瞅美娃,“二少奶奶还姑娘似的少兴,我借二少爷说两句话。”说着,拉吉增下到沙滩细浪拍打锚泊的一条舢舨子旁,递给吉增一支老炮台纸烟,又给吉增点上,开门见山,“二少爷,杉木把邓猴子弄出来知道吧!”吉增点头说:“俺从马六子嘴里听说了。”曲老三问:“马六子主动跟你说的?”吉增嗤溜一笑说:“那马六子长人肠子了吗?是俺拿大活耗子吓出来的。”曲老三望着西天边火烧的晚霞,沉吟着说:“才还晕日呢,不知啥兆头啊?这杉木捞出邓猴子这条臭鱼你知干啥吗?是要搅腥一锅汤啊!这回邓猴子出来,不是以前的邓猴子了。那个还拿个个儿当个中国人的邓猴子没了。他感激杉木,对杉木是死心踏地,甘心当杉木的一条咬国人的狗了!杉木他把邓猴子弄出来,上下是没少花银子,无利不起早,目的很清楚了。一个日本商人,非得弄出一条臭鱼抬在前头,这大酱缸顶上腌黄瓜,底下是不埋藏着姜不辣,明显是个障眼法的阴谋?据我和王大当家‘插签’的打探,这不大帅一死,少帅归民国了,也和他爹犯一个毛病,雇头不雇腚的在关内瞎忙活,这小日本能闲着吗,趁机暗中嚣张的不得了,杉木适机而动,要以邓猴子的名头,成立个形式上听命于杉木的武装护场队。人哪来,多少人还不知道?地址可能就设在杉木的贮木场里。这是在我地盘醢钉子,膈应我。这里的事儿呀,就没有那么简单了。你把这个事儿呢,回去跟你大舅殷会长和大少爷说一声,还是防一防,把商团再增加一些人手。”吉增点着头,“这事儿俺也是听个影,没当回事儿。马六子可能摸着点儿啥须子,唐拉稀的官府可能还不知道?你这一说,这事儿看来还挺严重的。俺回去就跟俺大舅大哥说一声。谢谢曲大当家的。”曲老三笑咧咧地拍下吉增开玩笑,“谢啥,带着走吧!”吉增借高儿耍皮子,跑着学娘们腔喊着“救命!救命啊……”曲老三瞅着吉增的滑稽样儿,摇晃头笑着,“火燎的红眼耗子,没治了!我这秃尾巴老李的尾巴根儿,算是叫人家仨小子抓住了,老当话把了。”吉增扒蹬着大龟石,刚上鲤鱼庙,就着鲁大虎一脖溜子,“你小子别的记性不行,还记得曲大当家救命那点儿风流事儿呀?”吉增一缩脖儿,拉上美娃就往江坎儿上跑着喊:“救命啊……”跑开了。

两匹骏马踏着铺在道上的灿灿金光,两人融融的笑悔往日的疙疙瘩瘩。

吉增和美娃和好了。可吉增来了迷信,听信******的一个人说,老不生养,拉帮一个小孩儿,就能带犊儿。吉增怕美娃别扭,也没和美娃说,就信那******那人说的,一个人骑马去了趟西街(东兴镇)的育婴堂,想捡个没人要的孩子养,带个犊儿。孩子没要着,倒无意间碰到了久别的初恋情人冰花。说也巧,这冰花、雪花、水花不都嫁给赵师长队上的军官了吗,中苏一仗,全捐躯沙场了。残兵败将撤走,赵师长考虑,冰花、雪花、水花都一个人拖孩儿带崽的,留在队上不方便,就照顾留在了育婴堂,当了护士。两人见面,冰花现独身一人寡居,旧情不忘,唤起了冰花初恋的甜蜜和对吉增痛苦思念的回忆。两人坐得远远的,潸然泪下。冰花听说了吉增的事情,叫来雪花和水花,久别重逢,叽叽喳喳一顿热闹后,商量吉增的事儿。没有谁要扔孩子,也就作罢了。吉增大佬了,也是摆阔,把兰会长和三姨太也请来壮脸儿,其实吉增是另有心思。兰会长在东兴镇势大,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有意巴结兰会长照顾冰花仨人,在一家鲁菜大馆子里请冰花、雪花、水花和孩子们搓了一顿。这其间,兰会长犯了烟瘾,吉增又陪着到不远小胡同烟馆里抽了两口,要不吉增在冰花仨人面前得丢大砢碜了。

吉增从西街回来后,把这巧事儿跟吉德和吉盛学了,哥仨都高兴的不得了。吉增怕跟美娃刚和好,一天没见着美娃生气,就拉上吉德和吉盛一起来见美娃,说吉德让吉增去西街兰会长家,打听西街日本商铺降价风潮咋样去了,碰巧碰到了闯关东那会儿麻烦过人家的几个妹子,隐瞒了吉增要孩子的事情。美娃听了一笑了之,知道这哥仨不又搞了啥鬼名堂。

这往后,冰花仨没少得到兰会长和三姨太的照顾。因为三姨太喜欢冰花仨人的小孩子。后又帮着冰花仨人,在商界找到了合适人家。吉增哥仨和冰花姊妹仨人接上了头,来往得可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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